第44章
” 问出的问题没能得到解答,许培又变成了一只小狗,在贺亦巡的颈间和胸口不停地嗅来嗅去,接着鼻尖顺着被他弄皱的衬衣一路往下。 贺亦巡对许培的行为完全没有概念,认知一片空白。 于是当许培用鼻尖磨蹭他的特殊部位,然后嫌不够似的,将整个脸埋进了他的裤裆时,贺亦巡不由得瞳孔地震。 活了三十年就没这么震惊过。 “唔。”许培用脸蹭了蹭,不满地皱起了眉,“你好软。” 贺亦巡:“” 再蹭就不软了。 他拎着许培的后衣领,把他拎了起来,冷声道:“你在干什么。” “我好难受。”许培脸上的红晕从鼻尖一直烧到了耳后,朦胧的双眼里仿佛有光点在闪。 之前贺亦巡一直觉得许培应该是狡猾的狐狸,但现在看来,这分明是一只很会撒娇的小型犬。 “你就不能帮帮我吗?”小狗可怜巴巴地看着贺亦巡。 又是帮。 贺亦巡是真搞不懂到底要怎么帮:“你说具体点。” 突然想到一种很坏的可能性,他沉着脸道:“要我脱裤子免谈。” “不用。”许培又趴到了贺亦巡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指着自己后颈的腺体说,“你帮我咬一下。” “咬?” “嗯。”许培用鼻尖蹭着贺亦巡的脖子,“用力咬,把我咬疼。” 贺亦巡匪夷所思:“这是什么原理?” “你为什么总要弄清原理?”许培不高兴地皱起了鼻尖。 在贺亦巡身上嗅闻了一圈,兴许是模拟前戏的行为欺骗过了大脑,许培已经比之前清醒了不少。 但清醒的方向不是理智,而是释放未经道德束缚的天性。 “你答应帮我的,你要反悔吗?” 贺亦巡想说他什么时候答应了,但平心而论,他问过好几次要怎么帮,这可以算作同意,所以讲理地说,他确实答应了许培。 贺亦巡是个极端讲理的人,于是他把许培的脸按在自己的肩头,看着那越来越红的蝴蝶问:“咬这里吗?” 许培闷闷地“嗯”了一声。 贺亦巡张了张嘴,又闭上,如此反复几次,还真不知该怎么下嘴。 谁没事去咬别人? 许培等得不耐烦了,不满地抬起脑袋:“你怎么这么” 预知到不是什么好话,贺亦巡一把按住许培的后脑勺,对准那只蝴蝶咬了上去。 不满的话语悉数变成了申今,在贺亦巡的耳边荡漾开来。 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许教授真的很会叫。 不知是太痛还是太书服,许培的要不停扭动,由于两人的腿是交叉着的,导致贺亦巡的某处被反复摩察,让他颇为心烦。 加重嘴上的力度,想让小狗乖一些,结果小狗发出了痛苦的喘息。 好像不能再咬下去了。 但小狗不就是用来欺负的吗? 贺亦巡的眼眸沉了下来,箍紧许培的后脑勺,发狠地咬了一口。 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弥漫在口腔中,舌尖感受到了一丝湿润。 怀里的人突然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贺亦巡不过是想舔掉浸出的鲜血,谁知舌尖一碰上那发烫的蝴蝶,许培就难耐地仰起了脖子,身子一阵紧绷之后,倏地瘫软了下来。 松开红肿的腺体,贺亦巡搂着失神的许培仍搞不清状况。 但他没理解错的话,许教授好像刚刚,在他怀里高潮了。 第14章 所以你在害羞 干性发情,顾名思义,发q时身体不会分泌大量液体,只有腺体肿胀、渴望爱抚等症状。 和湿性发q不同,干性发q仅需要达到高潮就能解除发Q状态,而达到高潮的方式也相对简单,如抚慰阴经、刺激腺体等。 干性膏潮不会射菁。 只在精神上会有快橄的爆发。 因此,尽管许培接近虚脱地趴在贺亦巡怀里,实际上他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不体面。 但他还是抬不起头来。 颈侧烫人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贺亦巡看着把脸埋在他脖子上一动不动的人:“你还能起来吗?” 许培没吭声。 他实在很难接受身为腺体专家的自己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发Q这事,哪怕只是程度轻微的干性发q。 更无法接受的是,明明再坚持一下就可以回到房间,而他没能把持住自己,让一个认识不到24小时的阳痿“alpha”帮他解决了发q。 许教授的天都塌了。 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许培宽慰自己,及时解决发q是正确的选择,万一还没到房间就升级成湿性,那才是彻底完蛋。 兴许是见许培没反应,以为他失去了意识,贺亦巡双手撑地,改为半跪的姿势,作势要把许培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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