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用自认为全世界最可爱、最无辜的语气问,“确认下,您现在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 贺津行目光滑过结结实实挡在小姑娘跟前,面瘫着脸的碍眼存在。 “是。” “……” “我现在,确实心情不太好。” “……” 好的。 女配的命运不一定是铁窗泪,也可能是喂鲨鱼。 ……救命! 满意了吗 大闹宴会厅后, 苟安夹着尾巴滚回自己的船舱换衣服。 ——当然没有原女主在休息室里得到了男主馈赠的高定礼服,从此发光发热的狗血情节。 毕竟所谓高定也就是高级定制,通常一件礼服光量身打版都得折腾个半天, 制作期再等个半年,怎么可能由男主说掏就掏出来一件出来,还正好身线妥帖。 除非男主是变态,早就对女主的身形了若指掌。 换上了自己的礼服, 苟安在踏出船舱的前一秒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上男主面前碍眼, 于是在房间里晃来晃去, 磨蹭了一会儿。 又扑到首饰盒前, 把贺津行送的项链当免死金牌挂了回去。 弄好了一切还是舍不得出门,直到手机亮起。 阎王老爷又在催命了, 急着把她喊回去开宰—— 可能是为了杀鸡儆猴,警告所有还想作妖的少爷与小姐们, 要闹可以, 别弄脏了他的地毯和钢琴。 苟安越想越离谱,也不想搭理微信, 直到脑海里那只肥猫翘着尾巴,舔着爪子提醒她—— 苟安:“哦。” 苟安面无表情地拉开了船舱的舱门, 昂首挺胸迈过门槛。 “隔壁纪家的喷嚏”是一条秋田犬, 蕉蕉生前最爱干的事就是翻山越岭跑到别人家里去跟这条狗干仗,然后挂着一爪子狗毛, 耀武扬威地叼着几粒狗粮作为战利品回来。 “你懂什么。”苟安说,“我破坏了一个剧情点,得去看看它还能以什么姿态,发展的更离谱。” 苟安:“别害怕,只要我不给女主下药,这个世界就会始终保持该有的和平。” 苟安(坚定):“我不会。” …… 苟安冲回了宴会厅,但是没能用自己的双手亲手拽开可能正相聊甚欢的男女主,因为她被讨厌的人拦在门口。 记忆中苟安已经好久没看见徐柯哭的那么惨了,鼻子和眼睛都红肿一片,柔柔弱弱地躲在她哥身后。 徐家这位苟安依然不知道名字的蠢货此时目光闪烁地盯着她,几秒后,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垂下头:“对不起,我们不该这样。” “哪样?”苟安茫然,“不要脸地调戏小姑娘吗?” 这种事被堂而皇之地拿出来说,徐家这位在外面也算是呼风唤雨的二世祖脸色变了变,很有打破牙和血吞下的憋屈,半晌说:“下次不会了。” “这话你留着去跟陆晚——哦,也就是被你调戏的奥林匹斯女神说啊?”苟安很难控制自己不刻薄,所以在满脸茫然的时候依然不妨碍她用词不客气,“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很快她就知道答案了。 徐柯像是被吓坏了一般,“呜”地哭出了声,眼泪冲掉了她脸上的粉底液,与此同时她没忘记疯狂地拉拽她哥哥的衣服—— 徐家蠢货只能磕磕巴巴地说:“能不能跟贺先生说说,请他通融一下,让他不要赶我们下船?” 苟安:“……” 赶下船? 以前苟安一直嘲笑成年礼宴就是个大型养蛊现场—— 把江城各个年龄层的二世祖,有一个算一个,分毫不差地放到一艘船上,直到密度为天上掉下来一坨海鸟的粑粑,都能砸着几个名流继承者。 然后在船上,他们卷学历,卷穿着,卷感情经历和另一半的身份,卷外貌,卷特长,卷考下来几张证书,卷势力…… 能卷的通通卷一遍。 把这一年的虚伪礼貌都积攒着留着在成年礼宴这三天发挥,就连出门前,父母都不忘记耳提面命:这三天老实点,别丢人。 在这种场合,也许做出在公众场合悄咪咪放个屁,都会被人以狼人杀的形式玩“猜猜放屁的到底是谁”玩到第二年,被怀疑者根据当前人气实时更新…… 因为害怕这种类似破事发生造成小型社死,大家小心翼翼,生怕御前失仪。 被赶下船这种事,以前从未有过,如果真的发生了,大概是山崩地裂地丢死个人。 没发生过也是因为以前各大家族平起平坐,虽然实际上贺家一家独大,但贺家一直没有年轻一辈的掌权人,而真正与父母同龄的那些叔叔,都十分宽容—— 直到贺津行出现。 这个人性格古怪,说他乖戾,但是在船上随便抓一个侍从询问,大概率得到答案都是一句真诚的“再也找不到比贺先生更平易近人、公平公正的主顾了”; 说他真的如同侍从嘴里那样好……侍从所说的这几个形容词和“贺津行”三个字放在一起都显得很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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