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一样,我们是正经良民。” 颜君齐洗耳恭听。 卢栩:“你觉得换个名字怎么样?” “换个名字?” 卢栩:“什么四大家,听着就不像好人,不叫裘家了,我们改个名,就叫……观阳联盟!” 作者有话要说: 大伙都说你诡计多、端野心勃勃。 卢栩:谁夸我聪明,怪不好意思的。 第63章 联盟 “叫什么?” “观阳联盟!” 卢栩把裘家人都召集到一起,开始游说洗脑,“我原本打算叫观阳商行的,但是一想,大伙都是农籍,叫什么商行,让人误会,还是联盟好。” 众:沉默。 卢栩:“你们是不是舍不得裘家这名字?我是这么想的,先前大哥打架太多了,别人一听裘家的名声就害怕,咱们换个名字,好和人亲近,方便做买卖。不过你们放心,盟主还是大哥。” “不是不是,叫什么倒没什么,裘家也是别人叫起来的。” “大虎也想起个跟船帮似的名字,一直没想好。” “就是联盟……” “听上去怪怪的。” “啥叫联盟?” 众人你看我看我,我看看你,没听说过!怪怪的! 卢栩胡扯:“就是连到一起,结成盟约。” 众人瞧着他,依旧没看懂。 卢栩:“就是,结成伙伴,大家都是伙伴!观阳联盟,我们跟全观阳人都是伙伴,大伙一起赚钱,安家乐业。” 众人一听,“这个好!”“就是这个意思!”“对对对,安家乐业!” 卢栩拍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他还把旗帜改了,在原先黑底绿山下又加了几道蓝色的水文,“山是你们,水是后加入的兄弟,这就是咱们的商标了。” 旗帜做好,卢栩拿着跑去县衙找县令看,“大人,您看,这就代表咱们观阳县,有山有水,人杰地灵!大伙在您的带领下,安居乐业,一片欣欣向荣。” 他热络得不行,“您看看,再给我们改改?” 县令被他这直白的马屁吹得啼笑皆非,“你好好做你的生意,找本县改什么?” 卢栩也没指望县令真给改,真要是改了,那不成官商勾结了? 反正他就当过明路报备过了,他们该干什么照旧干什么。 他提着旗从县衙出来,拿了个旗样买好粗布,拿回去让他娘和三婶找村里的大娘大嫂给做点旗。 卢栩自嘲,就他们这点儿家底,也就用得起粗布。 这日,船帮在县内所有的存粮都如数运至粮铺,定价,三十五文一斤。 卢栩特意去瞧了个热闹。 卢栩:“听说宋三病还没好。” 谭石头:“我瞧是好不了了。” 三十五文一斤,一石一百二十斤,就算不扣运输、储存、人力种种成本,一石也才四千二百文,当初船帮为了抢粮,从农户手里收最低也六千文呢。 谭石头:“就是码头卖粮的农户又要难受了。” 他们现在也还有十条船一直免费帮农户运粮卖呢。 卢栩:“只要不是囤着等高价不卖的,都赚不少了。” 至于非囤着等高价…… 那也只能认了。 即使三十五文,也是往年正常的粮价。 陆勇跑来喊卢栩,“栩哥,石头哥,你们快去瞧瞧,对岸的粮船扔下来好些大石头!” 谭石头吃惊:“什么?!” 卢栩二话不说抬脚就跑,这种热闹他怎么能错过! 船帮把粮食吐出来了,那些空船也该走了。 耗了这么久,多耽误生意。 卢栩跑到码头,见那名南来的货商正与县令道别,卢栩隐约听到一耳朵,货商叫县令族叔。 难怪了! 难怪愿意那么远运不怎么赚钱的陈粮来,给观阳解燃眉之急,还陪县令演了这么大一出戏。 卢栩怜悯地往船帮码头看,只见宋三和一个精明长相的矮个子被人拥着站到码头,大概那就是宋二。 宋三撑着病躯到河边远眺对岸往河里岸边扔石头,沉重的石头“噗通”“噗通”溅起高高的水花,一下一下雷鼓一样落到他心口上,气得宋三脸憋红了,差点当场呕血。 他的跟班给他递药,却被宋三铆足了力气一巴掌扇倒在地,“你,你就是这么探的!不到十米宽的河,你看不清船上装的是米还是石头!” 跟班捂着脸讷讷不言:“是……是……” 宋三狠狠踹远他,命令其他人:“去,到对岸捞一袋‘米’,从今天,他就吃那些‘米’!” 宋三回去砸了好些东西。 抄起桌椅从楼上往下摔,船帮人噤若寒蝉。 宋二道:“事已至此,你发脾气还有什么用!” 宋三咳得撕心裂肺,“二哥,我全部身家,都压在粮食上了!七成的粮都在观阳县被扣了呀,三十五文,三十五文!我这么多年,白干了!” 宋二连连拍着桌子道:“能维持住三十五文就不错了!我早叫你运到州府,你就是不运!” 宋三颓然坐下。 州府一斤粮只能卖一百五十文,却要拿五十文出来往各处分账,别人一分钱不掏,要收他们的利润,他怎么肯。 他忍不住有些埋怨,“二哥,咱们在观阳不好么,你们非要去州府,平白砸了多少钱……” 宋二:“若无大哥和我在州府经营,你们在观阳能安稳到今天?!” “唉。”宋三长长地叹气。 宋二也叹气,“老四,老五,老七,老十,老十二,顶用的都去充军了,留下些废物,唉。” 宋三:“你让老六去,他不得送命?” 宋二:“早知如此,我情愿让他去死在战场上。” 兄弟俩商量半天,宋二道:“眼下,把能运的粮食都赶紧运到汇县、通河!” 宋三:“可汇县、通河不是咱们的地盘,他们本地的粮商不好对付……” 宋二低声道:“挤!眼下只有汇县、通河粮价还高,郡守已经从南边借调了米面,州府不好再进新粮了,再等早稻熟了,黍米熟了,一切都晚了。” 没两天,船帮倾巢而出,整顿船到各码头运粮,往汇县、通河卖粮。 观阳码头平静下来,只剩下几艘渔船和客船,不再跟他们这观阳联盟打对台,连客船价都和他们一样了。 船帮船大,又平稳,价格一样,不少人又回头去坐船帮的船,卢栩也没什么办法。 他瞧了两天,竟然生出些羡慕来。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使栽了跟头,船帮还能再搏机会。 他不住感慨,“家大业大真好啊……” 而他,连个固定摊位都是靠陆勇赶早租的。 谭石头倒是给他寻了几处铺子,要么位置不够好,要么要价太高。唯一价格能接受,位置也不错的,地方太小。 和他计划不符合,卢栩没要。 在早市支摊子没什么不好,唯一难受的就是风吹日晒,若赶上阴雨,他们就只能撑着伞卖,顾得上吃食顾不上人,在小雨里卖半天,衣服也湿透了。 卢栩自己觉得没什么,回去喝完姜汤了事,但卢文这么大点,天天跟着他风里雨里的,卢栩有点内疚。 他给卢文找了去山货店帮忙看店的活,卢文不去。 卢栩寻思在位置好的那家杂货铺子外支个小摊子,让卢文到那儿去卖糕点,至少下雨能进去躲躲。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院试快开始了。 县令特意找人告诉卢栩,让卢栩给颜君齐带话。 要考试,颜君齐还得准备好籍贯证明,找里正盖印举荐,再到县里盖章拿路引。 观阳文教不兴,院试要到州府去考,不像南方和靠近京城的郡县,考生众多,能在本县考。 卢栩跑去县衙和县里的书院打听了两天,问好去州府考试需要准备什么,带什么,又给颜君齐找好了船。 卢栩把要带的东西列单子给颜母,“衙门会派官船领路,坐官船不许带家属,去的日子也太晚,我打听到书院是包船去的,他们去得早,住的也好,我雇了别的船,到时候跟在书院的船后,送君齐过去。” 颜母连连点头。 上次他们只把颜君齐送到码头,颜君齐还是和别的考生一起搭官船去的。 吃不吃得惯,睡不睡得好,州府是个什么情况,他们全然不知。 卢栩道:“现下天凉了,白天虽然还热,早晚已经冷了,我听说他们考试就是在大院子里搭几个挡板,连个屋顶都没,婶子,你给君齐多准备几件好穿脱的衣裳,方便他热了脱冷了穿。” 颜母连忙记,“有有有,我才给君齐做了衣裳。” 卢栩又把新买的文具盒给颜君齐,他们这考试,笔墨纸砚,除了考试用的纸卷子,什么都得自己准备,卢栩在书局挑好了文具,还让人给做了个木盒子当文具盒,“我新买的笔墨,你试试顺不顺手,要是不好用就带旧的。” 颜君齐接过去,见卢栩给他买的都是好的,“不用买这么贵。” 卢栩:“要的要的,不能白贵,肯定比便宜的好用。” 卢栩和颜君齐商量,“你自己去考我不放心,我想陪你去。” 这下,一屋子人都惊讶了,连一同过来的卢舟和卢文都诧异地看卢栩。 颜母道:“那怎么行!要陪也该是我去。” 他们都知道卢栩勤勉,就是刮风下雨都要去摆摊做生意,去一趟州府,来来回回加上考试,少说要七八日,七八日耽误卢栩多少生意。 卢栩:“婶子,你去了,要不要带文贞?” 颜母一顿,狠狠心:“文贞到你家住几天便是。” 颜文贞懵懵的,慌忙问,“阿娘,哥哥,你们不要文贞了么?” 卢栩煞有介事地点头:“嗯,不要你了。” 文贞泪眼汪汪地看卢栩,将信将疑。 颜母哭笑不得,什么时候了,卢栩还逗孩子。 颜君齐:“又不是没去过,我自己去就行了。” 卢栩坚决道:“不行!我都打听好了,你看,船不直通州府,从观阳坐船到晖棠镇,要两天,再徒步到州府,又要半天,你再找客栈,买吃的,背行李,还得温习书,考场好些东西带不进去,还要操心把东西放哪儿。都是事儿,哪能好好考试。” 众人震惊,卢舟讷讷问,“院试这么复杂?” 颜君齐:“县里会帮忙租客栈,我同别人一块放到客栈就行了。” 卢栩:“入场不许带银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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