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温许房间里的灯光已经暗下。 迷迷糊糊睡着的顾玉宁贪恋身旁的温暖,从一开始地伸手,到后来整个人霸道的将自己嵌入沈温许怀中。 “……” 黑暗里,刚睡下的青年睁开双眼,眸中带着疲惫和茫然地搂着怀中变大了一号的弟弟,不等沈温许反应过来,就到听门外隐隐传来一道脚步声。 不急促,反而漫不经心的,像是知道自己偷跑的猎物藏在哪里似的。 “叩、叩、叩”敲门声不紧不慢。 沈逸刚从书房出来,就找到了这儿,他隔着一扇门缓声问道:“温许,玉宁在你这里吗?爸爸找他有些事。”嗓音一如他以往展露在外人那般的优雅温润。 一墙之隔。 沈温许抱着靠在自己颈窝处的顾玉宁,轻轻抬手捂住他的耳朵,没有对门外的养父做出回答。 从四年前那场成年宴上,沈温许就看清了自己这两名养父温文尔雅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恶心内里。 他本以为只要自己离开,这一切就会归位原位。 但沈温许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把手伸向了顾玉宁身上。 漆黑室内,沈温许那张令人惊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角眉梢都透着冷意。门外,沈逸的声音还在继续,不急不缓,“温许,要是玉宁睡着了的话,麻烦你明天告诉他一声,他放在书房里的玩偶不小心被父亲打碎了,让他不要难过。” 在沈家,沈逸的身份为爸爸,但江之酌的身份则不是什么妈妈,而是“父亲”。 沈逸像是笃定了沈温许还没睡般,在没头没尾地说完这段话后,他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远。 趴在沈温许颈窝处的顾玉宁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了起来,单薄的脊背细细抖着,分明整个人没有醒来,却还是为现实中的人的一句话而感到恐惧。 没有办法,沈温许用手一下下轻拍着顾玉宁的后背,手心温暖异常,直到将顾玉宁的恐惧完全驱散。 “玉宁……” 沈温许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颈窝处一凉。 挤进他怀中的少年不断掉着眼泪,一滴一滴地聚起来,每一滴都让沈温许哑然失语。 刚刚,顾玉宁在沈逸开口的那一刹那,便从睡梦中惊醒,或许沈温许不清楚沈逸话中的那句“玩偶”是什么意思,但被他日日夜夜变相囚禁了快一年的顾玉宁却清楚。 ——不听话的小孩,父亲会给予他惩罚。 因为身为“玩偶”的顾玉宁没有乖乖听话。 恍惚间,顾玉宁甚至想不到明天他会等来爸爸和父亲什么样的惩罚,被弄到????失??禁????还是手和脚全部被锁链紧紧扣住,让他吞下性药在欲望里挣扎,直到崩溃? 顾玉宁统统不知道,但他清楚,沈逸跟江之酌一定会让他狼狈异常,到尊严完全丧失的那种。 眼泪一时落得更加凶了。 沈温许感受到了顾玉宁的崩溃,却没有听到一丝声音。 曾几时,顾玉宁哪怕有一丝不自在都要在他面前委屈巴巴地说出来,怎么才过去了那么几年,就连哭都不会了?没有声音的,像一尊毫无生气的人偶。 不会哭也不会笑。 这就是沈温许回家的这三天里见到的顾玉宁。 不应该是这样的。 顾玉宁不应该是这样的。 至少在沈温许眼中,他的弟弟不应该这样。 顾玉宁很爱笑,顾玉宁笑起来的时候也最好看。 大学的这四年,沈温许没有要家里的一分钱,所有学费和创业的费用都是他打零工和靠奖学金赚出来的。 每当他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都会想一想顾玉宁。 记忆中的少年很活泼,笑起来明媚又灿烂,虎牙很小,见到他会不顾一切地跑过来,头发蓬松地扑到他怀里,软着嗓音喊一声“哥哥”。 身后仿佛永远都披着耀眼的阳光。 沈温许虽然冷漠,但不代表他不在乎顾玉宁。 “……哭什么?” “……” 顾玉宁窝在沈温许怀中,鼻尖泛红,牵连着眼尾也是红的,手指紧攥,哪怕指甲嵌入肉里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哥……” 顾玉宁声音很抖,他闻着沈温许身上的冷香,眼泪掉得更加厉害。 哪怕沈温许没有对他表现出嫌恶的情绪,可顾玉宁还是觉得自己恶心。 他太脏了。 过去的一年里,顾玉宁身上的每寸皮肤都被腥臭的???精???液??涂抹过,一开始他还会哭,会害怕,可哭得越是厉害,就被人弄得越是狼狈,直到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为止。 在养父们的恶行下,爱笑的顾玉宁终于变成了哑巴。 替身3:来自养父们的警告/顾玉宁青涩地吻着爸爸/祈求放过 啊啊啊啊谢谢我的宝贝们,谢谢! 秃秃看到推荐榜单上的这篇文了,谢谢谢谢谢谢!感谢你们的票票~ 爱死宝贝们了,贴贴! —— 感谢送给我的礼物披萨 感谢送给我的礼物甜蜜蜜糖 谢谢宝贝~秃秃旋转比心心! -----正文----- “玉宁?”紧紧抱着他的沈温许道。 这轻得让人有些恍惚的声音,让顾玉宁从过往的噩梦中挣扎出来,漆黑睫羽被泪水打湿,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滚出。 他在哭。 却哭得没有一丝声音。 少年那张精致到不正常的面容上布满泪痕,他每落下一颗泪水,都将沈温许凌迟。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去了一秒。 安静到半点声音都没有的房间里,顾玉宁哑声道:“哥,我……我想回去……” “去哪?” “不、不去哪,就……回去。” 顾玉宁说得很抖,他知道沈温许清楚他和养父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但只要沈温许没有摊开说明,那顾玉宁就不会把这些事情挑破。 手轻轻从沈温许身上拿开,在顾玉宁整个人即将离开时,沈温许伸出手,却徒劳地触碰到一团空气。 房门被人打开,又轻轻关上。 从始至终,沈温许都没有出口说过一句话,他只是平静的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尊重着顾玉宁的所有选择。 哪怕顾玉宁即将踏入地狱。 . 书房门口。 顾玉宁面色微白地站在这里,止住呼吸,指甲死死掐着指腹,直到濒临死亡的恐惧感来袭,他才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费力伸手,苍白的手指屈起,轻轻敲了敲门。 每一声“叩”,都在他紧绷的神经上打着转。 不多时,房门被人从里打开,一如先前他停在沈温许门前一样,只不过门内的人换成了他的爸爸——沈逸。 男人五官俊朗,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站在门后静静看着面前不安的养子,在察觉到顾玉宁细微地颤抖后,沈逸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意,他声音轻得可怕,“玉宁怎么在这儿?” 他装得冠冕堂皇,偏偏顾玉宁连半分反驳他的能力都没有。 “我、我想……爸爸了……” 沈逸那张尽显温和的脸上,笑意更浓了些,“是吗?”声音仍旧是轻的,像是情人间缠绵地呢喃。 “是……”顾玉宁低着头,手指无措捏了捏衣角,他在讨好沈逸。 很明显,也很青涩的讨好。 顾玉宁在恐惧接下来即将面对的未知的一切,或者说是惩罚。 书房内灯光如昼。 顾玉宁垂在身侧冰凉的手被沈逸牵住,在他的带领下,僵硬地迈开步子,跟在他身后。耳畔,房门被人关上并上了锁的声音令顾玉宁浑身下意识抖了下。 而更可怕的是,他看到了书房中,静静坐在办公桌后的父亲。 如果说沈逸是披了一层温文尔雅绅士皮的疯子的话,那么江之酌就是冷静且手段直白、凶残的野兽。 “……” 顾玉宁在看到江之酌的那一刹那,就僵在了原地,不管沈逸怎么温声劝说,脚步都不肯朝前一点。 “父、父亲……”恐惧到几乎失声。 眼泪就这么仓促落了下来。 正处理着公司事务的江之酌听到了这一声,抬眸漫不经心地看了顾玉宁一眼,冷漠得吓人。 顾玉宁睫毛颤颤抖着,脊背后是一层细密的冷汗。 如果不是手还被沈逸牵着的话,顾玉宁现在很可能已经跪在了地上,无力的等待着养父的审判。 可偏偏,沈逸握住了他。 在过去的一年里。 相较于江之酌热衷的让顾玉宁被动失去所谓的自尊,沈逸更喜欢让顾玉宁主动抛弃他的种种尊严,像个被人玩透了的婊子一样,祈求着别人践踏他。 这对于被喜欢的人厌弃的疯子来说,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玉宁是在害怕我们吗?”沈逸笑了下,缓缓松开和顾玉宁相握的手,只一秒,面上的笑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彻骨的冷。他掐着顾玉宁后颈,轻轻揉捏了下,像是在思量该怎么更为简单的将他撕碎开一般。 “宝贝,是我们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了吗?”沈逸转头注视着顾玉宁,眸色幽深,“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喜欢自己养父的变态而已,怎么配出现在沈温许面前?” 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阴鸷,只在说到“沈温许”这三个字时,才稍稍回温了些。 顾玉宁没有被沈逸突然的转变吓到,他很平静,至少内心中是平静的,因为类似的话,他早已被迫听了无数遍。 他是个喜欢上自己养父的变态。 他是个垃圾。 他不配出现在沈温许面前。 他这名烂到了骨子里人,也不应该被沈温许看到。 这些话,顾玉宁都听过。甚至大多数在他还被被沈逸他们压在床上操的时候,就被逼迫着说过很多很多回。 多到顾玉宁哪怕只听到“沈温许”这三个字,心底就不由得泛出一阵阵恶心。 可那又能怎么办? 只要沈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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