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找菡菡,怎么第二次不行了?!” 想到这里,边父恨铁不成钢,瞪着假寐的边叙。 26 边叙闭着眼,这些天他不是不想睡,是不敢睡。 只要睡着,梦里的菡菡就会离开他,无论他用什么挽留,她都不回头。 她说自己是个麻烦。 也是,他现在可不就是个麻烦。 他嘴角扯了扯,“爸,要是可以用集团把菡菡换回来,我一秒钟都不会犹豫。” “可是菡菡不要,她不要……” 边叙声线颤抖,整个人缩成一团,尖锐的脊骨在被子上顶出一道弧度。 边父很担心他的状态,他真怕这孩子会想不开一走了之。 尤其是现在公司的事情已经稳定,他没了牵挂。 他挥手喊来助理,“我教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助理瞥了一眼边叙,把手机屏幕递给边父看,上面的正是柳清菡最新的生活照。 边父深深叹了一口气,拄着拐杖往外走。 他本想打电话给柳清菡,转念一想,这样没诚意,当晚买了一张机票飞去E国。 看见那个满身清冷气息的女人时,他都愣了一下,以前的柳清菡浑身洋溢着幸福和开心的味道。 可现在……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打扰她的生活,自家儿子确实把人家伤的不轻。 边父看了她一天,最终还是决定不打扰她了。 他转身要离开之际,柳清菡喊住了他,“叔叔,来找我?” 边父面带笑容转身,眼神复杂打量才做自己不过几月儿媳的女人。 她变得坚毅很多,白皙的手上很多伤口。 “你,过得还好吗?” 柳清菡很意外,其实边父下车的瞬间她就察觉到了,她还以为他是来劝她回去的。 但他看了她一天一句话都没说,很奇怪。 “还好,您就是来看看我的?” 边父诚实摇头,“想劝你回去看看边叙,他,他过得不像人,但看见你的样子,又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劝你。” 柳清菡诧异的看他,也跟着笑了,“我不会回去的,边叙他只是不甘心罢了,时间会冲淡一切。” “叔叔身体不好,恐怕不会适应这边的气候,还是早点回A市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甚至没有喊他进去喝杯茶。 边父抬眼看向刺目的太阳,许久,“回去吧。” “回去和边叙说,柳清菡不想再看见他,她有了新的爱人,你们时刻盯着他的行踪,十年之内不准他出国。” 助理到底是边叙亲手带起来的,很是心疼他。 “老爷,总裁他最近过得很不好,他只想看着柳清菡过得好……” “你是老板?要不我让位你来干?” 边父语调平缓,可却让助理惊出一身冷汗,他立刻垂下头,“属下不敢。” “滚。” 第二天助理回到边叙身边,瞧见自家老板白得几乎要透明的脸,他心口总憋着一口气。 悄摸录下一段边叙的视频,发给了柳清菡。 “柳小姐,您来看看总裁吧,他真的知道自己错了。这几个月来他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每次才睡一个小时就会被噩梦惊醒,醒来总是喊着您的名字。” “他再强也是个人,人总有犯错误的时候,就算您不原谅他,也不愿意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了你去死吧?” 27 看见这条消息的柳清菡刚洗好澡。 还搞上道德绑架了。 她拧紧眉头,删删减减打了很多字,最后全都删除,选择不回。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复。 她不想自己的生活节奏再次被打乱。 保持目前的现状才是最好的状态。 她攒了一年的钱终于买下了旁边的联排民宿,扩大了经营规模,过上了自己梦想中的生活。 而边叙,他把自己手机里面柳清菡的照片全都打印了出来,贴满了别墅。 只有看着柳清菡的照片他才能睡着。 不过两月,边父死于脑溢血。 边叙周身气势更加凌厉了。 他每每推开别墅的门,看见柳清菡照片的同时,边父的声音也会出现。 这是他的遗言,他特意叮嘱边叙,一定要把他的遗言录好,放在家里。 为的就是防止边叙去找柳清菡。 “阿叙,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喊你,你是我的儿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出轨,但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为了柳清菡的生活,你不要再去找她,她一个女人在举目无亲地国外生活已经够累了,你不要再去给她添麻烦。” “我知道你难受,可事情是由你自己造成的,你必须有这个担当,承担这些后果。世间没有后悔药,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你不想要公司就把公司卖了,自t?己把日子过好,我也算死得瞑目。” 边叙张大眼睛,看着满墙的照片,眼泪隐入发丝间。 从今以后,他边叙只剩一个人。 他每天三点一线,公司、别墅、医院。 边氏集团在他的经营下缓慢回温,外卖的股份也逐渐回拢。 有关边叙和柳清菡的故事也渐渐被人们淡忘。 边叙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黄金单身汉。 一天,边叙加班到深夜,疲惫的回到别墅。 熊熊燃烧的火焰刺痛了他的双眼,他疯了一样的冲进别墅,死命在消防员的手中挣扎。 “不!我的妻子还在里面!我的父亲!不要!” “你们快灭火啊!救救他们!求你们了!!” 消防员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生不忍,“灭不了……” 纵火者倒了大量的混合油,甚至还有火药的气味,火苗一点上,瞬间吞噬整栋别墅。 短短几分钟,别墅只剩下框架。 任由边叙嘶吼,痛哭,火焰越燃越烈。 他忽的想到了,那天玫瑰燃烧的场景,胸口梗的难受。 “就连老天都在惩罚我,菡菡……对不起……” 火被扑灭之后,消防员从大厅中间拉出一具烧成炭的骨架。 “先生,这是你的妻子吗?” 边叙身子一僵,机械转头,直到看见骨架的脸上骨头存在磨损的痕迹,他才重重喘气。 “不是。” 他的菡菡没有整过容。 而且,她也不会来看他,他躲他还来不及。 三天后,骨架被还原,确定了是边母。 谁也不知道她怎么来到A市的,有些路人碰见过她,当时她穿着破烂,一直念叨着要去找女儿。 边叙没有修复这栋别墅,反而在院子里搭了一个帐篷,每天就睡在帐篷里。 为此很多狗仔拿他出来炒作,说他此生只爱一人。 热度上去了,他和柳清菡之间的感情又被人们拿出来说,一时间竟是霸占了好几个热搜。 柳清菡还是回国去新疆旅游的时候,被好多人认出来,那些人告诉她,她才知道的。 她满头黑线看着热搜词条,耳鸣更加厉害了。 脑袋嗡嗡地,只有捏住鼻子张嘴的时候才稍微舒服点。 她没有精力去理会这些看热闹的人,用力摁下氧气瓶,猛吸一口氧才能让自己清醒一点。 顶着众人的目光,她坐上了一辆汽车。 这次她来新疆跟了一个全是年轻人旅行团,他们很好说话。 见她脸色不好,其中一名身形结实的男人坐到她身边,“吸氧不要吸太猛,吃点这个。” 是红景天泡的水,没什么味道。 男人叫边飞扬,见她喝了水,一路上都跟着她。 在赛里木湖边,他特意挪了自己的露营椅到她身边,好奇的盯着她,甚至还拿出相机,想拍她。 柳清菡对镜头很敏感,因为被边叙整出阴影了。 尤其是面前的男人也姓边。 她沉了脸,打掉他的手机,“你想干什么?” 他耸耸肩,“好奇而已,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和你无关的人。” 柳清菡本来以为利索拒绝,他应该有自知之明,没想到这人和边叙一样坚持不懈。 到五彩滩时,红彤彤中带着点金色的夕阳洒在礁石上,水面折射出绚丽多彩地光芒。 柳清菡好不容高原反应好点,她躺在五彩滩上欣赏美景的时候,这人又在她身侧躺下。 她换一个位置,他也跟着换一个位置,即使被她冷脸也不放弃。 于是后面就有了这样的场景: 那拉提自驾时,柳清菡沉迷于两侧绿色地草原和高耸的雪山。而边飞扬挤掉别人硬要坐她身边,不说话就纯打量。 魔鬼城徒步时,柳清菡用手机记录下满目黄土和标准的雅丹地貌。而边飞扬特意准备了面罩,强制给她带上,说是防风沙。 天山天池时,柳清菡坐在湖边,瞧着湖水晶莹如玉,湖边被群山环绕。而他主动把自己的衣服铺在地上,让所有人坐,说是防寒。 禾木住宿时,柳清菡连住好几天民宿,她爱极了这被碧绿的山丘环抱、如同油画般的村庄。而边飞扬硬要住在柳清菡旁边,每天早安晚安的。 直到独库公路,柳清菡不再有高原反应,她坐在无人公路上,面对当下震撼的美景看出了神。 边飞扬在她身侧坐下,“旅行快要结束了。” 柳清菡侧身,看着他的眼睛,这双棕色的眼睛里,只有对她的好奇,再没有其他。 她忽的笑了,“有些故事不适合传播,有些人死在回忆里最好。” 也不管边飞扬什么反应,她迅速收拾好行李上车。 机场分别之际,她站在人群中遥看边飞扬,在他身上看出一点边叙的影子。 她翻出旅游初时加上的边飞扬V信,发过去一句话。 “不要告诉他,你见过我。” 随后删除拉黑一条龙。 回到E国海边,她接住扑过来的小女孩,宠溺的捏了捏她脸颊,“有没有听前台阿姨的话?” 女孩拿出一张画了一群人的简笔画,“妈妈!我画出了福利院里的所有人!我厉不厉害?!” “厉害!” …… 日子一天天过去,边叙老了,公司交给了边氏旁系的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和他很像。 他叫边飞扬。 他依旧睡在帐篷里,最近他总会梦见菡菡,所以他经常睡觉,只为多和菡菡相处一会儿。 三天后,边叙的尸体被边氏新继承人发现,他风光大葬了边叙。 并且按照边叙的遗言,把他的墓地放在距离E国最近的地方,连着那部《续菡》一块放了进去。 他的墓碑上没有名字。 因为,他说:“要是菡菡看见我的名字就不会回来了。” (全文完) 凌晨三点,盛唐浮光下的洛安市,仍熠熠生辉。 一栋小别墅内,破碎的酒瓶子洒了一地,沙发上躺着一具还未发凉的尸体,手工刺绣制成的闻家牌匾,高高悬挂在电视上方。 电视里发出声响:“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文化文明不能被复制盗窃,希望有更多人加入和推动保护文化传承的道路。我是修复师陈楚战,号召全民与文化传承保护携手共进。” 那副躯体逐渐开始回暖,耳朵里是熟悉的声音,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三年了,盗窃案被破了,她也回到博物馆了吗? 感受着陌生的心跳起伏,她僵硬地扭动着头部,看到眼前的画面,这感觉真的很奇妙。几分钟后,她终于意识到了—— 她是附身到了一个人类的身上! 而这个人类的爷爷,正是当年害自己在博物馆被盗走的“罪魁祸首”。 ——首章导语 001:发疯的女明星×逃跑的强文物√ 早八、挤地铁、高德导航、还得吃三餐维持体力…… 人类的生活,真的很难适应! 闻羡书艰难地喘了口粗气,带着复杂的内心戏,从地铁上挤了出来。 没想到时隔2500年,不打仗也能看到这么多人,还都拼命往一个“长盒子”上面挤! 以前的人都是骑马或步行出门,有时半里路都看不到一个人,看着眼前的壮烈场景,她觉得,做人还不如做一把剑自由…… 吐槽归吐槽,她还是得办正事。 三年前,它在洛安博物馆被人盗走,最近几天盗窃者不小心将自己的身体损坏,困在剑中的剑魂才得以逃出来。 大约是这副身体的主人恰好酗酒过度暴毙,它才能附身在她身上。 反正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这机会千载难逢,她要找到那个盗窃犯,才能把兄弟姐妹们都找回来。 现在,她就要去找那个能帮她的人。 说起来他们也算是有缘。 她来到洛安博物馆很多年了,在陈楚战还是个高中生的时候,她就见过他。 他出身考古世家,是陈家三代单传的至宝,父亲还曾经找到主人九把差剑中除她以外的一把,并将其修复,如今在另外一个博物馆展出。 陈楚战从小就对考古与文物修复一腔热爱,只要能获得他的帮助,自己就不用在茫茫人海中孤军奋战了。 主要是现在她连银行卡都被公司冻结了,实在没有出路。 那小孩,乖得很,拿下他应该不难。 当然。 半个小时后,她就后悔自己有这想法了。 那小孩,腹黑得很,拿下他比登天还难! 洛安市山川丘陵交错,地形复杂,熙攘人群与玉楼金阙层叠融合,圣都繁华景象与当年截然不同。 好在她在博物馆里生活那么久,知道陈楚战的信息,能混进去他家小区。 进入目的地,她速度极快地连爬了十三层楼梯,甚至大气都不带喘一口。 看着眼前1317这四个数字,她喃喃道:“之前在博物馆里不知道,原来外面的世界,比他口中说的还要繁华。” 她正准备敲门,身后的电梯门瞬间打开,方才在楼下偶遇的一个小男生胸前红领巾飞扬,正瞠目结t?舌地看着她。 突然,他尖叫着钻回了电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吼着—— “妈妈,我看到鬼了啦!” “……” 闻羡书诧异。 “鬼?”她嘀咕道,“把我放到你们这群不爱运动的人类里,我怎么着也算是尊战神才对吧。” 或许是因为小男孩吼得太大声,惊动了房内的人,她面前的门突然开了。 她扭过头,一张冷峻英挺的脸赫然出现在她面前,不再只是隔着一层冷冰冰的保护罩。仔细打量,他的五官丝毫不逊于她那个时代的几位美男子。 他比电视里的,还要好看。 只是他看起来不太高兴,眉头一拧:“闻羡书,你怎么会在这?” 哦,差点忘了。 他俩还有一茬呢。 闻家曾经想和陈家定娃娃亲,却被闻家一口否决,没想到闻羡书长大后特别喜欢陈楚战,还追了他三年,差点和父亲闹翻。 这场风波不久后,就发生了博物馆被盗案,闻家失势,她为了赚钱和替爷爷洗刷冤屈,才决心逐梦演艺圈,放弃陈楚战。 但这些都是她翻闻羡书的手机时,发现她会录音记录日常生活才知道的。 但或许在陈楚战的心里,她来到这里应该就是不甘心,想要纠缠他的,她得解释才行。 没等她开口,他马上就要关门送客,幸好她反应快,手一伸堵住了门缝。 她将门推开,那股力气大到陈楚战都吓了一跳。 她一贯被闻家娇宠着,体能怎么变得这么强? 她开门见山,不兜兜转转:“我知道我这么说,你可能很难相信,但我不是闻羡书,我是洛安博物馆三年前丢的那把差剑。” 空气凝固了将近三十秒,陈楚战眼底掀起一抹微不可察的怒意。 “你别拿国家文物开玩笑。” “我没有,我真的是!” 喜欢弯弯绕绕是他们人类的行事风格,不是她这把风风火火的剑的性格。 看她一脸认真,不知道是娱乐圈里呆久了琢磨出来的演技,还是发自内心的情感? 但这种事,发生的机率比买彩票要小得多。 他实在很难相信。 他平静下来,缓缓开口质疑道:“既然你说你是那把王夫差剑,那么我问你,当年盗走那批文物的人,现在在哪里?长相特征又是什么呢?” “我……” 所有文物在从地下被挖掘起来的那一刻都并未苏醒,只有经过他们这些文物修复师的手精心清理、修复过的文物,才可能会产生物魂。 一旦被他人盗走,马上又会进入沉睡的状态,就像迅速耗完电量的手机。 她已经沉睡了三年。 她只记得被盗走时馆内漆黑一片,但根本没看见那些人的长相。 闻羡书支支吾吾的模样,落在陈楚战眼里,和做贼心虚没什么两样。 当年她爷爷失职,导致洛安博物馆十余件文物被盗,至今都没有下落,他们两家的关系也大不如前。 听说她现在因为这个缘故被公司雪藏,或许,她是精神上出了些差错了。 联想到她的现状,陈楚战多少也有些不忍心,最后只留下一句:“你走吧,我不想为难你,但也请你从今以后别再讲些乱七八糟的话了。” 说罢,陈楚战无情地将门一关,把她锁在外面。 “你……” “陈楚战!” 闻羡书愤怒地抬手,气凝聚于掌心的那一刻,她冷静了,放下手来。 以她的力气,怕是随手一敲都能给门敲坏了。 “陈楚战,我不会放弃的,我还会来找你的!” 第1章 小区楼下的烧烤店,天天营业到凌晨两点,吵闹无比。 我劝说老板,营业时间最好调整到12点,不要影响大家休息。 老板却直接对我开骂,「老子最烦你这种捞女,不知道骗哪个男人的钱,才住上这么好的小区。」 「还有脸对我指手画脚,有本事你把我的烧烤店砸了。」 「老子今天还就告诉你,以后老子的烧烤店24小时营业,你敢放个屁试试!」 我瞬间被气笑了,还真以为我是软柿子。 后来我直接将蓝牙音箱放到窗外,挑了放屁的声音,循环播放。 烧烤店老板直接疯了。 1 小区楼下新开了一家烧烤店。 天天营业到凌晨两点,不时有酒瓶子摔碎的吵闹声响起。 更别提那股呛鼻的烧烤味儿。 起初,我想着烧烤店新店营业,开这么晚,也是情有可原。 可没想到,一个月过后,楼下的烧烤店还是天天营业到凌晨两点。 烧烤店老板,甚至还在大半夜,给一帮员工开会训话,声音大的吓人。 长期的噪音,让我睡眠质量下降,甚至出现了心脏衰弱的迹象。 于是我直接拨通了烧烤店老板的电话。 「你好,我是小区楼上的住户,老板,你可以调整一下营业时间吗,最好是在十二点之后就不要营业了,不然很容易影响我们住户们休息。」 可当我此话一出,电话那头的老板瞬间脾气上来了。 不耐烦的说:「我听你这声音,你是406那个骚娘们吧,怎么就你破事儿多,怎么没有其他人投诉我?」 我自幼声带受损,说话有些嗲嗲的。 听到老板这样说,虽然心中愤怒,但我还是极力压抑着怒火。 「我不管其他人投不投诉,你在小区楼下开烧烤店可以,但不能影响到大家的休息。」 见我这样说,烧烤店老板直接对我破口大骂。 「整天穿的那么招枝花展,不知道是骗哪个男人的钱,才住上这么好的小区,一天天穿个丝袜,我看你就是个捞女。」 「谁知道你晚上在不在小区住,指不定在哪个男人床上躺着呢。」 「看我一个残疾人本本分分的赚钱,你心里嫉妒了。」 「等哪天过来让老子爽一下,老子也照顾一下你的生意。」 我瞬间怒火中烧,隔着电话,我仿佛都能看见烧烤店老板脸上那种贱笑。 见我久久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老板得意的声音响起,「实话告诉你吧,老子年轻时候砍过人,蹲过大牢,要不然怎么能把你们小区这帮窝囊废,治的服服贴贴。」 「今天这通电话,我就当你没打,要是再敢找事儿,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我刚想回击,就听见那边烧烤店来人的声音。 老板急忙挂断了电话,招呼客人去了。 2 不过我却忍不了,蹲过大牢又怎么样? 要是再任由他的烧烤店开下去,我迟早得因为睡眠不足,猝死在家里。 于是我直接在小区群里发消息,让大家联合起来,抵制楼下的烧烤店,营业到十二点过后。 当天晚上,我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突然从梦中惊醒,一看表上的时间,竟然马上就要上班迟到。 就在我胡乱穿好衣服,推门而出。 却直接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这还不算完,我的屁股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我伸手一摸,双手血淋淋的。 赫然一个玻璃瓶碎渣子,扎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低头看去,只见门口满地臭烘烘的地沟油,上面还有许多碎玻璃渣。 就在这时,楼下烧烤店老板带着一帮小混混员工出现在我的门口。 他一脸的贱笑,对着身后的小混混说:「哪个不长眼的,将垃圾扔到这骚娘们的家门口了,自己站出来,免得这位小姐又在小区群里抵制我们。」 我顿时反应过来,原来是我昨天晚上在小区群里发的抵制烧烤店信息,被人透露给楼下烧烤店的老板了。 我愤怒的看着他,说他这种行为是犯法的。 见我这样说,烧烤店老板眉毛一拧,面色凶狠的看着我。 「犯法?老子砍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盐都多,你要是敢报警,你就等着瞧吧!」 身后的众混混员工,顿时起哄,哈哈一笑。 等几人离去后,我一瘸一拐的撑起身子,拿出家里的医药箱,将自己的伤口处理好。 眼看着身体没法上班,便只好向公司请了假。 这时,小区群里有一个人匿名私信我。 「你是406的住户吧,楼下那个瘸子烧烤店老板惹不得,听说以前是混的人……」 不过我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当天晚上,12点过后,楼下的烧烤店依然在营业,划拳摔酒瓶子声音吵闹无比。 我再也忍受不了,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来的速度很快,瞬间就让烧烤店收摊了。 3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本意是想让警察教训一下烧烤店老板,让他们以后营业时间改一下。 我还没想着算白天他们故意伤害我的事情。 因为白天,小区的住户匿名告诉我,说那个烧烤店老板也不容易,家里有两个老人,还有小孩。 我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 可警察这边刚警告完烧烤店,离开后。 没过一会儿,烧烤店老板又指挥着自己的员工,乌泱泱的将摊位摆放出来。 甚至还搬出了一个音箱,指挥自己的员工喊麦。 「这烧烤真好吃,24小时不停歇……」 「傻逼业主,你能拿我怎么办,怎么办?」 我被气疯了,再次拨通了报警电话。 可烧烤店老板仿佛提前收到了风声,在警察还没来之前,就将所有烧烤摊位收起来。 当警察来到后,见烧烤摊并没有营业。 直接给我打来电话,让我以后少报假警。 我试图让白天小区匿名住户,出来给我作证。 可匿名住户却说,自己不愿惹这些破事,自己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 当我被警察教育一通后,烧烤店老板也知道是我打的举报电话。 在警察离开后,他直接打来电话警告我。 「骚娘们,报警有用吗?」 「你真以为老子没脾气呀,我还就告诉你了,就因为你今天这样干,老子的烧烤店以后二十四小时营业,非气死你不可!」 当他说完这句话后。 沉寂良久的小区群突然炸了。 小区住户们纷纷艾特我。 「@406周敏,你是不是有病呀,现在烧烤店二十四小时营业,你满意了吗?」 「@406周敏,我儿子最近还要备考清华大学呢,要是因为你,没有考上,你必须负责!」 「@406周敏,老子明天还上班呢,你快下去给人家老板跪下道歉……贱不贱啊你!」 我脑子瞬间都是懵的。 这件事的祸源,难道不是楼下的烧烤店吗? 这时,那个匿名住户给我发来消息。 「小区里的人都是欺软怕硬,早就已经对烧烤店积怨已久,但惹不过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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