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些灵感,但是,那绝不是专门写给她的。在爱情上,每个男人的心里都有一个美好的幻象,他从小到大,一直不会停止塑造她,以至于她越来越完美,也越来越模糊。现实中没有任何一个异性可以替代她。《绝爱》其实是在讲述我的那种绝望。” 绿绿:“你们男生手淫的时候,心里想的就是那个幻象?” 周冲:“我们那一刻想的肯定是具体的异性,甚至可能是小区门口卖煎饼的大嫂。女生才喜欢把完美的模糊的异性当成假想的性爱对象。” 绿绿:“你太牛了,连女生想什么都知道!” 周冲:“你说梦话告诉我的。” 绿绿:“坏蛋!” 周冲:“你猜,咱俩在一起的时候,让我最难忘的是哪一天?” 绿绿:“不知道。” 周冲:“猜猜。” 绿绿:“第一次上床?” 周冲:“不,是我们在大京都文化剧场那一夜。” 绿绿:“为什么呢?” 周冲:“我说不清楚。” 晚上,绿绿躺在床上睡不着,一次次回忆那个盲人的长相,莫名其妙地觉得他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接生婆。接生婆,她被这个词吓了一跳。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呢?她忽然不敢往深想了。 都快12点了,她以为周冲睡着了,没想到,他在旁边很清醒地说话了:“我有个预感,她凶多吉少了。” “啊?” “还有姓曲那个女孩的男朋友,都回不来了。” 周冲是个明朗的人,三更半夜的,他突然冒出这些话,让绿绿心里发毛。 “那……长城呢?” “不知道。” “别多想了,我觉得她没事儿。明天要是真找到那个盲人,你别刑讯逼供啊,让我跟他好好谈谈。” “看他配不配合了。” “听话!” “睡。” 第二天上班高峰时段,绿绿和周冲来到了那个地下通道。这一天是12月24号。 人很多,十几个杂货摊排成了一溜儿,中间只剩下窄窄的通道。那个卖唱的矮个男孩又来了,继续在唱他的《草原》,歌声忧伤,和这繁荣的经济很不和谐。 两个人找了一圈,不见那个盲人的踪影。他们走到那个卖唱男孩旁边的时候,周冲掏出50块钱,放在了男孩面前的纸盒里。男孩连看都没看一眼,依然投入地唱着《草原》。周冲站在旁边静静地听,绿绿挽住了他的胳膊,一起听。 直到唱完了一首歌,周冲才问:“哥们,问一下,你见到过那个算卦的盲人吗?” 男孩说:“他天天在这儿,不过总是下午来。” 周冲说了声:“谢谢。”然后,他对绿绿说:“下午来蹲守。” 绿绿和周冲走出不远,吉他声又在背后响起来。 下午3点多钟,绿绿和周冲又去了地下通道。小商小贩少了很多,那个卖唱的男孩也不在了。两个人找了找,还是没见到那个算卦的盲人。 绿绿说:“怎么办?明天再来?” 周冲说:“等。”接着,他狠叨叨地补充了一句:“我等他到地老天荒。” 两个人正在地下通道里转悠,突然听见有人喊:“城管来了!” 那些小商小贩以惊人的速度收起地摊,纷纷跑掉,接着就出现了三名铁面无私的城管。一个动作慢的倒霉蛋被逮着了,几十件服装全部被没收。城管离开的时候,那个小贩粘在他们屁股后,不停说好话,希望要回他的衣服……地下通道一下就清净了,剩下绿绿和周冲两个人傻傻地走来走去,反而显得很奇怪。 周冲突然说:“那边!”绿绿转头看去,那个盲人出现了!他穿着蓝色风衣,戴着黑色墨镜,背着一个黑色旅行包,用马竿敲着地面,慢慢走过来。 周冲正要走过去,绿绿拽住了他,然后,她走过去了。 “先生。”绿绿叫道。 盲人停下来,侧了侧耳朵。 “先生,我们聊过一次的。” “噢。”盲人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那天你说,人死如灯灭,并不是说什么都没了,而是说一下变黑了。人在那个世界里,没有身体,只有意识,就像在梦里的状态……想起来了吗?” “噢。” 周冲站在一旁,冷冷地盯着盲人脸上那副墨镜,好像随时都可能一拳揍过去。 “你说,你可以告诉我,我和我的恋人谁先死谁后死,还给了我一张纸——我找你就是想请教一下,那三个盲字是什么意思呢?我可以再付一份咨询费。” 盲人低声说:“看在你这么执着的份上,我告诉你,那是个地址。” “什么地址?” “在贵州的筒晃,它叫多明镇。” 绿绿和周冲对视了一下。 盲人又说:“一百年前,那个小镇举行过一场冥婚。只要你们在那场冥婚的原址上拍一张合影,就知道谁先死谁后死了,后死的人在照片上一定是闭着眼睛的。不过,拍摄时间必须是在星期天。” 尽管周冲一直没吭声,但是,说到这里的时候,盲人的脸却转向了周冲的方位,然后说:“其实,每一对红尘男女最终都逃不掉一个结局,那就是一个先死一个后死。从这个角度说,每一场婚礼都是冥婚。” 绿绿在心里暗骂——这话真他妈找抽!嘴上却说:“先生,请原谅我的冒犯啊,我确实有点不相信,照片上一定会有人闭着眼睛吗?” 盲人的半张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表情,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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