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他有了反应,顿时露出开心的笑容,一板一眼地道:“我把自己冲进了马桶里,然后顺着下水道爬到盘古办公区域,闻着哥哥的味道一路追了过来。” 徐容川:…… 见哥哥满脸震惊,分体眨眨眼,补充道:“我有洗澡的,哥哥,不臭。” 徐容川无语良久,又问:“你的本体现在在哪里?” 这个问题让徐旦皱起眉。 “哥哥,我不喜欢你提他,现在是我和你的独处时间,不要总提起他,我会吃醋的。” 徐容川一愣,道:“自己吃自己的醋?你和徐旦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他是我,但是我们又是不同的个体。”徐旦说,“他带走了欲望、智慧。我是虚妄。哥哥,你明明最喜欢我,在梦里的时候你曾经贴着我的嘴唇,跟我说……” 说到这里,他转变表情,模仿徐容川的神色,眼睛里透着甜蜜:“这样也不错,如果你没有遭到放逐,我就没有机会捡到你吧?” 模仿完,徐旦看着徐容川:“我才是你最爱的徐旦,哥哥,不要抛下我,我必须待在你身边。” 徐容川本就混乱的大脑,此时陷入了更大的混乱。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灵感开始疯狂地给他提醒,他的大脑以极快的速度转动着,甚至因为过度思考,额头开始微微发烫。 虚妄。虚妄。放逐。 徐容川忽然握紧方向盘,被封存的潜意识里冒出无数危险的记忆。 他喃喃开口:“徐旦是被放逐的神性另一面,尊名虚妄,没有权柄。这个世界的真相是……” 分体自觉说漏了嘴,呆了两秒。 徐容川踩住刹车,车停在路边。他转头,看向副驾驶上的分体,一只手把他拉到身前。 两人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分体眼神乱飘,不敢和哥哥直视。 “好哇……”徐容川后槽牙磨得直响,“瞒了我这么多事情,还对我进行催眠,真是翅膀硬了!等我抓到你的本体……” 分体害怕地抖了抖耳朵,一句话也不敢说,在徐容川的手掌下像只受惊的仓鼠。 徐容川把他按回副驾驶的座椅上。感觉头顶都在冒火。他打开车窗,让外面的冷风降低额头的温度,消化掉刚冒出头的那些信息,心中的担忧更甚。 神嗣与神嗣之间,互相吞噬是命中注定的结局。 六个神嗣,已经出现了混沌、厄运、智慧、虚妄,只剩下最后未知的两个。而徐旦连着吞噬混沌和智慧,必然已经引起了其他神嗣的注意。 这次的事件,极有可能是另一个神嗣设的圈套,甚至是两个联手。 那个笨蛋! 他稳住心神,跟副驾上懵懂的分体道:“我现在要去出一个很重要任务,不要说话,也不要干涉我,否则……” 他给了他一个眼神。 分体连连点头,把嘴牢牢闭上,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 作者有话要说: 笨蛋虚妄! 第77章公马 影视基地。 乌泱泱的人群围着刚换下戏服的女人,尖叫声隔了半条街都清晰可闻,徐容川坐在车里,看着庞大的粉丝和记者群向他的方向移动,从手套箱里拿出一把玩具手.枪。 影视基地门口全是违停的车辆,他停在毫不起眼的角落,在全部注意力都被宁苏玉吸引走的时候,把车窗摇下来一条缝。 车窗一开,外面的尖叫直冲鼓膜。他“啧”了一声,将玩具枪对准攒动的人群。 无数人头重重叠叠,正中间的大明星被五六个保镖团团围住,从徐容川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乌黑光亮的发璇。 他微微眯眼,凝起神,快速计算速度与角度,然后在某一刻瞳孔微缩,轻轻扣动塑料扳手。 一颗绿色的糖丸蹿出枪口,精准得仿佛是某种有生命的东西,完美穿过每一道人墙的缝隙,层层突破,最后分毫不差地击中最中心的宁苏玉。 极轻地一下,又极轻地弹开,过于拥挤的人群里没有人察觉,连宁苏玉也丝毫不知,仍然在不停冲粉丝们微笑。 徐容川收起枪,重新摇上车窗,打开中控频道,看到系统已经捕捉到了一个缓慢蠕动的光点。 他在宁苏玉身上留下了追踪信号。 接着,他拿起在路上买的麦X劳,捞出一只鸡腿,开始耐心等待。 副驾驶一直不敢说话的人:“哥哥,你好厉害。” 徐容川把鸡腿塞进他嘴里。 “唔……唔唔……”徐旦咬着鸡腿,飞快地咽下去,说出自己发现的情报讨好徐容川:“那个女人身上有污染的气息。” 徐容川转过头来,几小时来第一个主动开口跟他说话:“什么样的污染气息?” “很糜烂的味道,”虚妄很开心,献宝一样详细描述那股气息:“像一块发酵了两个月的烂肉。” 徐容川看了一眼手中的薯条,面不改色地解决完晚餐,屏幕上的光点停留在不远处的酒店中,片刻后,开始快速地移动,应该是上了车。 徐容川启动汽车,朝着光点移动的方向开去。 车载语音里还在放宁苏玉的各种采访视频,徐容川搜集了八个采访视频,分别对应宁苏玉出道的八年,一边听一边在脑中勾画这个万众瞩目的女明星写照。 她出道以来一直以温婉、美丽、好脾气示人,前四年不温不火,第五年,她得了一场大病,病愈之后事业也扶摇直上,一跃成为最红火的一线顶流,直至如今。 车里响着她温柔的声音,正谈到得病这一段。 “是的。那段时间我病得非常厉害,医生说我再这样下去的话,会活不过冬天。我姐姐听完,出医院之后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质问我:难道你要为了工作把我永远抛在这个世界上吗?我被她的这一巴掌扇醒了,决定退隐半年。” “退隐之后,姐姐带我去了一个非常偏僻的北边小镇休养身体。那里一年四季都冻着厚厚的冰,很少有人,非常安静,天地之间常常只剩下暴风雪的声音。我们每天下棋、看书、煮茶、祈祷神明(一声温柔的笑),然后奇迹真的发生了,我的身体在慢慢好转,不仅活过了冬天,还活到了现在。” 记者道:“想来是抛下所有压力之后,身体开始自我修复了。” “是的,”宁苏玉说,“多亏了姐姐,否则我恐怕没有机会见到您。” 记者善意地笑了笑:“宁小姐这样又美丽又温柔的人,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话,应该也会起恻隐之心吧。说到您常提起的这位姐姐,她最近还好吗?” “她很好,”宁苏玉用仰慕的语气说着,“她是我见过最坚韧最勇敢的女人,我钦佩她,爱戴她,能做她的妹妹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徐容川单手转动方向盘,看着追踪的光点还在往郊区开,马上就要开到S市的边缘。他摁住耳机,跟二仓后勤道:“帮我查一下宁苏玉姐姐的资料。” 后勤:“收到。” 很快,宁苏玉姐姐的资料发送到徐容川的手机里。车载语音还在放采访,他把手机给旁边的虚妄徐旦,道:“帮我念一下。” 徐旦欣然接受这个任务,开始给哥哥当有声阅读器。 “宁苏玉的姐姐名叫宁江木,只比她大一岁,现在在XX高中当语文老师,单身未婚,名下有一套70平的小房子,养猫,业余爱好打网球……” 一个连生平资料都凑不够两页纸的普通人,除了是宁苏玉的姐姐以外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地方。徐容川皱起眉,思绪飞快运转着,摇下车窗又点了一根烟。 心烦。 虚妄偷偷打量着徐容川的侧脸,把手机递过去,小声道:“哥哥,不要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从目前的资料来看,宁苏玉铁定有问题,但大概率只是污染边缘的人物,要从她摸到污染源,中间不知道还要绕多少道弯。等他找到污染源的时候,说不定徐旦已经成为了生殖母巢的养分。 徐容川焦虑地抽完一根烟,屏幕上的光点停在靠海的某个别墅休养区,他清空思绪,熄灭车灯,问身边的人:“作为虚妄,你还保留了哪些能力?” 虚妄道:“有的,我的能力是可以每时每刻感知到哥哥的方位。” 徐容川:“……” 他竟一时间无言以对。 好吧,难怪徐旦带走了智慧和欲望,就留下眼前呆头呆脑的笨蛋。徐容川把车停在别墅区的角落里,塞了一把枪给虚妄:“枪还会用吗?” 虚妄用力点头:“哥哥,我会保护你。” “乖。”徐容川说,“不要捣乱,就待在我身后。” 说着,他关上车门,徒手翻到别墅区的围栏上,观察了片刻方位,然后像野兽一样敏捷地穿梭于摄像头和月光的间隙。 很快,他停在一棵老槐树的树杈间,就着茂盛的树叶做遮挡,打量起对面足足有五层楼高、带游泳池的别墅。 那是宁苏玉的房产。 别墅此刻热闹非凡,一波一波的人开着豪车停在门口,再由管家引进别墅区内。访客们穿着稀奇古怪,脸上戴着面具,这里看上去在办一场面具主题的派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甜香,徐容川心中冒出不太妙的预感,在灵感的指引下抬起头,看向空中的月亮。 今天是满月。 皎洁的月亮挂在云层之中,被云朵描绘出血色的边,像长满了睫毛的邪恶眼睛,不怀好意地注视着世间万物。 徐容川的视线一对上月亮,瞳孔便像被针扎了般尖锐发痛! 他快速闭上眼,缓过镇痛,然后回头看向徐旦,想问问虚妄旦有没有什么发现。 徐旦面带微笑,瞳孔里哪里容得下月亮,里面只有徐容川一个人。 话到嘴边又咽下,徐容川欲言又止,拍了拍虚妄的肩膀。 算了,孩子能乖乖听话不捣乱就不错了。 徐旦歪头:“哥哥,怎么了?” 徐容川道:“没什么。走,我带你去参加假面派对。” 说完,他的目光扫过别墅区所有明里暗里的摄像头,挑了一个刁钻的角度,直接从槐树跃上二楼没有人的露天小阳台。 他拉过徐旦,两人藏身在阴影之中,听到阳台的房间隔壁传来晦暗不明的声音。 “啊……我不行了……唔唔……”暗哑的男声压抑着痛苦,伴随着鞭子划破空气的闷响…… 徐容川呆了一下。 徐旦贴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极小声地说:“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为什么听起来怪怪的?” 徐容川:“……闭上眼,不要看。” 徐旦乖乖地闭上眼。徐容川悄无声息地将窗户推开一些,用消声枪撩起窗帘,侧身往房间里看了一眼。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戴着面具,四肢绑在十字架上,面朝另一扇大开的窗户,整个人沐浴着血色的月光,腹部鼓起如五月怀胎。在他的身后,一匹油光水滑的漂亮公马正在卖力工作…… 公马的旁边,还有一个人坐在沙发里,西装革履,同样戴着面具,左手拿着皮鞭,右手拿着拍摄中的相机,满是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猩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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