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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子不是说游军师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嘛?他现在说的话我基本都不信了,不会再骗到我的。” 谢潇南听后面上没什么反应,只偏头看了一下,见游宗没有在这里才稍稍放心,继而问:“哪里来的药?” “是风伶山庄的。”温梨笙道:“我去年趟雪的时候冻坏了小脚指头,今年也有点痒,就一早要了药膏但是还没用,世子拿去有备无患。” 谢潇南看着看着,忽而有一丝笑:“你想干什么,直接说。” 温梨笙就等他这一句话了,笑嘻嘻地拿出信递给他:“这是我给我爹写的回信,世子能不能帮我转交给我爹?” 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才能让谢潇南答应,却不想他只看了一眼,就将信收下,说道:“行知道了,吃饭吧。” 温梨笙都没反应过来,信被收下后饭菜就端上来,她喝粥的时候还一直在想谢潇南什么时候变这么好说话了? 温梨笙悄悄抬眼看他,见他难得和颜悦色,似笑非笑,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不过能答应她,总归是件好事。 温梨笙吃完之后先走一步,谢潇南就留下来与游宗一同将剩下几日的行程和计划给士兵们宣布了一下,提到明日休息一天所有人都极为高兴。 安排完后众人逐渐散去,谢潇南起身拿了信,顺手将瓷瓶也拿走,游宗眼尖看见了,问道:“这是药吗?是什么药啊?” 谢潇南边往外走边语气随意道:“治冻伤的。” 游宗满意地笑起来,心说先前啰嗦了一番还是有用的,只要他能把手上冻伤这件事放在心上就好。 隔日一大早,温梨笙还在睡梦中,就被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且声音越来越响,几乎是在她耳边响的,温梨笙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下床穿衣。 一出门果然又是游宗站在院中打铁,她这回忍不住了,问道:“你在干嘛?” 见她这般来势汹汹,游宗愣了一下:“什么?” “我问你在干什么。”温梨笙脸上还带着睡意,柔顺的长发披着,面上带着疑惑和气愤,说道:“你不是军师吗?平日里靠嘴吃饭的文人,干嘛要打铁?难不成是骗人骗不下去了,想改行?” 游宗满脸雾水:“什么骗人,温姑娘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世子说你就是因为擅长招摇撞骗才被他招来当军师的,谁家军师大早上起来邦邦打铁,就算你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军师,也要装得像点吧?” 游宗当场傻眼了,转头看向谢潇南的房门口。 房门敞着,谢潇南原本正倚在门框上吃包子,见状他面色如常,扭了个头,回房去了。 游宗立马搁下铁去追,嘴上喊道:“世子,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当初不是说我文韬武略,学富五车,办事利索,头脑聪明,所以才将我招进来当军师的吗?” 温梨笙见他追着谢潇南去了,干脆拎着游宗搁在桌子上的铁锤也回房,将锤子给藏了起来,免得他一大早再敲个不停,扰人清梦。 她回去又睡了一会儿,再醒来的时候先前被吵醒的气已经完全消了,洗漱完穿好衣裳出门,就见平日里在院子外边训练的士兵今日一个都不见,门口一下子变得空荡。 游宗拎着一个长杆从屋中走出来,温梨笙就上前拦住:“游军师,他们人都去哪里了呀?” 游宗没在意早上的事,晃了晃手中的长杆道:“世子念在快要过年了,就给他们放了一日的假休息,都跑出去买东西了。” “那你这是要去哪?”温梨笙看了下他手里的长杆,觉得有些眼熟。 游宗就道:“世子要拆旗,有一根杆子落下了,我回来拿的。” “拆旗?”温梨笙心中一惊。 沂关郡那高大的城墙上,是当初谢家人带着将士来打退诺楼人的时候建起的,距今已有几十年,城墙上的插着一排梁字大旗,每回起风的时候就迎风招展,长长的旗须飘扬起来,是沂关郡更年不变风景线。 谢家人当初亲手插上的旗子,如今要被谢潇南给拆下来了,就意味着沂关郡也要升起谢字旗。 眼看着游宗又往前走,温梨笙就追赶了几步,说道:“我也要去。” 游宗想了想,觉得带她去也无妨,于是道:“那便一起去吧,一起将沂关郡收入谢家麾下。” 第123章 前世番外11 外头的天气冷得厉害,温梨笙这般不怕冻的人也穿上了厚厚的氅衣,抱着兔毛手暖坐上马车,跟着游宗一同前往城门处。 沂关郡有南北两扇主城门,建起的高墙上都插着大旗,谢潇南此刻正在北城门上头。 马车赶到主城门时,周围静穆无声,听不见街道上应有的热闹。 她撩开车帘时,一阵寒风呼啸而来,直直地扑在脸上,冻得她忍不住瑟缩一下,跳下马车就看见周围站满了谢潇南的士兵,个个站得笔直如一根立在地上的杆,手中持着一柄铁头枪,目视着前方。 高高的城墙之上也站了一排人,温梨笙抬头看去,一眼就看见披着雪白大氅的谢潇南立于正中央,他身旁就是城墙上唯一一杆大旗,那面旗隔两年就要换一次,都是温浦长亲上插上去的,眼下狂风呼啸,那面刻着“梁”字的大旗正疯狂地飞舞着,长长的旗须飘摆,时不时从谢潇南的头上擦过。 他站在上头朝下望,烈风撩动他的长发,将柔软的狐裘吹得乱舞。 他似乎在与温梨笙对视,又似乎在看游宗手里的长杆,因为距离有些远,温梨笙看得不清楚。 游宗拿着杆问道:“温姑娘可要跟我一起上去?” 温梨笙摇摇头:“我就在下面吧。” 毕竟这些都是反贼的行为,她可不想参与。 但沂关郡是温浦长守护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只要这里不陷入战乱,就算插上谢字旗也无所谓,温梨笙不会螳臂当车。 游宗见她不上去也没有勉强,自己拿着长杆就顺着石梯爬上城墙,来到谢潇南身边时接过一面棋子绑在杆子上。 城墙上的风尤其大,刺骨的冷意无孔不入,吹得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是她自己要来的?”谢潇南还在往下看,面容像是被寒风裹上冰碴似的。 游宗用袖子挡了挡脸,说道:“温姑娘听闻世子拆旗,所以要跟来看。” 谢潇南没再说话,站了一会儿后,他才转头,扬声道:“拆旗!” 呼啸应声而起,狂风铺天盖地的卷来,所有士兵同时动手,将一排旗从旗洞里提起,割断绳子,一杆杆梁字旗就这样被逐一摘了下来。 当中最高最大的那面旗被谢潇南拔起,他将旗杆搁在墙头上,长剑一挥,那挂着旗的一半就径直从高高的墙头坠落,被风卷着,晃晃悠悠地砸在地上,跌入尘土里被卷成一团,距离温梨笙只有七八步。 随后一杆杆谢字旗被插上去,崭新且颜色分明,当中那根最大的旗被竖起,经过腊月的风一吹,再展开的时候就是一个大大的“谢”字,意味着沂关郡已经是谢潇南的领地。 他站在旗下,清冷的目光落在下面,就见所有士兵齐齐跪在地上,朝上头的谢潇南拜低头颅,场面庄严而肃穆,底下唯有温梨笙一个人还站着。 俗话说天下之土莫非王土,而今谢潇南却依然占领大梁的半壁江山,将一座座城池插上谢字旗,也不怪人人都说梁氏倒台已是大势所趋。 温梨笙看着站在上面受千人跪拜的谢潇南,心想或许他真的会一直往前走,不会有人能够拦住他的脚步了。 拆旗结束之后谢潇南从上面下来,雪白的大氅不染纤尘,将他衬得超凡脱俗,跟卑鄙小人心狠手辣之类的词完全不沾边,站到面前时,他还没说话,眼睛率先看到了温梨笙抱在手中的兔毛手暖。 于是一伸手就把手暖给拽了过来,手钻进去的时候里面是热乎乎的,将他冰冷得有些僵的手指包裹住。 温梨笙一时不察,手暖被他抢走,在这么多人的地方,也不好再去给他争抢,于是将手缩回袖子里挤出一个笑:“这旗子做得挺好看的哈。” 谢潇南回头,从下往上看去,城墙上飘着一排谢字旗,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出一个笑。 游宗也自后面走来,身后跟着一众士兵,手中拿着被换下来的旗,在游宗的指挥下折断旗杆然后全都扔在那面被谢潇南砍断,从上面飘下来的旗上。 继而浇上火油,谢潇南将一只手从手暖中探出,接过被风吹得疯狂摇摆的火把,扔在那堆旗子上,火势腾地一下就蹿起来,将所有旗子迅速点燃,连着旗杆噼里啪啦地烧起来。 火光印在谢潇南的大氅上,染亮了他墨黑色的眼眸,显出一丝冰雪中的暖意。 所有旗子烧毁只用了片刻工夫,城下一些焦黑的木头和灰烬,最后一丝火苗熄灭,如一场盛大表演的落幕,谢潇南这才道:“走吧。” 温梨笙两手一揣,走了两步,说道:“世子,买些年糕回去吃吧,我知道有个老头打的年糕特别好吃。” 谢潇南停步,侧身看她,许是因为穿了一身白狐氅衣,那兔毛手暖与他竟极为相衬,俨然又变成了当初那个高门望族出身的贵公子,他问道:“除了年糕之外,还有什么想吃的,一并想好,今日过后一直到年后,你都没机会出门了。” 温梨笙一听没机会出门,当即就想抗议,但随即一想她这些日子总共也就出门了两次,上一次还遇袭了,所以若是一直在孙宅的话,出不出门压根就没区别,于是乖乖点头。 除了买年糕之外,温梨笙还买了一些平日里爱吃的东西,什么东街的糕点西街的菜饼,在那条路什么位置她都门清,马车里在城中转了好几圈,每回买的时候都说让谢潇南尝尝这些沂关郡的特产,保管他吃了之后念念不忘。 因此谢潇南也耐着性子买了很多。 直到后来谢潇南困了,眉眼出现倦意,众人才打道回府。 所有士兵都在外面闲逛采买,孙宅冷清的很,温梨笙将买来的东西一部分送到了膳房,叮嘱老厨子怎么做,还有一部分藏进了自己的房中,用来闲着无事的时候吃点。 谢潇南在院门口看她忙活了半天,最后将房门关上就没了动静儿。 游宗见他站着久久不动,上前来问道:“世子不是困了吗?为何不去休息一下?站在此地做什么?” 谢潇南目光停在温梨笙的房门上:“我在看她还会不会出来。” 游宗望了眼天色:“许是要等着饭点才会出来了吧,天气这样冷,谁不想抱着暖炉睡觉啊?” 谢潇南就道:“她回来之后,把一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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