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情此景的方法。 最后,她只能像平常回家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毕竟人回自己的家,她还真管不着,而她现在除了这个地方也无处可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视线不小心看到他后背衣服上的颜色正想提醒一下时,“叩叩叩”的敲门声就响起了。 看那大爷也没打算去开门的样子,她只能自己去开了。 门外站的是秦深,身后还跟这个身穿白衣大褂的人。 “夏小姐。”秦深见开门的是她,立马问了一声。 “你这是?” “哦,我带医生来给枭爷换纱布。”秦深一边说着一边示意着想要进门。 夏栀初见状,让开了一下。 秦深点了下头,直接带着医生进去了。 他受伤了? 夏栀初带着疑惑关上了门,走进屋里一看,两个人还杵在那,而男人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怎么了?”夏栀初小声的问了秦深。 秦深摇了摇头,“枭爷不配合。” “为什么?”夏栀初下意识的问出了声。 男人听到后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转向了她身旁的秦深,“你怎么还不走?” 很冰冷的口吻,秦深听惯了都还是觉得很摄人,求助的看向了身旁的夏栀初。 夏栀初从他眼里看到了哀求之色,叹了口气,向男人走近。 “医生都来了,怎么不让他看看?”夏栀初只是出于好心问一句。 “你帮我换?”男人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盯着她。 夏栀初刚想发火丢下一句“爱换不换”,就看到秦深一直对她使眼色,双手还一直呈现着拜托的状态。 真是见了鬼了,她刚刚就该直接收拾东西走人。 “夏小姐,你就帮忙换一下吧,今天在办公室枭爷抱你的时候估计是又扯着伤口了。”秦深不得已使出了苦肉计,看夏小姐那么人美心善的样子,应该不会拒绝的。 果然,他刚说完这句话,夏栀初的表情就没有那么无奈了。 秦深立马给旁边的医生使了个眼色,然后医生立马将随身携带的医药箱放在了茶几上。 “夏小姐,我来给你说怎么弄。” 于是,夏栀初就跟赶鸭子上架一般去给莫北枭换纱布。 当男人退下上衣,夏栀初按照医生的指示给他拆下了原本的纱布,看到上面的伤口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么严重?不应该在医院里待着吗? 但她什么都没说,先给他清理了一下上面的血渍,消毒的时候她忍不住说了一句:“疼就给我说”。 秦深刚想说:枭爷能忍受,他连缝针没打麻醉的情况下都一声不吭。 脑子里组织好语言,就听到那个男人痛苦的“嘶”了一声。 秦深:“……” 他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很快一道柔软的声音响起,证明他刚刚听到的是真实的。 “很痛吗?那我轻一点。”夏栀初说着嘴巴还凑近轻轻的给她吹了一下。 一瞬间,男人的身体僵住了! 温凉温凉的气息洒在他的伤口上,本来有些火辣辣的感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棉签轻轻点点的落在身上,他能感觉到很温柔。 下一秒,秦深又听到了男人很有心机的话。 “轻点,疼!” “还疼吗?我已经很轻了,你忍忍,马上就好了。”夏栀初以为他很疼,肯定是疼的,她做饭划破点手都觉得疼得不行。 所以她动作轻缓,语气柔和,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的她有多么的温柔。 秦深在旁边看着自家爷厚颜无耻的模样,忍不住想给他竖个大拇指。 高,实在是高,论心机,没人比得过枭爷。 夏栀初弄完后,刚想拿起纱布重新给他包扎上,手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让他来。”男人指了指一旁站着的医生。 医生很快的反应过来,上前接替着夏栀初。 夏栀初手里一空,忍不住心里骂到:刚才怎么不说让医生弄,这个男人还真是古怪。 其实是莫北枭受不了她在他后背点火。 天知道,她又是吹又是哄的,撩得他有多难受。 等医生包扎好,莫北枭将上衣穿起之后才觉得身上的情况好了一些。 夏栀初见医生就要走了,忍不住问道:“医生,他这个情况有什么要注意的吗?不应该去医院躺着吗?” 医生正想实话实话的时候就接受到了男人的视线,将本来要说的话改成了另一个意思。 “夏小姐,枭爷不愿意住院,但他身上的伤需要多注意,需要给他小心养着,再撕裂一次就严重了。” 医生一边说一边偷看着男人,发现他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才松了一口气。 秦深把医生送出门后又折了回来,看了一眼男人后,视线转向夏栀初,“夏小姐。” “嗯?” “枭爷就麻烦你多照顾了。”秦深脸上一股担忧之色。 “哎,等等,你还是把他弄走吧。”夏栀初可不想接下这个费力不讨好的活。 她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受了那么重的伤,不住医院也就算了,回自己的大别墅大豪宅住着也好啊,有一堆的佣人服侍着。 为什么非要住这个啥都没有的破地方? 秦深一脸的为难,他要是能把人带走那还愁什么? “夏小姐,我还有事一会饭菜会送到,麻烦你了。”夏栀初看着秦深边说边往门口的位置退,想叫住他已经来不及了。 “砰”一声,关门的声音响起,沙发上的男人勾起唇,一幅稳操胜券的表情。 第63章 你手往哪擦呢? 夏栀初从门口位置收回视线,拧着眉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嗔了他一眼就回卧室了。 她心里想着就像前段时间那样相处就好了,各做各的,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可是就一晚上,她就有些不满了。 她进屋里十分钟后,卧室门被敲响,她去开了门。 “有事吗?”清冷的小脸还带着点不高兴。 “吃饭去。” 男人丢下几个字就转身往餐桌的位置走,夏栀初顺着看过去,那上面摆满了菜。 大概因为一个是孕妇,一个是伤员,所以满桌的菜看起来都是清淡没有一点红的。 她抿了抿嘴,跟着走了过去。 夏栀初坐在椅子上就开始吃饭,也没跟他说话。 可等她吃了几口就觉得不对劲了,一道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对面没有动筷子。 她吃相不好?还是她秀色可餐? 本来想无视掉的,但他的视线太具有目的性,仿佛她不说话他就一直盯着。 “你怎么不吃?”夏栀初皱着眉头看向他。 男人对上她的视线,丝毫不加掩饰,薄唇轻启,“受伤了。” 夏栀初:“……” 伤的是后肩膀又不是手,只要小心一点是完全没问题的,为什么把自己说得好像半身不遂不能动弹一样。 “那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夏栀初拉着个笑脸看向他,眼睛一眨一眨的。 男人怎么会看不出她眼底的那抹狡黠之意。 他扬起下巴指了指那盘洋葱黑椒牛肉,夏栀初会意,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朝他伸去。 距离他嘴巴还有十厘米的时候停住,直接收回来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然后当着他的面把那一小盘黑椒牛肉给吃完了,边吃还边得意的看向他。 嚼完咽下最后一块牛肉后还满足的说了一句,“嗯,真好吃。” 男人看着她这小孩子心性勾了勾唇,却在她视线对上他的时候立马收起了笑容。 “还想吃什么?”小女人又睁着个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红绕肉!” 夏栀初:“……” 她看向了那盘有些肥腻的红烧肉皱了皱眉,迟迟不动筷。 她犹犹豫豫的从盘子里挑了一块看起来不那么肥的红绕肉放进嘴里,刚一嚼,眉头一皱。 她最不喜欢吃的就是红绕肉,以前没怀孕的时候还能忍着吃几块,现在简直受不了。 她顾不得雅不雅观,直接抽了个纸巾吐了出来。 然后顺手就端起了旁边的一碗汤喝了起来,等那种不适感被冲散后耳边就响起了男人低沉的笑声。 夏栀初顿时就知道自己被耍了,“你看出来了?” 男人看着她那气红的小脸,缓缓的点了点头。 “卑鄙!”夏栀初用筷子一直戳着碗里的饭,宣示着心里的不满。 “你要是不想着耍我怎么会被耍呢?”男人勾着唇一字一顿的说道。 夏栀初一听,心虚了。 果然不能和你大魔头斗,轻而易举的就被反杀! 他家伙就不能不拆穿她吗?这天一下子就被他聊死了。 时间慢慢的流逝…… 莫北枭也没再说话,只是神色不明的看着她。 不知沉默了多久,夏栀初拿起自己的筷子,夹了一根青菜递到男人嘴边,“吃吧”。 呵,还算有点良心! 男人张嘴吃下送到嘴边的青菜,于是接下来的画面就是,她夹他吃,他对她喂过来的食物来者不拒。 不过很快他就皱了皱眉,“不吃了。” 正在夹菜的夏栀初莫名其妙,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不吃就不吃了? “你吃饱了?”夏栀初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以她那半个月时间对他的了解,这还不是他的饭量。 “嗯。”语气平平,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说完,男人离开了餐桌,夏栀初下意识的晃了晃有些发酸的手。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猛的看向了正要往沙发上坐的男人。 他是看出来她夹菜的时候手酸了,才说不吃的? 夏栀初一整天被他戏弄后有些不爽的心暖了一下,抬眼看向餐桌,视线定在了那碗瘦肉粥上。 两分钟后,一碗瘦肉粥出现在男人面前。 小女人婉转软糯的声音响起,带着点诱哄,“吃吧。” 男人看着那握着碗的葱白素手愣了愣,抬头就看到她的视线不要意思的瞥向了另一边。 夏栀初举了好一会儿,就在她转过脸想说“不吃就算了”的时候,男人的大手接过了她手中的瓷碗。 连碗勺都没用,直接头一仰,就着碗口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夏栀初看着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脸不自觉的烫了一下。 很快,男人手中的碗就见了底。 他漂亮的蓝眸看着眼前站着的小女人,把夏栀初看得都有些紧张了,两只手放在面前,手指搅着手指。 “还……还要吗?”夏栀初盯着他已经空了的碗问道。 “我胃口没那么大。” 言外之意就是已经饱了。 这顿饭吃得两个人都有些异样,所以饭后夏栀初就一直待在了房间里。 等到八点多的时候,她去洗了澡。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所以她洗过澡后也没着急睡。 倒是那个男人,吃过饭后就一直坐在客厅沙发那。 等夏栀初刷了会社交账号之后,他进来了。 可是他也没有其他动作,就一直站在床沿。 本来房间就小,他还换了大床,所以房里的空间很小。 “有……有事吗?” “我要洗澡。” 夏栀初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不会是想让她给他洗吧? 夏栀初疯狂的摇了摇头,“你受伤了不能碰水。” “不碰水,你帮我!”男人的语气里没有一点可商量的余地。 僵持了有十分钟,最后当然是夏栀初妥协了。 不过她也谈了条件,只给他擦身体,某些部位不行。 窄小的浴室里,夏栀初放了一盆热水,拿了条毛巾给男人擦着身体。 她还是第一次给个男人擦身,以前给沈碧云做这些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只觉得尴尬不已。 看着眼前男人精壮的上身,渐渐的她出了神。 “你手往哪擦呢?” 第64章 心脏旁边的那道疤 男人压着嗓音的声音响起,夏栀初一惊,这才看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附在了他的胸膛上。 夏栀初:“……” 她暗自在心里说道: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她还没自我安慰完,男人戏谑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 “怎么?不是对我不感兴趣吗?怎么摸得那么起劲?” “谁……谁想摸你?我……我只是手滑了。”夏栀初羞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呵!” “想摸就摸,又不是不给。”男人勾着唇,坏坏的盯着她看。 夏栀初彻底无语,刚才那点娇羞感一扫而空。 “别说废话,还要不要擦身上了,不要我就出去了。” 莫北枭见她发毛了,收起逗弄的心思,“行,不说了,你摸……你擦吧。” 夏栀初继续拿着毛巾擦起来,避开伤口的地方,手上比刚才多加了一半的力气,仿佛想要将他戳破。 男人的身上其实并不光滑,除了最新的那道伤之外,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疤。 有的已经很浅了,估计落他身上很久了。 有刀疤,还有应该是子弹留下的。 夏栀初疑惑,一个人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会身上带了那么多道伤? 她的手移到了他心脏旁边那道疤上,下意识的问出了口,“这是怎么弄的?” 男人微低了下头,瞥了眼胸口处那道跟了自己二十年的印记,淡淡的说道,“被人用枪打的。” 他说得漫不经心,但夏栀初知道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多久了?”她带着些心疼的语气问道。 闻言,男人冷笑了一声,“多久了啊?有个二十一二年了吧!” 二十一二年? 夏栀初震惊了,眼前的男人也不过28岁,二十一二年就被人用枪伤,还是那么靠近心脏的地方。 还有他身上那么多的伤痕,他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长大的? 她之前觉得,他有钱有权,以为他无所不能。可现在她才知道,大概都是他用命换来的。 “怎么?心疼了。”莫北枭看着小女人一直不开腔,脸上表情还有些同情的模样。 夏栀初扬起小脸看他,“你爸妈没保护你吗?” 提及死去的双亲,莫北枭眸光变得幽暗,如同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 夏栀初一下子就感觉出来男人的情绪变了,眼里的光都暗淡了,总有一种想要让人安慰的感觉。 下一秒,她轻轻的抱住了他,柔声说道,“都过去了”。 莫北枭的身形一愣,心底某处柔软下来。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出声。 夏栀初瘦弱的身体堪堪搂住他,以一种保护的姿态。 莫北枭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情,不过慢慢的浴室里的气氛就变了。 夏栀初明显感觉到,手下的温度越来越明显。 她脸一下子就红了,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她迅速的放开了他,抬头看向他的眼睛,“你……你……” 莫北枭在心底暗骂了一句,敛了敛燥意,“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说着,他将夏栀初缓缓的推了出去,确定她站到门外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的夏栀初刚站定,就听到里面传来花洒的水流声。 她立马拧了下门把手,没拧开,然后焦急的拍打着门口,“你别让伤口碰水了!” 可里面的人没有回应她,她在门外站了一会,腿有些酸了之后她走到沙发上坐下。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浴室的门打开了,男人神清气爽的围了条浴巾就走了出来,发梢上还滴着水珠。 待他走近的时候,夏栀初才感觉到他周身的冷气。 洗的冷水澡? 脑子没毛病吧? 等他转身的时候,夏栀初秀气的眉轻轻皱起。 她一言不发的站起,从房间里找出了一个小巧的医药包,那还是她之前有一次去医院的时候邵阳给她的。 里面别的没有,但纱布还是多的。 夏栀初将纱布和剪刀找出,出来时,男人站在了客厅小阳台处。 她握了握手里的纱布,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向他走去。 “那个,我给你重新换一个纱布吧?” 莫北枭正在回季沐瑾的消息,季沐瑾给他发消息说明天要到B市,让他出来见一面。 莫北枭回了信息就听到小女人的声音软软的在身后响起,转过身还看到她手中拿了纱布剪刀。 男人的唇角不自觉的勾了一下,心想:还真的会心疼人了! 他点了点头朝沙发走去,白送上门的关心谁会不要? 看来那会的卖惨还是有效果的,走在前头的男人勾了勾唇,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 夏栀初看着他的背影松了口气,有时候面对他的时候还是有些莫名的紧张,不知道怎么回事。 步伐徐徐的走去,男人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夏栀初深吸了口气,暗自做了个心里建设。 又不是没做过?只是那会有他人在场,这会只是他们两个而已。 难道他还能把自己吃了不成? 想到这,夏栀初顿时胆子大了起来,直接下命令道,“你转过身去。” 闻言,男人挑了挑眉,欣赏般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侧了侧身。 这一次换纱布特别的顺利,整个过程男人都很配合,夏栀初心情很好的给他系了个蝴蝶结。 看着蝴蝶结这样的东西在男人身上出现,感觉很有违和感,夏栀初不自觉的咧开嘴角无声的笑了。 莫北枭感觉到身后没了动静,刚想转头查看,就看到电视屏幕里映出来的景象。 身后的女人笑靥如花,而他的肩膀上绑着个还算美观的蝴蝶结。 这还是莫北枭第二次看到她这么发自内心不掺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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