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们都趋之若鹜地追求着三个字—— 搞和尚。 尤其是他这种,被誉为“未来佛门第一人”的和尚。 从穿越来这儿的第一天起,昙光就明白了一个事实,这具身体,永远能在第一时间吸引媚修的注意力。 万幸,正因如此,他才终于总结出了万无一失的应对之法。 向他们走来的媚修是两个姑娘,左侧那位形貌温婉,眉目绝尘;右边的少女年纪小些,生有一副明艳张扬的长相,手里提着个小木箱,徐徐行来,像团热烈的火。 向昙光搭话的,正是左边的白裙女子。 “想必这几位就是凌霄山的仙长吧。” 白裙女子颔首轻笑,向众人逐一问好:“久闻昙光小师傅名号,不知可否与我交换一张传讯符?” 不愧是踏雪楼修士,热情又大胆。 谢星摇心生佩服,瞧一眼昙光。 他绑定了《合欢宗养鱼手册》,要是拒绝,一定会掉好感度。 这场搭讪的结局毋庸置疑,定是他给出传讯符,白裙女子心满意足地离去—— 昙光:“抱歉。” 谢星摇:? 她正疑惑,又听小和尚继续道:“姑娘应当明白,我乃出家之人。” [哇哇哇,这是拒绝了?] 月梵大惊:[他就不怕被雷劈吗?虽说要保持人设,但用不着这么拼吧。] 出乎意料地,想象中的天雷并未到来。 昙光的拒绝不留余地,白裙女子先是一怔,露出些许失落的神色。 ——旋即双目微亮,生出几分笑意。 昙光松下一口气。 这就是他万无一失的应对之法。 媚修虽然热情奔放,但并不放浪随意——就像剑修一定要最好的剑,乐修追求最完美的乐器,媚修在挑选修炼对象时,要求同样极高。 要争就争最好的。 修真界中的修士,无一例外,都很有追求。 他若是轻易答应,反而会显得轻浮不可靠。唯有持之以恒、坐怀不乱地拒绝,才能树立一个渊渟岳峙的圣僧形象。 简而言之,他越冷淡,对方对他的好感度就越高。 如此一来,既不用陷入剪不清理还乱的情感纠葛,又不必担心天雷的折磨,可谓你好我也好,一举两得。 在踩了不知多少次坑以后,他熟练得让人心疼。 谢星摇在心里默默为他点一根蜡,听右侧的媚修少女笑了笑:“姐姐。” 她还没应声,身边的晏寒来就上前一步,不动声色蹙起眉。 媚修少女连连摆手:“别误会别误会,我来这儿,是想问问你们需不需要一些踏雪楼特产。” 顾月生探过脑袋:“特产?” 一旁的云襄欲言又止。 “就是它们。” 少女神秘扬唇,打开手里提着的小木箱。 昙光迅速捂住顾月生双眼。 木箱方方正正,装着的东西不算特殊,没有磅礴灵力,也无阴冷杀机,唯有几瓶丹丸、几幅图画、几本书而已。 目光掠过图画上的内容,谢星摇止住呼吸。 踏雪楼特产,当真名副其实,很儿童不宜。 意水真人身为唯一的长辈,哎哎哟哟低唤几声,手中灵力聚集,迫使木箱自行关上,发出啪嗒一响。 媚修少女并不在意,侃侃而谈:“不仅有滋养容颜的神仙水,还有能让心上人多多留意你的百媚香,无数修士求之不得,今天只卖九千九百九十八灵石。” 月梵倒吸一口冷气:“九千九百九十八!” “各位都是人中龙凤,想必不缺这点儿钱。” 少女展颜一笑:“我们踏雪楼童叟无欺,绝不会漫天要价。” 她说罢转了下眼珠,看向晏寒来:“譬如这位公子……你尚未结契,对吧?” 这句话的语气十分微妙,谢星摇闻言顿住。 能察觉结契与否,这姑娘是个妖修。 她和晏寒来并未正式缔结契约,彼此间一直缠着那根结契绳—— 然而幽都的摘星节早就过去多时,结契绳本该消散。 少女定然发现了猫腻。 晏寒来性子冷,听罢轻勾唇角,眼中不见笑意:“不劳费心。” “就算不结契,以后成亲不就好了。” 月梵不清楚结契绳的事,听不出少女的言外之意。 身为人族,于她而言,成婚才是重要的仪式。 她说着看一眼小木箱:“这是踏雪楼推出的新业务,还是你自己做的?” “自然是踏雪楼的主意。” 少女道:“踏雪楼建立已有百年,百年来,我们楼主刻苦双修、没日没夜寻找新的炉鼎,在不久前,终于顿悟了一个道理。” 不必多说,月梵瞬间了然:“谈恋爱,不如赚钱。” 少女同她交换一个眼神,如同见到知己好友,用力点头。 昙光大受震撼:[老天,这是什么积极向上的新时代修真界啊。] 谢星摇啧啧称奇:[太正能量了。] 踏雪楼的特产固然精妙,可惜他们并不需要这些瓶瓶罐罐,只能向少女说一声“抱歉”。 这不过是个小小插曲,本应一举揭过,谢星摇却敏锐感到不大对劲。 媚修少女看向晏寒来的眼神里,不知怎地,含着几分戏谑与惊讶。 仿佛连接在他们两人之间的那条结契绳,有多么不可思议似的。 她来不及细细思忖太多,仙门大会就开始了。 * 仙门大会五年一度,类似于修真界的奥林匹克运动会,追求更高更快也更强。 擂台形式多种多样,既有法修对法修、剑修对剑修的同道大比,也有无论修习何种道法,全盘随机分配对手的大混战。 从筑基、金丹、元婴到化神,每个修为大阶逐一分开、互不干涉,倒也算得上公平。 让谢星摇颇为惊讶的是,她刚突破金丹不久,在同为金丹期的其他修士中,修为并不算强。 本以为只能落得个陪跑的下场,没成想居然好几次以弱胜强,赢过不少金丹中阶高阶的师兄师姐。 ——在寻找仙骨的这段日子里,他们三番四次遇上元婴甚至化神的对手,不知不觉间,磨砺出了超乎寻常的身法与技巧。 她以金丹初阶的修为一路过关斩将,引得围观群众惊叹连连,饶是意水真人也啧啧称奇。 温泊雪的情况更是不必多言,身为小阳峰二师兄,他的实力已至金丹高阶,几场比试下来,稀里糊涂拿到了法修头名。 在最后一场大决战的尽头,眼看着对手轰然倒地,即便脸上被下了好几个定身咒,温泊雪还是满目骇然,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怎么会是他呢?怎么能是他呢?他他他不会在做梦吧?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冲向擂台的师兄师妹一把抱住。 至于韩啸行。 自从穿越来到修真界,在小阳峰陪着楼渊吃吃喝喝的日子里,他每天除了做饭吃饭,唯一的消遣,就是在师父的指导下练刀。 楼渊是个剑修,刀剑不分家,教给他不少身法与杀招。 ——属于五百年前,在修真界中无人能敌的大魔头的杀招。 刀影如龙,法光汹汹,刀法双修的青年甫一起势,便引得场上阵阵喧哗,很是拉风。 除了凌霄山的小阳峰得以崭露头角,今日的仙门大会上,元婴期擂台同样热闹。 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剑法双修的怪物。 说是“怪物”,绝不夸张。 散修们无门无派,多是野路子打法,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虽然凶狠,但有一个致命缺陷: 没有师门教导,出招很容易变得凌乱。 一旦节奏被打乱,距离落败也就不远了。 出乎意料地,这个年轻人虽是散修,进攻防守却极有章法,称得上浑然天成—— 先天的绝佳天赋加上后天的苦修,造就一瞬剑光凛冽,无人能挡。 “我的天呐。” 温泊雪看得打了个哆嗦:“还好我们的剧情和《天途》不同……要是在南海对上晏公子,我们就没了。” 月梵若有所思:“他修为如此,在《天途》里还吞噬了仙骨的力量,说老实话,我觉得就算是真正的温泊雪,也打不过他。” 谢星摇不置可否,望向擂台。 在回溯前的命运里,晏寒来一生孤苦,偶然遇上凌霄山一行人,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的朋友。 月梵所言不错,温泊雪的修为只有金丹,绝不可能胜过持有仙骨的晏寒来。 在南海决战里,晏寒来屠尽仙宗,成了人尽诛之的魔头,彼时声名狼藉、再无退路,死在好友剑下,是他给自己选择的路。 她抿着唇,心口闷闷疼了一下。 再看擂台之上,冷光流转,杀气逶迤。少年眸底被剑意映亮,左手掐诀,顷刻凝出一道繁复阵法。 两侧皆是杀机,灵力暴烈,裹挟出雨丝一般密密麻麻的剑光,铺天盖地,无处可躲。 另一名修士哪曾见过如此凶戾的打法,无奈只得认输。 “第一次露面,就在元婴修士的混战里拿到头名。” 意水真人拢了拢衣襟:“……不好,等仙门大会结束,我那屋子准得被传讯符给淹了,全是打算收他为徒的。” 韩啸行叹气:“现在不已经是这样了吗?” 仙门大会将持续整整十天,第一日的擂台赛圆满落幕,待得深夜,就到了回房入睡的时候。 剑宗特意为所有人安排好各自的厢房,今日实在疲乏,一行人很快道别,回房歇息。 晏寒来也不例外。 他在擂台上受了点轻伤,被医修用绷带细细包裹,伤口不算很疼,他没在意,习惯性伸出手指按了按。 厢房不大,床边燃着一盏昏黄烛灯。少年褪下外衫,正要走向床边,听见咚咚敲门声。 然后是谢星摇的声音:“晏公子睡了吗?” 出于某种不知名的心思,晏寒来本已拿起外衫,在重新披上的前一刻,将它放回了木椅。 里衣单薄,打开房门时,他感受到一阵凉风。 “你是——” 谢星摇一怔:“上床了?” “尚未。” 面对她时,晏寒来总是很有耐心:“怎么了?” 他开口时侧过身子,房门大敞,留出一条通路。 这是让她进去的意思,谢星摇乖乖进屋。 身后响起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她说着扭头,对上身后那人的双眼:“你一定要诚实告诉我喔。” 她的模样神神秘秘,晏寒来轻笑一声:“嗯。” “就是——” 谢星摇看着他的眼睛:“像我们现在这样只用结契绳,是不是一种很不负责任的行为呀?” 这个问题远在他的意料之外,少年愣了愣。 “结契绳只是摘星节期间的临时契约,对吧。” 谢星摇道:“那个踏雪楼修士,她的言下之意……” 她今天好好想过。 对于妖族来说,结契是一件大事。 结契对象必须是心仪之人,在结契存在的期间,绝不可与另一人缔结契约。 摘星节之所以会用上结契绳,是因为这种绳子用完即弃。 只要有了它,既能体验一把结契的感觉,又不必承担过多的责任,等临时结契的时间耗尽,双方便一拍两散。 就……挺不正式的。 她用结契绳缚着他,怎么看怎么像是玩玩就走的渣女,一旦没了兴趣,把结契绳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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