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要命,一个不在乎那点痛,一个被撩拨得理智全无,当即情投意合,狼狈为奸。 那踩在地上的有力双腿突然往前一步,又把人往墙上压了压,接着膝窝微微弯着下蹲,像在找角度一般,猛地往上一顶,一送,一入。腿站直了,脚后跟也紧绷着抬起,脚尖点地,嫌往里入得不够似的,把自己往墙上顶,把人往胯上压。 随着一身闷哼,先是有人疼得骂了句娘,接着燕迟背上的狼头也遭了罪,按在上面的手猛地收紧,留下五道痕迹,倒真像极了塞外的狼交配时,公狼狠狠咬住母狼的脖子,那带着倒刺的东西顶进去时,母狼吃痛,便忍不住冲公狼撕咬抓挠,又被肏得顺服。 可季怀真不顺服。 他的人生中就没有顺服二字。 不止不顺服,还张嘴骂道:“慢点,没出息的样子。” 那双手握紧松开,松开又握紧,随着身前的人一下下顶进去的动作毫无规律地动着。 “你声音小些,喊那么大声做什么……” 嫌季大人声音太大,燕迟又羞又臊,勾着头,亲自将他的嘴给堵了,既不让他叫,也不让他骂人。 这两年间二人谁也没有尝过情爱滋味,旧旷身躯贴到一处,便是干柴逢烈火,将二人都给烧着了。 季怀真的背贴着冰冷墙皮,面前是燕迟火热胸膛,一挤一压间当真冰火两重天,还没干上几下便给人肏得神志不清头皮发麻,竟感觉相较两年前在汾州的第一次,燕迟下头的东西更大更粗,不知他为何还能长身体,再一想,二人分开时燕迟不过十七八,现在顶多二十,正是精力最旺盛,最血气方刚的年纪。 一想折腾了这样一大圈,燕迟居然还不到二十,季怀真就心痒难耐,暗骂隔壁那傻子有眼无珠。 战功赫赫如何,是运筹帷幄人心所向的大将军又如何,上了床还不一样毛手毛脚,一副饿极了狼吞虎咽的样子。 燕迟下头肏他还不够,还要伸着头来亲他,将季怀真的嘴一咬,又猛喘了两下,这下挨得更近,也叫季怀真看清他深陷情欲的浑浊瞳色,四目相对间,燕迟又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受不了般,着迷地贴着季怀真的脸来吮吸他的嘴唇。 季怀真被顶得不住往上耸动,又被燕迟拽回死死按在胯上,身前的东西硬着被挤在二人之间,一下下蹭着燕迟结实的小腹。燕迟不知顶到何处,季怀真突然失神大叫一声,继而小腹不住痉挛,双腿打颤。 燕迟给吓了一跳,怕给隔壁的大哥听去二人办事儿的动静,着急忙慌地捂了他的嘴。 这一分神,连精关都失了。 被季怀真夹得头皮发麻,慌乱中只死死咬住季怀真的肩膀,将一股股浓稠阳精出在他体内,只是这速度对二人来说委实快了些。从前燕迟在床上虽老实,可挡不住季怀真浪,行房事时什么花样都玩的出,吃惯大鱼大肉,猛地吃回清粥小菜,连燕迟都有些懵,借着喘粗气的功夫叹了口气。 季怀真余韵未消,不住猛喘,嘴上却还不饶人,低头朝燕迟揶揄道:“殿下这两年军功猛增,怎么定力还是毫无长进。” 若放在以前,燕迟定要恼羞成怒,可如今听季怀真这样拿话激他也不恼,只待平复过后,温顺抬头,朝季怀真若无其事地一笑,低声道:“再来就是。” 只一眼,便藏不住那温顺表象下,恨不得把人拆吃入腹的攻击性。 颜 第115章(一百一十五)小 “再来?哪里还有功夫和你再来。”季怀真苦笑道,“殿下,臣腿疼,站不住了。” 这话猛地一听也叫人稀罕,季怀真嘴强牙硬,天塌下来,还有他这张嘴顶着,何时喊过疼?又何时喊过冤?哪怕曾今被陆拾遗算计进汾州大牢落到宿敌手中,被人拧断了脚踝拿鞭子在身上抽,他也只是大叫着痛快。 燕迟听得心中不是滋味,低头一看,见季怀真撑在地上的那条腿确实因为力竭而微微发抖,立刻上手一搂,拖着季怀真的大腿根,把人抱在自己身上了。 季怀真问道:“你把我放回到榻上不就行了,就非得这样抱着?” 燕迟没吭声,脸埋在季怀真汗津津的肩窝中。继而手臂紧绷,又把人往上托,季怀真吓了一跳,低声骂了句,搂住燕迟脖子,这姿势简直就像是他骑在燕迟胯上一样。 季怀真闷笑道:“燕迟大将军,你撒哪门子娇。” 怀中之人的嘴唇贴着他胸口前的箭疤。 这处刚长好的伤疤被亲吻时,一股酥麻之意顺着尾椎蔓延至头皮,叫季怀真双眼失神,发了浪般猛喘不止,只在燕迟结实的肩膀上又抓又挠,一手又腾出来往下摸,摸到燕迟垂在腿间的,驴马一样的东西。 这东西方才逞凶斗狠,欲望稍被满足,现在才一副乖顺模样。 燕迟稍稍后退抽胯,就着季怀真的手心,又往前一顶。 如此数下,那性器就在季怀真手中慢慢变粗变硬,这变化让他有些入迷,不住拿手心来回抚摸感受肉柱上的青筋。 “回榻上吧。”季怀真一扯他头发,将他拽离自己身前。 燕迟却低声道:“松手。” 他不容季怀真拒绝,终于在床事上展现出了在战事上的说一不二。 说话间又将人抱着抵在墙上,就着这个姿势跃跃欲试地插入。季怀真感受到他的动作,脸色变了变,忍不住虚张声势道:“你家大人现在是瘸子,你可小心别把我摔着。” 他两腿悬空,都被燕迟抱着,着力点只有紧贴墙壁的背。 两人俱是一身热汗,燕迟抱着他的手臂结实、有力,却湿滑无比,季怀真既觉得紧张,又觉得刺激,忍不住放松了身体配合燕迟,感受着他那根东西压迫感十足地慢慢插进来的动作。 这姿势费力又刁钻,角度不对便进不去,不然就是只进去一个头,却不方便动。燕迟几次都插进去了,稍稍一动就滑出来,折腾得两人一身大汗,都有些急躁起来。季怀真被他勾得不上不下,似渴极了,眼前放着一碗水但却喝不到,喉咙里都要冒烟,只把头往燕迟肩上一放,使出浑身解数勾着他亲嘴,亲他的耳朵,嘴里骂道:“你犯哪门子倔,去榻上。” 话音未落,便察觉燕迟换了个姿势,单手把他抱住,另一只空着的手伸到下面去扶自己的东西。 季怀真吓得热汗贴满鬓角,不得不更加用力抱紧燕迟防止自己掉下去,一句求饶谩骂的话再说不出,这下真给人插了个结结实实。 燕迟下面的东西本就硬得不像话,找对地方插进去之后又换回两手抱着的动作,把季怀真按在墙上,窄腰缓缓后退,季怀真忍不住跟着他的动作往下看,见一节粗长的东西湿滑无比,沾着先前弄进去的精水,在自己股间若隐若现。 二人呼吸交融,只看了这一眼便都又控制不住,嘴上吻在一处,下头贴在一处。 燕迟又把东西捅进去,开始一言不发地干他。 季怀真终于觉出这姿势的好处来,他身体紧绷,小腹平平,燕迟插进来的角度又不似以往,每插进来时,那龟头上的肉楞便反复碾压着季怀真体内最痒最敏感的地方。 若方才只是清粥小菜开开胃,缓解两年来的相思之苦,那此时便是大鱼大肉,狂风骤雨,糅杂了爱恨恼意,是一场迟到了两年的甜蜜凌迟。 每干一下,季怀真就忍不住啊得大叫一声,甚至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出了声。 他五指张开又收紧,被燕迟把控着的双腿下意识紧绷到脚背,季怀真胡言乱语道:“轻些……轻些!”他越说,燕迟的动作就越重,并不听季怀真的话,甚至求到最后,干脆把人一把抱起,连墙都不给他留了,让季怀真只能紧紧攀附着自己。 燕迟下面还牢牢在里头插着,却凭借彪悍臂力把人抱在身上。季怀真抱着他,像抱着一棵树,胳膊勾着,两条长腿在他腰间挂着,借着这个姿势,燕迟猛入不止,每干上一下,都要死死按着季怀真的胯将他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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