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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壁上挂的画临摹了几幅,虽然画得不好看,但她倒是极其认真的,一晃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谢潇南回来之后端着盘切好的水果回到庭院,就见温梨笙坐在墙头上,朝着远方眺望,底下站着一群下人,正紧张的抬头看她。 “上面的姑娘。”谢潇南扬声唤道。 温梨笙听见声,就一下子转头看向他,就见他扬了扬手中的果盘:“下来吃。” 她高兴地从上面爬下来,手上是脏的,刚一走进谢潇南就亲自喂她,而后问:“爬那么高做什么?” “还好啦,这也不算高。”温梨笙嚼着口中的水果,道:“在沂关郡的时候,再高的树我都爬过呢!” 谢潇南见她吃完了,就又喂了一块,将她唇边溢出的汁水抹去,“那万一摔下来了呢?” “不会的,我对爬树很熟练,我爹每回要拿竹枝打我,我都跑到树上去。”温梨笙说着说着就笑起来,由于她爹压根就不敢爬高,所以每回她上树之后温浦长就没辙了。 不过有回把他气狠了,见温梨笙又怕上树,他也跟着往上爬,爬了一半就开始抱着树发抖,被府上的下人一同努力才将他接了下去。 见她笑得开心,谢潇南说:“后天回门。” 温梨笙才想起来这茬,于是连忙转身,去把手洗净,说道:“那我给爹准备点礼物带回去。” 她记得她爹是最喜欢读书的,而谢府最不缺的也是书,有一部分还是御赐的书,其中不乏绝世孤本,她爹若是收到这些礼物定然会很开心。 她将谢潇南拉去了藏书阁,在他的建议下挑了几本书,回去包装的时候,温梨笙又觉得单单几本书太过单调,于是又将她辛苦了一下午的画作一并添了进去。 回门那日,温梨笙醒来得很早,一下就从床榻上坐起来,见谢潇南还在睡,她就凑过去,轻轻吹他的睫毛。 谢潇南一下就被闹醒,揪了一把温梨笙的脸,而后才起床。 两人收拾了一番,踏着清晨的风,前往温府。 知道今日是回门,温浦长也起得很早,只不过带了个帷帽遮遮掩掩,将面容遮住。 沈雪檀在庭院里站着,看霍阳与沈嘉清练剑,自从温梨笙出嫁之后,父子俩怕温浦长不适应一个人居住,就一同搬到温府里,这样一来虽有些拥挤,但好歹也热闹,总不至于让温浦长面对这空荡荡的宅子总是掉眼泪。 沈雪檀见他在屋里面折腾许久还不出来,催促道:“你的矜贵女婿都走到门口了,你还在里面干嘛?” 温浦长一听他们回来了,就急急忙忙用帷帽遮好面容,推门出去。 沈雪檀见状当即忍不住笑了,“你这模样想唬谁呢?” 温浦长啧了一声:“关你什么事!别多嘴。” 温浦长惦记着女儿今日回门,昨夜里高兴多喝了几杯酒,不小心吃了点桃汁糯米做的点心,这才肿得跟猪头似的,不肯以面目示人。 谢潇南与温梨笙登门时,温浦长正站在门檐下与沈雪檀争执,眼尖看见两人进来,当即收声快步朝他们走去。 “世子。”走到近前,还是先给谢潇南行了一礼,而后目光放在温梨笙身上,将她左右看了看,温笑:“笙儿,怎么来得这么早?没睡懒觉啊?” 温梨笙看着她爹戴着帷帽,很是古怪:“爹,你在家中为什么还要戴这个东西啊?” 温浦长干笑两下:“我昨夜没睡好,气色不好,不宜见人。” 温梨笙不理解:“我们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宜见人的?” 温浦长暂时找不到话反驳,沈嘉清就嘴快道:“温大人现在的脸肿成猪头了,所以才不愿意见人。” 沈雪檀哈哈一笑,“嘴巴够快啊儿子。” 温浦长也大怒道:“要你多嘴了吗?” 温梨笙就趁他分神的时候,一抬手将帷帽摘了下来,果然见他的脸和眼睛都高高肿着,顿时气道:“你不能吃桃子你不是知道的吗?为什么又吃了啊?” 温浦长讪讪地为自己辩解:“我是昨晚上喝得有点多,一时间没注意那个点心里放了桃汁,这才……” 温梨笙忍不住冲他鼓掌:“你这番模样走出去,满大街不会有一个人认得你是温大人。” 谢潇南上回见他脸肿起来的时候已经笑过了,这回看见还是没忍住又笑,过了一会儿才说:“上回给岳丈大人的药已经用完了吗?” 温浦长被这一声岳丈大人喊得是心花怒放,只感觉春风拂过心头,一阵阵的舒坦,肿成一条缝的眼睛也笑弯:“先前落在谢府,忘记带了。” 这就是美梦成真的感觉。 谢潇南道:“是我府上的人失职,稍后我让人再送些过来。” “贤婿不必见外,都是一家人了。”说着就将他们往正堂引。 温梨笙晃着手里提着的东西,说道:“爹,我给你带了好东西来呢!” 这几本书是她走到温府门口特地从下人手中要过来的,就非要亲手提着给温浦长,一进了正堂就迫不及待的将封皮撕开,里面是装订整洁的书。 温浦长一看果然十分欢喜,被挤成一条缝的眼睛放出光,将那几本书来来回回的翻开,一遍乐一边夸赞温梨笙,什么懂事孝顺体贴人,各种词汇往外蹦。 温梨笙听了也高兴,父女俩对着乐呵,谢潇南浅喝一口热茶,眸光带着笑,就这样看着父女俩傻乐。 由于府上的人多,回门相当热闹,几人在正堂里聊得热火朝天,吃了饭之后,谢潇南还亲手持剑教沈嘉清霜华剑法的招式,温梨笙和霍阳就坐在边上看。 教的人认真,学的人认真,看的人也认真。 临近傍晚,温梨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本心中有些难过,但一想着谢府离温府也没有多远,坐马车一会儿就到了,便也没有多郁郁。 只是她走之后,肿着一张脸的温浦长在门口站了许久,知道夜幕时分,悄然而出的月色落在他的肩上,他才慢慢转头回去。 日子就这样逐渐平淡下来。 谢潇南身上的事也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府中陪着温梨笙,要不就是带她去池子里看那只与她幼年就结缘的老龟,要不就是手把手教她画画,有时候还会带她出去转转,在城中游玩。 出去的次数多了,城中自然也传开流言,众人对景安侯世子那个有些神秘的妻子也有了描述。 赶上谢潇南不在府中的时候,温梨笙闲来无事了,就又会爬到墙头上坐着,起初还会把院中的下人吓一跳,但是后来下人都习惯了,也晓得她爬树厉害,便不再担心她。 若是没人喊她,她能在上头坐好久,每次都是被谢潇南给喊下来的。 时间一晃就进入了九月下旬,这一日沈嘉清突然登门造访。 温梨笙去见他,就见他衣着整齐,笑容轻淡,看着她慢慢走近才开口:“梨子,我们要走了。” 她从方才就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如今才想起来,前世沈嘉清在沂关郡与她告别的时候,也是这种神色,与他平日里的笑容有很大区别。 沈嘉清的笑是那种很灿烂的,有时候露出白白的牙齿,充满着傻不愣登的朝气,但他不是很开心的时候,若是笑,那便是轻轻浅浅的,就像现在。 “去哪里?”温梨笙心中一慌。 “回沂关郡啊。”沈嘉清道:“我和我爹已经来这里很久了,马上就要十月,我们要回家过年的,我娘独自留在家中呢。” 温梨笙哦了两声,心道也是,这里又不是沈嘉清的家,他肯定不会留下来的。 “什么时候走?”温梨笙问。 “今日,路途遥远,九月走能赶在小年前回家。”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沈嘉清点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若是明年有机会,我还来找你。” 温梨笙笑了一下,“路途那么远,还是别来了。” 沈嘉清没应声,两人安静片刻,他又说:“奚京很好玩,有时间我就带着我娘一起来。” 温梨笙说:“你也年纪不小了,回去之后找个心仪的姑娘成家,你娘不是早盼着这事吗?况且你日后也是要继承风伶山庄的,也该跟沈叔叔学着如何打理山庄了,咱们沂关郡以前就乱的很,现在我爹不在郡城掌事,保不准过个几年又会变成以前的样子,风伶山庄势力大,可以帮助郡守管理郡城,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会做的很好。” 沈嘉清将她的话一一听了,等她说完之后才说道:“怎么还啰嗦起来了?” 温梨笙道:“我不就多说几句?” 以后可再没这种机会啰嗦了,虽然沈嘉清嘴上说着有机会还会来奚京,但是北境与奚京隔着难以跨越的千山万水,路途这么遥远,走一趟要花费很长的时间,这样的旅途余生又能有几次? 两人对着坐了一会儿,亦如当年沈嘉清告别的场景,最后他说:“你在奚京一定要快乐,断不能让别人欺负了,若是小师叔不管你的话,你就飞鸽传书给我,我扛着刀杀过千里,也要来奚京帮你找回场子!” 温梨笙本来不想哭,听到这句鼻子一下就酸了,想起从小到大,每回要是有人欺负她,或者是惹她不爽,让她生气,她都会喊着沈嘉清去教训人。 沈雪檀曾经还调侃,说沈家这是给温家养了个打手,还是随叫随到,分文不取的那种。 时间过隙,两人都长这么大了,终是要分隔两地。 温梨笙眨眨眼,佯装是被沙子眯了眼睛,抬手揉了揉,揉得一手滑腻,慢声道:“行了,知道了,我能会让人欺负吗?好歹也是沂关郡头号恶霸。” 沈嘉清笑了几声,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回倒是没有像前世那般走得潇洒,好一会儿才说:“那我走了啊,梨子。” 温梨笙送着他走到门口,“后会有期。” 门口站着沈雪檀,他摸了摸温梨笙的脑袋:“小梨子,日后多去看看你爹,他自己住在府中,难免孤单。” 温梨笙点头,眼睛湿润一片,有些模糊了。 沈雪檀没说太多,翻身上马。 霍阳侧头看了她好几眼,最后抹了把眼泪:“虽然你总欺负我,但是你也算是世上为数不多对我好的人了,日后若是还有机会见面的话,我一定让你看看我的剑法。” 温梨笙被他逗得笑了,眼眸一弯,泪就滚落下来:“好。” 几人冲她招了招手,让她回府去,而后才一前一后地离开,沿着宽敞的街道一直走,直到温梨笙看不见。 谢潇南不知何时出来,站在她边上,看她落下一颗又一颗的眼泪,抬手将她拥入怀中,温梨笙就低低地啜泣起来。 他不说话,轻抚在温梨笙的后脑上,轻敛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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