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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好,小孩拿着跑蜡烛都不灭。” 小贩边说边点着蜡烛,递给文贞拿着晃晃。 文贞懵懵懂懂接过去,晃荡几下,还真没灭! 卢栩要过去自己走几步晃晃,蜡烛在里面摇摆,还真没灭。 卢栩也不知这是什么原理,这好啊,正好拿回去让颜君齐画几个小兔子小狗小猪什么的,瞧着灯笼做得不错,他一口气买了五个。 原本他想按人头买,不过车里实在是放不下了。 五个灯笼,他们三个一人提一个,另外两个放进车里。 到了豆腐铺子,卢栩买了三大板豆腐,回去冻豆腐,炖豆腐,炸豆腐,做豆腐丸子……总之,吃法多着呢! 他们又跑去买红纸,买零嘴,跑到药材店补了些香料,还给几个小的买了些过年玩的小玩意儿,更是一时新鲜买了个大风筝,怕卢文他们钓到的鱼少,还在码头买了好几条鱼。 小的炖汤,大的红烧。 买了满满一推车回去,逛遍饮马镇也没看见二叔。 卢栩嘀咕一声,“不会到南桥镇去了吧?可今天惠香姑姑不是回娘家了么……” 第97章 遗憾 过了饮马镇再向东行,下一个镇就是南桥镇。 南桥镇年代更久,时间更长,附近有大小九个村,比饮马镇还要大一倍。 这会儿镇上热闹,到处都是携家带口上门采购的,观阳习俗,年二六,回娘家,送年礼,孝顺的女儿女婿,都在这天买肉,买糖,买酒回娘家。 一大早,街上买年礼的,回娘家的,热闹非凡。 卢庆已经许多年没感受过这样平和的热闹,他一个人空手走在大街上,与四下格格不入,他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融到这样的气氛里。 没一会儿,一个乱跑的孩子撞到他腿上。 他低头,孩子怯怯地抬头看着他,有些害怕。 孩子爹娘提着大包小包匆匆从一旁跑来,“小臭子!说了人多不许乱跑,就是不听!” 孩子娘逮住他,一脸焦急,先朝屁股上揍了一巴掌,才和孩子爹一起诚惶诚恐谢谢卢庆。 卢庆弯腰把地上的竹蜻蜓捡起来递给小孩,“你们是南桥镇人吗?” “是呀。” “我想问问镇上哪有瓷器铺子?” “瓷器?” “想买个摆件。” “哦,那你去吴记看看吧,沿着街朝北走,过了第二个巷子右拐,就看见了。”小孩父亲给卢庆指路。 “多谢。” 卢庆慢慢走,穿过主街,经过巷子,远远看见了那块挂了许多年的老招牌——瓷器吴。 他没进去,而是在对面的食铺点了碗素面,边等,边往瓷器店瞧。 店里有几个顾客,两个伙计领着人看摆件,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另一边和一个女顾客拉家常,似乎都是今天回娘来的。柜台后,一位老迈的老丈拿着帕子擦一个两尺来宽的大盘子。 “您的面。” “谢谢。” “您想买摆件?” “我瞧瞧,听说吴记的摆件好。” “那是,老铺子了,咱们南桥就数得着吴记,要是想看更好的,您就得往县城去了。” “你还管介绍顾客?” 面馆伙计笑道:“都是老街坊了。” “听上去吴记人缘不错。” “一听您就是外地人,咱们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吴老爷慈善,”他往四周瞧瞧,凑到卢庆耳边悄声道:“吴老爷年轻时候,生不了孩子,后来有个大师指点他多做善事,没两年,就生了!你瞧现在,他家五个闺女,一个儿子,个顶个孝顺能干,要我说,人还是得做善事。” 卢庆笑笑,“哪个是他儿子?” “那俩是伙计,儿子带媳妇回娘家走亲戚去了。” “这么早?” “听说好像是儿媳妇家远,不是咱们镇上的人。你找小吴有事?” “我听说他大摆件烧得好。” “那就是胡说了,你肯定听错了,他家是女婿接班的大摆件手艺,小吴老板只烧小摆件!” “那想必是我听岔了……” 卢庆吃着面,不紧不慢地细问,观察着吴家的生意,见他们与四邻和睦,女儿性格直爽亲善,吴老板夫妻也十分面善,才吃完面结了账,慢慢往回走。 “哎,客人,你不买摆件儿了?” “我再逛逛。” 卢庆走上街,见吴家老太太出来,望着天担忧,“瞧着天不好,也不知道惠香他们到家没。” 卢庆脚步猛地一顿。 “他们一大早就出发了,指定到了!”她女儿搀老太太回店里。 老太太边走边念叨:“惠香娘家远!他们提着那么沉的东西……” “一会儿回来了,快进屋去吧,你冻病了他们回来还得伺候你……” 卢庆朝吴家母女俩望望,嘴角慢慢翘起,想必,惠香的婆婆、大姑子、小姑子也很喜欢她。 是呀…… 她那么好的性格,哪有人会不喜欢呢? 卢家村,卢五柱正往篮子里装鸡蛋,听见小孩喊着“娘我想要糖!” 门口影子闪了下,有客人进了门,卢五柱听着孩子口音耳声,一转头,看见了牵着孩子的赵惠香。 “叔。” “惠香啊,回来走亲戚啦。” “哎,给我娘送点儿年货。” 他们隔着半个铺子对看着,一个想问,一个想说,却谁都没开口,杂货铺里奇妙地沉默着。 直到扎小辫的小女孩问,“娘,我能要这个糖么?” 卢五柱回神,拿油纸给孩子抓了一把。 “多少钱?” “不要钱,给孩子拿着吃吧。” “这怎么行……” “没什么不行。”卢五柱蹲下,摸摸小姑娘头,“闹闹,还记得姥爷吗?” 小女孩羞答答地摇摇头。 “还是姑娘好,文文静静的,像你小时候。”卢五柱笑笑,又给她拌糖稀,“给,村里的小姑娘都爱吃。” 闹闹羞羞地摇头,往惠香身后躲躲,忍不住抬头看她娘。卢五柱又递了第,惠香把她让出来,“姥爷给的,拿着吧。” 闹闹这才接住,怯怯地看卢五柱。 惠香往屋子里看了看,铺子里只有卢五柱一人,“叔,我走啦。” “哎。” 惠香领着女儿离开,卢五柱送出来,母女俩已经拐弯了,他叹气,转头往回走,在门口的货架上看见一把钱。 惠香牵着闹闹回家,她儿子和丈夫正在修椅子。 “行啦姥姥,结实了,你再坐肯定不晃了。” 赵奶奶笑着,往包袱里给他们塞腊肉。 “见到了吗?”她丈夫问。 惠香摇头。 “不在家?” “好像是。” “没事儿,等初二再回来,说不定就见到啦。” “嗯。” “瞧着春联,写得多好,我买了好几副,大的挂店里,这些挂家里。”吴宝来岔开了话题,解释起他刚刚问过的对联寓意。 吃过午饭,他们便要出发,等天黑远路就难行了。 惠香绑好包袱,嘱咐母亲注意好身体,出了娘家门吴宝来问她,“还去看看吗?” 惠香摇头,“走吧。” 前方就是饮马镇,吴宝来在路上遇到南桥镇同乡,两家正好搭伴一起走,闹闹走不动了,想让爹爹背,惠香正哄着她到前面镇上休息一会儿,忽然看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人。 他们齐齐定住了。 许多话在喉头滚了又滚,惠香只是像少年时一样轻轻笑笑,叫了声“二哥。” 卢庆眼眶倏地湿了,再不复少年时那般轻佻,看着无人就跑到她旁边叫她再叫一声听听,而是木讷地、笨拙地“哎”一声,声音带着客气和生涩,“回娘家了?” “嗯。我听说,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惠香盯着他看,少年分别时,他们幻想过许多许多,她曾整夜整夜担心过两年不见,卢庆会不会认不出她。卢庆却道“我从沙场回来,天天风吹日晒,到时候肯定是你不认得我!” 惠香恼他,难得发了脾气跑了。 夜里卢庆来赔礼道歉,让惠香把自己绣到帕子上,“我天天揣着。” 惠香不好意思听,一下关上窗。 马上就要出发了,她哪来得及绣什么人像,只来得及通宵熬夜,在油灯下绣了个平安符。 卢庆才走那几年,她夜夜想他,想要在梦里见见他,猜着他如今是不是又长高了,瘦了还是胖了,北境风寒,不知他会不会冻着…… 可少年时的担忧是那么多余,有些人即使隔了十几年,容貌性格都已被岁月改变,再次遇见时候,还是一眼就能认出。 惠香慢慢挪开目光,盯着他脚下的雪。 前几天才下的雪,不过三两天的踩踏,已经沾满泥土,夜里再被冻上,成了又黑又滑的冰。 吴宝来低声问闹闹,“闹闹,跟爹到那边坐一会儿好么?” 闹闹噘嘴摇头,拉住惠香衣襟,委屈道:“那边都是雪!” 卢庆笑起来,“你女儿?” “嗯。”惠香拉拉闹闹,“叫舅舅。” 闹闹抓着她衣服细声细语喊舅舅。 卢庆蹲下,“你叫闹闹?” 闹闹道:“我小名叫闹闹,大名叫吴爱香。” 惠香指尖微微抽动了一下。 卢庆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块圆润的玉石递给她,“舅舅头一次见你,送给你吧。” 闹闹接过,绿色的石头,她还是头一次见,她仅有六七岁大,还不懂玉石的价值,只当像河边的鹅卵石一样,新奇地玩儿着:“好漂亮,这也是在河边捡的吗?” 卢庆道:“不,在很远的一片荒滩上捡的。” “荒滩是什么?那里也有鹅卵石吗?” “……也许那里很久以前也流过一条河,不过后来河干了,变成了荒漠。” 闹闹似懂非懂,想不出什么叫荒漠。 “闹闹还给舅舅吧,咱们去捡别的石头玩好吗?”惠香低声道:“这个太贵重了。” 闹闹“哦”一声,依依不舍地把石头还给卢庆,卢庆没要,重新塞在她手里,“不贵,就是路边捡的,我还捡了许多。” 闹闹握着了,眨巴着大眼睛望惠香。 卢庆朝她笑笑,又露出些少年时有些孩子气的笑容,“孩子喜欢,给她做个坠子吧,我能送的也就这一次了。” 惠香眼睛蓦地红了,哑着嗓音道,“好,闹闹,谢谢舅舅。” 闹闹奇怪地望着娘,又看看这个有些吓人的舅舅,怯生道:“我不要了……” 惠香把她抱起来,“舅舅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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