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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国主就只能某个王室、某后人能做?只要有能力,集齐天时地利人和,哪怕开局只有一只碗、一条狗,也能走上争王争霸之路……谁都有机会叫日月换新! 共叔武:“……” 祈善:“……” 褚曜:“……” 祈善二人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他们试探着共叔武的底线,也在打那块辛国国玺的主意,绞尽脑汁将共叔武拉上自家这条小篷船。沈小郎君/五郎却劝说共叔武自立门户? 这是拖后腿呢? 还是拖后腿呢?? 还是拖后腿呢??? 共叔武被她问得整张脸憋成了枣红色。 面部肌肉抽搐颤抖,唯有他自己知道内心正经历着怎样的惊涛骇浪。他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沈五郎可以如此自然问出这般大逆不道、荒诞离谱的问题?看对方理所当然的表情,好似共叔武不造反,反而不正常? 共叔武沉着枣红色国字脸,咬牙切齿道:“在下从未生过这种念头,也不可能这般想!” 沈棠:“……” 啊,半步真是少有的老实人了。 相较之下,倘若是她的话,国玺到了她手中就是她的宝贝,什么“托孤重臣”,这TM不是“禅位”吗?也没规定“禅位”只能禅位给儿子女儿,外人也是可以的。 沈棠胸腔那颗良心隐隐作疼一瞬。 羞惭红脸,恭恭敬敬作揖道歉:“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请半步原谅则个。” 共叔武长舒了一口气。 这般插科打诨,他丝毫不记得“借出”国玺的忐忑和担心,掏国玺也掏得干脆利落。沈棠一瞬不瞬看着他的动作,生怕错漏一个细节。她很好奇共叔武究竟将国玺藏在哪儿。 或许可以以此为参考找到自己的。 共叔武啥也没做,他就取下自己腰间的武胆虎符,啪一声拍桌子上。这个意思非常明显,国玺就在这里!祈善和褚曜怔愣一瞬,蓦地反应过来,抚掌笑道:“此法甚妙!” 唯独沈棠不在状态,看得懵逼。 你俩倒是解释一下妙在哪里啊!!! 共叔武抬手悬于武胆虎符的正上方,掌心一吸,武胆虎符重新化为武气融入他经脉,随着武气剥离,远处露出一枚婴儿拳头大小的玺印。玺印四四方方,上方盘着一条青龙。 这条青龙仅有拇指长短,非常迷你可爱,周身气运萦绕,隐约似能听到龙吟虎啸之声。 几乎是这枚玺印出现的一瞬,淡淡青色光华盈满整个小房间,空气中弥漫的天地之气直线上涨,近乎粘稠。只是――沈棠看着青龙,伸手用指头戳了一下:“就这?” 共叔武看着她的动作,几乎窒息。 “不、不可无礼!” 沈棠反问:“我这就无礼啦?” 但还是将指头缩了回来。 不能用手指戳,但凑近一些看总可以吧? 共叔武:“……” 他还能咋滴,只能心梗般看着。 沈棠仔细看着小青龙的龙鳞,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家雕刻的,上面细小的龙鳞片片可见,细致温润,神态威严肃穆,栩栩如生,好似下一秒小青龙就能盘旋着腾空飞向天际。 唯一的缺憾―― 她指着小青龙背上某些龙鳞,道:“这上面的龙鳞颜色不太纯正啊……怎么看着蔫蔫的?” 是的,给人的感觉不太健康。 共叔武解释道:“国运愈盛则龙鳞愈鲜艳纯澈,龙鳞斑驳浑浊,便意味着国运已经……” 倘若仔细观察还会发现,龙鳞青色与灰色接壤的位置正在慢慢移动。孝城城内的民怨太重,国玺上残留的国运本就不多。 共叔武忧心道:“国玺有灵。待残余国运被民怨吞噬,这条青龙就会完全变色。届时国玺之灵发怒,青龙翻身,气息再也无法隐藏。若在无主之地隐居还好,若那片地方是有主的,便会惊动那一国的龙脉……” 位置也就暴露了。 国玺和国玺之间存在争夺关系。 除非融为一体,否则不可能和睦相处。二者交锋,唯有你争我夺,分出高下这一条路! 共叔武带着这块国玺也时时忧心。 这天下,哪还有无主的国土? 沈棠哦了声,道:“原来如此。” 今天又涨了不少见识! “说罢,我该怎么做?” 沈棠撸撸袖子,准备完事儿了去睡觉。 国玺什么的,她自己有了,强抢共叔武的没意思,他自己主动交过来,那才叫有意思。 共叔武:“……” 祈善:“……” 褚曜:“……” 沈棠忍着头皮发麻的冲动:“你们别露出这表情啊,我很慌的!不会用国玺是我孤陋寡闻,但深山老林出来的山顶洞人就这样,你们见谅则个。你们教,我保证认真学!” 她只差指天发誓了。 祈善压下额头狂跳的青筋。 咬牙“狞笑”道:“沈小郎君可以不用说话,你调动自己的文气去感知它就行……” 若非场合不对,他真的很想送沈小郎君一打的禁言夺声,为何这小嘴叭叭那么能废话! 沈棠委屈地瘪了瘪嘴。 按捺心虚,她暗中深吸一口气,抬手凝聚一缕文气在指尖。在三人注视下,慢慢的,慢慢的凑近那条小青龙。蓦地,小青龙周身萦绕的气运,似心脏紧缩一般骤然一颤。 沈棠手指轻戳小青龙。 没反应。 还未缩回手指,那条玉石雕刻的小青龙蓦地张嘴,大庭广众之下咬住她手指,吓得沈棠原地弹跳起来,甩着手指试图将这鬼东西甩出去:“卧槽――你TM别咬我啊――” 这青龙不动的时候挺威严,一旦动起来就像是一条小蛇,还是一条咬人的蛇! 两三息功夫,丹府文气空荡一片。 三人也被这变故惊了一跳。 现场乱作一团。 但老天爷似乎怕现场还不够乱,偏偏这时候,沈棠右手掌心一热,一柄眼熟的剑自动出现。剑柄上盘旋的某条金龙顺着她手指游走而出,一爪拍住小青龙。 那双宛若宝石的龙眼写满了戾气! 199:孝城乱(三十九) 退下,让朕来 怕是沈棠自个儿也没想到,大陆西北这趟浑水能搅得多浑,浑到拉开一场搅动整个大陆变局的帷幕!彼时百姓还在梦乡,危机便带着似腐肉生蛆时的死亡气息,悄悄蔓延。 翟欢半宿难以入眠。 翟乐过来,隐约听到他口中喃喃什么:“紫微出西北,保天下一统……真闹大了啊。” 翟乐叼着干粮:“阿兄,什么闹大了?” 翟欢道:“昨夜的异象!” 翟乐:“那条龙?” 翟欢神情凝重:“嗯,不管是为了国玺还是为了成为流言中的‘紫微星’,那些有野心的大小势力都会汇聚于此,混战在所难免。” 这才是他最头疼的事情。 翟乐咕囔:“唉,真是到了哪里都一样。” 翟欢苦笑不言。 他视线落在孝城方向,微微抿唇。 昨夜出现的巨型龙影明显不是辛国那块国玺,倘若辛国还有这般强盛国运,郑乔怎么会一路上碰不到像样的抵抗?辛国灭国也不会这么利索了。思及此,翟欢胸腔心动一瞬。 他问堂弟:“待此间事了,回去吧?” 翟乐道:“嗯,好。” 故土的烂账不比西北这边好多少。 虽然在外游历非常自由,也没那么多条条框框的约束,除了堂兄几乎无人管他,但漂泊久了还是觉得家乡更好――或许在外人眼中“它”并不好,可正因如此,他才更要回去。 尽己所能,做些什么吧。 翟乐唇角的微笑还未维持多久,便又听自家堂兄谈起:“巽南赵氏家的嫡女,你可还记得?” “啊?巽南赵氏的……那位行三的女郎?印象嘛,是有点儿,就记得她柔柔弱弱的,刮来一阵风都能将她吹飞了。”翟乐还未意识过来,托腮回想大半天,苦巴巴皱着脸,只记得那位女郎非常爱哭,还喜欢告状,“……她还害得我被阿爹阿娘好一通骂……” 翟乐记得那是很小时候的事情了。 长辈赴宴与人寒暄,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就在一块儿玩。翟乐是同辈孩子中年纪偏小的,但他会玩儿,性格又活泼好动,即使年纪比他大的孩子也喜欢跟他一块儿玩。 他还长得可爱,谁会不喜欢? 翟乐一直这么自信,直到碰见那位巽南赵氏三娘,小小年纪就喜欢端着大人架子,左一句这不行,右一句那不行。翟乐见她生得玉雪可爱,又听仆妇说她自小爱生病,院门都没出过几次,有些同情,于是摘了好几朵他认为最好看的花,想逗她笑笑…… 结果―― 赵氏三娘不仅没笑还哭了。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险些撅了过去,还惊动一众长辈。翟乐正仿徨不知所措的时候,被赶来的阿爹一顿毒打,回家又被关了三月禁闭!之后每次碰见她,回去都会被教训。 翟乐一打听才知赵家三娘跟长辈告状,说他这里不合规矩、那里不合礼法,他真的气坏了!偏偏那位又太孱弱,稍微大声都会将她吓得惊厥,翟乐避之不及,恨不得贴墙根走。 再年长些,男女开始避讳,加之他的修炼也上了正轨,很少会出席那些场合,便很少再听到赵家三娘的消息。堂兄冷不丁提及那位女郎作甚?他疑惑不解,翟欢苦笑不已。 “你对人家就这个印象?” 翟乐撇嘴:“不然还能什么印象?” 翟欢:“你不知道她一直很喜欢你吗?” 翟乐倏忽明白了什么,表情出现了一瞬的扭曲和不自然,手指绞着衣袖道:“她那叫喜欢?我光记得阿爹打得多狠了……阿兄,你别不是想乱点鸳鸯谱?不行不行,这不行。” 再者,未嫁女声誉很重要。 怎么会传出这样离谱的谣言? 他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 翟欢笑着说道:“这可不是为兄乱点,巽南赵氏亲自上门提过,这还能有假?人家也不会拿族中女子声誉开玩笑。只是叔父叔母觉得你年纪还小,当时并未答应下来。” 叔母还让翟欢帮着旁敲侧击呢。 翟欢作为堂兄,能不知道堂弟喜欢什么类型的女郎?巽南赵氏被委婉拒绝仍不死心,出于对这位嫡女的疼爱,私下还说只要翟乐没订婚成婚,这桩亲事便有说和的余地。 翟乐听了脑袋都大了。 他道:“大丈夫未立寸功,何以为家?” 说罢又顿了一顿。 “再者,也实在不般配。” 翟欢道:“男才女貌,有何不配?” 翟乐也没隐瞒:“这不是不想让未过门的阿嫂为难么?赵氏三娘的确很好,家世门第、才华涵养,算起来我都算高攀了。” 他这话不是自卑自贬,而是大实话。 翟乐这一支属于翟氏二房。 他父亲八月早产,少时体弱,常年延医问药就是一笔极大开销,即便分家的时候受了照顾,还顶着“清流名士”的头衔,获得比原定更多的家产,但也有入不敷出的压力。 为了帮衬兄弟,大房伯父还将翟乐接过去,吃穿用度也是比照着堂兄翟欢的份例。 长辈们一视同仁,翟乐也不能不知好歹。 赵家三娘出身太好了点,不行。 与堂兄倒是正正好。 但堂兄幼时已有一门婚约,女方出身清贵。只是天有不测风云,未来堂嫂家中出了事情,门楣衰落,她还因为意外毁容。原本般配的二人不适合了,可堂兄不愿。 这种时候取消婚约,一来有嫌贫爱富、贪花好色之嫌,二来也是逼着女方走上绝路。既是天定之缘,岂能因为一点儿挫折便解除? 翟氏宗妇之位,只有她能坐。 翟欢亲自登门表达他对这桩婚事的坚定态度,坦言家世如何无妨、容貌如何也无妨。 倘若翟乐跟赵氏三娘订了婚约,这会让未来堂嫂为难,毕竟在讲究门第家世的环境下,宗妇出身还不如二房,难免会惹来流言蜚语。 以翟乐对那位赵氏三娘的了解…… 他还真怕赵氏三娘对未来堂嫂说什么“你这么做不行、那么做违礼”,所以拒绝最好。 谁知―― 翟欢道:“可为兄希望你接受。” 翟乐:“未过门的阿嫂怎么办?” 这不是给她难堪吗? 翟乐是对自己婚事有想法,也有偏好的类型,但真正谈婚论嫁的话,个人喜好反而没有其他条件来得重要。横竖都是盲婚哑嫁,只要新婚夫妇用心经营,结果都大差不差。 相反,婚后不好好经营的,即便婚前再怎么看对眼,最后也会是一堆烂摊子。这是翟乐从一堆坊市话本得出的“婚恋经验”。 翟欢笑着道:“你担心的,不会发生。” 他的未婚妻子着实没有翟乐以为的那么好欺负,再说了,赵氏三娘这么多年也没传出跋扈嚣张的恶名――除了小时候盯着翟乐打小报告,但这事儿也真不怪女方。 谁让翟乐皮实欠揍,祸害人家辛苦养的花、养的鱼、栽的树,被揍一点不冤枉。 翟乐托腮:“但,巽南赵氏上门提亲都是好几年前了,或许她已经议亲成婚了?” 他没问堂兄为何突然谈及他的婚事,也没问为什么推荐赵氏三娘,倒不是他不想问,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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