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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惊愕地看着她。 还真是! 张夫人看着坦白从宽的丈夫,目瞪口呆,怎么也无法接受!因为她准备将这个投眼缘的养女留作自家傻儿子的媳妇,结果被自己丈夫摘了瓜!再加上养女哭哭啼啼,求她成全,气得血压直线飙升,叱骂二人不要脸! 结果,她这么一闹,事情大了。 白素惊奇:“沈郎主怎如此清楚?” 这些丑闻还是她想方设法打听清楚的。 外界极少有人知道。 毕竟不管是养父女悖逆人伦还是养女尚在闺中便与人厮混,又将孩子栽赃到养父头上……一旦传出去,这个家族的女子还想议亲? 这种事情直接在宗祠就偷偷搞定。 查出来的内容,震惊一众吃瓜群众。 “想也知道,那男人跟夫人多年就一个痴愚儿子,后院十几号小妾都没动静,问题十有八出在男人身上。偏巧养女跟他有了首尾就暗结珠胎,多半是绿帽无疑了……” 沈棠顿了一顿,脑中倏忽灵光一闪,问,“养女腹中孩子生父是那位高人?” 白素眸光一亮:“这也能猜中?” 沈棠摆摆手:“这都是老套路了。” 本以为这是畜生不如的养父对养女下手,仔细一追究,原来是高人和养女联手仙人跳,预备给二人亲生子女改一个户口。 既然狗血,那就将狗血贯彻到底。 沈棠继续发挥脑洞:“这位高人和养女都是普通人,哪里来的胆子玩这么大,背后莫不是还有隐衷?例如旁支庶子什么的看人家不爽,想通过这种手段夺取家财?也或者,高人和养女也是苦主,为报仇才行此下策?这种故事要不断反转套娃才有意思。” 白素闻言彻底服了沈棠。 崇拜地看着沈棠:“几乎全中。” 高人和养女还真是两个倒霉催的苦主。 高人家中的良田被养父用卑鄙手段低价骗走,导致一家饿死的饿死,活着的也愧疚自尽。养女身上也背着血仇,她生父挑货到集市贩卖却被养父的车架撞死,家里顶梁柱倒下,生母上门讨说法却被家丁护卫殴死。 二人偶然听闻彼此血仇,一拍即合。 但正如沈棠说的,这俩只是普通人,要是无人帮助,光是扮做高人取信求子心切的张夫人都做不到,更别说之后的戴绿帽、闹丑闻。 帮助他们的人还真是张氏旁支庶子。 沈棠也就随口这么一猜。 没想到还真是兄弟同室操戈。 诸如此类的骚操作斗争,白素能不停歇地讲个一天一夜,保证每个故事剧情不同。 沈棠一边听一边在脑中绘制各家关系图。 剪不断,理还乱。 白素又道:“奴家曾听闻‘兄弟阋于墙,外御其辱’,他们平日内斗虽厉害,但沈郎主若要入主河尹,他们势必会团结起来。沈郎主人手不足,破局怕是不容易……” 每一家都有姻亲关系。 俗话说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先前局势还安定的时候,河尹还属于辛国管辖,派下来的官员不是在路上遭遇猛兽盗匪,便是上任没两年死于各种意外。唯一任期长的,那就是个完全不管事的傀儡。 白素担心沈棠一过去就会遭到围杀。 她注意到队伍大半都是老弱妇孺。 精锐青壮仅千余。 过去就是送菜啊。 这个道理连她这个飞贼也懂。 沈棠笑了笑道:“人手这个问题我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破局――倒也不是做不到。白娘子倒是给了我一个启发。” 白素诧异:“奴家?” 沈棠道:“你说张家养女和那位高人都是在张氏宗祠,被强行灌毒抛尸荒野?” 白素疑惑:“这有什么不对吗?” 沈棠笑而不语。 康时道:“不对的地方大了去了,辛国被灭,河尹早就由庚国接手,想必也派遣了人手过去。案子应该守庚国的律法,张氏为遮丑闻却在宗祠动用私刑灭口,无法无天。” 白素苦笑道:“若他们惧怕这个,也不会横行河尹这么多年了……唉,没用的。” 沈棠却笑着出声,问道:“怎么会没用?他们敢说自己执法办事毫无冤假错案?” 白素迷惑不解。 “冤假错案怎会没有?” 河尹被害死的百姓还少吗? 林风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 她求救似得看向老师褚曜。 褚曜道:“谁能保证这些冤假错案里面儿,没有五郎苦苦寻找的血缘至亲,是吧?” 自家的“血缘至亲”在河尹被他们滥用私刑搞死了,沈棠上门踢场子没问题吧? 踢场子的时候,有人反抗,于是苦主不慎失手杀了几个反抗暴徒,这也没问题吧? 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事出有因! 亲缘惨死,能而不报者,非人哉! 报仇的时候发现有人滥杀无辜、蔑视庚国律法、不尊国主郑乔统帅,于是沈棠出手,一家一家雷霆袭击寻找证据,这也没问题吧? “不小心”翻到“谋反证据”,这也没问题吧? 不服的杀了,也没问题吧? 所以,接下来还能有什么问题呢? 话音落下,祈善几个连连发笑。 白素:“???” 沈棠也笑着道:“是是是,我突然想起来,确实有一个未出五服的阿姊投奔河尹亲故……这世道这么乱,希望她这会儿无事……” 白素:“???” ------题外话------ _(:3」∠?)_ 还差一千五百字……熬不出来了。 今天脑子突然疼得厉害,一直钝钝的疼,也不知道咋回事,跟我妈通讯视频,问我脸色咋这么青了,实在是遭不住。勉强扣完,我先去睡了。明天后天还得准备…… PS:今天倒大霉了,手机还摔坏了……本来还想这台mate30pro用到华为王者归来的……ε=(′ο`*)))唉 267:河尹张氏 退下,让朕来 白素神色茫然地看着发笑的几人。 她喃喃道:“沈郎主……真有这么一位未出五服的阿姊在河尹受难?还是说……” 沈棠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 厚颜无耻地说道:“这个嘛,有必要的时候,可以有这么一位‘阿姊’,做人要灵活变通。” 白素:“……” 她不是不明白,只是没想到沈郎主“无中生姊”如此自然随意,目的只是为了“栽赃陷害”? 不不不―― 沈郎主这么做怎么能叫“栽赃陷害”? 这分明是替天行道啊! 以沈郎主之善心,倘若真能铲除那些为富不仁、为吏不公的虫豸,与河尹数万百姓而言却是“逃出生天”,盼来了柳暗花明。非常时候用非常手段,这非常非常非常河狸! 白素如此说服了自己。 她神色坦然道:“沈郎主所言极是,此仇不报,大丈夫日后如何屹立天地之间?不知沈郎主这位‘阿姊’流落到了哪家?亡于何人之手?奴家或许能为您参谋一二。” 沈棠闻言,心下生出三分惊喜。 相较于那些聪明但常常自作聪明的人,沈棠更喜欢跟识时务的聪明人打交道,因为沟通起来省劲儿,还不用操心默契。白素这个回答让她倍感舒心,笑着问:“我这位阿姊,必然是亡于有声望但权势方面稍弱的一家,人丁不那么复杂,但作恶极多……” 白素便问:“恶人主家如何?” 沈棠:“此人贪婪、暴戾、好色、视百姓如草芥、家中多财……惹的民愤越大越好,白娘子,你这边可有符合的人选?” 白素沉吟了片刻。 努力挖掘脑中吻合的人选。 她心里明镜似的。 深知沈棠挑选的目标,必然是沈郎主入主河尹最先开刀的“鸡”,用以儆猴。倘若那些猴儿不但不惧,反而上蹿下跳搞事情,他们也可以从“猴”变成“鸡”…… 这只“鸡”就得好好选择了。 实力不能太强,名声要大要臭――还得是他们倒台,河尹数万百姓拍手称快那种! 说实话,合适的人选还真不少。 看着这位年纪不大的少年郎主,白素一念之间,内心闪过无数纷杂的念头。 平心而论,河尹那帮子虫豸,他们干的事情足以开除人籍了!白素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将自个儿仇家推出去,借着沈棠的手铲除宿敌。她本可以这么做,但是―― 自己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害沈郎主! 仇什么时候都能报,可若是为了私欲害了沈郎主,坏了对方的计划,自己岂不也是恩将仇报的小人?白素思绪一转,将仇家暂且按下去,说道:“河尹张氏就挺适合。” “张氏?收养养女那家?” 白素颔首道:“是!张氏家主为夺取百姓良田归为自家祭田,暗中找了不少地痞流氓,手段卑劣,轻则殴打投毒,重则设局略卖,使得十数户百姓家破人亡……张氏家主的胞弟更是恶劣,此人喜好儿郎稚女,两年前,河尹辖内有村落突发疫病,张家胞弟遣家仆哄骗受难百姓,说他手中有治病良药,但药引难得,需百姓家中儿郎稚女配合,方能换取,借此手段,硬生生残害二十余人……” 一连一个多月,每逢半夜都能听到此人宅中发出儿郎稚女痛苦呼救声,仆从丫鬟闻之寒颤不已,但无人敢出手阻拦。 谁敢阻拦呢? 又没有闹出人命。 即便闹出了人命又如何呢? 不过是几个泥巴地刨食的。 告官,官不管。 管了,不管用。 为什么不管用呢?因为这位张家家主胞弟的确是给出了一剂药! 为什么喝了药还是病死了?因为喝药的百姓是庶民,血脉低贱,身躯肮脏,不配! 那一剂药是有效的,没瞧见张氏有个族人也出现了差不多的病症,一剂药下去发发热,隔天就活蹦乱跳了?所以说啊,责任在庶民自身而不在张氏家主的胞弟。 状告不成立! 更绝的是,张家家主胞弟反手将那名庶民告了,说他诬赖自己名誉,按律要截舌! 说白了就是割掉人家舌头。 可怜状告张家家主胞弟的妇人,她为了救染病丈夫去求药,赔上女儿被糟蹋――那女儿送回来高烧两日,下蓄脓腥臭、流血不止,第三日咽气――结果,女儿走在丈夫前头,自己也受了截舌的酷刑。当然,如果妇人家中有钱粮可以抵刑罚。 只是她丈夫前脚刚咽气,丈夫兄弟后脚便带着族老过来,还以膝下儿郎年幼,怕妇人改嫁占了侄子家财为理由,强行占了几亩良田。妇人哪有多余钱粮去抵消截舌酷刑? 此事一闹出来,其他被骗人家哪里还敢站出来为自己为孩子讨回公道? 他们舌头好好的,但与截舌无异。 诸如此类,白素能说上好久。 饶是祈善几个,也不禁嫌恶蹙眉。 沈棠越听脸色越冷。 祈善几人都是文心文士,对附近天地之气感知极为敏锐,清晰感觉到沈棠散发的森冷杀意影响了天地之气,周遭气温也随之下降些许。她问:“这位张家家主的胞弟可还活着?” 白素叹息道:“此人活得好着呢。” 她去张氏那边踩点的时候,还在张家家主胞弟府上打过几日工,伪装成洒扫婆子,近距离见过那位。生得肥头大耳,脸上横肉堆积,眉眼凶戾,活像是山彘成了精。 沈棠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搁在膝上的右手却紧紧攥起:“此人可还有其他恶行?” 白素微怔,迟疑一瞬。 沈棠道:“不能说?” 白素摇着头回答道:“不是不能说,只是怕说出来会污了沈郎主的耳朵……” 沈棠压下心头的火气。 直言道:“没事,我经得住。” 沈棠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白素说的内容再恶心,自己也能稳得住。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有些人的行为是可以无限制践踏底线的。 “此人府上珍藏了一套‘三美’,时常与人炫耀。”她小心翼翼观察沈棠几人的表情,见他们没什么反应,继续道,“一曰美人壶,二曰美人盂,三曰美人纸……” 沈棠都做好被恶心的心理准备了,听到这里,一时间也没觉得哪里有问题…… 祈善、顾池、褚曜则变了脸色。 唯有康时此前环境还算简单,接触的腌�H事情也没那么丰富,便问:“这有何说法?” 祈善三人斜了他一眼。 沈棠狐疑问:“然后?” 白素道:“美人壶,溲便之器,美人盂,清痰之器,美人纸,拭秽之器。” 沈棠:“???” 沈棠:“!!!” 溲便之器,撒尿的。 清痰之器,吐痰的。 拭秽之器,擦屎的。 白素第一次听闻也是惊了良久。 如此穷奢极欲的“享乐方式”真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力,也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恶心之人。张家家主胞弟喉咙痒了想吐痰,那“美人盂”便张开嘴去接,他想撒尿了,美人壶便宽衣解带,拉了屎不用昂贵的轻软的绸缎厕筹,而是让美人纸张口用舌头替他舔舐干净。 张家家主胞弟为了炫耀,斥资养了好几套“美人三件套”,当做厚礼用于人情往来。 这事儿,河尹境内也是广为人知。 沈棠的脸色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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