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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 时砚清的手指猛地攥紧方向盘,指节泛白。 他声音颤抖:“娆娆,我不是神……我确实错了,但你不能允许我犯一点错吗?” “犯错的代价,就是要永远失去你?” 苏娆看着他,眼神平静得近乎残忍:“是。” “我不恨你,但也不会爱你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烫金请柬,递给他。 “三天后,我和沈听澜的婚礼。” “以时总的性格,应该不会做出再次卑微请求我原谅的事情。” “既然如此,我们就都骄傲一点。” “好聚好散。” 说完,她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向等在路边的沈听澜。 时砚清坐在车里,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她穿着红裙,骄纵又明媚,像一团火,猝不及防烧进他黑白分明的世界。 而现在,那团火,彻底熄灭了。 婚礼前一天,沈家私人庄园。 苏娆坐在新娘套房的梳妆台前,指尖轻轻抚过婚纱上的碎钻。 窗外阳光正好,庄园里佣人们正忙着布置明天的婚礼现场,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 门被轻轻叩响。 “姐姐?” 沈听澜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玫瑰红茶,另一只手还拿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礼盒。 他穿着熨帖的黑色西装,领口微敞,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温柔得不像话。 “你早餐几乎没动。”他将茶杯放在她手边,语气里带着无奈,“厨房说你只喝了半杯牛奶。” 苏娆抬头看他,唇角微扬:“沈总这是要亲自训我?” “不敢。”他俯身,将礼盒递给她,“只是怕你饿着。” 苏娆打开盒子,里面是几块精致的巧克力。 “听说你以前很喜欢这家店的巧克力。”沈听澜轻声说,“我让人从瑞士空运来的。” 苏娆怔了怔,没想到他会去打听这种小事。 她正要开口,庄园的警报系统突然尖锐地响起。 “怎么回事?”沈听澜皱眉,立刻按住耳机,“安保,汇报情况。” 耳机里传来急促的声音:“沈总,系统被入侵了!所有监控和门禁全部失效!” 沈听澜脸色骤变,转身对苏娆道:“姐姐,待在这里,别动。” 他快步走出房间,苏娆听到他在走廊上厉声下令:“封锁所有出口!”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套房的门已经被无声地推开。 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口,黑色风衣上还带着夜风的寒意。 时砚清。 苏娆猛地站起身,婚纱裙摆扫过梳妆台,碰倒了一瓶香水。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时砚清?”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进来的?” 时砚清没回答,只是盯着她,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暗火。 “跟我走。”他声音沙哑。 苏娆后退一步:“你疯了?明天就是婚礼!” “所以呢?”他冷笑,“你真要嫁给他?” “这不关你的事。” “关。”他一步步逼近,“你的事,永远关我的事。” 苏娆心跳加速,下意识往门口看,却发现走廊上空无一人。 沈听澜呢?安保呢? 时砚清似乎看出她的想法,淡淡道:“别看了,他暂时过不来。” “你对他做了什么?!” “放心,我没动他。”时砚清语气冰冷,“只是让人拖住了他。” 苏娆攥紧裙摆:“你到底想干什么?” 时砚清盯着她,突然问:“你真的爱他?” 苏娆一怔。 “现在还没有。”她最终回答,“但我会努力。” “努力?”时砚清像是被这个词刺痛,下颌绷紧,“娆娆,你什么时候需要‘努力’去爱一个人了?” “因为值得。”她直视他的眼睛,“而且,就算我不爱他,也不代表我会回头爱你。” 时砚清呼吸一滞,眼底猩红一片。 下一秒,他直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放开!”苏娆挣扎,却被他轻松制住。 “省点力气。”他低声道,另一只手扯下领带,捆住她的手腕,“待会儿有你闹的时候。” 说完,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套房内的落地窗。 窗外,一架直升机正悬停在半空,螺旋桨的轰鸣震耳欲聋。 苏娆瞳孔骤缩:“时砚清!你这是绑架!” “是又怎样?”他冷笑,抱着她跃上窗台,“从第一眼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就该这么干。” 夜风呼啸,苏娆的婚纱被吹得猎猎作响。 她挣扎着回头,想再看一眼庄园,却只看到远处沈听澜的身影被数名黑衣人拦住。 他似乎在喊她的名字,可风声太大,她什么都听不清。 私人岛屿,清晨。 直升机降落在岛屿中央的停机坪上,螺旋桨的轰鸣声渐渐平息,只剩下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苏娆被时砚清抱下飞机,双脚刚落地,就猛地推开他。 “非法拘禁?”她冷笑,婚纱裙摆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时总什么时候也干这种下作事了?” 时砚清不恼,反而轻笑:“是又怎样?” 他抬手抚过她的脸颊,指尖冰凉,眼神却烫得吓人:“娆娆,你是我的。” “这辈子,都别想嫁给别人。” 主别墅内。 时砚清带她参观了整个岛屿。 “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他推开落地窗,海风卷着咸湿的气息涌入,“花园、泳池、图书馆……甚至那片海。” 苏娆不为所动:“我要回去。” “娆娆,忘掉之前的不愉快。”时砚清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低哑,“我们重新开始。” “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苏娆挣开他的怀抱,转身冷笑:“时砚清,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自欺欺人了?” 时砚清身子一僵,片刻后才开口道:“娆娆,我会让你回到从前的。” 接下来的日子,时砚清几乎疯了一样对她好。 她赤脚走在沙滩上,第二天,整片海岸铺满了从北欧空运来的细软白沙。 她半夜惊醒,发现床头摆着一盏小夜灯,光线柔和得像月光。时砚清就坐在床边守着她,眼底血丝未消。 她随口提了句想吃芒果,隔天,整棵芒果树被空运到岛上,栽在花园里。 这样的时砚清,是苏娆从未见过的。 温柔、偏执、毫无底线地纵容她。 她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 若是从前,他肯这样对她,该有多好? 可下一秒,她又清醒过来。 回不去了。 一周后,苏娆开始绝食抗议。 “不吃?”时砚清端着果盘,眼神暗沉,“那我喂你。” 他含住一颗车厘子,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 苏娆挣扎,汁水顺着唇角滑落,却被他舔去。 吻着吻着,变了味。 时砚清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 “别……”苏娆偏头躲开,“别碰我。” 时砚清僵住,眼底翻涌着痛苦。 最终,他只是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娆娆,你究竟要我怎么做?” 苏娆看着他,忽然笑了:“放我走。” 因为时氏集团工作堆积过多,时砚清不得不回去处理。 私人岛屿,黄昏。 时砚清离开的第三天,苏娆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海平线上最后一缕阳光被吞没。 佣人轻手轻脚地进来,放下一杯温热的牛奶:“夫人,您多少喝一点。” 苏娆没动,只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时总说处理完公司的事就——” “砰!” 玻璃杯砸在墙上,碎片四溅,牛奶泼了一地。 “我不是什么夫人。”苏娆冷笑,“滚出去。” 佣人吓得退了出去。 苏娆弯腰,捡起一块最锋利的玻璃碎片。 同一时刻,北城时氏集团总部。 会议室里,时砚清坐在主位,听着高管们的汇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 屏幕上是他昨晚收到的监控截图——苏娆站在沙滩上,望着远方的海平面,背影单薄得像随时会被海风吹散。 “时总?这个并购案……” “推迟。”他突然站起身,“备车,去机场。” 助理一愣:“可是董事会——” “我说,现在。” 停机坪。 时砚清的私人飞机刚降落,他就快步走下舷梯。 三天没见,他想她想得发疯。 “时总,礼物都准备好了。”助理跟在身后,手里捧着几个精致的礼盒,“您要的那条蓝钻项链,还有夫人喜欢的——” “夫人呢?”时砚清打断他。 “在、在主卧……” 佣人支支吾吾的样子让他心头一紧。 时砚清脸色骤变,大步朝别墅跑去。 主卧。 门被猛地踹开。 苏娆坐在床边,手腕上一道血痕刺目惊心,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暗红。 时砚清瞳孔骤缩,冲过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你敢死,我让整个沈家陪葬。” 苏娆抬头,苍白的脸上带着讥讽的笑:“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走!” “说你爱我。” “做梦!” 时砚清盯着她,忽然笑了。 那笑容让苏娆后背发凉。 他松开她,转身对助理道:“连线全球媒体,现在。” 助理一愣:“时总,您是说——” “直播。”时砚清一字一顿,“我和娆娆的婚礼。” 十分钟后。 镜头对准了主卧的落地窗。 时砚清换了一身黑色西装,苏娆被强行套上婚纱,手腕上的伤口被丝带遮掩。 “开始。” 直播信号接通的那一刻,全球各大媒体的首页同时跳出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婚礼”。 时砚清扣住苏娆的腰,低头吻她。 苏娆挣扎,狠狠咬破他的嘴唇。 鲜血顺着他的唇角滑落,滴在她的婚纱上。 直播画面戛然而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全网炸锅。 “时砚清!”苏娆推开他,嘴唇染着他的血,“你疯了?!” 时砚清抬手擦掉血迹,轻笑:“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苏娆看着他,忽然觉得陌生。 这个偏执到疯魔的男人,真的是她曾经爱过的时砚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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