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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谢潇南便抬步往前走,温梨笙跟在后头,悄悄地拉了游宗一把,小声道:“游军师,你能不能劝劝世子,你们出去打仗带着我做什么?我一点作用都没有……” 游宗见她当真了,惊吓的样子十分好笑,于是道:“谁说温姑娘没用的,你活泼机灵有朝气,很得我们世子的喜欢,若是你一直在世子身边他情绪就会很稳定,那我们这些小兵小将也过得舒坦些。” 温梨笙很不理解,露出极为吃惊的表情:“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什么叫很得世子的喜欢?这话说了不亏心吗?谢潇南哪有一点喜欢她的样子? “世子难不成喜欢猴子?”温梨笙问。 游宗疑惑:“这话何意啊?” “你不是说我很得世子的喜欢?” 游宗没忍住笑起来:“温姑娘是把自己比作猴?” “不是我把自己比作猴,是在世子眼里我就是只猴,”温梨笙道:“他不是一直把我当猴耍吗?” 游宗看着她的神色,一时间竟分不清楚她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当下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惊动了走在前头的谢潇南,他停下脚步回头:“要不停下来让你们俩在聊会儿?” 游宗连忙敛了笑意跟上前去,顺道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三人走了小半条街,就找到一家门面很大的衣铺,里头摆着各种男女的成衣,看上去都不是什么金贵的面料,但极为厚实,温梨笙取了个大袄子裹在身上,顿时觉得沉重又暖和。 谢潇南和游宗都比较满意这家衣铺,就将尺寸给了店家,由于衣服数量比较多,且过两天下雪就要穿,谢潇南就让店家联合城中的其他衣铺一起赶制,到时候他会派人上门委托。 店家从没有与别家店一起赶制过衣裳,但眼下谢潇南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只得连连点头,生怕他在店中发怒。 除此之外,谢潇南还做主给所有士兵加订了棉鞋,看起来对沂关郡的冬天颇为尊敬。 把这些东西办完之后,三人就又继续往前走,路过一家上档次的锦衣店,里头卖的都是给姑娘家订制的衣裙,谢潇南在门口停下了脚步时,温梨笙被吓了一大跳,连忙说不需要衣裳,见他还不走甚至上手推他的背,拉着他的胳膊阻止他进店。 给游宗看得直笑。 他们若是离开沂关郡自然是不可能带着温梨笙的,此去战火连天,处处都有生命危险,温浦长极为宝贝这个女儿。 当初孙家利用上头的权力朝温浦长施压求娶温梨笙的时候,谢潇南正好要回沂关郡的总军营整合兵力,打算带着最后一批人往奚京而去,半道上就接到了温浦长的书信,于是两头立马计划起来,先让温浦长答应这门亲事,然后将婚事强硬定到腊月。 谢潇南正好也在腊月赶到沂关郡,在军营住了几日,敢在温梨笙出嫁当日进城,正好将她的花轿拦下来。 看似是一个巧合,其实全是计划好的,如今孙家被清理干净,董廉在沂关郡与诺楼国串通的爪牙被拔掉,温浦长得以放心离郡,带着人南上,临走时将温梨笙托付给了谢潇南,还送上一封厚厚的信,其中半张纸是对谢潇南的感谢,剩下的七八张则是写满了温梨笙平日里的喜好与习惯,言语诚恳,希望谢潇南能够多担待些,所以不论如何谢潇南也不会将温梨笙置于危险之地。 这些事情别人都不知道,知情的只有游宗。 但游宗有一点是想不明白的,若是把温梨笙放回温府,再派一些人严加看守,加上沂关郡里那个极为厉害的风伶山庄保护着,温梨笙是肯定没有危险的,谢潇南却还是执意将人关在身边。 偏偏不知情的温梨笙还以为在孙宅很危险,一门心思想着要逃离。 当然这些事情的真相自是不能告诉温梨笙的,至少在谢潇南离开沂关郡之前不会告诉她,若是让她知道了她爹带着人也加入了危险的战场,定然会着急得非要跟着谢潇南一起去找她爹。 目前瞒着她已是最好的选择。 几人在街上闲逛,难得悠闲下来,买了一些大红的对联和年画,挂在檐下的大红灯笼,还有炮竹烟花之类的。 谢潇南带着游宗在店里买酒,温梨笙站在门口的贩摊边,看着摊主老头手法娴熟地捏着彩色泥人,正说着要老头给自己也捏一个时,身边传来一个姑娘的声音:“哟,这不是好些日子没见的温家大小姐吗?怎么站在这呢?” 温梨笙循声转头,就看到有个婀娜多姿的女子正慢步走来,用手帕捂着嘴唇笑。 正是左郡丞之女,庄莺。 庄莺和她爹向来对温家的意见很大。 温浦长当年从奚京而来,将庄莺她爹觊觎多年的郡守之位给抢了,此后就一直怀恨在心,而庄莺当初跟温梨笙在同一个书院的时候就极为不对付,后来温梨笙转去了长宁书院之后与她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但在城中遇见时,双方都免不得要冷嘲热讽几句,由于她爹也是郡城中几十年的郡丞,地位并不比温浦长低,是以对温梨笙没有忌惮。 基本上就是一个我奈何不了你,你也奈何不了我的情况。几年前就嫁给城中一个书香世家的嫡子,她丈夫忙着考取功名失利,早前又落榜了,庄莺心中烦闷,这段时间总是暴躁易怒,出来散心正好撞上了温梨笙,这才没忍住嘴贱撩闲。 如今温家的事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温梨笙出嫁的当天夫家被抄,一家上下全给处置了,温浦长如今躲在府中闭门不出,官署里的所有事情也暂时都交给庄莺的爹代理,温家怕是气数要尽了。 本来都在传她也跟着夫家一起死在了孙宅,却没想到她还活着,且面色红润,精神气十足,完好无损地站在街头。 温梨笙睨她一眼,开口就十分不客气:“关你什么事儿呢?” 庄莺冷笑一声:“温大小姐如今倒还有底气这般说话?不知令尊如今身体可还安康?” “你问这干什么?”温梨笙不耐烦。 庄莺见她脸上浮现烦躁的神色,当是赢了一回,得意地笑道:“温郡守可是咱们沂关郡的父母官呢,我关心一下温大人不行吗?” “身体好着呢,反正比你爹活得久。”温梨笙嗤笑一声,回道:“见天的没个正经事让你操心是不是?还是回去多问问你那相公为什么又落榜了吧?都快三十了连个举人都没考中,还配叫做书香世家?” 这话可算是戳中庄莺的心窝子,当下是一点都笑不出来,怒意攀上眉头:“那也总好过你二十余岁还未婚嫁,好不容易将你许配出去,结果出嫁当日夫家尽亡,天生的克夫命。” 温梨笙却很是无所谓:“被我克死只能怪他们命不够硬,且我一开始就觉得孙家压根就配不上我,死不死活不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庄莺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话,当即瞪大眼睛,指着她道:“你真是蛇蝎心肠。” 温梨笙回:“少管闲事多活两年。” 庄莺每回跟温梨笙撞上时发生争吵,没有一次能占上风的,往日还能顾忌着点温郡守,而今温家这副模样,她也没什么好忌惮的,便说:“那你今后如何呢?守一辈子寡?是了,你也适合这种生活,谁娶了你谁才是倒大霉。” “守寡?”温梨笙好笑道:“我为什么要给孙家守寡,我都没跟孙家人拜堂,你知道我当时去孙家的时候,孙鳞的脑袋都在满地滚吗?” 她叉起腰,颇为得意道:“早前算命的老头就给我算过,说我这是天生贵命,将来要嫁的夫君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你那屡次落榜的倒霉丈夫可比不了,你有这会儿闲逛的功夫,还不如回去多盯着你丈夫看两本书,我爹说了,状元是很好考的,考不中的人都是蠢货。” 庄莺被她这番又是吹牛又是拉踩的话气了个半死,死死地捏着锦帕抬起手指她:“你、你……” 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一个身穿墨黑氅衣的人从店铺里出来,身量极为高大,长发高束面容清俊,不带情绪的眉眼隐着贵气,一下就让庄莺震住,半张着嘴剩下的话也忘记说了。 他下了台阶,停步在温梨笙的身边,随口一问:“站这里做什么?” 温梨笙没听见他走出来的声,乍然耳朵后边响起声音,惊了一下,回头看他:“世子买完酒了?” 谢潇南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庄莺,复又低下眼:“没买完又怎么会出来。” 温梨笙见他给了庄莺目光,便指着庄莺笑着道:“旧相识,是我在书院念书时候的同窗,也是千山书院的,世子应当见过吧?” 谢潇南当年来沂关郡的时候,曾在千山念过一段时间的书,所在的学堂里应当是千山书院家世最好的一批学生,自然与庄莺也是同窗。 谢潇南神情淡漠,看着庄莺道:“左郡丞之女?” 庄莺没想到这站在云巅上的人竟然还会记得她,当下面上一喜,点头道:“民妇见过世子。” 谢潇南又问:“你嫁的是何许人家?” 庄莺面露笑意,只以为是机缘来了,虽说谢潇南如今是大反贼不假,但如今大梁半壁江山都插上谢字旗,到时候这天下是谁的还说不准,忙道:“城东于家,我夫家世代都是读书人,一心只为考取功名效忠明主,对军事权谋也有些研究,不知道世子殿下可要赏脸去于家做客?” 谢潇南道:“我平日里事情多,就不去了,不过我会派人去的。” 庄莺当下大喜过望,心中得意极了,连声道自己幸运,心血来潮出来走走竟然碰到个这么大的机遇,这下可要给夫家改命了。 她冲谢潇南行了一礼,而后摆着手帕转头离去,迫不及待要将这个好消息带给丈夫。 见庄莺离去,温梨笙抱起双臂,重重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谢潇南低头看她,见她沉着嘴角垂着眼,一副很不开心的模样,便露出不易察觉的笑:“谁又惹你了?这副样子作何?” “世子殿下可真是赏脸呢。”温梨笙不爽道:“你对你一个几年前的同窗都这样宽待,为何苛待与我,我与世子又没有过节。” 谢潇南只觉得这身边站的不是什么娇俏姑娘,而是个纯种的白眼狼,他疑惑:“我又怎么苛待你了?” 温梨笙就说:“方才那人指着我又是嘲笑又是辱骂的,世子竟然还要赏脸于她,往日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我爹为我撑腰的,如今你不让我跟我爹见面,遇到这事不为我撑腰也就罢了,竟然还帮持这种人打我的脸!这不是苛待是什么?” 谢潇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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