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刘臣活着时候留下的东西,现在他死了,死了之后做了恶事,还给我下咒。 这玉观音好像,是他留在这世间最后的善意。 “哦,对了,你大爷家钥匙我有,既然他没了,你就把钥匙拿走吧。”老大姨回屋又拿出刘臣家钥匙,递给我,“孩子,你拿走吧,你大爷后事什么时候办?在哪办?你告诉我一声,他是个好人呐,我得给他上柱香。” “好的大姨,等办后事的时候,我一定会通知您。”我笑笑。 “哎哟喂,这孩子,才几岁呀?怎么说话和大人似得,真懂事。”老大姨朝我微笑。 我拿着钥匙,就带着厉温他们下楼。 到了刘臣家门外,拿钥匙把门打开。 屋子里一片狼藉,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喝的啤酒瓶子还在破茶几上,破茶几上腐烂的水果上,好像蛆虫都饿死了,干巴巴的虫尸站在茶几上,。 我是来查他的死因的,但是好像一无所获。 别说他的死因啊,就连他死了,在我来之前,都没人知道。 我环视着整个屋子,屋里摆设很破旧,好几十年前的黄色家具。 有一间屋子里供奉着佛和道两种信仰。 像刘臣这样的阴阳先生,多半没有正规的归属,他们在民间,有的供奉佛教,有的供奉道教,还有的公分萨满教。 我给神龛里上了香。 再去另一间屋子里,突然一愣,因为屋子的桌子上,放着很多张白纸。 白纸很大,用马克笔在上面写了很多名字:“戴月眠,黄双儿,黄岩,胡昱霄,姜龙,天狼孤星,井雨,江孝,厉豪杰,黄云生,江柔……马楠,薛晨,章乐书,孙小利,孙冉,道门,木滨,白山……” 这些名字里,有的我认识,有的我不认识。 但笔把这些名字练成了线,写这些名字的人是谁?好像在分析什么。 我的名字上,居然用红色的笔打了个叉。 这意思是,我得死?还是我没用? 还是写这些名字的人,把我排除了什么嫌疑?有点像破案似得。 这是刘臣写的吗?他眼睛不是瞎了吗?依旧能写字? 另外,白纸的最下方写了一行字:“日如环,天地黑如墨,天狼杀星如井,鬼门开。” 第125章 孤星 我把这张大的纸收起来,折好塞进书包里。 我捉摸不透这些东西是谁写的,写着有什么意义。 第二天傍晚我回到了丰腴观,这一趟回木滨,我没有去见父母。 没觉得遗憾,但觉得有点忧伤。 而且我身体好像又变得有点虚。 估计是那鬼下咒的问题。 厉温好像明天要开会,和老黄与长江打了个招呼,又深深看看我,就走了…… 老黄把我叫到他房间,撩起我袖子,又把手背的纱布打开,纱布里的伤口在结痂了。 看来我那一番自虐般的操作挺有效,起码没有继续溃烂下去。 只不过,胳膊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手指印发黑,有的地方又开始破烂,泛着一股子臭味。 这…… 我不是要成筛子? 老黄蹙着眉,抓了一把香灰按在我那些溃烂的皮肤上,淡淡问:“查到了吗?刘臣是怎么死的?” 我摇摇头,根本都没人知道他死了,到哪儿知道他死因? 我把书包打开,把里面,在刘臣家找到的那些东西拿出来,那一大张白纸。 上面有很多名字,下面还有一段话:“日如环,天地黑如墨,天狼杀星如井,鬼门开。” “老黄,这些人名之间,有什么联系吗?”我好奇的问老黄。 这些人名,我只知道我和老黄是师徒,和戴月眠是仇人,和薛晨是师兄弟。 古怪的是,上面还有马楠的名字。 还有几个我不认识,也没听说过的人。 老黄也皱着眉看着那张纸,半响淡淡说:“果然这次,我让你回到木滨办事,确实有了进展。” “啊?”我一怔。 难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本意不是让我去送马冬香? 而是让我遇见刘臣? “他在木滨等你很久了。”老黄眯着眼,看着白纸上,用马克笔写的那些名字,“你不觉得,这些名字之间有联系?” 我摇摇头,原谅我才疏学浅,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就是我的名字被红笔圈上,又打了个叉,看着瘆得慌。 “之前他杀害一家满门,估计就是为了找到你,那是满门惨案,死了一家人。”老黄淡淡说,“道门不可能袖手旁观,所以派李正刚和李七星去抓他。” “而他就是利用引起道门的关注,来引你回木滨。” 是这样吗? 我想了想,“老黄,我觉得他没有理智,他生前是个很不错的人,很善良。” “善良分怎么说。”老黄把我带回来那一大张纸拿起来看,眼睛盯着上面的字,最后看到下面那行稀奇古怪的话。 “呵呵,”老黄突然冷笑一声。 随后他扔给我一本书,“回去读。” 我出门前,他又淡淡说:“最近关注一下岑春红。” “为什么?”我愣愣问。 关注她干嘛?她活的老好,现在她妈打算买下白舅家着火的饭店旧址,重新盖房子开个三层大宾馆呢。 “关注她,最近她也许要死!”老黄面无表情说。 “哦……” 我刚要走,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回头看着老黄,把那个玉观音掏出来,“老黄,按照刘臣家邻居说,这个东西,是给我的。怎么处理?” 这里是道观,我是道士,我带着佛门观音像可以吗? 有没有什么避讳? “这个看起来已经开光了,但灵力不大,你自己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老黄抿着茶水,眼睛盯着那张白纸,头不抬眼不睁的说。 …… 我跑到厨房吃饭,薛三彪本来都吃完了,这会儿坐着陪我吃饭。 “哎,三彪子,”我狂旋大米饭,扫了他一眼,“你怎么穿着道袍啊?” 一般情况,我们只有下山办事时候才会换上道袍,平时就穿正常衣服。 我斜眼看他,难道这几天,他也下山办事了吗? 而且我发现,我和薛晨的道袍颜色始终不一样,我的道袍一直是白色的。 而薛晨的道袍,一直都是黑色的。 老黄的道袍是紫色的,长江是青色的。 “小爷也下山办事啦,给人跑丧啦。”薛三彪抢我排骨啃,带着助听器和我叨叨叨的,“我下午回道观的,昨天下山的。” 跑丧?白事? “你去哪了?”我问薛晨。 “白镇呗,有一家姓马,家里女人死了。”薛三彪叹了一口气,“哎,丢下个小女孩,好可怜哟,哎对了,是你同学。” “谁?”我一愣。 “那小女孩叫马楠,梳着西瓜头!”薛三彪告诉我。 我一愣,手抖了抖,马楠的妈妈死了? 马楠一定很难过吧?我有点担心了。 前几天我还去他们家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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