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们奋力扑上去阻拦,却被一下抡飞,一时间动起手来,更乱作一团。 上官娴也被吓傻了,没见过这种场面。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尽管温梨笙是抱着心思来挑衅的,但千玉门一众人应对得也很好,并没有与她正面冲突,还送上了十万两的银票和上等好玉,怎么着也能息事宁人了。 却不想温梨笙这样无法无天,完全不讲道理! 谢潇南这带回来的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分明就是个混世魔头! 温梨笙尚姿势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翘着脚轻轻摇晃着,听得耳边杂乱声交织,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王掌事见她动手砸场子,那些从各地运来的珍品,简直百两千金的宝贝瞬间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变为废品,当即双眼一黑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也顾不得那些面子里子,当即撸起袖子朝温梨笙扑来,“啊——我杀了你!” 沈嘉清瞧着这一把老骨头赤手空拳冲上来拼命,都没多看一眼直接当胸一脚,把他踹翻了出去。 王掌事凭空一个翻滚摔在地上,疼得呼吸都暂停了,双眼昏花倒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温梨笙哼笑一声,宽慰道:“你别急,等我找到了传家宝玉,自然就会让他们停下来。” 上官娴终于缓过神来,怒声对她喊道:“你不过是从北境而来的人,竟敢在皇城脚下如此嚣张跋扈,你此番带人砸了我家的铺子,待我爹奏于皇上,单靠着谢家又能保你几分?” 温梨笙撩起眼皮,疑惑的反问:“怎么叫砸铺子呢,说得那么难听做什么?我在这里丢了东西,还不能找找了?” 上官娴让她的话噎了一下,指着满地的狼藉道:“这也叫找东西?!” 正说着,一楼的东西基本全都砸尽,随从聚过来待命,打头的一个对温梨笙道:“小主子,没找到。” “哦,没找到啊——”温梨笙看着上官娴,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可能被人藏去二楼了吧,接着往上找。” 十来人应一声,立即散开飞速从两边的楼梯往二楼而去,扑上来的下人被他们两三下就踢飞,根本无法阻挡,眨眼间所有人都消失在二楼,片刻后打砸的声音又响起。 二楼的东西比一楼的还要珍贵。 王掌事气急攻心,加之胸口剧痛,当场呕一口血吐在地上,指着温梨笙道:“你、你……” 温梨笙见他这般凄惨,却是一点怜悯都没有,前世沈嘉清跟她一同来这里的时候,王掌事正命人打一个失误把东西放错地方的小姑娘,当场打断人的双腿,让人拖着半死不活的姑娘说要发卖到窑子离去。 温梨笙看不惯他如此轻贱人命,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便当场与他争执起来。 王掌事便骂她不知是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虫子,这才惹得温梨笙与沈嘉清动手砸楼。 温梨笙笑眯眯对他道:“我觉得可能就在二楼,应该快找到了。” 门一锁,温梨笙带着人在楼中胡作非为,千玉门的打手皆被撂倒在地,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哀嚎,翡翠玉石碎片满地都是,狼藉不堪。 足足砸了有小半时辰,楼上的人下来复命,答案依旧是没找到。 温梨笙打眼看一圈,金碧辉煌的玉楼已经被打砸一空,基本上没有完好的东西了,这才觉得满意,忽而从身后拿出那块几十文买的玉说道:“哇,原来没丢啊,一直在我的椅子上放着,只不过是被裙子挡住了我没看见。” 王掌事已无力气说话,被人扶着在一旁坐着,面对这场景心如死灰,见她突然拿出一块极为粗糙的劣等玉出来,说是自己的传家宝玉没丢,当即双目瞪得快要裂开似的,指着温梨笙脸涨得通红,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崩不出猛吐一口血,晕死过去。 台下坐着的人皆震惊不已,只觉得她的行为和思想完全不可理喻,但却没人敢在这时候说话。 温梨笙见他晕倒了,没忍住笑起来,掂了掂手中半个搬砖大的劣质玉,起身要走,转眼一看却发现霍阳竟然晕倒在座椅上,闭着眼张着嘴,也不知道晕多久了。 温梨笙被吓得脸色一变,凑过去晃他的肩膀:“霍阳,霍阳!” 沈嘉清见状也走过来,仔细一看后说:“他晕倒了。” “你说什么废话,我又没瞎!”温梨笙又气又担心,“是不是方才有人暗算他,把他打晕的?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沈嘉清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和脖子,摇头说:“没伤,不是打晕的。” 温梨笙纳闷了,心说该不是给吓晕了吧? 她又晃了霍阳两下,这才把人晃醒。霍阳一整看看见温梨笙和沈嘉清两人就在眼前,都盯着他看,当即就吓了一跳,而后又见这周围已经砸得面目全非,王掌事也满嘴的血晕死在地上,登时又被吓得神经有些恍惚,大哭起来,“完了完了,这下闯大祸了,温梨笙你来找事为什么要带上我!我还没活够呢呜呜呜……” 沈嘉清拍拍他的肩膀,嫌弃道:“冷静点,一个大男子汉哭成这样,丢不丢人?” 霍阳却跟完全听不见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嘴上说着:“爹,爷爷,我来找你们了。” 见他模样疯癫,温梨笙也担心道:“会不会是迷心散的毒性又发作了?他这段时间有好好喝药吗?” “喝了呀,走的时候医师说他病情稳定了,隔两日才喝一回,我每回都盯着呢。”沈嘉清也摸不着头脑。 见他神志不清,沈嘉清拂了温梨笙一下:“你往边上站站,我两巴掌给他扇醒。” 温梨笙连忙拦住,“别打别打,你去把台上那个架子上挂着的剑拿来。” 那把剑是温梨笙方才拍的东西里最后一个,这大堂里所有东西都砸了,唯独台上的那些没动,那柄长剑还漂漂亮亮的挂在架子上。 沈嘉清跳上去将剑拿过来,温梨笙接过剑递到霍阳面前,温柔地拍拍他的手背:“霍阳,你别怕,不会有事的,我不是说带你出来买剑吗?这剑就是给你买的,你看看喜不喜欢,等拿了剑回家让沈嘉清教你练霜华剑法。” 剑送到霍阳眼皮子底下,他瞧见之后情绪果然慢慢稳定下来,不哭也不笑了,嘴里也不再念念有词,视线缓缓凝聚,而后接过了那柄玄黑的剑看了看,神智清晰起来,抬眼看向温梨笙。 “清醒了吗?”温梨笙问道。 霍阳点点头,“我方才……” 沈嘉清撸着袖子又要揍他,霍阳抱着剑,缩缩脖子往后躲了一下。 温梨笙从钱袋中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椅子上说道:“五十两买这把剑绰绰有余吧?” 先兵后礼,温梨笙也是讲究人。 挑完了事儿,几人转身打算离开,上官娴却喊道:“你们在此处大闹一通却还想就这样走?!” 温梨笙偏头看她,“上官小姐还有何指教?” 上官娴拧着怒眉,“等官府。”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嚷嚷声,关上的门被大力撞开,官府的衙役一拥而入,带头的是个年逾四十的男人,身高体壮满脸凶相,看到这屋内的场景时也露出惊色。 上官娴当即上前,泣声控诉,“大人,就是这群无赖带人将千玉门数千宝贝尽数砸毁,还打伤楼中下人,如今却要逃走,大人一定要将他们抓起来还千玉门一个公道!” 那衙役头子见美人眸中带泪,指着温梨笙等人怒道:“把这群无法无天之徒抓起来,带回官府!” 温梨笙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心道方才就应该早点走,都怪霍阳发疯拖了一会儿时间。 衙门的人将他们围起来,却因着她身边站着一群高大的随从而不敢轻易上前缉拿,温梨笙见状也知道自己是走不了,于是道:“得,我们自个去衙门。” 一群人就这样被带去了官府,消息往上报时,京兆尹一听闻是有人砸了上官家吃饭的铺子,当即觉得此事重大,搁下了手中的事匆匆赶来,就见一众衙役中站着个娇俏的姑娘,正是砸了上官家铺子的罪魁祸首。 衙役正押着他们往大牢里去,京兆尹急忙出声拦下:“把人带到这边来。” 他口中的这边,是官府后院一般用来接待贵客的地方,这姑娘神色如常,即便是闯了那么大的祸也不见半分怯色,不是背景强硬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但不论是哪个,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是不能随便把人关到牢中去的。 温梨笙就被请去了接待客房,刚坐下,京兆尹就上前来问:“姑娘家住何方,父亲又是何人?如今你押在衙门里,只能叫你家中人来领回去,否则就要关在牢中候审。” 温梨笙看了一眼面前这人,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身着藏青色官袍,面色温和,倒是一点不像审讯罪人。 她便开口:“家父温浦长,如今正住在谢府,大人派人去喊吧。” “温浦长?”京兆尹露出惊讶之色,将她又打量几眼,“你可是从沂关郡来的?” 温梨笙一听,寻思着还碰上她爹的熟人了?当下点点头说:“正是。” 面前这人露出个慈爱的笑容,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小丫头居然长那么大了,当初舟之从奚京走的时候,你还矮矮小小的,抓着我的手不放呢。” 温梨笙一点眼熟面前这人,奇怪道:“大人认识我?” 他便笑说:“那当然,你四岁的时候,我还抱着你去参加晏苏的生辰宴,当时你掉在河里游了几圈,病了好些日子,你爹要跟我拼命呢!” 温梨笙一下明白,面前这人正是她爹当年的同僚,谢潇南的大伯,谢庚。 前世谢潇南在北境销声匿迹的那段时间,谢庚察觉了梁帝的计划,知晓弟弟一家被皇帝所害,策反了慎王想要篡位,但最后却失败了,给了皇帝一个由头降罪谢家。 后来温梨笙曾被谢潇南带着祭奠谢家亲朋,上香的时候谢庚的牌位就摆在谢岑的灵位旁边。 没曾想今世竟能看见谢庚。 她惊喜地站起来,笑着拘礼:“原来是谢伯,我经常听我爹提起您呢!” 谢庚哈哈一笑,即可命人送上茶水来,坐下来道:“早前听闻你爹进城的时候我就与他见过面,只是未曾见到你,本打算等晏苏生辰再去谢府好好瞧瞧的,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了。” 说来他惊奇道:“你怎么将上官家的商铺给砸了?” 温梨笙也不好说自己就是没事找事,于是道:“是世子爷授意的,我只是听令行事而已。” 谢庚疑惑不解,嘀咕道:“晏苏想做什么?” 温梨笙:“我也不知晓呢。” 谢庚又瞧了瞧沈嘉清和霍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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