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王瑜知道我爷爷的死,也大致猜到我想要做什么。 “BOSS……” 我打断他,“我不想听你劝我。” 王瑜无奈叹气,认命地坐在驾驶座。 王瑜是我一手提上来的穷小子,我们一起打造了属于我们自己的商业帝国。 我信任他,也只有他知道我有精神病这个事情。 “先去找陈医生。” 我是天生的精神病,治不好,只能控制。 陈医生是我的心理医师,他是第一个发现我有病的人。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那双惊恐的眼神。 陈医生见了我,眉头一皱。 “你怎么又来了?” 这三个月我犯病的次数增加,陈医生一见我就觉得头疼。 “你现在需要专业的专科治疗。” 我摇头,“我能控制自己。” 陈医生无奈,只能随我。 我想要一些安眠药,陈医生直接拒绝了。 陈医生说道:“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太危险,没有人在旁看护,我是不会随便给你药的。” 我听着陈医生的絮絮叨叨,心里莫名有些安心。 离开陈医生后,我驱车去了十公里外的药店,买了一盒褪黑素。 我现在其实很少用这种安神的药。 但家里地下室的东西太吵,我的耳朵都快被他喊破了。 不让他安静下来,我大概会提前疯。 6. 没有丝毫线索的我,枯坐在爷爷坟前一夜。 “二狗,你干嘛呢?” 我扭头,是邻居林大婶。 她背着一个背篓,左手拿着镰刀。 她看着我回头,面露惊疑。 我视线滑到她的步鞋,鞋底上沾了些黑泥。 这黑泥是臭水沟那里的,应该是割草过村口的时候踩到了。 “我来看看爷爷。” 林大婶看我的眼神有些心疼和不忍,“看完就快走吧。” 我不说话,林大婶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人呐,早死也能少受些罪。” 她像是劝我,又像是劝自己,语气带些哀戚。 林大婶见我不理,就擦擦眼睛走开了。 我在村里待了三天,村长出面开始赶我。 “二狗,你该走了。” 我不说话,看着他的眼睛。 “叔,你告诉我。” “我爷爷在哪?” 霳俁豂磲婀礶焱陻鈽揸忝洉貲舻磧睎 村长沉默,半晌没说话。 “没找到爷爷前,我是不会走的。” 村长走了,过了一个小时,一个小姑娘拿给了我一张纸条。 我打开后发现是空的。 这老头耍我? 来说信的小姑娘上下打量我,充满着好奇。 我看着她,心里腾出一种怪异感。 “你爸爸是谁?” 我温柔道。 “白飞鹤。” 白飞鹤是村长的儿子,我儿时的玩伴。 村长不愿意说的话,他看在以往的情分或许会透露几分。 我用五块钱贿赂小姑娘找她爸爸,小姑娘看到钱两眼放光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我跟在小姑娘后面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不远处有个壮汉拿着毛巾擦脸。 壮汉粗糙黝黑的脸和记忆中稚嫩的脸庞重合。 他看起来黑了不少,但勉强还能看出小时候的模样。 我叫他,他看见来人是我,一脸凝重。 “你怎么来了?” 我直去主题,“我想知道谁杀了我爷爷。” 白飞鹤听后,拉过小姑娘就要走。 我一把拽住他,“扑通”一声,直挺挺跪在他们面前。 “就当我求你。” 他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就匆匆离开了。 “去臭水沟,那里有东西。” 我望着他的背影,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就这一句话就够了。 7. 我赶过去时臭水沟已经开始动工了。 两台挖土机正在“轰隆隆”地动工,不停地往里面填土。 臭水沟里已经填了大半,根本看不出来原先里面有什么。 我抿唇,来晚了。 我换了目标,去了三个孩子中白天赐的家。 白天赐父母没什么关系和权利,但他舅舅却是个人物。 他舅舅就是政府工程的承包商,这个臭水沟就是他施工填的。 一般来说,臭水沟最好的处理方法是清理。 填了又挖,反而费力耗时。 但这人宁愿另挖一条水道,也要填平臭水沟。 事出反常必有妖。 现在臭水沟看不出来什么东西,于是我偷摸溜去了白天赐的家。 发现他们家里没人,我才偷摸地出来爬墙进去。 幸好老家的墙修得都不算高,我垫了几块石头,蹬着墙体,也是翻了过去。 我四处打量院内,干净整洁,看不出端倪。 我的目光锁在了院内的农用三轮车,三轮车车厢的夹缝内有一些干硬的黑色碎土块。 我捏起一些碾碎在手上,凑在鼻尖,闻起有股淡淡的恶臭。 我惊骇,这是臭水沟的淤泥黑土! 和在大婶鞋上看见的颜色一样,只是没了水分成了土块。 我又细细地打量,注意到他们家的铁铲是新的。 一般铁铲不坏得彻底,是根本不会换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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