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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了,他又跪在地上磕头。头贴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人就一个劲儿的抖,像是在忍着什么似的,我没敢去看。他……他磕完头以后,酒意上来,就在地上躺了一夜。” 众人目瞪口呆,纷纷讨论起季大人的怪癖,一传十十传百,说季大人喝醉以后,喜欢抓着人同他成亲。 今日来之前,白雪提前吩咐下去,那老鸨便挑了几名新来的小倌,都是按照季怀真口味精挑细选。 季怀真眼光极高,要模样漂亮,只漂亮还不行,得漂亮一身英气而非女气,除此之外,身材也要结实,要结实,而非魁梧壮硕,最好身上再有些功夫,会骑马射箭。 而季大人最看重的,还是眼睛。 那老鸨见季怀真一来,慌忙迎了上去,谄媚笑道:“季大人,小心脚下台阶,这边走,这次挑的人,保准您满意。” 季怀真道:“若不满意,我又能奈你何?不过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就看看。” 他轻笑一声,满意,这些年,他又何曾满意过? “大人,您瞧。” 话音一落,老鸨推开房门,季怀真漫不经心地抬眼望去,愣住。 那一排小倌之中,一人双足微微分开,脊背挺直,宽肩窄腰,像燕迟的不止是此人容貌身形,还有他眼中的那股倔劲儿,只抬头看了季怀真一眼,便又愤愤低下头,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模样。 季怀真恍惚一瞬,再听不见那老鸨说话,一步步走上前,拉起那人手一看,十根指头,干干净净。 众人就这样看着季怀真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与那小倌执手对立,当真诡异至极。 季怀真将他十根指头翻来覆去地看,低声道:“……放肆。” 他抬头,面色冷下,抬手一巴掌将这人打的直不起腰。 老鸨万万想不到季怀真如此喜怒无常,慌忙跪下求饶。 季怀真冷声道:“给我把这人拉下去,脸划花,送去打杂,往后少揣测我心思。” y 第85章(八十五)颜 那酷似燕迟的小倌被拖了下去,隔着条长廊,惨叫声骤然传来。 老鸨吓得瑟瑟发抖,听着那阵阵惨叫冷汗直流,其余小倌各个低下头,不敢同季怀真对视,生怕这喜怒无常的季大人拿自己撒气。 季怀真视若无睹,挨个看过去,随手一指,点中一人。 “你留下来,其他人出去。” 他满脸平静,仿佛方才暴怒之下命人施以酷刑的人不是他一般。白雪给众人使了个眼色,让人拖着吓瘫软的老鸨撤了出去。 房门一关,季怀真面色阴沉下来。 那留下的小倌也怕极了,害怕季怀真也要毁自己的容貌,见他一抬手,以为他也要给自己一巴掌,吓得立刻跪地求饶,嘴里喊道:“季大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您留小的一条性命。” 半晌听不见季怀真说话,抬头一看,见他在榻上坐着,目光若有所思。 许久过后,季怀真问道:“这人哪里来的?” 那小倌不敢隐瞒,慌忙道:“回……回大人,小,小人也不知,这人是嬷嬷亲自挑来,在此之前,我们谁也不认识他。” 季怀真冷冷一笑,阴鸷道:“是吗?既如此,明日你就有新嬷嬷了。” 小倌见他眼中杀意毕现,又慌忙跪下求饶。 桌上还放着两身大红喜服,显然是那老鸨打听到季怀真的“癖好”,自作聪明备下的,季怀真猛地将那身衣服扫了下去。 小倌吓得瑟瑟发抖,听见季怀真命令道:“倒酒。” 季怀真两杯酒下肚,面色才好了些,眼神有些发直,说醉也不是真的醉,到像是被某些事情魇住了,想不通一般。 “多大了?” 小倌一怔,才意识到这季大人在同自己说话。 “十七了。” 季怀真不吭声,过了半晌,默默点头。 “伺候过几个客人?” “回大人,小的还是雏,嬷嬷说了,我们这批人,都是给季大人准备的,要等大人来破瓜。” “破瓜?”季怀真听罢,笑了笑:“说得轻巧,破了就要被缠上,就要哄着捧着,打不得,骂不得,说他一句,就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简直是请回来个祖宗,这谁敢招惹。” 说完,又陷入一阵沉默,小倌有眼色的很,知道他在自言自语,也不敢上前打扰,只在季怀真的酒杯空了时,凑上前去倒酒。 季怀真一杯杯地喝着,喝着喝着就开始笑,开始啼笑皆非地摇头。 他醉意朦胧地看向那小倌,嗤笑道:“你抖什么?” 被这样一问,小倌才发现自己在季怀真的威压下开始发抖,结结巴巴道:“小,小人害怕。” “你怕我?倒是说说,怕我什么。” 季怀真酒意上头,脸颊微红,不发火动怒的时候倒有几分艳若桃李。那小倌怔怔地盯着他的脸,又猛地把头低下,见季怀真不说话,又忍不住偷偷将他看上一眼,才道:“先前听说大人脾气大,叫我们伺候时小心着些。” “哦,只有脾气大?没说我小人得志手段狠毒,没有季狗季狗的叫我?” 小倌脸色一白,正要跪在季怀真脚边伺候他,膝盖还没挨到地,就听季怀真一声呵斥:“站起来。” 小倌吓得站直,又听季怀真自言自语:“说得轻了,只喊一句季狗,未免也太便宜我。” 他又自饮自斟起来,转眼间三壶酒被他喝下肚。 说他醉了,可季怀真眼神却清澈无比,说他醒着,可他又跌跌撞撞地扑向被他扔到地上的嫁衣。季怀真的手放在上面,拉起衣角,小心翼翼抱在怀里,颠笑起来。 那小倌看着季怀真,继而反应过来,恭顺道:“大人醉了,小的伺候您休息吧。” 说罢,就要上前去扶季怀真,他摸到季怀真的右手手腕,手心被什么东西一扎,反应不及,就被季怀真在腰上踹了一脚,狼狈扑到地上。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还以为季怀真喝醉了要打人,只四肢着地,跪爬在地上,想着这个姿势不会伤到脸。 半晌不见巴掌拳脚落下来。 小倌壮着胆子,抬头悄悄看去。 只见那踹完人的季大人又在作妖,把红嫁衣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摊开,他摸索着趴了过去,躺在臂弯的位置,将衣袖一拽盖在自己身上,就好像有人在环绕着他一般。 小倌吓破了胆,只觉得季大人被鬼上了身,才会做出这等匪夷所思之事。见季怀真嘴巴一开一合,壮着胆子凑上前,听到他说想回去。 小倌道:“大,大人,您想回哪里去……我,我差人送您。” 季怀真眼神直勾勾的,笑了一笑:“我想回凭栏村……” 小倌直起身,心想凭栏村是哪里,从未听过,正要喊人进来,又见那季大人把身子一直,从地上爬起来,若无其事道: “……我做出这副样子又给谁看,戏耍、欺瞒、利用、算计,哪一样不是我亲手做下的,又有何可怨,有何可恨?” 他低声命令道:“扶我去床上躺着,你退下吧。” 那小倌如获大赦,暗自松了口气,给季怀真脱靴,将他扶去床上。季怀真只拿胳膊盖住眼睛,脑袋一沾枕头,便彻底醉死过去。 小倌最后看他一眼,觉得逃过一劫,怕吵醒他,悄声将房门拉开条缝。 这抬眼一看不打紧,险些半条命去了。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脸带面具之人,正拿着把峨眉刺直指自己面门,小倌霎时间腿软了,正要高声求饶,这人又道:“不许出声。” 他步步逼近,进屋后扫了眼床上躺着的人,一掌切在小倌后脖颈,将人打晕。 一胡须花白,头戴汗巾的老者鬼鬼祟祟跟在后面进来,将手中的药粉轻轻掸在季怀真鼻下,松了口气道:“这下对他做什么都不会醒了。” “直娘贼……就不该跟你回大齐,一回来就直奔这乌烟瘴气之地。”他嘴里嘟囔着,二指搭在季怀真手腕上替他诊脉,做这一切之时,那年轻人就站在床边,一张面具将他的脸挡得严严实实,唯独一双眼睛露出。 那眼睛生的极漂亮,极灵动,似会说话一般,当真当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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