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去温府找她的那个女人。 故事的最后,也没有存在一丝美好。 许清川便是如此,遭遇了所爱之人的背叛与设计,被折断了傲骨,苟且偷生十余年,最后含着无限的恨意离世。 温梨笙听完心情无比沉重,她长长地叹一口气:“这胡家真是坏事做尽。” 江湖上恩恩怨怨,爱恨情仇数不胜数,温梨笙从话本上看过各式各样的故事,但这些事真的发生在身边时,又让她感觉唏嘘不已。 她与许清川并没有任何关系,但他做为谢潇南的师父,由谢潇南亲口说出这些不幸之事时,即便他语气轻缓,去仍然让温梨笙觉得难过。 因为她能感觉的到,谢潇南提起这些事的时候,也在悲伤。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于是抬手搂住谢潇南的脖子,将他的头往下压,而后踮起脚尖仰着头,伸长脖子在他的唇边轻轻覆上一吻,一触即离。 走廊后方的空地无人途径,光从窗子照进来,洒在谢潇南的侧脸上,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添上几分柔和,他看着温梨笙,用目光细细描绘了她的眉眼,而后低下头将她往怀中拥了一下,同时落下亲吻。 有些话谢潇南没有说。 许清川当年虽然被心爱之人背叛,跌落泥尘,再也无法如当年那般潇洒张扬,他满心恨意伤痕累累,却还是告诉谢潇南:“情,仍然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有爱情。” 第68章 温梨笙和谢潇南回去的时候,前面已经闹翻了天,一楼的大堂极其哄乱,桌椅也被抽翻好些,酒菜洒落一地。 就见沈嘉清将一个瘦小的男子掐着衣领按在柱子上,满脸凶恶。 那男子吓得要死,给沈嘉清提起来,脚尖堪堪踩在地上,喊道:“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简直目无法纪……” 还没说完沈嘉清拽着他往旁边一摔:“干什么?当然是揍你!” 男子在地上滚了两圈,还没爬起来,沈嘉清就压过来要打他,席路上来拦了一下:“算了吧沈小公子,你这一拳打下去,指定把他骨头都打折。” “打折了正好,让他日后长个记性,别一张嘴就乱说话。”沈嘉清在动手打人的时候,基本上是不听劝的,他觉得有些人就该打,说什么都没用,只有拳头最有用。 温梨笙大喊一声:“沈嘉清!住手!” 沈嘉清抬头看她一眼,拳头终是没有落下,而是站起来,将身上的银票小金锭全拿出来,一股脑的砸在地上的男子身上,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小爷不缺银子。” 温梨笙走过去,见满地的狼藉,客人也走了大半,还余下一些站得老远看热闹的,而阿罗老板则在一边嗑着瓜子看得十分起劲,一见沈嘉清掏出一堆银票金子砸出来,眼睛都直了,不停的哇哇。 被打的男子见终于有人上来主持公道了,立马扯着嗓子道:“这人是个疯子!吃得好好的,他突然过来掀了我的桌子!还把我按在柱子上揍我!这朗朗乾坤天理何在?川县还有没有法纪了?” 温梨笙瞧了一眼这满地的狼藉,差点忘记了,沈嘉清也不是个老实的主。 他的破坏能力比她还要厉害一些,有时候一个错眼没看住,他就能把周围搅得天翻地覆。 眼下她就和谢潇南离开一会儿,沈嘉清就闹上了,且乔陵站在边上笑眯眯的看着,完全能没有要阻止的意思,而席路似乎尝试过,但没成功。 “怎么吃得好好的,突然动起手来了?”温梨笙问。 沈嘉清指着地上的男子,气道:“这个王八犊子说我是靠着美貌迷惑这酒楼老板的那种人,身上穿得光鲜亮丽,其实兜里掏不出一个子儿,我沈嘉清长那么大,头一次听到别人说我吃软饭。” 他对温梨笙道:“梨子,你说这种情况,我能不让他尝尝我的拳头有多硬?” 温梨笙几乎立即就被说服了,义愤填膺道:“有人说你吃软饭那还得了?脸给他打肿,牙给他敲掉两颗!” 男子本以为来了个劝架的,却没想到这姑娘脸色一变,立马成了同伙。 温梨笙从地上捡起了一个摔裂的桌腿,递给沈嘉清:“就用这个打吧,好使。” 沈嘉清接过桌腿比划了两下,看起来很是满意:“果然好使。” 吓得地上的男子大喊道:“有没有人来管管啊!” 声音刺耳尖利,温梨笙踢了他一下,凶道:“闭嘴,要是怕挨揍,嘴巴就不要那么贱。” 正说着,谢潇南穿过一片狼藉停在温梨笙身边,开口道:“把东西放下。” 沈嘉清就把手上的桌腿扔到地上,对温梨笙道:“我就说了别用桌腿儿吧,别不小心给人打坏了,你非要我用。” 温梨笙震惊的瞪大眼睛:“沈嘉清,我把你当好兄弟,你搁背后捅我一刀?” 沈嘉清小声道:“万一小师叔回头跟温大人告状,我不就完蛋了吗?你也知道你爹最喜欢小题大做,心眼子小,搞不好因为这点子小事他会把我赶回沂关郡。” 温梨笙道:“要不我替你顶着?我就说这桌子是我掀的,菜是我砸的,人是我打的,够意思不?” “太够意思了,你简直就是我一辈子的好兄弟。”沈嘉清当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立马咧个大白牙揽住她的肩膀拍了拍。 下一刻就被捏住了手腕,就见谢潇南把他的胳膊从温梨笙的肩膀上摘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说:“我会告诉温郡守这些东西都是你砸的。” 沈嘉清微微张嘴:“啊?” “还有你说温郡守喜欢小题大做,心眼小。”谢潇南又说。 沈嘉清完全看不出来谢潇南还是那种会告状的人,他惊讶的皱眉:“小师叔,你这样是破坏行里的规矩。” “什么规矩?”谢潇南问。 “不能跟爹娘告状。”温梨笙道。 这种幼稚的规矩,谢潇南是一个字都不想再听下去了,他捏着温梨笙的手腕,将她往前方拉了几步,而后顺手一推:“吃饱了就走。” 沈嘉清不愿走:“我还没吃饱。” 谢潇南轻嗤一声:“我看你吃得够多了。” 温梨笙走在前头,谢潇南落了几步跟在后面,其后就是乔陵和席路,沈嘉清指着地上躺着的男子道:“记住了,以后嘴巴放干净点,在路上看见我就躲着走,日后在让我碰见你,我打得你门牙漏风。” 一番警告下来,那男子是半点不敢再说什么,只忙点点头。 沈嘉清又冲在一旁嗑瓜子的阿罗道:“这地上的银钱就当赔你酒楼里这些被我砸了的东西,对不住。” 说完他就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利落的身影。 阿罗顿时咧着嘴笑开了花,这些银子足以让她闭楼一年出去逍遥的了:“小郎君慢走,日后若是有空闲,再来砸个一两回啊。” 而后她扔了手里的瓜子去捡地上的银票和小金子,结果那先前挨揍的男子却与她争抢起来,面红耳赤道:“这些都是我挨打换来的,你也抢?!” 阿罗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一下变得凶厉,立即招来了酒楼中的一帮打手,把这人好一顿揍,抢走了所有的银票。 出了酒楼之后,几人继续沿着路边走,由于大白日里人太多,温梨笙也不能与谢潇南靠得太近,当中隔了一步的距离。 沈嘉清则是在街边乱买东西,由于他方才把身上带的银子全交出去了,现在看到什么想要的,就只能朝温梨笙要银子。 两人以前在街上玩的时候,银子都是不分彼此的,所以温梨笙想也没想把腰上挂的小钱袋摘了扔给他,还叮嘱道:“少买点路边的东西吃。” 沈嘉清说:“我方才没吃饱,就随便买着吃点。” 然后拿着她的小钱袋去挥霍。 谢潇南看了一眼那个被沈嘉清攥在手里的妃色钱袋,街头车来人往,很快将沈嘉清的身影淹没。 几人并没有走远,只沿着街边转了一圈。川县虽比之其他县城算是大的了,但仍旧无法与沂关郡相比,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景色,稍微走一下就觉得累了。 回去之后温浦长与县官站在屋中正说着话,见温梨笙走在前头,进门的时候喊了一声温浦长:“爹。” 温浦长正想应声,就见谢潇南幽幽走进来,想说的话顿时卡在嗓子里。 他上前几步拉着温梨笙的胳膊走到一旁来,小声道:“跟你说过多少回在世子面前要守礼节,你怎么能走在世子前头呢?” 温梨笙无辜道:“是他自己要走我后面的,我还放慢了脚步等他呢。” 温浦长道:“下次可不准这般越矩了,如今出门在外不比沂关郡,若是让别人看见你这样不守规矩,就算世子不计较,也会因此有损世子的名声。” 温梨笙表示明了的点点头:“知道了,若是世子走累了,我就把他驮在我身上,我给他当牛做马,以示尊敬。” 温浦长拧她耳朵:“贫嘴。” 谢潇南走到院中,县官赶忙躬身行礼:“世子,下官为二位准备了一场接风宴,还望世子能赏脸,同时下官也想将那四副棺材所有异状详细告之世子。” 谢潇南习以为常:“什么时候?” “今晚酉时。”县官道:“届时下官会派人来接世子与温大人。” 谢潇南微微点头,偏头看向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父女俩,目光落在他拧温梨笙耳朵的手上,扬声道:“温大人。” 温郡守听到后连忙松了手,转头拘礼:“世子有何吩咐?” 他看一眼捂着耳朵逃走的温梨笙,而后道:“方才我去街上打听了些消息,想与温大人共同商议。” 温浦长道:“好好好,到下官房中商议吧。” 县官也行礼告辞:“那小官就先走一步,世子与温大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告知下官,随时恭候。” 说着几人散去,谢潇南与温浦长进了房间议事,席路和乔陵站在院中,席路道:“猜猜是我去还是你去。” 乔陵说:“应当是你。” 席路挑眉:“何以见得?” 乔陵道:“因为我指定会被留在院中,看着那两个喜欢闯祸的人。” 温梨笙捂着耳朵,从一旁的树后面冒出来:“你说的两个喜欢闯祸的人,难道是指我和沈嘉清?” 乔陵笑得大大方方,点头承认道:“正是。” 温梨笙龇牙咧嘴:“不怕我跟世子告状?” 乔陵认真的想了想:“顶多让我会奚京喂猪。” 温梨笙冲他鼓掌:“恭喜你成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第三名荣誉人选,先说明一下,第一名是沈嘉清,第二名是我。” 席路惊讶道:“还有人评这个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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