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点,像是在做着确认,“这个。可以吗?” 郁白含反应了一秒。 眼底倏地亮了:这个,这个也是可以的! 他就将膝盖一靠,抵抵陆焕的胸口,按着小兴奋催促,“快来快来……” 陆焕,“……” ? 半小时后,郁白含仰在床上看向天花板。 视线里那盏水晶灯终于停止了冲撞。 陆焕起身察看。郁白含轻轻“嘶”了一声,坐起来顺着对方凝重的目光一看:破皮了。 他拿脚蹬蹬陆焕的膝盖,故意嘀嘀咕咕,“看你,好疼。” 陆焕俯身安抚地亲了一下,接着又抬眼朝人看来。他脸热唇红,显得那眸光更亮,相当蛊人,“现在知道了?到时候可比这还疼。” 郁白含被他蛊得心头一跳。 回过神来,又眯眼呵斥,“休得吓人!” 陆焕,“……” 郁白含说,“那你不会去研究研究,想想办法么?” 陆焕看着他抿了下唇,随即直起身来,红着脸不知道想了些什么,顿了几秒,“嗯。” 接着他转身去了浴室。 放好热水后,他出来叫上还栽在床上的郁白含,“去洗澡。” 郁白含一动不动,“好累。” “……”陆焕就走过去将人抱起来,一路抱去了浴室放进热水里。 郁白含伸手,“手受伤了。” 他暗示地加重语调,“陆医生~” “……” 默了下,陆焕似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关上浴室门,挽起袖子对着坐在浴缸里的司马含说,“今天破例。” 司马含立即乐滋滋地凑过去,“喔~” 陆焕俯身撩了下水,转头对上人近在咫尺的脸,又抬起下巴亲了下,“是奖励。” … 等水洗萝卜被热腾腾地捞出来,已经接近晚饭时间。 郁白含满足地瘫在床上。 陆焕在里面处理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两人到了楼下,餐厅已备好一桌饭菜。 这次郁白含去钓王八,冯叔虽然不完全了解,但也知道个大概。尤其看人负伤回来,更是心疼得不行,晚饭准备得尤为丰盛。 冯叔抹着眼角的褶皱,“小少爷,辛苦了。” 郁白含腼腆,“不辛苦!为人民服务。” 冯叔安慰的话一卡,“……” 陆焕看他拎着两根筷子,开口问,“自己能吃吗?” 郁白含目光一瞬对过去,“你在看不起――”他话音又猛地刹住,接着手指一抖将筷子“啪嗒”落在桌上,柔弱自怜,“唉呀,手好疼。” 陆焕,“……” 冯叔收回关怀的目光,缓缓滑出了餐厅。 陆焕被郁白含做作的表演糊了一脸,默了一秒,他拿起对方的碗筷,“要吃哪个?” 郁白含像个巡视疆土的土皇帝,往桌上扫视一圈,指点江山,“那个,那个,那个那个……” 陆焕挨个夹了喂到他嘴边,“来,脆皮萝卜。” 郁白含,“……” 他美滋滋地凑过去咬住:陆学长又顽皮了。 一顿晚饭刚吃完。 陆焕就起身去侧厅接了个电话。 郁白含看着人的背影,隐隐听那头传来“嗯嗯”几声,“知道了。” 待陆焕再回来时,他敏锐问道,“司家的事?” 陆焕点头,“司家终于察觉到司延停的异况,现在整个司家乱成了一团。” 郁白含紧张,“情况怎么样?” 他的黑魔法打回去了吗? 陆焕唇角牵了一下,笑容没什么温度,“好不了。” 郁白含欣慰,“那就好。” “……” “对了,档案袋你什么时候交上去?” “明天我会联系警方。” 郁白含放心了大半,“好。” 司家顶着主角光环逍遥法外这么多年,说不清是水深还是狡猾。先前是没拿到证据,不敢打草惊蛇。 现在铁证如山,又有陆焕插手。 再野的狗都难逃制裁。 正想着,郁白含就听陆焕说,“我让秦伦再从录像里截取一段,通过档案记录还能找到其他的受害者。” 郁白含抬眼就对上陆焕眼底那抹锐利的幽光。 陆焕垂着眼,指尖在桌上轻轻点了点,“要查,就给他掀个底朝天。” ? 第二天,陆焕就雷厉风行地拿了档案出门。 郁白含待在家里看书,他今天把书都搬去了露台,在室外透口气。 他靠在椅背上吹着风,晒着太阳。 没过多久,忽然瞧见从庭院那头远远走来一道人影。郁白含直起身一看:是秦伦。 待人走近了,他摆摆手打了个招呼,“陆焕不在。” 秦伦在露台外站定,顿了顿,“小少爷,我是来找你的。” 郁白含头顶立马冒出个问号:嗯? 秦伦在原处默了会儿,像是斟酌着措辞,片刻他开口,“司延停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我没想到你在司家过得那么差,我们都还以为……” 他话头一止,转而安慰,“你的事我没和其他兄弟说,你放心好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好兄弟~ 郁白含点点头,“谢了。” “嗯。”秦伦摸了下寸头,又瞅着郁白含的神色开口,“还有……我觉得先生对你应该也是挂心的,他只是不善言表。” 郁白含眼睛眨了一下: 什么“应该”?那是“相当”好不好! “我知道。” 爱在心头口难开嘛,谁让小陆这么害羞~ 秦伦面色宽慰,“嗯,加油。” 加油?郁白含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考研书:哦…… 他对秦伦点点头,“嗯!加油!” … 晚上的时候,陆焕回家了。 郁白含往坑里一栽打了个滚,花式仰头问陆焕,“忙活了一整天的陆师傅,忙得怎么样了?” 陆焕从他脚下抽出自己被踩住的脚,伸手将人拎到沙发上坐好,“司延停把自己洗成了个低智儿。现在司家那两个老的打算用‘精神病’替人脱罪。” 郁白含直接一个好家伙! 这狗东西原来是打算将他洗成个低智儿。 “放心。”一只手覆在郁白含颊侧,在他那张重燃战意的脸上搓了搓,“我不会让我们白含的努力白费。” 陆焕声线轻慢,“有些罪,他合该受着。” 郁白含心头一动看向陆焕。 隔了几秒,他还是没忍住宠溺地拍拍陆焕的手背,“你恨恨就恨恨,手下用劲干什么?” 都把他脸给捏红了。 陆焕手一松,“……” 又局促地给人搓了搓,“喔。” , 陆焕的恨恨只隔一天便见到了成效。 郁白含也不知道他们陆学长做了些什么,但再次听到司延停的消息时,就是在轰然炸响的社会新闻上―― 新闻一出就引起铺天盖地的讨论。 非法催眠――多么骇人听闻! 做出这件事的竟还是司家这种大家族里的长子。 这可是司家继司巍商业犯罪后爆出的又一丑闻。 一时间,司家股份大跌! 霍家跟何家趁机联合发力,势头之猛,看着像是要一脚将司家踢出上流圈子! 整个司家的基业几乎要被摧垮。 只剩两个封建余孽还撑着微薄的家底。 司家的事闹得太大。不仅是上流圈子,就连寻常百姓都关注着这桩丑闻。 新闻一出,郁白含便接连收到各方慰问。 大概是他平日的形象过于深入人心。 一群好友师长无一例外地将他脑补成了一株备受原生家庭摧残、却出淤泥而不染的小莲花。 郁白含深受感动,并真的会谢谢。 慰问接二连三。 薛勤也专门跟他打了个电话,让他别被影响,安心应对接下来的考试。 郁白含同薛勤打电话时,陆焕正在旁边察看他的手伤。 他掌心破皮的地方已经愈合,只留下一些浅浅的痕迹。陆焕指腹擦过他的掌心揉了揉,又顺势摸向他的手指。 圈着指根细细摩挲着。 郁白含没太在意,任人在他手指上摸来捏去。 直到和薛勤挂了电话,他才问陆焕,“你在偷偷摸摸地捏什么?” 想摸就直说嘛。 自家萝卜有什么捏不得的? 陆焕状似随意地收回手,“没什么。” 他说着将话题带回来,“司延停彻底被送进去了,接下来你就安心考试。还有五天,你准备好了吗?” “当然了。”郁白含反问,“你呢?” 陆焕:? 郁白含忸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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