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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顾盼生辉”四个字。 而这双漂亮眼睛,正五味杂陈地盯着熟睡的季怀真。 老者突然眉头一皱,喃喃自语:“不对。” “如何不对?”年轻人问道。 老者不语,又掀开季怀真的眼皮看,趴在他心口听动静,末了抽出根银针,扎在他虎口一道穴位上,复又去听他的心口。 半晌过后,他回头道:“你可是下定决心了?若要报复他,正大光明打回去就是,掳他当你阶下囚,届时做什么不行,怎么非得急在这一时三刻,他的身子骨还能经得起几回折腾?” 年轻人眸光微动,许久过后,才道:“你告诉我就是,其余的不用管。” “你这两年真的是……”老者叹口气,点出季怀真胸口一处:“认准这个地方,偏一寸都不行。” 年轻人把头一点,认真道:“记住了。”然而就在这时,外头走廊上一阵动静传来,正有人往这边走,听脚步声,还不止一个。 屋中二人面色一变,将那小倌藏好,匆匆躲进床底。 “不行,我得进去看看,怎么这样久还没出来。”是白雪的声音。 “怎么就久了?你家大人又不是身体有毛病。从前在汶阳时,他与燕迟兄一闹就是半夜,精力旺盛的很,我和烧饼就住他二人隔壁,你家大人在床上说的荤话我都一清二楚!要我说,他还要些时候才能出来。” 床下躺着的老者听见这话,坏笑着,伸出胳膊肘捣了捣旁边的年轻人,年轻人并无反应。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应该是有人挨了巴掌。 路小佳惨叫道:“别别别,你别进去,万一俩人没穿衣裳,你进去瞧见算是怎么回事。” “我什么没见过?” 路小佳醋道:“是是是,你什么都见过,你进去吧,进去就是看活春宫,让你以后瞧见你家大人就想起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大概是被路小佳的说法给恶心到,白雪一想那画面,登时又起了打人的念头,厌弃地看着路小佳,让他进去看。 路小佳诡计得逞,先是趴在门缝上听了听,见里头没有办事儿的动静,才开了条缝闪身进去,捂着眼睛小声道:“季大人,季大人,我进来啦。” 从指缝中望去,路小佳先是瞧见桌上的空酒壶,又见季怀真闭目在床上躺着,一副熟睡的样子。 “原来是睡着了。” 路小佳笑了下,正要离开,外头一阵风吹来,那吊儿郎当的道士瞬间驻足,面色微变。 白雪察觉异样,问道:“怎么了?” 路小佳不笑了。 他静静取下背上的昙华剑,横在身前,朝外面小声道:“没事儿,你家大人喝多睡着了,我给他盖上些就来。” 白雪没再追问。 床下的二人紧张起来。 路小佳目光微寒,悄声靠近,确认过季怀真无碍后,猛地以昙华剑往床下探去。 那带着鞘的剑突然被一股巨力擒住,形成抗衡之势,路小佳立刻朝床下探去,和那戴面具的人四目相对,正要拔剑之时,那人突然将面具取下。 路小佳愣住了。 门外白雪催促道:“好了没?” 路小佳不可置信地盯着床下的人,心念电转间,朝白雪扬声道:“好了……就来。” y 第86章(八十六)颜 白雪又站在门口等上片刻,见路小佳迟迟不出来,不由得疑心大起,正要推门进去,却见路小佳迎面走出。 “哎,你家大人睡着了。我刚才听见他喊燕迟兄的名字……” 说罢,还主动打开门。 白雪往里一看,见季怀真无碍,才松了口气,又被燕迟这名字吸引去注意力,警告似的盯了眼路小佳,摇头道:“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知道知道,可要我把季大人叫醒?” 白雪略一沉思,叹了口气。 “罢了,他最近休息不好,今夜难得安眠,就让他在此睡下吧,我去房顶上亲自守着。” 路小佳暗自松了口气,立刻道:“那我陪你。” 白雪回头,警惕地打量着他,见路小佳一脸无辜,警告道:“不许动手动脚。” “我哪里敢这样做。” 路小佳忙追了上去,将白雪带离此地。 二人攀上房顶,路小佳又回头一望,也不知那人走了没,脚下不稳,差点大头朝下栽下去,白雪将他一提,抱怨道:“你今日怎么奇奇怪怪的。” 路小佳只赔笑了下,怕被白雪看出异样,慌忙转移她的注意力,问道:“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究竟为何对季大人如此死心塌地,他对你虽好,可我看远不值得你为他掏心掏肺,连自己性命都不顾。” 话音一落,只听铿锵一声,一柄雪亮长剑已架在路小佳脖子上,那剑的末端,是白雪不悦的眼神。 路小佳懒懒一笑,伸长了脖子,耍赖道:“你砍吧,你砍,这两年下来,我就不信你舍得杀我。我不止要这样问你,我现在还要讲你家季大人坏话,他若在意你,把你当朋友,凭什么让你为他出生入死,当以你性命为重才是。明眼人都知道临安就是第二个上京!他不准你跑路保命,还让你守着这注定要城破的地方。” “你——!” 白雪举剑欲刺,却见路小佳死猪不怕开水烫,还反倒把头伸过来。 那看向她的眼神中,尽是张扬笑意。 又是铿锵一声,白雪倏然收剑,不悦道:“你又知道什么。” 路小佳低头苦笑:“真是吃了迷魂药了。” “你说不明白我为何对我家大人死心塌地,我还要问你,我对你又有哪里好,让你见色起意。” “怎么就是见色起意了,你说话可真不好听。” 路小佳突然不好意思地讪笑起来,问道:“你瞧着烧饼,就不眼熟?” “非但不眼熟,刚认识的时候,还很讨打。” 路小佳叹口气,见白雪实在想不起来,只好提醒道:“几年前,还在芳菲尽阁的时候,你替他擦过一回鼻涕。” 白雪:“……” “几年前我跟着清源观的曾道长来过芳菲尽阁,烧饼也跟着来了,师傅们在房中说事,不让我和烧饼进去。我们又饿,又冷,曾道长哪里肯给我们钱,就想着去后厨偷些东西填饱肚子。结果就被你给撞见了……我想着烧饼年纪小,求饶几句,喊几句姐姐便能被放走,就自己藏了起来。” 路小佳坑了回师弟,把烧饼一人留在明处转移注意力,自己往暗处躲,刚藏好就有人推门进来。 来人发髻高盘,满头珠翠步摇清脆作响,白皙似雪的皮肤似乎要把这阴暗后厨照亮。 路小佳躲在碗柜里,透过缝隙看去,只觉天女下凡。 白雪看见烧饼来偷东西,也不恼,抬手指了指一旁炖着的汤,巧笑嫣然道:“这汤你可不能偷喝,里面下了毒,是姐姐用来杀人的,那边笼屉里有虾饺,你拿去吃吧。” 说罢,还拿起手中软帕,擦去烧饼人中处牢牢扒着的鼻涕。 白雪听罢久久不语,半晌过后,才哑声道:“就只是因为这样?” “那还要怎样,你这人可真奇怪,莫不成非得是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才算情深意切?烧饼说,你替他擦鼻涕的时候,他只感觉一阵香风落他脸上了。” 白雪不吭声了。 二人并肩在房顶坐着,晚上的风一吹,白雪虽不喊冷,露在外面的手臂却浮起层鸡皮疙瘩。路小佳体贴地脱下外袍,搭在她身上,本意是说些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以免那人泄露行踪,现在倒说得氛围伤感起来,路小佳悔得肠子要青。 “你叫白雪?这名字真是配你,你爹娘取的?” 白雪没回答,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才静静道:“……是季大人给我取的,我原先叫阿福。我……我没有爹,也没有娘,是养父把我拉扯大的,后来他因烂赌死了。我和……我为了混口饭吃,就去青楼打杂,给人劈柴倒泔水,我怕被人欺负,从小就不留头发,让别人以为我是男孩儿。” 原先她连名字都没有,养父只管她叫“唉”。 是季怀真说,“阿福”这名字讨喜些,谁喊她名字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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