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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见动静,他抬眸看来,面上还沾了点血色,似乎刚从恶战中结束,眸光却柔和:“怎么来这了?” 温梨笙没想到他真的受伤了,就将灯往旁边一放,愣愣地走过来,脑袋一时卡壳:“我……” 谢潇南的声音低下来:“是把你吵醒了吗?” 温梨笙没有回答,就盯着他胳膊上的伤口看了一会儿,医师将细布一层层包裹上之后血色还是渗透出来,她指了指伤口问:“你受伤了?” 谢潇南轻描淡写:“小伤而已。” 她又看了眼旁边的血水,应当方才用来给他清理伤口的,把一盆清水都染红了,怎么会是小伤呢? 她伸手往盆里探了探,那水刺骨冰凉,冻得指尖都有些疼,寒冬腊月里受伤,又用这样冰冷的水清理伤口,谢潇南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怎么会有人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啊? 他不是反贼头子吗?反贼头子连一盆清理伤口的温水都没有? 温梨笙也不知怎么,就来气了:“大过年的有血光之灾,来年定然不吉利。” 谢潇南被这话逗笑,嘴角牵了一下:“倒也不必这样诅咒我。” 说着就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东西,丢到她怀里,温梨笙抬手接下,就见是一个油纸包着的小玩意儿:“这是什么?” 谢潇南道:“不知道,可能是一种糖吧,甜的。” 温梨笙拆开一看,发现是糯米糖,这种糖不算甜,是纯糯米打的,所以小孩子不爱吃,温梨笙吃得也少,这会儿她把糯米糖攥在手里,心中很不是滋味。 见她久久不动,谢潇南道:“不喜欢吃?” 温梨笙连忙拆开油纸:“怎么会,当然喜欢。” 塞到嘴的时候,甜味就从舌头上晕开,一直蔓延到喉咙里。 谢潇南的伤势抱扎好之后穿上衣裳,饭食也随即被端上来,这些士兵应当是饿惨了,话也不再说,只管闷头吃起来。 温梨笙也顺势坐下来一起吃,游宗就道:“温姑娘晚上没吃饭吗?” 她摇摇头:“我自己一个人有什么好吃的。” “吃饭还需要有人陪着啊?” “平日就算了,但是年夜饭……”温梨笙道:“自己吃的话,难免显得有些可怜嘛,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们会那么晚回来,再过一两个时辰天都亮了。” 游宗笑了一下,没再接话。 “如今在沂关郡的事已经办完,明日我们就会启程。”谢潇南突然开口:“到时候你会被安排到别处居住。” “你们明天就走?赶那么着急?”温梨笙甚至没在意他的后半句话。 “趁着雪势不大还没封路,需得快些离开。”谢潇南道。 温梨笙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原先她是真的盼着谢潇南快点离开,别在沂关郡停留,但这会儿听到他说明日就会走,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烦闷,想起他方才的话,温梨笙这才道:“我不能回温府住着吗?” “温府不安全。” “那我爹呢?” 谢潇南敛了敛眸,不动声色地朝她撒谎:“温郡守也会去。” 温梨笙一下就沉浸在要与父亲重逢的欣喜之中,连扒两大口饭,就听谢潇南说:“那地方守卫森严,为防止有贼人对你下手,你尽量不要外出,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尽管告诉下人让他们出门采买就是,若是闲着无趣,院中还有你喜欢的秋千……” “秋千?”温梨笙咽了饭,疑惑道:“世子怎么知道我喜欢秋千呢?” 谢潇南反问:“你不喜欢?” “倒也不是。” 温梨笙只是疑惑,谢潇南怎么会觉得她喜欢秋千呢? 她只在梅家的那个酒庄的百年老树之下打了个秋千,自从沈嘉清走之后,她日子就无趣了很多,但又不愿意现在家中,隔三差五地就会跑去那个酒庄里荡秋千玩,那地方安静的很,百年老树郁郁葱葱,连风都是轻飘飘的,所以温梨笙去得频繁。 除了那个地方之外,她没有去别的地方荡过秋千,连她爹都不知道吧,谢潇南竟然知道,该不是瞎猫撞上死耗子随口一猜…… 谢潇南约莫是看到她面上的疑惑,将话带过:“如今形势紧张,你的身份特殊,所以在别人保护你的同时你也要学会保护好自己,只要等到战乱平息天下安定,你就自由了。” 温梨笙虽然不大明白这战乱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郡守之女,但谢潇南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反驳,只似懂非懂地点头,将他的交代一一应下。 这一场迟到了半宿的年夜饭很快结束,众人也累得不轻,皆回去洗洗睡了,温梨笙随着谢潇南游宗一起回了庭院。 雪在地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踩在上面嘎吱作响,温梨笙走到房门前的时候停了一下,转头就见谢潇南还站在院中与游宗说话,许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也停了说话偏头看向她,似乎在用目光询问。 温梨笙有一些想说的话,比如世子日后也保重,或者说下次受伤不要用冰水清理伤口,亦或是祝世子早日得尝所愿,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将话说出,毕竟谢潇南如今是大梁的敌人,她没有任何立场和身份去支持一个反贼攻打自己的国家。 最后只道:“世子早点休息吧,明日不是还要启程吗?” 可即便是这样程度的一句关怀,谢潇南的眼中也浮现笑意,好似映了这满院的冬雪和红光,点了下头说道:“去睡吧。” 温梨笙在那一瞬只觉得他的笑容极其好看,一下敲在她的心尖上,让她有些乱了方寸,应了一声便匆忙转身,进了房中。 鱼桂点上了灯,屋内暖炉烧得旺,温梨笙脸上的热意久久不散。 雪还在下,沂关郡被静谧笼罩,外头战乱不断,动荡四起,唯有沂关郡一直安宁。 第二日一早,谢潇南等人就起来了,因为早就定下了离开的日期,所以东西在几日前就已经整理好,温梨笙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想起今日谢潇南要离开,一下就从睡意中清醒,出门就看到他坐在院中擦拭着那柄长剑。 当初这把剑砍掉了孙鳞的脑袋,差点把她吓晕,而今再看,温梨笙倒没有丝毫害怕了,只觉得他擦剑的动作缓慢认真,如待珍宝,颇有几分翩翩公子的风范。 见她出来,谢潇南将剑收入鞘中,抬眸看她:“去吃些东西,吃完就送你去另一处宅子。” 温梨笙点头,喝了些粥暖胃,吃完后随着谢潇南出了孙宅,门口一辆马车和两排列成长队的士兵,谢潇南道:“先去城门外候着。” 士兵应一声,同时抬步往南城门去,温梨笙的目光循着街道一直往南边看去,出了城门之后就是大峡谷,从沈嘉清走之后温梨笙去的就少了,越过峡谷就出了沂关,那是当初谢潇南从奚京而来时走过的路,如今要回奚京了,走的还是这条路。 半夜雪停了一段时间,早上又开始下,谢潇南停留不得,只能趁着雪未封路尽快离开。 温梨笙上了马车,谢潇南在其中闭眼假寐,他昨日忙到半夜负伤回来,睡了还不足两个时辰就又要起来赶路,再怎么精力旺盛和年轻,这番折腾之下脸上也出现疲惫的倦意。 马车中之后温梨笙和他两人,游宗在城外轻点士兵,温梨笙没有说话,在安静的马车中不错眼地看着他,一直到马车停下,她才将视线移开,转向窗外。 下了马车走进深巷,一座宅子就出现在眼前,宅子明显是被翻修过的,院子不大,一进去就能瞧见那棵大树和被风拂过轻轻摇晃的秋千,随后下人将温梨笙的东西一一搬进来归整,谢潇南就站在院中看着。 温梨笙在院中转了一圈,心说这地方小是小了点,但东西都挺齐全的,又因为远离街道而非常安静,确实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谢潇南站着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外头来了士兵催促,他才对温梨笙说道:“你的房中有我送你的东西,去看看。” 温梨笙狐疑地进了寝房,就看见远房中的桌子上立着一柄短刀,短刀小巧而精致,刀柄上雕刻着花,嵌了几颗细碎的琉璃石,极为漂亮的上乘利刃。 她心中一喜,将短刀拔下来,想出去跟谢潇南道谢,然而出了房却看到院中只剩下来往的下人,方才谢潇南站着的地方已经空了。 他走了,带着他的士兵离开了,没有辞别。 温梨笙心中突然涌起难以言说的失落,这感觉好像是当年沈嘉清突然向她辞别一样,但又有些不太一样,让温梨笙想不明白的是,沈嘉清是她相伴十几年的玩伴,从小一起长大几乎形影不离的好兄弟,她有失落也是很正常。 但谢潇南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甚至一开始她对他极为排斥,为何也会有这种情绪呢? 她摩挲着手中的短刀,站在院中想了很久,直到白雪落了满头,鱼桂撑伞而来劝她进屋时,仍没想通答案。 谢潇南离开沂关郡的事不出一个上午就传遍了整个沂关郡,百姓们欢呼雀跃,庆祝反贼的离开,年后的沂关郡好似又笼罩了喜洋洋的气氛。 不过温梨笙这边就不大高兴了,她在宅中住了几日之后仍没有看到温浦长,这才知道自己是被谢潇南骗了,吵着闹着要出门回温府,却被一道又一道的护卫给拦下来,哭过闹过最后还是半点用处都没有,她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困在了这方小小的宅院之中。 谢潇南人是走了,却仍然将她关在这里,不准她出去。 温梨笙气得在宅中闹了好几日,东西也给扔了门也给砸了,但还是丝毫撼不动门口的护卫,高墙拦住了她朝外看的目光,这座宅子变成了囚笼。 她不明白谢潇南为何要这样,却也无法再从他的口中得到答案,如今只能等着谢潇南战死在造反的路上,或是平定战乱成为天下之主,她才能重获自由。 一开始在宅中的日子是非常非常难熬的,对于温梨笙这种天性好动,就算是闲着无事也想去街上走两步的人来说,困在宅子里几十来步就能从大门走到寝房,痛苦得她每日都想发脾气泄愤。 但是时间一长,也就慢慢习惯了。 树下的秋千确实为她解闷起了很大的作用,有时候她会坐在上面一整天的时间,从白天坐到日暮,鱼桂就静静守在身后。 “坐牢就是这样的啊。”温梨笙望着天,发出感叹:“可是我有什么罪呢?要被关在牢中?” 每当这种时候,鱼桂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答了。 这就好比是一只被折了翅膀的鸟被关进了金丝笼里,再怎么好看的笼子,昂贵的食物来喂养,都不及那一双翅膀来得珍贵。 但与那折翅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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