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世子,求求你饶了我吧,温家给你多少钱,我孙家出双倍,三倍!” 谢潇南冷冷地低眸,看着他一步步爬进,眼看着伸出的手就要抓住他的袍摆时,长剑便猛地出手,紧紧一个眨眼的功夫,那身喜袍上的头颅飞起,滚落在地上,紧接着身体也摔倒,血啥霎时喷涌出来,流了一地。 院中宾客见了皆失声尖叫,孙父崩溃嘶吼,整个院子乱作一团,很快被谢潇南的将士控制。 孙父在大喜的日子里痛失爱子,怒火烧毁理智,对着谢潇南破口大骂。 谢潇南森冷的眼眸扫过,抬步上前,手上动作半刻的停顿都没有,长剑直接刺入孙父的心口,他发出力竭般的痛苦之声,身子抽搐片刻便倒在地上,血液逐渐渗透在地上。 谢潇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杀两人,让院中的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如今在看那张俊俏的脸,只觉得好似玉面阎罗,凶煞得可怕。 他站在喜堂门口,拿出一块锦帕轻轻擦拭着站满了血的长剑,动作缓慢,平添几分儒雅。 正当周围宾客跪在地上低着头,一片死寂的时候,脚步声又响起,一身红妆的新娘就在这样的场面下踏进了孙家后院。 谢潇南抬眸,面上似乎有一丝笑,不明显:“抱歉,还没过门就让你守寡了。” 温梨笙惊叫一声,吓得差点坐地上,还是鱼桂在后面扶了一把。 于是孙家风光大办的喜事就这样变成了丧事,除却当场被谢潇南杀掉的父子俩,其他孙家人也没什么好下场,总之那座宅子被谢潇南的人占领了,在没见过里面有孙家人。 当日参加喜宴的宾客被放走之后,据说连着好几日都不敢出门,睡觉都是梦魇。 本来要嫁过去的温家女,因着出了这等变故,亲事也没能结成,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回温家,而是也在孙宅住下了,这下原本就不好听的传言更加不入耳,众多人都怀疑是她叫来的景安侯世子杀了孙家人,夺了孙家宅子,如今换了新郎住在里头。 温浦长也没了消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没有出面,好似整个人在沂关郡消失了似的。 肯定逃了。 街道上的人都如此猜测。 而孙宅里头,温梨笙也愁得很。 不是她不想回温家,而是谢潇南压根就不给她机会回去。 昨日来了这孙宅发现她那个未婚夫君的头被砍掉了之后,温梨笙就吓得恨不得马上飞回温府,结果谢潇南却指着她让她进了屋中,门一关上所有人都在外头,只有谢潇南坐在正座。 温梨笙因着心里害怕,老老实实地跪在他面前,生怕他一个不开心拔剑把她的头也旋掉。 但他却只是问了一些稀疏平常的问题,而后就派人将她带到了一处住宅里,不准她出去。 没错,她被关起来了。温梨笙坐在屋中,推开了窗子朝外看,刚看了香两眼,檐下站着的一个将士就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温梨笙道:“干什么?我开个窗子透透气也不行?” 那将士不与她搭话,只直直地看着她。 温梨笙硬着头皮看了一会儿风景,最后还是顶不住这样的注视,把窗子又关上了。 刚合上就在心里疯狂骂谢潇南,心说这人脑子肯定是有毛病的,她跟这个孙家能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杀了人就算了,还把她关在这里?! 想起临走时她爹曾说过已经安排好接应的人,没想到被刚进城的谢潇南给搅得一团糟,温梨笙觉得他爹安排的接应人手指定也是撞上谢潇南之后被做掉了,眼下真是一点指望都没了。 温梨笙就在这小破房间里将就了两夜。 那床板硬得要命,温梨笙睡得时候硌得骨头都是疼得,一晚上都没睡好,醒来之后精神恹恹,就听见了齐齐地脚步声,推开窗子往外看,就见那些又高又壮地将士正排列成队的沿着房舍在院中转圈晨练。 腊月的沂关郡,冷得人走在路上连脖子都要缩进衣服里,早晨起来的时更是冷得刺骨,风吹在脸上都有微微地刺痛感,温梨笙刚推开窗子沾了点风,鼻尖就变得红彤彤的。 然而这些士兵却穿得单薄,步伐整齐一致,目光直视前方,从温梨笙房屋的旁边走过。 “温家小姐可是看上哪个了?” 正看得入神时,耳边突然传来陌生的声音,她惊得转头,就见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站在边上,身上裹着灰色的厚棉袄,看起来颇为不讲究,一副脏兮兮地样子,温梨笙下意识后退两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你是谁啊?” “在下游宗,字子业,姑娘可以叫我子业兄。”他笑眯眯道。 温梨笙的表情充满戒备:“我不是问你的名字。” 游宗就又说:“我是世子身边的参谋,昨日我们见过的。” 温梨笙心想昨日见了那么多人,她哪注意到看了谁,于是道:“你认识我?” 游宗道:“自然,温郡守不是你爹吗?” 温梨笙点头:“你与我爹是旧相识吗?” 她瞧着游宗年岁也有个三四十的样子,若是说与她爹认识倒也不是不可能,就听游宗说道:“当年温郡守在奚京殿试中一举拔得头筹,摘下状元的魁冠,奚京学子谁人不知道他?当时我才十岁出头。” 温梨笙纳闷道:“那你想说什么?” 游宗左右看看,似乎提防着谁似的,小声道:“日后你见了你爹,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我很想结识温郡守。” 温梨笙爽快点头:“可以,不过你要先放我出去,我立马把你带到我家,让我爹好酒好菜招待你。” 游宗却笑说:“也没人关着你啊。” 温梨笙往外看了一眼,才发现昨日站在门前的侍卫不知道什么时候撤走了,显得空荡荡的。 温梨笙立马喜上眉梢,跑到另一边去开门,因为房子构造特殊,窗子朝着北,门朝着南,两头隔开了,温梨笙打窗子的地方是看不到门边的情况的,所以一推开门发现门口站着谢潇南,当即吓得又把门摔上了。 白日见鬼了。 还没缓过一口气,就听谢潇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有点冷冰冰的:“我数三下你不开,我就让人拆了这扇门。” 说着外头就响起一二两声。 看得出谢潇南是很想拆门的,温梨笙赶紧把门打开,换上一脸笑容:“世子怎么会在这里呢?这个又破又冷又黑,床板又硬的房间,似乎是我的住所吧?” 谢潇南长的高,看她的时候要微微敛眸,显得有几分不近人情,递出来个东西,说道:“如果你对这个房间不满意,院东边的马厩旁还有孙家下人和伙计住的地方,稻草铺满了床一点都不硬,你若是喜欢便去那里睡。” 温梨笙吓得连连摆手:“我可没说,世子你不要过度解读别人说的话,很容易曲解好人的意思的。” 谢潇南嗤笑一声,转身离去。 温梨笙将门关上,赶紧拿出谢潇南递来的东西,一看竟是一封被折起来的信,展开之后上面是温浦长的亲笔字体,写着:女儿亲启。 温梨笙打开一看,信上寥寥几句话,大意为:女儿,爹去干大事了,我派去接应你的人已经潜伏在你身边,你目前是绝对安全的,所以不要害怕,老老实实的,乖乖等着爹回来。 在多的就没有了,温梨笙翻来覆去,就怎么几行字。 她将信递给鱼桂:“你看看这信上是什么意思?” 鱼桂快速扫过,说道:“小姐,老爷的意思是他前跑一步,你自求多福。” 温梨笙将信封往地上一摔:“我要与这温老头断绝关系!” 她在房中气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将信好好地收起来,在房中坐到了夜晚。 期间有人来送过一回饭,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温梨笙吃着感觉还是可以的,至少不是什么残羹剩饭,她因为没什么心情,只吃了个半饱。 很快夜幕降临,整个孙宅寂静无比,只有寒风在窗外呼啸的声音。 温梨笙在床上躺了许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起身裹上了厚厚的外衣,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 这里是没人防守的。 经过温梨笙白天的观察,孙宅比较大,谢潇南带的将士只有几个负责轮班站岗,其他的人白日里要训练,晚上睡得比猪还响,所以这会儿指不定宅中没什么守卫,只要她动作轻一点,仔细闪避一点,说不定运气好了能直接讨回温府,运气不好撞上了守卫什么的,她在折返回去,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正当她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的时候,忽然在院中听到了水声,且还是温梨笙逃出去的必经之路。 她轻手轻脚的摸过去,就看见皎皎明月之下,一个人背对着她而站,身上就穿着单薄的雪白单衣,拿着一盆水从上脚下浇了个透,水落在地上响起哗啦啦的声音。 院中没有点灯,温梨笙看得不是很分明,就见那一盆水下去,雪白的单衣完全被打湿了,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强壮的背部和臂膀。 她正猜测面前这人是谁的时候,就见他一甩手时,一个东西从手中飞了出来,撞到一个树干上,落在温梨笙的脚边,她藏在树后赶忙蹲下来,将东西将其,只见是一个赤红的扳指,上面又细小的缺口像是被抚摸过成千上万次,那摔裂的缺口都极其圆润。 温梨笙记得这枚扳指,那是谢潇南手上带着的。 她脑子“嗡”地一响,她想过自己运气差可能会撞见守夜的将士,却没想到这么差,竟直接遇见了谢潇南。 正当她想着把东西放下趁人还没发现赶紧跑路时,面前就出现一双脚,声音在头顶响起:“东西还我。” 温梨笙身子一僵,慢慢站起身,将手上的扳指递到他伸来的掌心中。 那扳指又被他套在手上,似乎是大了一些,所以方才才脱手甩了出来。 温梨笙扬起一个笑容,诚恳问道:“世子,请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呢?我已经在这住了两夜了,我爹会担心的。” 谢潇南墨黑的眸子映着微弱的月光,低头看她,话中没什么情绪:“你只能住这里。” “为什么?”温梨笙着急得变了脸色。 谢潇南转头,衣裳还往下滴着水,他似乎感觉不到这凛冬的寒冷一般往回走:“你爹的主意。” 温梨笙往前追了两步,知道问多了他也不会回答,于是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问道:“那我要在这里住多久?” “住到我离开沂关郡为止。”谢潇南被她拉停了一下,转头过来,目光平静:“别想着逃跑,你走不了的。” 温梨笙感觉到他的手腕又冷又硬,像是泡在深潭许久的石头一般,完全没有属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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