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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我揭他短,几十岁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个德行,里挑外撅的。 这幸亏没有战争,他这样的人遇到战争就是叛徒,就是汉奸卖国贼! 我不稀的说他,他倒好,一下子将屎盆子扣我脑袋上了,他给你说下午将我大骂了一顿,他怎么不说我下午将他大骂了一顿呢? 你谭翰林是当省委书记的,你是傻吗?就这样你还当个什么啊?一点见识和分析能力都没有! 他暗示两次还是三次啊,将谢志斌的女婿给拿掉,将那个张华也换掉,去章平接张华班的那个梅燕生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的人?还不是他汪喆的人? 去白马市的那个叫齐什么玩意的,哦,对,叫齐桂平的,当那个常务副市长的,问问是谁的人?都是你谭翰林的人吗? 一直这么帮他,他倒好,反过来将屎盆子扣我脑袋上,他还反了他了! 谭翰林你想想你来南陆省几年了,你培养起来几个人? 张云山这两年看看在省里的各关键位置上安插了多少人?你手中抓了一个关键岗位了吗? 再说了,新来的这个叫茅元安的省长你看出什么苗头了吗?人家不掺和省委的任何事,你在省委搅翻天,人家也不管,就守着省政府做人家自己的事。 你想怎么安插人、你想怎么调整人事,人家要么说刚来不了解情况投弃权票、要么投赞成票,你以为他是怕你? 我告诉你谭翰林,茅元安的底细我也打听出来了,他也是一个很强势的人,这是他刚来,你让他待久了试试,你现在这么软弱的样子,你是领不住他的。” 仲欣歌的喋喋不休,谭翰林只是坐着捧着脑袋不说话。 站着的女儿谭诗婷回头看了一眼妈妈,说道:“不是我说您,妈,您看看你今晚做的这些事合适吗? 我虽然没有很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我可以听得出来,妈,您是不是管的事有点太多了? 我就想问一句话:到底我爸是省委书记,还是您是省委书记啊? 您这什么事都管,您要安排人,我爸不同意您就跟我爸吵,省委是咱们家的吗?您想安排人就安排人是吗? 您怎么跟我外公、我大舅、二舅他们一个样啊,都爱对我爸的工作指手画脚的也就算了,真拿我爸当他们一家的使唤丫头了? 好嘛,这又出来一个什么表舅,搞的更乱,这是干什么啊? 我看啊,我姑父被你们气的辞职了,我爸明天不行也辞职算了,让您来接任我爸的省委书记的位置,实在不行让我大舅和二舅来,他们可以啊,他们不是都有能耐吗?” 仲欣歌一转脸看向谭诗婷:“你懂什么?少在这添乱,上一边去!” 谭诗婷瞪着眼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妈妈,没有再说话。 谭翰林抬起了头看向仲欣歌,问道:“你说实话,你安排刘志广下手查办了几个人?” “四个!” “确定四个人?”谭翰林追问。 “确定!”仲欣歌点头坚决的说道。 “刘志广是跟着谁上来的?你大哥还是你爸?”谭翰林问道。 “范贵阳是跟着我爸上来的,只是我爸晾了他几年,看他有了变化,便托人将他调过来给你当秘书长协助你的。 刘志广是我二哥的关系。”仲欣歌想了一下回答道。 “刘志广说省纪委这一次与省委组织部联手要动十多名干部,是怎么回事? 下午办江波辞职的事时,世兴书记跟我说了那么一嘴。” 世兴,全名王世兴,南陆省委专职副书记,男,五十八岁,刚从外省调来,接任的谢志斌的职务。 仲欣歌听谭翰林这么一问,一下皱紧了眉头:“我不知道,我没给刘志广说什么啊? 动的都什么干部?你是省委书记呢,不需要上会讨论吗?” 谭翰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又问道:“白马市的书记尚群山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了?” “一向很刚直的他,怎么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蔫了。”谭翰林说道:“现在就剩那个齐桂平在白马市上蹿下跳的,他只是一个常务副市长,书记、市长、副书记怎么都不敢有什么动静了?是你的原因?” “哦,那一次跟尚群山的爱人吃过一次饭,我让她给尚群山打个招呼,照顾一下齐桂平,说他在京城有人。”仲欣歌恍然大悟道。 “你怎么到处插手插嘴的?”谭翰林突然站了起来,压抑着声音斥责道:“你看看仲欣歌,你和你们一家到处插手南陆省的事务和人事,很多方面的事我都不知道。 我一直隐忍,想着说来小去的也就算了,你说为了还人情调整几个关键岗位,调整也就调整吧,我都依着你,可你看看你最近干的什么事? 张华,从出成绩的地方调整走也就调整走了,怎么还要坚决办他呢? 他是一颗炸弹你知道吗? 仲欣歌,从你表哥汪喆来回矛盾的说话和反复无常的态度,我有一种感觉,他应该是嗅到了什么,应该觉得大事不妙了才一股脑的甩锅到你头上,也间接的甩到我头上了。” 仲欣歌抬头看着谭翰林:“你放心翰林,我绝对饶不了汪喆,等晚一点我就跟我爸打电话,汪喆不是现在的日子过的舒坦吗?我一定不会让很好受的。” 谭翰林没有接她的话:“仲欣歌,我现在跟你很严肃的说话,当着女儿的面,也事关我们全家的安危,我要求你现在给我端正好态度,停止你的哭闹,马上将你插手参与的事情,包括你爸他们一家参与的南陆省的事情毫无保留的写出来。 我们俩根据情况要制定应对方案,或是处理相关善后事宜了。 你现在就去写,一刻也不许耽误!” (未完待续) 第715章 李松云的汇报 王满仓的媳妇石丽的到来,又为张华这个特殊的家庭增添了不少生机。 加之是王满仓媳妇的原因,张兰和高老太太都很喜欢她,她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家。 早上,趁小廷峰还在熟睡的时候,张兰在石丽的帮忙下,很快为大家准备好了早餐,这连贪睡了一会的温云霞也终于吃上了一顿现成饭。 谢虹与高倩上班走后,这个家又恢复了几个人闲着无聊的状态。 于是喝茶、闲聊就成了生活的主题。 高长山夫妇、孙福强、张华四人坐在茶桌边,张兰则是抱着小廷峰去屋外兜圈去了,石丽低着头忙碌着在给房子打扫卫生。 今天是个阴天,没有了火辣辣的太阳,小风刮着,有一丝丝的清凉。 孙福强喝完了一杯茶,问张华:“昨晚上那个李松云你说他是做什么的?应该是什么职务?” 张华漫不经心的说道:“五十岁的人级别不会太高了,副部吧,反正离咱们远着呢,人家京城的干部,咱们南陆省这趟浑水人家可不愿意掺和。” 孙福强摇了摇头:“也未必,或许人家看上你了,调你进京呢!” 张华笑道:“我说强哥,就咱们这俩垮台干部,现在连屁股都不干净呢,还正被组织上停职审查着呢,他就是再看上我,还能怎么?专门来咱们省帮我伸冤? 强哥,真要是那样他得多看上我才下了本的帮我,我就这么重要?光让组织上停止对我的处分就得动用不是一般的关系。 我可以这么说,就是谢叔现在亲自回来,都不一定立马结束对我的处分,毕竟还是有省委的意见呢。” 孙福强揉着下巴,抬头望着天花板:“我反正怎么觉得这个李松云有点意思,总觉得他昨晚上的一些话语好像带有一些目的。” 张华给他的杯子里加满了茶水:“强哥,不要考虑这么多了,还是想一下咱们辞职后做什么吧?我倒是觉得搞个几亩地种种挺好。 不能搞太多,你呢,也是一个没下过力气的人,你就是会武术,有把子力气,可那也是巧劲,跟干农活不一样。” 孙福强看着张华:“种地呢,你可以想想就行了,可别当真,当心囡囡的姥爷知道了骂你。 我反正得到的他的话就是四个字:老实待着。 我可没将你准备不干了,种地的事说给他,我估计我要是说给他,他肯定打电话骂你。” 张华脖颈一硬:“谁骂也不行,我这次说不干就不干了。 咋的?我说我不干了,还有人绑着我继续干工作不行?我是自愿不干了,组织上也得尊重我的个体意见吧?” 温云霞白了张华一眼:“还组织呢,组织个屁,组织上这会正在对你俩审查呢,你还听她的呢?” 京城,那座神秘的四合院。 李松云沏了一杯绿茶端给桌后坐着的老者:“首长,您要不休息一会,我听说从凌晨三点到现在您可是没合眼啊,这都上午九点了。” 老者微笑道:“我啊,昨晚上为了等你,提前睡了两三个钟头,我猜我睡觉的时候正是你在何康华家喝酒的时候。 去吧,将湿毛巾拿来,我擦一下脸,咱们继续聊。” 李松云小声劝道:“首长,您看,您再睡一会,中午我陪您吃饭时给您再接着聊怎么样?” 老者大手一挥:“中午有中午的事,快去,将毛巾给我拿过来,用凉水擦把脸又能精神些。 晚上呢,你再给我讲讲张华这个小家伙那些搞笑的事,我笑完了可以睡个好觉。” 老者说着话,一脸浓浓的笑意:“这个小家伙竟然跟何康华相处的这么好,可真有他何康华的。 不过我估计啊,何康华应该也是被这个小家伙天天给气的哭笑不得。” 李松云赶紧说道:“何老还好点,能够绷的住,他老伴余阿姨那是真不敢跟张华坐一桌吃饭。 她说张华那张嘴啊,不是不停,是冷不丁的来一句,能当场叫人笑喷饭。 只要张华去他们家吃饭,她都端着碗与他们家保姆一起吃,躲得远远的。” 老者突然爆发出爽朗的大笑声,笑着笑着,他突然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边摆手一边喘着气说道:“哎哟哟,快别再说啦,笑得我的肚子都疼了! 赶快去给我拿毛巾来,咱们还有好多重要的事情没来得及谈呢,这一上午总不能光让我在这里笑,可是不行啊!” 李松云听到这话,赶忙应了一声“哎”,然后转身急匆匆地跑出去拿毛巾。 很快,李松云便拿着一条湿了水的毛巾走了过来。 老者接过毛巾,先是擦了擦脸,接着,他又特别仔细地擦拭了一下双眼周围。最后,他才心满意足地用毛巾擦了擦双手,随后将毛巾递还给了李松云。 此时的老者,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开怀大笑,但依然面带微笑,看上去和蔼可亲极了。 只见他笑吟吟地看着李松云,轻声问道:“好啦,现在你跟我详细说说你对张华这个人的印象吧!” 原本一直陪着笑的李松云,听到这句话之后,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不见了。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甚至还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只见他紧紧地抿了一下嘴唇,略微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开口说道:“首长,张华他……他说他不想干了。 他说等到南陆省那边对他的停职审查结束,如果最终没有查出来他有任何问题的话,他不仅不会申请恢复职务,而且还打算主动提出辞职。” 原本正满脸笑意的老者,在听完李松云这番话之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慢慢凝固住了。 他望着李松云,缓缓说道:“这是将他伤的太厉害了,人啊,都是有骨气和血性的,不论是谁,硬是被抠了一顶冤枉的大帽子,也不会咽不下这口气。 他还说什么了?” 李松云说道:“我问他理由,他就说了五个字:‘无奈的失望’!” 老者没有再说话,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站起了身,背着双手在屋里慢慢踱步,口中慢慢的说道:“无奈的失望、无奈的失望......” 踱步了一阵,老者缓缓吟诵出几句诗来:“黄金燃桂尽,壮志逐年衰。日夕凉风至,闻蝉但益悲。” 随即老者又慢慢转身看向李松云:“对于张华的辞职决定你怎么看?” 李松云赶紧回答:“昨天晚上我专门问了他一句话,我问他如果现在给他一个机会去选择工作岗位,他会选什么样的? 他说他最想当一名乡长或者乡党委书记。 因为这样一来,就可以直接面对面地和老百姓打交道了,也只有这样,才能最为深入、最为全面地了解到农村百姓最真实的生活状况了。 他最后说,与老百姓打交道,是他觉得一生中最快乐的事!” 老者微微颔首,说道:“没错,这可真是一位极为纯粹的党员干部啊! 他的心中只有党和人民的事业,毫无半点私心杂念。 像这样优秀而又坚定的同志,如果哪一天他当真决定要辞去现职离开岗位,那不仅对我们来说会是一个巨大的损失,更是对党和人民事业发展的一次挫折呀! 松云,据你们这几天了解到的,南陆省一共有多少优秀的党员干部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李松云不假思索的回答:“首长,因时间有限,我们没能详细的核实出来一个准确的数字,但据我们已经核实到的,从张云山书记调离南陆省之后,谭翰林书记就任以来先后有两名副部级被调整出领导班子,一名正厅级被迫辞职、包括张华在内的四名副厅级被停职审查,两名副厅级被调整到闲职岗位。 南陆省省直多家单位的主要领导、包括省内多个地市的主要领导干部,被迫噤声。” 第716章 应对 老者全神贯注地聆听着李松云的陈述。 待李松云话音落下,老者缓缓伸出那双稳健有力的大手,接过了李松云递来的一叠材料,仔细地翻阅起来,每一页都看得极为认真。 过了一会儿,老者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之色,缓缓开口道:“好嘛,竟然连副部级的官员说动就给动了,而且还一下子动了两个。 这京城之中,有些人的手可真是伸得够长啊! 他们放着自己手头的正事不干,偏偏如此热衷于将目光盯在下边。 哼,既然这样,那咱们也不能坐视不管,索性就派些人手下去好好转一转、看一看。嗯……就先从南陆省开始吧! 松云啊,你立刻去通知纪委那边,让他们尽快组织一个巡视组出来,前往南陆省以及周边相邻的几个省份走一走、看一看,要走的认真,看的仔细,还要多多聆听下面来自不同方面的声音。 这次巡视的重点呢,就是要着重考察这些地方党风党纪的建设情况,绝不能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对了,特别叮嘱一下纪委,要让巡视组高调行事,即便是没有离开京城,也可以先将消息放出去嘛。” 李松云马上回答:“好的首长,我这就去通知。” 转身往外走的李松云边走边想:“首长看来是极为不满了,暗地里不但派过去高级别调查组,明里还要巡视组去巡视。” 南陆省省城谭翰林的家。 谭翰林上午没有去办公室,尽管他与仲欣歌两人这会面带倦容、满眼的血丝,但是两人依旧不觉得疲惫。 两人此时在谭翰林书房的书桌前俯着身,头抵着头,正在看一份名单。 这份名单就是仲欣歌按照谭翰林的要求写出来的。 只听仲欣歌说道:“翰林,这是我,包括咱爸、咱大哥、二哥往这协调安排来的人员名单,都在这了,这次我可是一个人都没有隐瞒。” 谭翰林没有接她的话,只是认真的看着名单。 看了好一阵,谭翰林皱起了眉头,望着仲欣歌问道:“你确定你提供出来完了,没有遗漏?” 仲欣歌赶紧说道:“翰林,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可能还会对你隐瞒?就是再怎样,我也知道这会咱们俩才是一体的。” 谭翰林收回目光,看向那份名单,说道:“你提供的包括处级干部在内也不过十二个,怎么和我拿到的数据不一样啊? 我拿到的数据,自张云山走后,不算省城,下面各地市自行调整的也不算,光从省城这边动的处级以上干部就二十一个,这还有九个人是对不上数目啊。 关键这九个干部中处级四人,三个副厅、两个正厅,这五个厅级干部的调整我是知道的,都是组织部长万传军通过王世兴报上来的,我以为与你有关,都按程序上会了,还是我力荐通过的。 我还记得这两三个人吧,是跟着你推荐的人一起报上来的,你这个人从来不给我交底,而我呢,一向也不喜欢问你太多,以为都是你推荐上来的,都在会上通过了。 按你所说既然不是你安排的,我得好好了解一下了,看这五个人是怎么回事,希望真的是按程序正常上来的。 你一会了打电话给你爸,了解一下万传军的底细,看看他的成色如何。 还有,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你再插手任何事了,或是你要介入任何事必须要先让我知道。 我觉得,从汪喆的来回变化来看,京城可能要有什么动作了,张华的事影响有点太大,上面不可能不过问,所以我们要做好应对了。” 仲欣歌点着头慢慢的在桌边坐下,想了一下说道:“翰林,我有一个想法,你看看这样可以吗?” 谭翰林两手揉搓了一下有点倦怠的面庞,端起手边的浓茶喝了一口,也坐了下来,说道:“你说吧。” “翰林,你听了可别生气,你要是不同意也就算了。我也是为了你和咱们这个家考虑的。”仲欣歌盯着谭翰林说道。 谭翰林点了一下头。 仲欣歌说道:“从目前所造成的非常大的社会影响和汪喆的变化来看,还有谢志斌当前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他的女婿和张华的事赶紧平息了吧。 可是要平息他们的事没有个说法显然是说不过去的。 我是这样想的,你看,江波不是辞职了吗?不如将这个说法.......” “不行!”谭翰林突然出声打断了仲欣歌的话,他一脸愠怒道:“仲欣歌,你什么意思?江波为什么辞职难道你不知道吗?是我爸怕他被咱们连累,坏了他的名声才愤而离去的。 这下可好,本来他就是为了保住名声才走的,我们还将一些事强加到他的头上,你说,仲欣歌,你这样做合适吗? 你想让我与我的一家从此决断吗?” 仲欣歌紧紧地盯着谭翰林,虽然目光如炬,声音却是略微颤抖地说道:“没错,江波的名声和清白确实很重要,一家人之间的亲情更是至关重要! 可是,难道我们就不重要了吗?倘若我们此次无法顺利度过这个难关,那么等待着我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呢? 到那时,由于这件事情,你极有可能会遭到京城方面的严厉问责。 你不妨仔细想想看,一旦真的发生那样的情况,你究竟会面临怎样严重的后果啊?” 说到这里,仲欣歌稍稍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接着道:“翰林,你倒是想想看,到底是你自己重要,还是咱们这个家更重要?又或者说是江波的名声最为要紧呢? 再者说了,我们绝对不会让江波白白出力的呀! 他如今已然辞去官职不再担任任何职务了,只要能够帮助咱们成功闯过眼前这一关卡,待到所有事情都逐渐平息之后,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其他途径来对他予以一定程度的补偿嘛! 毕竟他现在已经离职不干了,自然也就不会再受到那些严苛的纪律约束了! 所以无论他想要做些什么都是可行的,而金钱方面,我们大可以着重考虑从这一点入手给予他相应的补偿。 比如说,可以给他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财,确保他以及谭雪和儿子,甚至包括咱爸妈在内,这辈子都无需再为衣食住行这些基本生活需求而发愁担忧,这样总行了吧? 当然咯,咱们家里目前并没有这么多的钱,但这并不成问题啊! 我可以去跟我爸还有我的两个哥开口要,尽可能多地向他们索要一些款项过来,一定要给江波一笔足够多的报酬做补偿才行,否则,我也不会答应的。 再说了,只要你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过了这道关,那钱财又算得上什么呢? 这些身外之物与你的安危、咱们一家的安危相比简直不值一提,我这就马上打我爸和我两个哥的电话,向他们说明情况,让大家一起想办法来帮助你度过这个难关。 你自己也好好想想吧!” 仲欣歌说完话就站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仲欣歌关离去的背影,谭翰林抓起手边的茶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京城,一座四合院内,一名老者坐在门口廊檐下的躺椅上,手摇着蒲扇在闭目养神。 这时一名年轻的工作人员急急的从院外走了过来,来到老者跟前,他俯身在老者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 老者睁开眼睛,蹙眉问道:“确定是去了南陆省?” 工作人员点了一下头:“仲老,确定,他们一行八个人昨晚搭乘的末班飞机飞抵的南陆省的省城。” 老者沉思了一下,说道:“你跟新卫和新国打电话,就说我说的,让他们中午回来吃饭。” 工作人员点头离去。 老者又躺了下来,一边慢慢的摇动着身下的摇椅,一手晃动着扇子,口中缓缓说道:“南陆省,办公厅的副主任带队过去,有意思!” 第717章 撤销处分 南陆省省城一家酒店,昨晚入住了八名从京城来的客人,一大早,八名客人出去了六名,仅剩下两名人员坐在一个房间里的沙发上聊着天。 这时,房间的门铃突然被按响,一名稍微年轻的人员起身来到门口,通过房门上的猫眼看了一下,回头对沙发上坐着的人员说道:“罗主任,是茅省长!” 罗主任点了点头:“快请他进来。” 那名稍微年轻的人员赶紧打开房门,南陆省省长茅元安笑着走了进来:“中伟主任,你们可真是低调啊,住了一个这样的酒店,怎么?来我们南陆省了,我还请不起你们住好一点的地方吗?” 罗主任笑着站了起来:“元安省长好啊!”说着话伸出手与走过来的茅元安紧紧的握住了右手:“俗话说,好店住一宿。 咱们都是出来工作的,何必在意住在哪?住到哪不都是睡觉? 再说了,住的太豪华太奢侈了,违规先不说,关键的是我住着心里也不踏实啊。 咱们啊,都是劳碌的命,住的太安逸了,这浑身上下都不得劲!” 茅元安说道:“你中伟主任还是这样,几十年来是一点没变,怎么?吃饭时还是只吃青菜?” 中伟主任,全名罗中伟,五十七岁,办公厅副主任,此次赴南陆省调查组的总协调人。 罗中伟笑道:“你不要只笑话我只吃青菜,其实青菜里还是可以放点肉末的。但是大鱼大肉是不行的,你看我,咱们俩是一年的人,我就没你胖,我的血脂也不高。 所以说啊,素食不仅仅是一种饮食习惯,它还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和哲学思想,先不说精神修养了,最起码啊,我身体健康了不是?” 茅元安笑道:“得,中伟主任,中午啊,我就给你一碟花生米、一盘拍黄瓜,外加一碗米饭就行了。 我呢,一个鸡腿,外加一盘拍黄瓜,咱们就在这吃了。” 罗中伟点头:“行, 我本来以为你就只给我搞一盘花生米呢,还不错,还送了我一盘拍黄瓜,惊喜了,意外之喜!哈哈哈。” 茅元安也大笑了起来。 两人笑罢,罗中伟将茅元安让到沙发上坐下。 茅元安一坐下,没有等罗中伟再说其他寒暄客气的话,直接说道:“其实啊,首长早就应该让你们下来走一走了。 这个南陆省啊,别看我来的时间不长,有些问题已经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了。 不过我还是很佩服之前的云山书记的,这么复杂的局面,这么多伸过来的手硬是被他牢牢的压着,谁也不敢乱伸手。 这不,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云山书记调离了南陆省后,好多手啊,跟章鱼的触手一样都伸过来了。 翰林书记呢,哎,怎么说呢?....” 罗中伟接了一杯凉白开放在茅元安面前,笑了一下说道:“元安省长,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我们既不为谁开脱,也不能为谁遮掩,一切实事求是就好,这是首长要求的。” 茅元安长出了一口气:“好吧,那我就将我知道的全部给你说一遍,咱可说好了啊,我只说我知道的,不包含我感觉到的和我分析猜测的。” “你啊,还是老样子,好,那我只听你知道的,不听你感觉到的和你猜测分析的。”罗中伟笑着说道。 茅元安也笑了一下,随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罗中伟的助手,已经摊开了记事本做好了记录的准备。 便开口说道:“那就从我到这工作的当天开始说吧......” 京城纪委巡视组三日后抵达南陆省,开始对包括周边几省的第二轮巡视工作的消息是通过官网发布的。 南陆省各级官员看到此消息后起初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当看到此次巡视的内容时,人人都有点紧张了。 原来啊,这次前来开展巡视工作的巡视组,他们此番行动所聚焦的重中之重乃是整个省份范围内的党风党纪以及廉政建设相关方面的工作情况。 要知道,党风党纪可是关乎到党能否保持其先进性、纯洁性,能否始终与人民群众心连心、同呼吸、共命运的关键所在! 而廉政建设更是直接影响着政府部门的公信力以及社会的公平正义。 因此,可以说这两个方面都是至关重要且意义深远的。 结合着这一时期网络上出现的有关舆情,特别是有关张华被纪委审查和纪委副书记、监察厅厅长江波的辞职。 官网上第一时间发布的消息,不需要谁再找关系打探,看着这轮党风党纪方面的专项巡视,巡视组此时来南陆省的目的显然已经很明晰了。 午饭后张华睡午觉,因为不需要掐着点上班,也就没有了紧绷着的时间观念,他往床上一躺,就睡的很香很沉,如果不是他被手机来电吵醒,他可能睡个天昏地暗的。 电话是农业厅纪检书记马国增打来的,张华迷迷糊糊的按下了接听键,也不待马国增说话,他先不如意了: “我说马书记,你中午都不休息吗?大中午的你打电话来干什么啊?你惊扰了我的美梦,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你晚上得请我喝大酒!” 马国增那爽朗的笑声透过手机传了出来:“哈哈,我说张厅长啊,再有几分钟可就要到四点钟啦,您这位大领导怎么还在睡午觉呀,而且一睡就是这么久?” 张华懒洋洋地回应道:“唉,我如今可是个垮台的干部喽,正老老实实地接受组织审查呢!你说说看,我除了闭门思过之外,还能做些啥? 这不,我闭门思过思考得太累了,就躺着休息一会儿呗,等会儿起身了才能接着好好反省不是吗?怎么着?你老马这通电话打过来,难不成是要检查我的反省工作进展如何,还是要通知我去接受更进一步的审查啊?” 马国增听到这话不禁轻笑一声,然后赶忙解释道:“哎呀呀,我说张厅长,您就别跟我这儿开玩笑啦! 赶紧麻溜儿地起床收拾收拾,来咱们厅里走一趟,我陪您一起前往省纪委那边。 告诉您一个重要消息,关于您这次的停职审查已经有结果啦,纪委那边刚刚通知让您立刻赶过去呢。” 张华原本还有些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大脑,在听闻这番话之后瞬间清醒了许多。 说实在的,即便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辞去职务,但谁又愿意背着个处分灰溜溜地离开呢? “到底是什么结果啊?难道还是要将我留置审查不成?”张华问道。 马国增笑着说道:“哎哟哟,张厅长啊,瞧您这话说得可真是太见外啦!哪能还有什么留置一说呢? 就在几分钟之前呐,二室的游昌武主任亲自打来了电话,将具体情况向我讲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嘞! 他告诉我呀,自打组织上收到了不少有关于您的举报信件以后,组织对此那叫一个高度重视啊! 二话不说,立马就指派了经验丰富、能力出众的米云主任亲自挂帅出征,带领着一队人马风风火火地赶赴到了白马市。 他们针对这些举报信里面所提及到的各种内容展开一场全方位、深层次的详尽调查以及严格的核实工作。 这不,经过他们一番严谨而又细致的查证之后,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所有那些对于您的举报压根儿就是毫无根据的胡编乱造,纯粹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完完全全就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凭空捏造出来的! 所以呢,组织上决定,要当着您的面郑重地宣布,撤销先前对您下达的处分决定,而且还要追查到底,揪出那些恶意诬告陷害您的相关责任人,让他们承担起应有的法律责任,从而为您正名,帮助您恢复声誉和威望。 与此同时呢,也特意通知您一声,从现在开始,您就能够正式回到工作岗位上去了,可以像往常一样顺顺利利、有条不紊地开展各项工作了!” 张华听着马国增说话的语气,总觉得的怪怪的,猜想他旁边一定有人,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客气,一口一个“您”的。 便说道:“老马啊,既然组织上已经帮我洗掉了冤屈,我非常感谢组织。 请转告组织,我呢,我经过这几天的深刻反省和认真考虑,觉得凭我现在所掌握的知识和目前的状态,我已经无法再继续工作下去了。 因此呢,烦请老马你代我转告组织,就不要让我亲自再去聆听组织的决定了,我明天上午去厅里递交辞职申请,从此之后我只想做一名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老百姓了。” (未完待续) 第718章 安抚 张华的话音刚刚落下,他手中握着的手机里先是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这笑声仿佛能够穿透手机屏幕,直接传递到张华的耳朵里。 紧接着,一个熟悉而热情的声音传了过来:“张厅长你好啊!哈哈,我是徐斐杰呀!今天听到这个消息,可真是让咱们整个农业厅都为之振奋啊! 在这里,我首先代表咱们全厅上下所有的同志向你表示最热烈、最诚挚的祝贺啊!恭喜您成功地通过了组织上的严格的审查,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呐!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组织上不仅决定要恢复你原本应有的职务,更是要全力为你恢复名誉、彻底挽回之前你所受到的不良影响! 张厅长,你赶紧回来吧!咱们班子里的同志们可是天天念叨着你呢,大家都盼望着能再次和你一起并肩工作、共同奋斗。 我这么说吧,全厅上下每一个人都在想念你啊!” 听着徐斐杰那夸张的笑声以及那一连串虚假的客套话,张华只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阵地发麻。 然而,尽管心中万般不愿,但对方都已经摆出这样的姿态了,如果自己再表现出拒人之外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太妥当。 于是,张华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徐厅长您好啊!真是太感激您还有其他同志们一直以来对我的关怀照顾了。 我这次能够如此幸运地顺利通过组织的层层审查,这其中可少不了您的关心支持,当然还有各位同志的鼎力相助呀! 说句实在话,徐厅长,在过去的这几天里,当组织针对我展开严格的审查、深入的调查工作时,在很大程度上确实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外面呢还有许多不明就里的人肆意地妄加猜测以及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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