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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大的关系,但是,他背后的人可气可恨。 翰林自从调到南陆省当省长以后,与当时的省委书记张云山原本相处的还是很好的,张云山这个人虽说平时有点强势,但很多时候还算给翰林这个省长面子的。 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就是当时南陆省的副省长,他叫汪喆,比翰林我们俩大个一两岁吧,论辈分我该叫他表哥的。 他是南陆省这边的老人了,在南陆省工作差不多十多年了吧。 翰林之前在仕途上之所以这么顺利,最后能到南陆省当省长,以至于现在的省委书记,他帮了很大的忙。 虽然他只是一个副省长,可是他的关系很广,跟京城的许多人关系相处的很好。 翰林我们跟他是亲戚的事,没人知道,要不是我今天说出来,爸,连你们都不会知道的。 如果要是细心一点的话,只是能查到翰林与他一起上党校的事,也顶多说明他们俩有过一段同学的关系。 可是干部们一起在京城上党校的多了,说明不了什么问题,顶多也就是算熟悉和同学罢了。 我这位表哥呢,在南陆省任职好好的,一个姓耿的副省长不是犯错误了吗?进去了。可是张云山书记也不知怎么的,非将我这个表哥也硬给牵连进来,当时他决意将我表哥也严办。 班子里开会,他这个人一向强势惯了,也没人敢提出反对意见,只有翰林坚决不答应。 可是他当着班子里这么多人的面还将翰林给批评了一顿,搞得翰林很没有面子,翰林好歹也是省长呢,怎么?他仗着他是省委书记,他仗着他年龄比翰林长几岁,他仗着他在南陆省工作的时间长,他就可以不给翰林留情面吗? 尤其那个叫谢志斌的副书记,那是一味的对他巴结奉承,坚持站在他的立场,要严办我表哥。 没办法,班子里没人敢反对他们俩,只有翰林和我表哥两人两票反对,是起不到作用的,再说了,他是书记,又有最终决定权。 于是,会上通过了要求京城方面来人调查我表哥的这个议题。 我表哥是谁?在京城是有大量人脉的! 最终调查结果说我表哥是犯有一点小错误的。 爸,您说,他为官这么多年,又一直身居高位,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干净,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小错误? 可是张云山揪着不丢,非要将我表哥赶出南陆省。 后来,京城方面也算是做了妥协,他毕竟是省委书记的,京城还是要考虑照顾他的权威的嘛,也就将我表哥调离了南陆省。 我表哥在南陆省虽然是副省长,可那也是在班子里的副省长。 本来京城方面想将我表哥调到其他省继续担任原职务的,可张云山不干啊,跟京城方面硬是顶着,最终将我哥放到了一个闲单位,虽然说级别待遇没变,可那有什么用?他等同是提前退休养老了。” 谭母突然插话道:“欣歌,按你说的你表哥既然这么有本事,去一个闲单位怕什么?大不了待个一两年过渡一下,再调出来去哪再担任重要职务不就行了吗? 已经有错误被调离了,那就静下心来沉淀一段不行吗?干嘛还要这么多事?” 仲欣歌说道:“我表哥的性格也很强势的,他会愿意吃个亏?” 谭父问道:“欣歌,我听你讲了这么多,这跟张华这名基层干部有什么关系?你们省长、省委书记的政见或认识不一致,碍着张华这名县委书记什么事了? 是张华让你们不一致的? 翰林被张书记批评了,是张华让批评的?你表哥汪喆被调离南陆省了,也是张华让调离的?再说了,那个谢书记和省委班子里一众人投票支持对你表哥启动调查也是张华让投票支持的?也是张华让调查的? 张华要是有这么大的能耐他还当什么县委书记啊?” 谭父的一番话,令一直冷着脸坐着的江波差点破了防笑出来,他心里暗暗为自己的岳父点赞,还是自己的岳父敢怼,差点将仲欣歌怼的哑口无言。 仲欣歌一阵无语,被谭父的一番话噎的好一阵子没能说出话来。 谭父冷着脸说道:“欣歌你继续说吧,我倒是想听听张华这名干部到底参与了什么决策,才让你容不下他,才让你一直吹枕边风让翰林这位省委书记亲自下场来打压难为一名基层小干部的。 我也算是看出来了,谭翰林这位省委书记当的真好啊,不但是媳妇当家,而且媳妇还能参与省委的重大决策!” 第707章 闹心的生日宴(4) 谭父这一席话说完,谭翰林当时脸就红了。 谭母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沉着脸看着众人。 仲欣歌的表情也很不自在,但她还是强装着笑脸:“爸,不是您想的那样,我这样做不也是为了翰林的权威吗? 他如今身份已经不一般了,能是谁不谁的就来挑战他的吗? 再说了,我表哥那么帮他,这样做不是也考虑着还一下人情吗? 话又说回来了,就是我们不还他这个人情,就凭我表哥的能力,他就能放过张云山了? 最终张云山不也是提前灰溜溜的离开了南陆省了吗?而且还让翰林接了他的位置。” 谭父摆了一下手:“我对谁当省委书记、谁当省长没有兴趣,我只想听张华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把你亲戚赶出南陆省的? 他一个县委书记权力可真大啊,能将一名副省长调走,我咋就这么好奇呢?” 仲欣歌的看了一眼谭父,缓缓收起笑容,说道:“是的,张华肯定没有那个能力赶走我表哥,但他后面的人有啊。 他后面的人就是谢志斌,包括张云山也是他身后的人。 张华今年不过才三十二岁,已经是实打实的副厅级实职干部了,看看这级别升的,跟坐火箭一样。 没有张云山他能升的这么快吗? 爸,翰林是您的孩子,他什么样您最清楚,他已经很优秀了,三十八岁才升到副厅。 张华比翰林优秀吗?他从农村一个乡镇的普通干部,不过六七年时间而已,一路升到副厅,这正常吗?” “他的副厅不是你们帮他升上来的吗?他在章平县不是好好的当县委书记的吗?你们把人家提上来的,哦,提上来再打下去是吗?爬的高才能摔得狠嘛! 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张华其实也没有对你的亲戚做过什么,只是他被领导太过于器重了,上来的速度快了点,于是他就是张书记和谢书记的人。 你的亲戚通过自己的关系排挤走了张书记和谢书记,就开始对张书记和谢书记的人开始秋后算账了。”谭父点着头说道。 “谢志斌书记不是我们赶走的,是他自己的关系调到京城的,说实话他是走的及时,不然就将他调整到政协当副主席去了。”仲欣歌抢话说道。 谭父原本还带着奚落的笑看着她和谭翰林呢,听到她这么说,当时脸色就沉了下来,面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了,冷得吓人。 他坐着没有再说话,仲欣歌也没有再说什么,屋里一下陷入了沉寂,很压抑的沉寂。 好一阵,大概有个两三分钟的样子。 终于,谭父说话了,只见他将脸转向江波和谭雪说道:“江波啊,还有谭雪,你们俩很好,干工作方面没的说。 但是,我要对你们提一个要求,工作呢,就不要再干了,明天各自向你们的单位或是向组织上提出辞职吧。 你们俩当前的工作岗位不是凭你们俩的真实才干得到的,是借着别人的特权、靠着什么亲属关系得到的,我认为这样的工作不能要。” 谭翰林赶紧说道:“爸,您这......” 只见谭父右手一伸,阻止了他的话语。 谭父对着身边的谭母说道:“走吧,去女儿家住两天,等两个人辞了工作,我们一起回老家。” 谭母的脸上一片恬淡,她对着谭父点了一下头:“好的,我去收拾一下东西,咱们现在就走。” 她说完话,一拉身边坐着的谭雪:“走,帮妈一起收拾东西,咱们马上离开这里。” 看着母亲和妹子起身往里屋走的背影,谭翰林刚要站起来,坐着的谭父说话了:“你坐下吧,我和你妈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我们俩决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谭翰林,你已经五十六岁了,早不是十几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了,也不需要我再给你说教了,再说,以你现在的年龄和地位,也不是我能说教的了。 今天你所做的事,对也好、错也罢,都是你们自己走的路,我相信一切自有公断,但是,我决不能让你牵连到谭雪和江波,这两个人太单纯,尤其是谭雪,单纯的跟一张白纸一样。 他们俩的名声不能因你被毁掉了,放他们走吧,这是你谭翰林曾经作为他们的哥,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也算是你最后真正的帮他们一次。” “爸,您这是在逼我啊!”谭翰林突然说道。 “爸,你这样做合适吗?”仲欣歌突然说话了:“爸,是翰林我们两口子对您不好吗?他这样做不就还一下人情吗?再说了,张华只是一名小干部,又不是咱们家的亲戚。 行,既然您老不同意,我们不再难为他了不就算了吗? 您犯得上这样做吗?咱们这个家好端端的怎么就因为一个外人搞成这样了?” 谭父看了一眼谭翰林,对着仲欣歌说道:“欣歌啊,你放不放过张华,包括跟张华一样被你们查办的其他人,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没有帮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说话。 但是我在帮着公平、正义说话,我更是帮着天道王法说话。 所谓势利纷华,不近者为洁,近之而不染者尤洁;智械机巧,不知者为高,知之而不用者为尤高。 芝兰生于幽林,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穷困而改节。君子当洁身自好,有所为有所不为。 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通过一些不正当的手段达到目的,是不道德的,也是不会长久的。 谭翰林,我们应当更加关心生命中真正美好的事物,同时也传达那份美好,这才是君子之为。 真正的'真善美',真正的兼济天下,是身在其中,'明机巧而不用'!” 这时,谭雪陪着母亲手中拎着一个大手提包走了过来,江波见状赶紧走上前去接过手提包。 随后谭雪上了楼将儿子喊了下来,谭父缓缓起身对着赶紧站起的谭翰林两口子说道:“好自为之,留步吧,不要送了。 将来有那么一天,我定来亲自送你!” 谭父说完,与江波几人向着门外走去,行走间,谭父突然仰天叹道:“我无能啊,没想到辛辛苦苦却为国家培养出来一个罪人!” 谭翰林如遭雷击,身子不由的抖动起来。 身边站着的仲欣歌突然伸手扶住了他,轻声安慰道:“你先不要着急,冷静下来,爸一直在基层生活,根本不懂官场上的这些斗争。 过一段时间他就会想通了。 我今天只是说了一个大概,好多深层次的我都还没讲呢,不然他更接受不了了。” 谭翰林长出了一口气,有点悲愤的说道:“爸妈都只是教师,再说年龄也大了,他们哪里会体会到我一路走的不易啊!” 老省长的家。 中年人与老省长笑着一起走进书房里坐下,保姆玉凤端来了两杯飘着茶叶的热茶,然后走了出去,将门带上。 中年人依旧笑着说道:“何老,吃着晚饭听余阿姨你们讲那个张华的事,把我笑的都吃呛了几次,那个张华也太搞笑了,这哪是一个县委书记做的事啊,分明就是隔壁邻居家的小伙子搞的怪事嘛,哈哈哈。” “可不是吗?你可不要被那个混账玩意给骗了,你不要看他天天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不但一肚子坏点子,关键脸皮还厚。 我那个侄子,跟他搭班子,他张华是不少坑他。 别说他,一个班子队伍里,除了个别女同志没被他坑过,其他人是一个都不剩。 他的县委办主任是个女同志,他去人家蹭饭吃,你说吃就吃吧,他仗着自己能喝,每次去都将人家老公灌的吐一客厅。 他倒好,拍拍屁股走了,他的县委办主任可遭罪了,忙了一天了,还要带孩子,还得搞家务。”老省长笑着讲着。 中年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笑过后说道:“也是,您到章平住着去帮他去了,他第一顿给您接风的酒还是坑您那个侄子的,还是那个什么八百块钱的席面,还不算酒水,想到他这件事,我就忍不住笑。哈哈哈...... 我要是回京了,将张华做的这些'罄竹难书的坏事'全部讲给首长听,首长肯定也是笑的非将茶水给喷出来不可。 张华这个鬼家伙,真是太搞笑了!” 第708章 何老的买卖;江黑头退场! 老省长点着头:“我了解首长的特点,他笑点不算太高,平常一个小笑话他都能笑好久的,你真要是将张华做的这些搞笑的事全部讲给首长听啊,我敢保证,他能笑一天。” 中年人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端过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中年人说道:“何老,我也算是看出来了,您啊,对张华这个鬼家伙是喜欢的很啊。” 老省长笑着反问道:“你不要说我,难道你不喜欢吗?” 中年人哈哈一笑:“何老,一个很懂张弛之道、善于打造团结的班子集体、又能真心为民的年轻党员干部,我要说不喜欢,那我也太会骗我自己了。” 老省长用手指点着他,笑着说:“这是我看上的人,你可不能跟我抢哦。” “瞧您说的,何老,您别忘了您现在年龄可是不算低了,怎么?您是能陪着张华闹啊,还是能陪着他打啊? 我行啊,我年轻着呢,我今年刚刚五十,怎么着也能陪他疯十年吧? 何老,怎么样?交给我十年?我还给你一个更加优秀的党员领导干部。”中年人探着身子,讨好似的看着老省长。 老省长笑眯眯的看着他,先是摇了摇头,而后又点了一下头。 中年人不解的望着老省长:“何老,您这又摇头又点头的是什么意思?” 老省长说道:“可以交给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中年人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别说一个条件,十个条件我都答应何老您!” 老省长语气坚定的说道:“十年内不要让他离开南陆省,这边是他的根,也是他的窝,更是他的港湾,他现在羽翼还不丰满,还经不起大风大浪。 他现在在南陆省,尤其是在白马市有了广泛的民意基础,其他的也只是在网上。 网上的毕竟没有现实里实在,所以,还需要十年的锤炼和积淀。 但是我可以给你交一个实底,这个孩子的底色非常好,你在带他的时候,一定不要拔苗助长就行了!” 中年人激动的一下站了起来,冲着何老深鞠一躬:“多谢何老忍痛割爱,我在这代表首长感谢您,感谢您为咱们党的事业推荐了一名优秀的人才。” 老省长一摆手:“感谢就不必了,我刚刚说了可以交给你,但是我可没说我要放手啊!” 中年人一愣,然后故作一脸遗憾状,随后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天亮时,太阳一露头,地上就像下了一团火,炎热的一天就这样又开始了。 江波按照岳父的吩咐,一大早赶到单位,将昨晚上谭雪帮他写好并打印出来的辞职书交给了刘志广。 刘志广拉着他坐在沙发上劝说了好长时间,但是江波依旧不为所动,执意要离开。 刘志广见劝说无效,便说:“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原则上同意了,但是我还得向省委汇报,你暂且等我的消息。” 江波点了一下头,说了一句:“多谢刘书记了,那我就通知相关人员对我进行离任审计了。 刘书记您先忙,我过去了!” 说完话,江波大步离开了刘志广的办公室。 刘志广对着江波的背影无奈的苦笑一下,摇了摇头,长长的叹息一声,拿起桌上的电话拨打了一串号码。 方庄。 张华悠悠地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不禁惊讶于自己竟然这么早就醒了过来。 要知道,平日里的他可是不到日上三竿绝不起床的主儿。 张华从床上坐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心里暗自思忖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解释——这段时间实在是太清闲了! 以前工作的时候,总是盼望着能有一些闲暇时光,可以偷偷懒、放松一下身心。 那时候觉得,哪怕只是片刻的喘息都无比珍贵。 然而,当真正实现了这个愿望之后,张华却发现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 如今每天都无所事事,不需要再像从前那般忙碌奔波,甚至连偶尔偷个小懒都成了一种奢望。 本以为这样的生活会非常惬意,但事实却是无尽的空虚和无聊。 张华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自言自语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偷闲’和‘偷懒’的真正含义啊! 原来只有在繁忙之中才能体会到那种短暂休息所带来的满足感,而真正毫无节制地闲着、懒着,反而会让人失去生活的乐趣和动力。 看来,这闲和懒还真是得靠‘偷’才有意义呀!” 王满仓那个憨货给他老婆石丽新买了一部手机,张华看了,挺不错的,是国产的新款,应该不便宜,就是那个憨货太马大哈了,买手机只顾拿着手机高兴呢,竟然忘了将手机的外包装和充电器给带回来了。 被张华好一阵笑话,王满仓倒也不生气,说充电器都是通用的,好配,在哪一家卖手机的店里都能买到。 石丽今天从双河出发,到竹林县城换乘火车,到省城了王满仓再去接她。 只是石丽是一个人来的,王满仓的父母,还有石丽的父母都不同意石丽带着孩子去张厅长家。 说人家张厅长一家是看得起咱们,才让去他们家帮忙做家务的,给钱不给钱都不重要,王满仓一个退伍兵如今在张厅长的帮忙下,现在都成了科级干部了,跟乡里的书记、乡长是一个级别的。 如今好不容易上门帮人家做事报恩去了,再带个吃奶的孩子,这谁照顾谁啊?这是给人家做家务吗?这不是添乱吗? 于是四个老人硬是将孩子留在了老家。 再说了,王满仓的家本来一天天的在往好日子上奔,又被代冲的代家族照顾着,那日子眼见的红红火火起来。 养一个吃奶的小孩子那是一点负担都没有。 何况代家族听说王满仓的媳妇被张华喊去到家里做家务去了,赶紧上门,来到王满仓的家里,又送来不少东西,来的人中,还有一个女人,拉着石丽进到里屋,里里外外给石丽换了新衣服。 还一再叮嘱石丽:“去了张厅长的家,一定要眼里有活,一定要学勤快,别让人家嫌弃咱们农村过去的没个眼力见。” 石丽不停的点头:“我记下了,再说张厅长一家可好了,张厅长的爱人又漂亮,对人又好。 刚结婚那年,满仓带着我去他们家拜年,他们家去的都是大官,那些大官也都没有官架子,对满仓我们俩都很好,一听说我们俩是刚结了婚的,他们都给我俩发红包。” 王满仓的父母说道:“越是这样你更应该懂事,他们对咱们好,一是看得起咱们,二是张厅长拿满仓当自己人。 你和满仓一定要记住,张厅长一家越是对咱们好,咱们越是不能骄傲,他们那是客气,咱们可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过去了再给满仓说说,任何时候,他满仓可以有事,必须要保证张厅长不能有一点闪失,不然咱们全家以后可没法出门见人了。” 石丽不停的点头,说:“记住了!” 下午的时候,江波的辞职申请终于获得了批准。 这个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传遍了整个南陆省官场。 就在当天,省人大召开了一次特别会议,经过严肃认真地审议和讨论后,正式免除了江波的省监察厅厅长职务。 然而,关于江波的另一个职位——省纪委副书记,情况则稍微复杂一些。 为此,省委特意召集了相关人员举行了一次专题会议,对这一问题进行深入探讨。 鉴于此次辞职完全是由江波本人主动提出的,而且组织也曾多次与他进行沟通交流,并找他本人进行过谈话,但他始终坚定地表示想要辞去所有职务并离开现职工作。 面对这样的情况,组织上自然不能违背个人意愿强行将其留在岗位上。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追求,应该尊重个体的决定。 经过一系列严谨的组织程序和审批流程,最终为江波顺利办理好了全部的辞职手续。 随着这些手续的完成,江波算是彻底告别了曾经奋斗多年的公职生涯,从此迈向了人生新的阶段。 (未完待续) 第709章 老省长来电 江波辞职的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南陆省掀起轩然大波。 要知道,此前张华因被纪委进行审查已经在网上掀起巨浪了,如今江波这位身居要职的人物竟然在这当口选择了辞职,这无疑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焦点话题。 对于普通人来说,一次正常的辞职或许算不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江波可绝非一般人。 他不仅担任着南陆省纪委常务副书记一职,同时还是南陆省监察厅的厅长,这样的身份使得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 因此,他的辞职,立刻引发了无数人的热议和猜测。 无论是街头巷尾的闲聊,还是网络世界中的种种言论,关于江波辞职原因的传闻可谓五花八门。 有人说他可能牵扯到某些重大案件之中,不得不以退为进;也有人认为这只是一场政治斗争的结果,江波成了牺牲品;更有甚者传言他身患绝症,想要回归家庭享受最后的时光;更有传言说江波就是审查张华的幕后黑手……各种说法不一而足,让人难以分辨真假。 然而,就在这片沸反冲天的舆论热潮中,江波却显得异常低调。 他默默地收拾好行囊,携同自己的妻子、儿子,以及岳父岳母,驾车悄然离开了南陆省的省城。 整个行程没有丝毫张扬之处,仿佛他们只是一群普通的旅行者。 唯一前来送行的只有简永红一个人,两口子站在路边微笑着与简永红简短地交谈了几句后,便挥手作别。 随着江波驾车远去,江波一家人就这样消失在了大众的视野之中,留下身后一串未解之谜等待时间去揭晓。 白马市去往省城的高速公路上。 结束了手头复杂的调查工作后,身心俱疲的米云一行踏上了返回省城的归途。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但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些景致上。 就在这时,随行的一名同事告诉给了米云:“江厅长辞职了,已经官宣了”。 米云一把抢过同事的手机,瞪大着眼睛仔细的看完官宣的内容。 随后她急忙掏出自己的手机,手指迅速地在屏幕上滑动,找到江波的电话号码并毫不犹豫地拨了出去。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系统冰冷机械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为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米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反复确认了几遍号码是否正确,但结果依旧提示为空号。 抱着一丝希望,米云紧接着拨通了谭雪的手机,可得到的竟然和江波的一模一样的答复——空号! 这个情况实在太出乎意料了,作为老同学兼多年的好友,米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深知江波这个人,一向嫉恶如仇,对待工作更是一心一意扑在上面,他始终坚定地用自己的道德良心去守护着一名纪检干部应有的底线,毫不退缩地捍卫着党纪国法。 这样一个刚正不阿、正直勇敢的人,究竟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促使他如此决绝、迅速地与过去的工作生活彻底割裂开来了呢? 米云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方庄的家中。 张华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手中的手机浏览新闻。 这时,江波辞职的新闻一下映入了他的眼中! 江波,这个名字对于张华来说并不陌生,尽管他们之间仅有过几次短暂的接触,彼此算不上十分熟悉。 然而,通过与简永红和米云的交流,张华对江波这个人还是了解颇多的。 简永红、米云以及她们各自的丈夫都曾与江波夫妇是同窗好友,并且在那段美好的大学时光里,这六个人结下了无比深厚的情谊。 岁月如梭,如今他们都已步入中年,曾经青春洋溢的面庞逐渐被时间刻画出了沧桑的痕迹,那如诗如画般的芳华也悄然褪去。 但令人欣慰的是,他们六人这份真挚而坚固的友谊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和生活的琐碎而有所减损,反而如同陈年老酒一般愈发醇厚香浓。 张华不知道江波为何要辞职,但在眼下这当口,尤其之前从简永红口中得知江波的妻兄就是谭翰林。 上有妻兄的关照,如今在南陆省也算是手握重权的江波,应该是很春风得意才对啊,如今毫无征兆的突然就选择了辞职,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只是这文章是什么呢? 张华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的事,他是不喜欢费脑子去想的,这就是张华的特点。 不过,江波的辞职之举却是为他指明了一条道路:“娘的,人家这么有权,还是省委书记的亲妹夫,说不干就马上辞职不干了。 我这一个垮台干部还在这瞎扯什么淡,辞职,老子也不干了,爱特么谁干谁干,我辞职不干了我看你们还调查我什么?” 坐在茶桌边的高长山和孙福强听张华口中这样鸡零狗碎的叨叨,好奇的看向他。 张华对两人一笑,说道:“江波辞职了,手机新闻都出来了,你们还不知道?” 高长山问道:“哪个江波?监察厅的江波?” 张华点了点头。 孙福强没有说话,只是皱紧了眉头。 却听张华说道:“江波,跟我一样都是从白马市过来的。 他原来是白马市的纪委书记,他娶了一个好老婆,他老婆叫谭雪,之前在白马市的一所中学当教师。 她有很好的政治资源,只是这个女的不喜欢从政,除了在学校教书,其他没什么爱好。 不过她的哥哥厉害啊! 江波这次能从白马市到省里任职,很大一方面就是沾了谭雪的哥哥的光,要不然江波也不会一进省城就立刻手握大权。” 孙福强看着张华说道:“谭雪,谭雪,姓谭?她哥就是一号的谭?” 张华点了点头。 高长山说道:“有这么一层关系,又手抓权力,那可是工作很好开展的啊?咋就辞职了呢?怎么?又有新岗位了?不对啊,他到监察厅满打满算还不到一个月的啊? 加上他先入职的省纪委副书记的时间,也差不多才一个月而已,这就辞职了?辞的干干净净的? 不对,调整新岗位也不许要辞职啊?哦,监察厅那一块需要辞,纪委那一块的不需要辞啊。 如今他选择了辞职,这是有事了,肯定有事! 他这个人据说还是可以的,挺正直的,以前他在白马市工作时对他多少听说点。 张华,他这个人具体怎么样?” “要让我评价他的话,很简单,他是一名合格的纪检干部!”张华说道:“他跟简永红、米云既是同学又是好友,他们几个人能玩到一起,你想江波这个人能差得了吗?” 突然张华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一拍大腿:“哦,忘了,我打个电话问一下简永红,看她知道不知道内情。” 说着话,他就拿起手中的手机准备拨打简永红的手机。 这时,他的手机来电话了,来电是一个座机,尽管张华没有将这串号码保存到手机通讯录中,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是谁打来的。 因为这个座机号码曾经在他被喊到纪委约谈的那个下午,曾六次拨打过他的手机,至今在他手机的通话记录中还显示为未接电话的。 张华笑着接通了手机:“喂,老省长下午好啊!” 耳机中传来老省长中气十足的说话声:“好什么好?你张华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现在自由了竟然不第一时间向我打电话汇报工作? 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没有思想意识了,怎么你又想偷懒是吗?当心我拎着鞭子上门抽你!” 第710章 汪喆来电 张华哈哈大笑:“老省长你也别欺负我,你再用鞭子抽我我也前进不了,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垮台干部了,再勤快有啥用? 再说了,这几天也太热了,我正好现在每天在家帮着带带孩子,打扫一下卫生,好好休息一下,顺便锻炼一下身体,等着组织上调查出来我的违法乱纪后,我进到里面可以好好的进行劳动改造啊!” 手机中传来老省长那爽朗的笑声:“嗯,很好,看来你已经有这个准备了,那我就对你不做过多的安慰了,希望你啊,到时候一定要好好表现啊!” “我说你啊老省长,我本来还是满心的高兴呢,想着你打来电话不说搭救我了,怎么也得对我好好的安慰一番吧? 这倒好,啥也没等来,我怎么感觉等来的好像是袖手旁观啊,嗯,还行,还好是袖手旁观,好歹不是落井下石。 我呢,一向是不喜欢说谢谢,对于你的袖手旁观也更不会说谢谢。” 老省长说道:“不用谢,不用谢,我打电话就两件事,一呢,看看你小子垮没垮,心理有没有崩溃。 不过有这一番谈话,我发现我的担心纯属多虑,你张华是谁,一个厚脸皮的货怎么可能为这点小事就垮了呢? 你要是真为这点小事就一蹶不振了,那就不是你张华了。” 张华笑道:“老省长你也别夸我,我垮没垮我自己知道。 不过说实话,还是你了解我啊,垮是坚决垮不了的,这算什么事啊?我会将这事放心上吗?大不了我不干了,我也会辞职,我玩不过他们我不玩了还不行吗? 我以后啊就在方庄种菜了,再承包几亩地,全部种菜,我以后就去你家门口卖菜去,你的退休金高啊,就赚你的钱。” 老省长笑道:“就你这个奇懒无比的货还种菜?你种草倒还像那么回事。” 张华不服道:“咋了?老省长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真要干起活了那可真是不要命的,那不要命的状态连我自己都佩服。 再说了,我们家又不是我一个垮台干部,还有一个跟我一样的倒霉蛋呢,他现在跟我一样属于'革职待参、闭门思过'呢!” 老省长一边听着张华的穷掰活,一边笑着,当听到张华说还有一个跟他一样人,马上止住了笑容,问道:“什么?还有一个?他是谁?” “我强哥啊,孙福强,新安区的区委书记,跟我同一天宣布的停职检查。” “孙福强?小孙?张云山的秘书?” “是啊,就是他,就别说他是张书记秘书的事了,要不是他的秘书,哪能跟我一样啊?”张华说道。 突然老省长口气一缓,又笑着说道:“嗯,挺好,你们兄弟俩以后可以有个伴了,这就叫难兄难弟!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我说第二件事。 上次不是说给你接风的嘛?尽管我准备的很丰盛,你临时有事没能参加。 我呢,几十岁的人了,在你们这些小年轻人跟前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所以呢,我决定今天晚上重新为你接风,你六点半到吧,今晚还会有好吃的。” 张华一拨浪脑袋:“不去,啥好吃的也不去,天热是一方面,关键你这啥意思啊,给一个垮台干部接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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