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谁知对方只是轻手轻脚地从他身上爬过,抱起阿全,往隔壁屋去了。 烧饼砸吧着嘴,翻了个身,大腿翘在燕迟腰上。 不消片刻,季怀真又折回,故技重施,将烧饼也给抱到隔壁卧房去。再回来时,彻底肆无忌惮,贴着燕迟的背把他往里挤,轻声道:“是我错了。” 燕迟道:“你错哪儿了?” 季怀真憋出了句:“哪儿都错了。” 燕迟闷声道:“不对,再说。” 一听这话,季怀真就知道眼前这人那股较真的驴脾气又犯了,心想,他怎么知道哪里又惹到燕迟了?自打第三次成亲后,这小子脾气就古怪得不得了,整日战战兢兢,极其敏感,一句话没说对就惹得他心事重重黯然神伤,更是常做噩梦。 好几次都大汗淋漓地惊醒,直到彷徨无措地伸手往旁边一摸,摸到季怀真热腾腾的身躯时,才下意识松口气,复又躺回榻上,将人搂紧了,忐忑不安地睡去。 思及至此,季怀真循循善诱道:“我今日说错话了,我不该那样说,惹得你伤心,是我不好。”季大人诡计多端,虽早就讲说过的话抛之脑后,更不曾察觉哪句话戳到燕迟痛脚,但好在对敌经验丰富,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就将人轻松拿捏。 燕迟果然上钩,犹豫一瞬,以为季怀真真的知道哪里错了,方见好就收,委屈地质问:“你以后还拼命不拼命了。” 季怀真恍然大悟,忙将人搂紧,心甘情愿地哄道:“自然不了,以后都跟你商量着来。” “还骗不骗我了。” 季怀真心想:那说不准。 嘴上却道:“小心肝,我哪还敢骗你,哪还敢惹你……” “从前是迫不得已,现在有你在,哪里还有迫不得已的事情,我和阿全以后都指望你了,你就是不信我,也得信你自己。转过来给大人瞧瞧,今天一天都惦记着我那几句话呢吧,别气了,瞧你晚膳时闷闷不乐,都没好好吃饭,真是叫我心疼死了。我真是该死,人惹你生气做什么,还同你计较什么,小心肝,小乖乖……” 季怀真是什么人?一番甜言蜜语信手拈来,忙微微起身,勾头趴到燕迟肩膀上去逗弄他,风月场上同人调情的功夫不曾落下,三言两语就将人哄得晕头转向。 燕迟表情稍显松动,恐怕是烧饼见了都要呸一声,大骂他不争气。 季怀真再接再厉:“为汶阳发愁呢吧,你放心,我想办法替你向瀛禾那贱人要钱,非得叫他出次血。有我在,还能叫你为难不成……转过来给我瞧瞧。” 燕迟慢吞吞地转了过来,给季怀真得逞。 只听那人在黑暗中轻轻一笑,俯身凑了过来,心猿意马地低语道:“燕迟殿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好不容易那俩兔崽子不在,别同我怄气了……若还生气,别光说不动,来叫我吃些苦头,长长记性……” 燕迟轻哼一声,攥住了季怀真摸进怀中的手,翻身压了上去。 TBC 颜 第134章番外2小 来到汶阳第二年的夏天: 汶阳城内,一辆马车缓缓驶入,驾车之人脊背笔挺,面容美艳,然而白璧有瑕,一道从眉心贯穿下来的刀疤引得路过之人频频侧目。 烈日炎炎之下,乌兰擦着从额头流下的汗,大骂道:“季怀真这死人,明知道大爷我要来,也不知派人来接我!” 继而往车内一看,没好气道:“你下来,自己走。” 车内一阵窸窸窣窣,半晌过后,一人从车上慢吞吞爬了下来。此人一身白衣,头戴玉冠,俨然谦谦君子模样,只是眼神懵懂,透露着一丝痴傻之态。 乌兰摸出根绳子,跃跃欲试地往陆拾遗脖子上套,想省些盯人的功夫,又怕陆拾遗这傻子嘴上没把门的,回去跟瀛禾告状。 二人大眼瞪小眼,陆拾遗乖乖站着,把脖子伸了过去,乌兰收回手,心虚道:“罢了,我不捆你,但你也别乱跑,老老实实跟紧我,知道了?你若是丢了,我不好交差。” 陆拾遗听懂了,立刻上前,贴着乌兰站。 乌兰怒道:“别扯我胳膊!天这么热,站远点!”陆拾遗吓了一跳,忙不迭点头,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和乌兰保持着一条手臂的距离,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天气燥热,乌兰又心中有气,对着陆拾遗也没好脸色,只怨他叫自己揽了桩烦人差事。 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人群骚动起来。 只见道路尽头,一人跃马急行,单手控缰,故作挑衅般直冲乌兰而来,眼见那高头大马前蹄扬起遮住烈日,一声嘶鸣后就要踢中乌兰的脸,那马背上的人却高声一喝,猛地勒住马口。 马蹄落地,季怀真一手拢住被风吹起的头发,冲人倦懒又得意道:“乌兰大人,好久不见啊。这次大驾光临,保准让你玩的舒坦。” 看季怀真这副骚包样子,乌兰就舒坦不起来,他不舒坦,季怀真也别想舒坦,当即错身一让,幸灾乐祸道:“我不是最要紧的,这位才是,得让他舒坦了才行。” 季怀真往他身后一看,怔住,表情登时诡异起来,连马也不下了,忙回身冲随后而来的侍卫道:“送乌兰大人回京!” 乌兰立刻道:“你不接待?无妨,我找殿下就是,反正汶阳是他的地盘,总不至于让他老相好没地方住。” 一句“老相好”歹毒至极,且不说燕迟与陆拾遗有名无实,单单是这三个字就仿佛指着季怀真脊梁骨骂一般。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乌兰和季怀真就宿怨已久,打架就打脸,骂人就揭短!果然见那季怀真气急败坏,一瘸一拐地冲着乌兰去了,对着人咬牙切齿道:“你信中可未说他也要来!” “我要是提前说了还能平安到汶阳?!” “瀛禾那贱人肯放他出来?” “喊什么瀛禾,喊陛下!就是瀛禾那贱……就是陛下的旨意!”乌兰哼了声,“这位大人前些日子不知发什么疯,听说是病情又重了,做梦的时候一直喊汶阳,陛下这才让我带他来汶阳小住一段时间。” “小住?” “是小住,还收拾了不少衣裳。” 季怀真听罢,浓眉拧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过后,妥协般,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一脸不耐道:“真是麻烦,罢了。”继而若有所思地警告了句:“不许在我的地盘乱搞,听见了没?” 乌兰一脸莫名其妙,狐疑地往身后一看。 陆拾遗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安静地站在一旁,见乌兰看过来,又低下头。然而不等乌兰追问,季怀真已劈手抢过麻绳,干脆利落地捆起陆拾遗的双手,拽着绳子,让他牢牢跟在二人身后。 乌兰惊呆了:“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怕他回去跟陛下告状?” 季怀真言简意赅道:“防着他乱跑,”回头冲陆拾遗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过若有胆子,回去也尽可告我的状。”接着便不再管陆拾遗,手往街边一指,冲乌兰炫耀道:“敢问乌兰大人,上次来汶阳是什么时候?可还记得这汶阳城的模样?” 乌兰一想:“我上次来汶阳还是两年前,那时殿下刚打下汶阳,我是他的前锋。”举目四望之间,察觉汶阳变化之大,不由得微微讶然,见那可容两辆马车并行的主路上井然有序,彼此礼让,一副欣欣向荣之态。 季怀真又往南一指:“那边还有处集市,是这方圆十几城内规模最大的,来此做生意的大多是草原十九部的游民,还有从南边来的齐商。” 乌兰认真道:“燕迟殿下将此处治理的很好。” “那是自然,他本就不逊色于谁。” 季怀真丝毫不提自己在背后如何出谋划策,只是一听别人夸燕迟就高兴。他又一路带人回到自己与燕迟的家宅中,十分记仇地将陆拾遗安排在最偏僻的客卧中去。乌兰问道:“来了这样久,怎的不见殿下?” 季怀真面色一哂,支支吾吾道:“去私塾了。” 乌兰黯然神伤:“明知我今日到,怎的不跟你一起来接我,非得今日去私塾,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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