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用力,手指的关节处因此微微泛白。 “她不爱你,也不爱我。” 西奥多的脸色沉了下来。 年轻的亲王发出嗤笑,他从左边踱步到右边,发尾在后颈处轻轻扫着,他面上的表情似乎并不在意,但身后的面板数值却在不断增加。 说出这句话的应洵之后也没再开口,他身后的数值也在飙升。 “你是悲观主义者?”西奥多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之间挤出来的,“你怎么知道她不会爱上我?” “你觉得她会么?” 这句话出来,气氛又沉默了。 ……非说不可,说了大家都不高兴。 应洵低下头。 从真实的年龄上来算,其实应洵要比西奥多小,但人类和血族的寿命算法不同。 较短的寿命让人类更快成熟,所以应洵的接受度比起西奥多要高上许多。 “……我不清楚迷宫什么时候会失效,但这种房间的和进入的人的恐惧和渴望有关。” 他垂下眼帘,轻声说:“你和我都在意她,后面如果继续进入房间,应该也会与她有关。” 西奥多停下了烦躁踱步的动作,他手搭在身侧的剑柄上点了好几下。 “……反正她没有被卷进来,再多的问题也伤害不到她。” 应洵闭了闭眼:“但我觉得她会来。” 迷宫的另一处。 时岁哪有时间在意这些爱不爱的,她现在忙着呢。 她双手环抱着胸,反复看了好几遍门板上面的文字。 上面写着: ……这不还是那种房间吗? 分成了两行的字在限定条件上加大加粗,仿佛在刻意地宣告这座迷宫主人的恶趣味。 时岁扭头看向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的德米拉。 他站姿笔挺,手中的剑持平,银白色的剑身反射顶部光线,将本身就白的皮肤衬的更白了一个度。 德米拉在看见门上的字体之后就开始尝试破坏墙体,但这个房间和外面的迷宫不太一样,力道全都返还到了剑身上,时岁看着就疼。 这柄剑被他这样用,到现在还没是磨损,其实还挺厉害的。 不过既然都刻下了烙印,在场两人中谁是主人显而易见。反正时岁是绝对不会做从属的那一方。 时岁靠着门边,悠闲地看着他:“往好处想,这好歹是能完成的任务。” 德米拉终于舍得将视线从手中的十字剑上移开:“那是你的愿望?” 时岁无语:“别造谣啊,我没那么恶趣味。” 她又不是什么字母爱好者,也不至于都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想着玩他吧? 德米拉收剑,他偏了偏头,猩红色的眼眸落在时岁身上:“我和那个代行者打过交道。” 这种房间以及里面的执行命令都和房内人的想法有关,所以不论是时岁还是德米拉,两人都在意谁是主位、谁是从属者。 时岁忽然有些担忧。 毕竟这个要求也没说是表面还是心理认可。 德米拉被刻下烙印完全是被迫,内心绝对不像其余几个血族那样心甘情愿。 时岁还是觉得,如果被他找到机会,那一定会把自己绑起来好好折磨。就和之前她想不到德米拉和自己能和平相处一样。 还有一点很难搞,她不能直接杀了德米拉,要是真的那么做,那就有可能这辈子都走不出这个房间了。 时岁敲了敲身侧的剑:“别浪费时间了,还是你趁早认输吧。” 德米拉:“你没办法让我信服,人类。” 他直勾勾盯着时岁,视线的侵略性太强了,像是某种野兽:“我不担心时间的浪费,要么你先老死在这里,这个烙印解除。要么就驯服我,现在。” 他的神色和语气都算得上冒犯。 时岁有些微妙的不高兴,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谁都没错开目光。 ……算了,现在还有时间。 这次让德米拉一起来,时岁本来就是存了不一样的心思,就在这个房间正好。 时岁绕着房间走了一圈,这间屋子布置的倒是挺好,基本需要的床铺桌子沙发应有尽有。 看起来像是某种酒店的标间。 时岁像是探索密室那样走到了床头的柜子前。 抽屉被时岁拉开,露出了里面琳琅满目的刑具,纵使是见识颇多的时岁都忍不住扯了扯唇角。 她拉开柜子,又合上。 ……不会是她脑中的那些黄色废料被迷宫捕捉到,所以随机生成了这种东西吧? 那种事情不要啊! 德米拉冷眼看着时岁动作,他的视线落在猎人别在腰侧的银具上,十字剑随着时岁翻找的动作一动一动。 血族忽然觉得手背上的印记有些轻微的痒。 第106章 时岁坐在桌上。 她的视线在德米拉的脸上晃。 作为一名资深颜控, 时岁不得不承认德米拉确实颇具姿色。 他的眼眸狭长、下三白,鼻梁高挺、唇线很薄。 虽然平时都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人,但人类的xp毕竟千奇百怪, 这种气质反倒让他有了一批死忠粉丝。 时岁觉得那些人本质上来说还是慕强, 不过她确实也挺喜欢这张脸。 碰上这样类型的人, 通常会有两种状况。 要么就是不敢和他对视,避免一切冲突躲着走;要么就是觉得气场不和, 想把对方踩在脚下。 时岁觉得自己偏向于后者。 但要怎么样驯服这样的家伙呢? 她的视线一寸一寸下移。 德米拉的呼吸起伏略大, 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 他的手被时岁反方向绕着椅子绑在身后,露出来的肌肉紧绷着,皮肤上有些刚才时岁尝试着使用抽屉里道具而留下的浅粉色痕迹。 时岁隐隐约约有些兴奋。 她用舌尖抵住牙后槽, 从桌上跳了下来, 往德米拉的方向走了几步。 他当然不是心甘情愿被绑在那里的。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咒印的力量让这位骄傲的暴君也不得不放下高高在上的架子。 应洵进来一天一夜没吃东西, 时岁也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 杀意、食欲、爱意,对于血族来说这些情绪基本上是混杂在一起、可以互相转换的东西。 她说:“你觉得那个代行者会在某个地方偷偷看吗?” 德米拉:“……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时岁眨眨眼:“这不是马上就要知道了吗?” 她抬起德米拉的脸, 左右转了转。 他受到了这样的羞辱,按理来说杀意应该挺强烈, 但房间偏偏还是这种私密性比较高的卧室。 时岁虽然喜欢帅哥,但还没到要每个眷族都贴一下的程度。 训人的方法有很多种, 时岁没想上他。这个房间是这样的构成,大概率是因为德米拉自己想要。 只是这位暴君并未在明面上表现出来而已。 房间内的灯光很会看眼色地暗淡了一些, 时岁仰头看了眼。 ……这是德米拉的意识导致的, 还是自己? 不过都无所谓了。 时岁:“我不喜欢有人顶撞我。” 她慢吞吞说着:“特别是我的附庸, 你应该知道安德和西奥多他们吧。” 德米拉仰着头,他的黑发由于这个动作向着后方晃, 露出光洁的前额。 “想要我和他们一样对你摇尾巴?”他声音冷冷的,语气算不上好,“时岁,你太贪心了。” 时岁捏着他的下巴:“这算什么贪心?我还没说要你们血族的始祖给我做狗呢。” 她和这双猩红色的眼眸对视,几秒后还是有点忍不住。 好近的美颜暴击。 还是觉得这张脸好帅,亲一下。 她遵循了自己脑中的想法,动的毫无顾虑,一个吻首先落在眼尾。 他的上眼睫很长,下眼睫短,因为人类少女忽然的动作轻颤起来微微后仰,瞳孔很小幅度地晃动。 椅子因为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嘎吱的声音,有些不受控制地向后仰。 时岁咬他的侧脸肉——德米拉不是肉脸,咬下去没什么口感,只是留下一个湿漉漉的牙印。 “别什么话都要顶撞,”时岁幽幽道,“还有,梦里臆想我的时候尾巴不是摇的很欢么?” 德米拉被咬爽了,轻微的抓挠般的疼痛感让他有些兴奋。不过毕竟没做过,经验全在梦里。相比起时岁来说反应还是要迟钝一些。 在现实中要他被别人近身,比让他死了还要难受。 暴君下意识的想抬手握住她的腰,手刚动才想起被绳子绑着。 时岁已经亲到了下颚线,她咬人的力气很重,牙印刻的乱七八糟。 德米拉深吸一口气,血族白皙皮肤下的肌肉紧绷着,青筋脉络鼓起,像是树木的根系扎入泥土中。 时岁问:“要不要去床上?” 德米拉侧着脸被她亲的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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