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我怎么知道?你跑出那么大阵仗来,我想不知道也不行啊。” 群~⒋⒊163400⒊? 整理.2022?06?25 01:50:31 第八十七章 邵凡安瞅了自己师父一眼,一时间没敢接话。 “什么什么?”祝明珠抱着江五的斗笠,探头探脑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大师兄怎么了?” 她这一嚷嚷,宋继言也跟着望了过来。 “去去去,大人说事儿呢,小孩儿打什么岔。”江五满脸不耐烦的把两人打发走了,又回手点了点邵凡安,“你跟我过来。” 邵凡安随江五进了屋,江五关了门,两手拄着腰,回身就开训:“你们这是折腾什么呢,那可是崇山祭,那是能由着性子胡来的吗??简直是瞎胡闹!!你知道这外头都传成什么样儿了?我这一路上听见了多少个不同的传闻!你——”江五一提这茬就气不打一处来,冲着邵凡安吹胡子瞪眼,“你自己给我说说,那天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的跑什么?” 一看江五发火儿了,邵凡安赶紧给师父拉椅子。他跟段忌尘之间那点儿破事儿不好拿到台面上来说,也不太好意思告诉师父他是被关得没辙了才在崇山祭上跑路的,关键他也没想到自己能跑出这么大场面来。他脑子里转了转,拿了个弯子,把话题拐了拐:“师父,这个崇山祭……这么重要啊?” 江五冷哼一声,踢开椅子坐了下来:“那可是拜山祭祖的仪式,容不得一点差错的,摘面具算是大不敬的罪过了,哼,段家那小子不被他爹扒层皮才有鬼了。” 邵凡安扶在椅背上的手稍稍一顿,下一刻拉开椅子坐到师父旁边,一脸好奇地道:“师父,您怎么这么清楚这里头的门门道道儿啊?”他拖了声长音,顺势又问,“您当年也参加过?” “我——”江五嗓门都扬起来了,又猛地住了口。他撩起眼皮横了眼徒弟,冷笑道,“臭小子,套我话是吧?” 邵凡安确实是故意套话呢,他也不傻,就他师父对玄清真人那个态度,他最开始还以为两位师父年轻时有啥私交,可在重华兜了一圈之后再一看,好家伙,江五这是跟重华上一代的长辈们都挺熟的啊。而且刚一见面时,玄清真人甚至还想让他喊过纪伯伯。 这得什么关系啊,小辈儿一见面就喊伯伯的。 对这事儿,他心里其实早就有点起疑了,他师父的江湖名号是江五,那江五的五,到底是不是重华老五的五? “不该你操心的事儿别跟这儿瞎打听。”江五啧了一声,气哼哼地教训他,“师父的话不管用,让你老实养伤也不肯听,做事情老是毛毛躁躁的,顾前不顾尾。”邵凡安噼里啪啦的被训了一通,江五又让他转过身去,“脸朝那边,运个功,让我看看你这恢复成什么样了。” 江五捋了捋袖子,刚一抬手,手掌还没贴到邵凡安后背上呢,面上忽然就是一变。 邵凡安半歪着头,立马就察觉到不对了,江五那一伸胳膊呲牙咧嘴的,明显是疼着了,他师父身上肯定带了伤。 他赶紧上前查看一番,师父上衣一撩开,倒算还好,不是多重的伤,就是左肩上落下一大块淤青。 他去拿了药酒给师父推药,江五让他揉得脑门直绷青筋,一开始还梗着脖子硬挺着,后来实在挺不住了,就黑了脸:“你这两下再给为师送走了,你手劲儿轻着点。” “师父,轻了哪儿管用,您忍着点儿。”邵凡安低着脑袋给师父推淤血,边揉边问,“您这伤是怎么来的?谁能伤着您?” 江五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这趟出行,是去追查苏绮生的下落了。段崇越的那个大儿子,前几天发现了苏绮生藏身之处的线索。” 邵凡安推药的手顿了顿。 江五也停顿了一下,忽然爆了一句粗话:“操他祖师爷爷的苏绮生,当年那些腌臜事儿还真是他做的,我她娘的是瞎了眼了才会认贼做兄。” 江五连骂带啐,寥寥几句讲了讲他之前的行踪,简而言之,就是他、玄清真人、代华,还有段家大公子段亦麟,他们四个人一路追寻苏绮生的下落,最终围剿并重击了对方,可惜关键时刻还是被搅了局,让他跑掉了。他们四个身上也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 “新仇旧账,老子回头一定都要从他身上讨回来——嘶!你轻着点儿!”江五凶了邵凡安一句,又看了看自己徒弟,末了还是说了一句,“回来就回来了,回来也好,哪儿都没咱自家山头待得舒服,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儿我也懒得管,咱也不求人,你身上的伤师父给你想办法。” 这天之后,又过了小十天。 青霄派师门上下五个人,这会儿总算是聚齐了,小山头上明显热闹起来。 江五天天抱着酒壶往躺椅上一歪,一边喝酒一边盯着小徒弟修行。那两个小的每天被训得呜呼哀哉的,扁着嘴也得练功修行。相比之下,二徒弟就省心多了,二徒弟不用他盯,每天按时晨练按时打坐,勤奋得不行。 邵凡安身上带着伤呢也没能偷着懒,江五这几日天天让他对着纸人练起符。 起符算是基本功了,就算他只有一成的修为,那也是说起就起的。他欻欻几下撕出个小纸人来,蹲在地上,两指并拢,指着小人说“起”,那小纸人便一下子弹了起来。 江五撩着眼皮瞅了瞅,把纸人从地上拾起来,再用功力一甩掌,将纸人钉在了远处的树干上,然后顶着大太阳扇了扇风,又让他起。 邵凡安习惯性要往前走,江五扥这领子一把给他薅回来了:“谁让你动了,就在这儿起。”说完还拿鞋尖在泥地上给他划了道线。 这线和树干中间起码隔了三丈远,邵凡安愣了愣:“离这么远?” 江五瞅了瞅他,啥也没说走人了。 邵凡安闷头琢磨,他身上虽说就这么点儿修为了,可这个起符的距离,讲究的并不是修为深厚与否,而是控劲儿,势头得准。 就这么着,他天天上午对着树干猛练,功力使没了下午就打坐调息。 他身上的修为能用的一共就那么点儿,说空就空了,弄得他每天都精疲力竭的,可起符又起不好,他跟自己较上劲儿了,回回都能练出一身汗来。 每天一到时辰,宋继言就给他端水过来,他从重华带出来的小药瓶还没吃完呢,一天两次,准时吃药。吃完药以后宋继言还会把水杯接回去,有时候心疼了,就会劝他多休息。他抹一把脑门的潮汗,笑得大大咧咧:“欸是有点乏,你给师兄捏捏背。” 后来又过了几天,晌午那会儿,祝明珠和祝明辰在院子里玩闹,玩着玩着忽然吵起嘴来,邵凡安听见声儿就去看了一下,俩小孩打成了一团,他给俩人分开了,问打什么架,祝明珠撇撇嘴,说祝明辰说大话,祝明辰说房檐下有小龙。 邵凡安一听就乐了,按了按小师弟的脑袋:“有什么?” “有小龙。”祝明辰气鼓鼓的,“房檐下有条白色的小龙。” 祝明珠笑话他:“你多大了呀?这世间哪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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