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玉瓒照做,换姿势时其琛插在他体内的性器不免滑出,他坐好后,不知该如何是好。 “师尊,坐上来。” 其琛道。 玉瓒顿时红了脸,方才只是薄红的脸颊现下已是一片红霞,他的目光漂浮着,不敢落在其琛身上。 “师尊快些。” 其琛催促着。 玉瓒只好闭上眼,一手撑在其琛大腿根上,一手握住那滚烫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把龟头塞了进去。 然后他双手支撑着,后仰着身子,沉力往下一坐,粗大的肉棒便全数插了进去。 他不禁逸出一丝呻吟。 这个体位让其琛将玉瓒的表情看得分明,此刻他正咬着嘴唇,满颊的汗珠,耳垂泛红,锁骨上盈了一弯水似的,秀致的玉茎贴在腹上,那温热的小穴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自己的硕物。 他趁着玉瓒往下坐的时候狠力挺动腰部往上一肏,两相碰撞,性器插入到玉瓒体内最深处,他不由发出促叫来。 其琛抚着玉瓒的脸颊,顺着肌肤往下滑,来到腹部,摸了摸对方被自己顶起来的肚子,语气轻浮:“师尊,你这里,被我顶起来了。” 玉瓒仰头喘息着,无力回答。 他锁骨上的薄汗顺着往下滑落,刚好划过粉红的乳晕,吸引了其琛的视线。 其琛于是撑起身子,掐住玉瓒的细腰,头贴过去含住了玉瓒的乳首。 “别弄这里……好疼。” 玉瓒推拒着,昨夜被咬得肿胀的乳头此刻还泛着疼,这样被他一吮,又生出些酥麻来。 其琛握住他的手,抵在一旁,不管不顾地舔舐着,从这边吮到另一边,又往上轻移,含住了对方精致的锁骨。 他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咬痕:“师尊是我的了。” 像是在独占自己的玩具。 玉瓒被他弄得乏力,没有力气再动作,其琛便跪坐起来,将玉瓒的双腿搭在自己腿根,面对着操他。 玉瓒被操得身体晃动,只好伸出手勾住其琛的脖颈,与他肌肤相贴,挺立的乳尖在他健硕的肌肉上摩擦,变得更硬了些。 过了许久,其琛才在玉瓒体内泄出来,结束了这场交欢。 消失的灵力逐渐恢复,丹田再度被深厚的灵力充斥。 在溪水中沐浴完,玉瓒穿戴好从储物符中拿出的新衣物,衣襟扣得严严实实,遮盖住脖颈和锁骨上的咬痕。 玉瓒穿戴整齐,又恢复成素日清的模样,在另一边拾掇好的其琛走过来,忐忑问道:“师尊可有哪里不舒服吗?”“无碍。” 其琛看着冷淡的玉瓒,脑海中又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他在自己身下那副淫乱的模样,不免生出些遐思,再无往日满腔敬慕之意。 倒也是,任谁见了玉瓒那副模样,怕也从此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玉瓒用灵力感知了布置在络山村的结界,发现并无异动,便放下心来。 过度使用的后穴此刻还红肿着,被异物插入的感觉仍旧存在,玉瓒微微皱眉,想要忽略这样的感觉,奈何无济于事。 二人去络山村村中询问了有关邪灵作祟之事,偶然发现他们竟还保留着活人祭祀的制度,祸事开始便是因有一个祭品在祭祀之前自缢身亡。 加上青崖修士此前并未抓到邪灵踪迹,村里人纷纷猜测这是否是那个祭品回来报仇了。 但死者却并不固定,男女老少皆有,应当不是恶灵寻仇。 “师尊,这害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听闻死者皆心脏失踪……”玉瓒顿了顿,“我只知,唯有魔界渊妖族需要活人心脏培育蛊虫。” 玉瓒与其琛依旧是守株待兔,是夜,玉瓒在络山村布置了一个绞杀幻阵,入阵者,无论是谁,皆无法隐匿行踪,且一旦触动阵法,便会被立刻绞杀。 以玉瓒的灵力,能够破阵者,至少也需是合体期的大能才有勘破的可能。 两人在山洞中安坐,其琛坐在新换上的被褥上,强迫自己凝神静气,不要多想。 玉瓒亦是端正打坐,闭目调转灵力。 许久,他忽然睁开双眼,继之一声惨叫自络山村村中响起,凄厉嘶哑,带着明显的疼痛与绝望。 玉瓒身影一动,瞬息之间便消失于山洞之间,其琛紧随其后。 玉瓒到达之时,那人已气绝身亡,倒在血泊之中,他上前蹲下身子,正欲仔细察看,却感到身后有气息逼近,玉瓒当机立断使了瞬移诀移动至别处,果不其然,一个玄色身影出现在自己方才所停留的地方。 “不愧是仙道第一仙君。” 那人冷冷一笑,语气讥诮。 他转头面对着玉瓒,熟悉的面容便暴露在幽微的烛光之下。 苍白瘦削的脸,五官带着邪肆与危险,他嘴唇血红,有血迹自唇角滑落,平添妖冶鬼魅。 是魔君褚墨。 玉瓒面不改色,依旧是那般冷然,他道:“我当初怎么会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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