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分析了一下,这个‘人’,没法捞。 因为江面全是冰,冰冻得有一米厚,这会儿刘臣肯定没了,捞不出来,也没有捞的意义。 多大工程,能把冰冻的江面全敲开? 也许明年春天,江面化开,俄罗斯那边能捞上来他的尸体! 松花江和乌苏里江连着。 我站在江边很久,后来看着江边有人放风筝了,风筝在风雪的发暗的天空飘着。 后来风筝线断了,风筝在天空越飘越高,放风筝的小孩气哭了:“呜呜,我要它回来!呜呜~” “回不来了,”孩子的爸爸遗憾的说,“我就说别在冬天放风筝,你不听话。” 我记得,我曾跪在刘臣病床前面说:“你是我的恩人,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做个和你一样的好人。” 结果,这是短短的半年吧?我亲眼看着他没了。 刘臣也是我心里的偶像,虽然他没老黄那么厉害。 我一直在江边站到了天黑,直到江边的人全都走了,只剩下我和厉温与牛二。 牛二冻得像个傻子,念叨着:“总裁,你劝劝小老板娘啊,咱走吧?那人救不回来了。” “她要做的事,我不会阻止,我不会和我爸一样。”厉温冷眼看看牛二,“我不是和你说过?” …… “去大苹果夜总会吧,”我喃喃和厉温说。 他看了我一阵,才淡淡吩咐牛二,开车去大苹果夜总会。 路上,我想着刘臣,心里就久久不能平静,他是好人,为什么会死? 大苹果夜总会很很豪华,一共4层,什么餐饮啊,舞厅,包间,客房,洗浴,什么都有。 我和厉温进入大苹果,进门,屋子里很冷清,没什么客人。 这肯定是赔本的生意。 我观察着,这豪华夜总会诺大门口,侧着放着个大神龛,足足有两米多高。 里面供奉着关二爷…… 关二爷是武财神,招财的。 一般像夜总会那种地方,半黑不白的地方,都供着关二爷。 这关二爷像拿着大镰刀,低着头瞪着眼珠子。 好家伙,这庞大的像,两米多高,赶上道观寺庙里面供的了。 还好这1楼居间高,不然棚顶都得杵漏了。 像下面供果一大堆,烧着香。 前台,一个穿着豹纹衣服的大阿姨,叼着一根烟。 那头顶盘着头发,画的脸像画皮一样,都看不出本来长相了,笑呵呵就朝厉温走过来。 急忙把烟掐了,“妈呀,总裁,您咋来啦?上个月的账有啥不对的?” “我还没看。”厉温绷着脸,语气淡淡的,低头看我,“你确定?” 意思是,我确定要来送马冬香吗? 我点点头,不送她,我和他回木滨干嘛? “妈呀!”大阿姨低头看看我,见我穿着道袍,“这是请来的先生?这……年龄有点小啊。” “小孩,我和你说,”那大阿姨和厉温笑笑,把我扯到一边去,小声说:“咱们大苹果里的邪乎事儿,这些年,多少个先生来看过,什么跳大神的?阴阳先生?那岁数比你都大,都没看好,还有一个腿断了,一个腰椎骨折了。” “姨劝你,这不是闹着玩的。” 我仰着脖子听她说。 这会儿,厉温迈着大步走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蹙着眉宇,“走吧,先去看我奶奶。” “不。”我拒绝,拒绝和他走。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拿回阳魂,但是每次我下山办事,都会遇见戴月眠的人。 多多少少,我还是能知道一些他的动态。 他的信息掌握足了,我拿回阳魂也不难吧? 缩头缩脑的,没意思! 我就这么想,厉温冷眼看看我,反正他看我顺眼的时候很少。 我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电子表,这会儿已经晚间8点多了,鬼魂差不多能出没了。 厉温其实很想阻止我送马冬香,但他干嘛还带我回木滨,他就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 这会儿他要了一杯咖啡,给我要了一杯牛奶。 温热的牛奶下肚,我居然渐渐的来了睡意。 困兮兮的,眼前的东西都有点模糊,便靠在沙发上,闭了一会眼。 渐渐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梦。 “肉肉……肉肉……你醒醒,女儿啊……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一个女人的哭声。 我知道自己做梦了,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努力让自己醒来,可就是醒不来。 梦里一切都是空虚虚无的,我甚至就像在看一场3D电影。 而且,我已经梦见肉肉家3次了,一次是在去白山的路上濒死时,另一次是老黄把我埋在土里。 每次我梦见‘肉肉’家,梦境的最初,都是肉肉的妈妈在哭着呼唤肉肉。 好像想把她唤醒一样,然后……就把我呼唤到梦里了。 虽然是梦里,我的思维却清晰,不由得在想,肉肉是真实存在的,还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自从刘臣说我是强行抢了胎体投胎之后,虽然他嘴里的意思是,我是个大反派。 但我脑海里就一直在思索,我会不会也是被挪过胎灵,如果是那样,我一定就有另一幅身体。 也许吧,也许是我日有所思的缘故。 这一次我没有看清楚眼前的景物,景物全是白茫茫一片。 渐渐的,好像有细小的风吹着我,像一个‘人’,在用嘴吹我的眼睛。 眼前的景物清晰了,我站在一处傍晚的街道上,周围人色匆匆, 这里似乎是一处城镇,并不繁华。 而且,这好像是夏天,人们都穿着各色各样的夏装。 “你来!”路的前方是一座桥,刘臣站在桥上,手里推着黑色老式自行车站着,朝我招手。 第118章 鬼下咒 “刘先生?”我一愣,随即有些开心。 梦里的他和今天我在街上看到的不一样,他穿着干干净净的中山装,脸上胡子刮了,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 而且,他的眼睛没有瞎掉,眼眸正常。 梦里我突然忘记他死了,快步朝他跑去,开心的到他面前:“刘先生,又见到你了。你知道吗?” 我在梦里和刘臣说:“我也做道士了,如果以后有人和我一样身处困境,我会和您一样充满了善意去帮助她。” “刘先生,也许善意是能传播的,恶意也是能传播的,如果传播的是善意,也许这个世界上的我们,就都会一世幸福安康。” 我这嘴啊,在梦里好像不是我,很善言辞。 说这些话之后,我自己也觉得诧异,这是我能说出来的吗? 刘臣与我不一样,他手里推着老式黑色自行车,眼睛盯着我,面无表情,甚至,他的眼睛里存在一种极深的厌恶。 “刘先生,你怎么不高兴啊?”我在梦里有些疑惑。 他为什么不高兴? 我记得我刚丢阳魂的时候,他在医院看到我,虽然也不喜欢我,但眼里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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