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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小说> 魔教教主是壮男(H) > 第86章

第86章

,老身在此再给您赔个不是。” “您和泠儿身形相仿,还请您移步去后院,换身衣裳。” 慕梓寒:“廖老夫人。什么叫做罚也罚了?这是你府上的婢女。今日过来,是来庆贺的,不是来吃哑巴亏的。” “你府上的路姨娘,说话办事也是古怪,前脚说狠狠责罚,后脚又说给本宫交代,嘴上说的好听可什么交代?道个歉赔个罪还是让我看在今日是郡主好日子的份上,将此事掀过?可见她处理是让本宫不满意的,既然如此,那本宫自己处置。” “那婢女若是无意的,这件事也就算了,若是有意的,她死也不无辜。” “瞧廖老夫人的样子,怎么还想包庇不成,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婢女是受谁指使的?” 慕梓寒思来想去,这件事只怕之前那些黑衣人势力脱不了关系,想必同样查也不好查。 但肯定和廖府脱不了关系,廖家既然敢做,只怕也无后顾之忧,既然如此…… 当然,绝不会明目张胆的害她,若她中计,至少离开廖府前是不会出事的,可谁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定然有问题。 她仍旧坐着,神情淡漠:“原是你们相府的家事,本宫也不该置喙,可相府勋贵显赫,内宅却由一个姨娘当家。恐是不妥。” “也许,她掌家的本事和相府夫人不相上下,可姨娘就是姨娘,不是正经八抬大轿娶进门的。” “今日来赴宴的众夫人体谅你上了年纪,操持辛苦,需要人手这才忍了,权当她是个管事的奴才。” “恕本宫冒昧,郡主可不是不知事的年纪。她只是腿脚不便,这掌家之权为何不是落在她这个正儿八经的嫡女身上?” 她是真的生气了。 小姑娘本就是最害羞的年纪,还被当众砸中了那种地方。 便是在此的都为女眷,她仍旧觉得臊得慌。 何况 还有两个外男。 上回周璟留下的印子还没消呢,她这会儿又被砸疼的厉害。偏偏揉也不得。 听她这一番话,直接将廖府往尊卑不分的位置上烤,邵阳眼里闪过笑意。 廖老夫人忙道:“泠儿自幼性子跳脱,出了事后黯然神伤,我那儿媳又是个不成事的,这中馈自该有稳重的人掌管。” 廖泠紧紧攥着手。压抑着情绪。 是她不想管吗? 明明是……府上所有的人都等着姨娘当家。 慕梓寒来前就做足了准备:“廖府没有嫡子,三个公子哥,都为庶出,这位路姨娘所出。” 这是廖家的痛。 廖老夫人听着不舒服。 “是,可我们正打算将长子记在我那儿媳名下。” 那就是过了明路的嫡子了。 日后能继承家业。繁衍后代。 慕梓寒似笑非笑:“这位姨娘来京城投奔你们前什么出身,我就不提了。” “等你们廖家的公子娶妻后,新妇过门,不知府上庶务谁来操持?你们姨娘可不像姨娘,反倒像是个正经主子,她今日的一身,瞧着朴素,可身上的布料却不是妾室能穿的 ,若真是个老实的,怎敢如此?可见廖家礼崩乐坏,新妇初来乍到,你说,是庄子里的相府夫人,还是这位姨娘才是她的正经婆婆?” 第288章 夫君,我有些怕 在场有意结亲的夫人,一下子就正色了。 是啊,就算成了嫡子,可这已经是知事的年纪。私下还是喊路姨娘为母亲。 她们家里的小姐,金尊玉贵养大的,若和廖府结亲,岂不是要看一个姨娘眼色? 不用想,至少门当户对的门第是不敢和相府攀亲家了。 “是是是,太子妃教训的是。” 路姨娘眼睛微红,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她低下头。 “是妾不懂事。” 这时,有婢女诚惶诚恐的上前,送来了换的衣裳。 “这是新的,您担待先换着,不然,妾愈发无地自容了。” 慕梓寒:! 她觉得衣服有问题! 要么就是后院换衣服的地方有问题。 要知道,寻常女子都不会在外头不熟的地儿换衣服,就怕有歹人坏其名节。 她都要有被害妄想症了。 正这么想着,邵阳微微扶正身子,噗嗤一声笑开。 “太子妃是由妙隐大师多次算卦,在所有未婚配女子里头挑选出来,命格最好的。他老人家说的便是正理,想来患有头疾的廖老夫人比谁都清楚。也是有趣的很,来你廖府的女眷那么多,偏她一个人被砸。” 说着,她猛的站起来,来到路姨娘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先是三番两次下帖,再是弄脏了太子妃的衣服,又和府上的老东西让她去后院,谁知道你廖家安的什么心思!” 她一脚踹到路姨娘心口:“太子妃是年纪小了些,可不是什么货色都能爬到她头上坑害的,本宫在这里坐着,你们竟还敢耍心眼!” 这时,喜公公从外头出来,他衣袍那边沾了血,一看就知道是谁的。 廖老夫人余光瞥见,镇定道:“没有证据的事,公主您这话,可不能乱说。您便是公主,来老身府上,以权压人,老身也不认!” 她很硬气。 邵阳嗤笑一声,来到廖老夫人面前,直接将案桌给掀翻了。 饭菜全都洒落一地。 伴随一阵惊呼下。 “什么叫做以权压人?这才叫是以权压人。” “宫里的的腌臜本宫都见多了!你这老东西又算什么?当真以为你和那婢女使眼色本宫没瞧见?” 邵阳破天荒笑出了声:“你以为就死无对证了就能高枕无忧了?” 醒醒吧,都一把年纪要入土了。 怎么还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律令规矩,她邵阳遵过几件? 邵阳微微俯下身子,在廖老夫人面前低声一字一字道:“人死没死又如何?本宫将话撂这里了,只要本宫觉得你们廖府谋害储妃,你们廖家就是谋害储妃。本宫今日说你们谋反,你们就是谋反!” ———— 慕梓寒这会儿并不雅观,邵阳亲手护着她离开。 两人一走,在场的众人可都是些老狐狸,面面相觑看向倒在地上的老夫人,纷纷站起来,连辞别的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恨不得撇清关系。 “娘,咱们走这么急作甚?” 一位绿衣女子被妇人匆匆拉着离开,很是不解。 “你个蠢才,这其中有没有猫腻的事,不是咱们能管的,也不是咱们能打听的。不过太子妃有句话说的对,礼崩乐坏,这相府从上到下都烂透了。” “二皇子三皇子走了,大家都走光了,咱们留下来?岂不是得罪了邵阳公主,又将东宫得罪了。” 少女不解:“可太子不可怕,他很是温柔啊。”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回跟随母亲入宫,母亲和合宗妇在太后面前回话,殿内和她一般大小的女子很多,太后大手一挥便让身边的嬷嬷带她们去御花园玩。 她走散了,迷了路。 当时还不小心摔了一跤,疼的站不起来,眼前就多了一双黑靴。 周璟温柔的很:“你可还好?” 她当时懵懵的点头。 周璟:“哪家的姑娘?” 她老实回话。 周璟:“无碍,孤让人送你去前头的亭子坐下,再给你母亲传个信。” 真的,又俊朗,又温柔。 她哪里知道,周璟那会儿刚从宫外回来,在一个五品官员慕府门前,看见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姑娘闹着要找哥哥被五大三粗的妇人桎梏恐吓着,他难得出了个头。 那时他就觉得小姑娘哇哇大哭的样子,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虽然不好吃,但很有趣。 回宫的途中,又碰到一个。 疯批可不就有乐趣了么。 可这一个,都不哭嚎几句,没劲。 还挡了他的路。 不能熟视无睹,也不能一脚踩上去。 就很烦。 妇人摇头:“如你所言,太子温润如玉,可……太子那些拥簇者很可怕啊。” 这边,淮南侯夫人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真是活该啊。” 淮萱也在沾沾自喜,可一想到是因为慕梓寒才让她看到那一幕畅快的,又不舒服起来。 没人知道,在人走后,廖老夫人的头疾又发作了,可她却顾不上身子不适:“去,和老爷说一声,事情办砸了。” 邵阳本来是打算送慕梓寒回去的。可一出廖府,就见一辆马车停在外面,那边站着个寂七。 她带着慕梓寒走过去。 刚走进就听到里面的咳嗽声,邵阳就知道谁来了。 啧。 “行了,你自个儿上去吧,我去趟皇宫。” 去皇宫多半是为了今日的事。 慕梓寒正要说什么。 “咳咳,有劳皇姐了。” 慕梓寒到嘴的话收了回去。 她慢吞吞上了马车。和多日不见的周璟对上了视线。 现在小姑娘长大了,周璟显然是看不到她哇哇大哭的模样了。 但她甫一入内,看见他后,紧绷感彻底消失,蓦然眼圈一红。像个受惊小兔子一样。 周璟掩下黑眸下滔天的杀意。 他刚料理完手头那些事,马不停蹄的回来,还是晚了。遂朝她招手。 慕梓寒刚走近,就被他揽腰按到腿上。他低头去吮她眼角的泪花。 周璟明明有很多想问的。 比如怕不怕。 有没有吓着。 可他却是将她搂的紧些,再近些。 疯批道:“我家姑娘已经做的很好了。” 慕梓寒手上汗涔涔的,嗓音待颤:“我方才让喜公公将一个婢女打死了。我……我背上人命了。” 打狗还得看主人,她自然是做给相府还有在场所有人看的。 太子妃的威信是有了。 可她把头埋到周璟怀里,像是找到了避风港,哽咽一声,哭的人心都要碎了:“我连地上的虫子都不敢踩死。” 她低低道:“夫君,我有些怕。” 第289章 你在教我做事? 车轮滚动,寂七驾马驶离。 与此同时,周煜和周承相继出了相府。 东宫的马车极有辨识度,车架用金丝楠木制作,车身刻着密密梵文,外头悬挂着两盏镂空宫灯。 周煜目睹马车嘚嘚嘚的驶远,眯了眯眼。 “咱们这位皇兄,对一个出身不够显赫的皇嫂倒是看重。” 他缓缓收回视线。 也是。 这么个美人在侧,谁见了不动心。 周承微微低下头,听到这话,没有半点反应。只是闷声道:“二皇兄。” “今日的事瞧着的确蹊跷,皇兄待我们极好,眼下皇嫂受辱,你我理应进宫陪同。” 周煜随意扫视他两眼,显然没把人放在心里:“怎么,你在教我做事?” 周承闻言,忙将头又低了低。 “不敢。” 这怂样。 周煜为此嗤之以鼻。 也是,谁让周承不得父皇看重,这些年,待遇哪里像个皇子。若非如此,他今日也不可能将其挥之即来,召之即去。 周煜:“看在你我同是皇嗣的份上,做皇兄的总免不得提点你几句。” 他将手负在身后:“今日一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皇姐入宫,此事定然只会是前者,无需你上赶着,用不了多久,父皇身边的内侍就会将这件事查个底朝天,无需你眼巴巴的进宫,自会有人来请。” “不过……” 他笑了笑。 他手下很多事,有不少需要借着廖相的手周转。这个时候的他哪里知道,廖相已经叛变了。 毕竟,他自诩待其不薄。 要知道当初的廖老太爷原只是个寻常进士出身,考取功名后,因身后没有人脉便在错综复杂的官场举步维艰,最后也只在京城得了个小小官职,是周煜的外祖熹老太爷惜才,见他身有韧劲,一眼就相中了他。 也就暗中提拔多回。 与其在京城当个小官,不如破釜沉舟下放做出些功绩来。 廖老太爷也争气,凭着次次功绩。这才步步高升。他视熹老太爷为恩师,其子也就是现在的廖相当初是在熹家书塾一同读书的。 也正因如此,两家走动频繁。熹老夫人念着廖府大小姐极合眼缘。经常接她去熹家做客,这一来二去见,周煜和廖大小姐也算称得上青梅竹马。 廖家大小姐出事,周煜也不曾中断和廖府的联姻。直到二小姐也出事。 但,他自认问心无愧, 婚事没了,可他对廖家依旧上心啊。甚至更甚,熹老太爷也放话,推心置腹对廖相道,二皇子永远敬你为岳父。 故,周煜此刻笑了笑。 “其中一定是有误会。” “廖家从不和人有恩怨,好端端怎会对太子妃动手?那廖老夫人是生事恶毒了些,可万不敢将手伸到东宫。” 他都没下指令呢。 “定是中途出了什么差错,要么是那婢女有鬼,是谁安插在廖府有意试图栽赃陷害廖家,要么是真没站稳不小心,廖府规矩不足。皇姐皇嫂谨慎过度,吃个席罢了,难不成还以为有人还谋财害命?若真出了什么事,廖家有害无益还能躲了去。三皇弟,你觉得呢?” 在他看来,慕梓寒就是贪生怕死,小家子气,还以为谁都要害她。 他还不至于大费周章让廖家去害一个女人。 而邵阳……脾气本就不好,也算情理之中。 今日设宴,是廖家感谢他替廖泠求了郡主身份。没问题。 廖老夫人本来就是个拎不清的老东西,也没问题。 他这个人太自负了。 自负到以为那个位置唾手可得,背叛两个字,不会在他身上发生。 周承对上他的眼:“可我觉得不……” 周煜面色一沉。 周承似被他威胁:“皇兄言之有理。” 另一处,邵阳入宫,朝御书房而去。被外头的公公拦了下来。 “怎么,有大臣在里头议事,本宫进不得?” 公公笑的八面玲珑:“看公主您这一路急的,额头都出汗了,可是谁惹着您了?上回您说要皇上私库的白玉观音,皇上让小的拿去妙隐寺开了光了,回头就给您送来。” 邵阳只问:“谁在里头?” 公公讪讪:“这会儿熹贵妃在,公主请让老奴通传一二。” 邵阳:“不必!” 她径直闯入内,里面的笑声戛然而止。 熹贵妃从端漠皇怀里起身,神色不悦的看向邵阳。 “公主怎么来了?御书房可不是本宫宫殿,这是你父皇办公的地儿,容得了你肆意乱闯?” 邵阳嗤笑一声:“办公?” 邵阳定定看着她:“父皇方才在办公吗?” “敢问贵妃,你来御书房做甚?” 熹贵妃冷笑。 邵阳懒得和她掰扯,她高贵的抬眸:“我既然来了,你也可以走了。免得在此地碍眼。看着人心烦。” “行了。” 端漠皇理了理龙袍:“你怎像吃了炮仗般,再如何她也是你庶母。你这是质问她还是质问为父啊!” 他仍旧是慈父姿态,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也就是朕舍不得罚你,才将你纵成这般。 说着,前一秒还和熹贵妃你侬我侬,此刻温声道:“你先回去,回头朕再去看你。邵阳既然来了,定然是有紧急的事。” 熹贵妃捏着帕子,再不甘也只能压下情绪,她清贵又规规矩矩的道:“是,臣妾告退。” 人一走,邵阳这才上前一步。 “这件事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要传遍了,女儿若不来容禀,便只会是有心之人胡言乱语在父皇耳边添油加醋。” 看她这谁都欠她五百两的模样,端漠皇不气反笑。 “你倒说说,又怎么了?” 邵阳给端漠皇斟茶:“女儿今日去了相府。” 端漠皇纳闷。 你可不是会去别人府上做客的人。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公公的嗓音。 “皇上,相府老太太,和相爷求见。” 来的可真够快的。 邵阳的嘴扯了扯,原本要送给端漠皇的茶,直接仰头一口气喝了。 端漠皇坐在龙椅上,眸色深深看了他一眼。 “宣。” “等等。” 邵阳喊。 她即便对端漠皇有了隔阂,但还是同往常那般恼道:“父皇,我才将熹贵妃赶走,事儿还没说呢,你就让她们进来了?” 端漠皇似无奈:“廖相可是重臣,你这脾气大的很。朕便是你父亲,也是一国之主,总不能听信你一言之词,说他们真有错,便不用你说,父皇就不会饶过她们。” 邵阳似勉为其难:“也行吧。” 第290章 这是要造反还是要谋逆? 得通传后,廖老夫人头戴抹额,被一脸焦急的相爷扶着进来。 廖相一入内,就‘砰’一声跪下。 他能坐到这个位置,可不是简单的。见邵阳在这里,只怕她已经说了什么。他二话不说。 “臣有罪。” 廖老夫人来的路上,就被儿子训过了。 ——“母亲,你糊涂啊!是,儿子是让您尽量想法子将太子妃引去后院,可邵阳来了,她是个人精,您更该小心为上,这次不成,也就算了,儿子回头再想办法,可您偏偏还留下来把柄!” 廖老夫人是廖太爷的原配,本就是个斤斤计较的寻常妇人,一味尖酸刻薄,和外头那些个精明的世家出身老太太没法比。 她听到这里还很不高兴。 ——我还不是为了你?哪有你说的这么可怕,什么把柄,那婢女不是死了吗。邵阳再厉害,她不过也只是会威胁,总不能空口白牙吧。 ——母亲,您当时第一时间就该捂住婢女的嘴,再让人捆了。不该眼睁睁看着婢女被拖下去,您得拦下!在大庭广众之下,言明廖府绝不包庇,大不了请官府介入彻查,那婢女的家人在我们手上,她反应过来定然掀不起风浪,其余的交给儿子。咱们的态度放在那里,任谁也不能怀疑。可人一死,这件事便是悬案!邵阳是什么人啊?顾太傅那些人围堵慈宁宫的事,您总该以此为戒。只要那些人愿意,咱们廖家就得落实了谋害一罪。” 所以,廖老夫人挺害怕的。 念及上面坐的是真龙天子,她就吓得哆嗦。 “皇上,老身今日糊涂,怠慢了公主和太子妃,又没管好府内的下人,来赔罪了。” 邵阳嗤笑一声。 “赔罪,可别,我们哪里担得起。” 邵阳懒得去看地上的人:“父皇,我同情廖二小姐,便特地借着宴会,去看看她。” 嗯,她没有提,进了廖府后,别说一个字了,就连一个眼神她都没看廖泠。 “谁知道碰见了太子妃。这一问才知,廖府仗着相爷的身份,多次给梓寒下帖,逼她去贺喜呢。” “父皇,你是知道的,皇弟身边需要她看着,女儿见状,如何能高兴,他们廖家真是好大的派头,是郡主宴会是重要,可竟然比皇弟的安危还要重了?” 廖相:“不不不……” “相爷能别打断本宫吗?” 邵阳成功堵住他的嘴。 “相府的饭菜不合女儿胃口,太子妃心系皇弟,多留一刻都煎熬,我们就一口没吃廖家的饭菜。谁曾想啊,廖老夫人不敢在女儿面前说三道四,就对弟媳这个脾气软的面前,不是逼着她喝茶,就是逼着她吃饭。” 廖老夫人:!! 你真的睁眼说瞎话啊。 “怎么,堂堂太子妃就缺这么一口吃的?是饿的不行了,非要吃廖家的,不吃就是罪过?” “父皇,您是不知,弟媳就坐的好好的,婉拒了,廖家人便不舒坦了。廖老夫人的脸比您墨汁还黑呢,那廖家婢女在弟媳边上,这手腿突然就不听使唤了,故意摔了一跤直接将一盘子点心往她身上扔。说是没人指示的,谁信啊。女儿都差点跟着遭殃了!” 她根本没有给廖家人说话的机会,噼里啪啦一顿说。 “好在是水果,若是热茶,呵呵,而廖府上下还有意包庇?那衣服都是汁水,廖老夫人也不认错,膝盖金贵得很,只是多次让弟媳去后院换衣裳,可真是一环接着一环,廖家这是要做什么?” “太子妃狼狈的离开廖府,她胆小,哭都不敢哭!身子都是抖的!便是我母后,都舍不得对这个好儿媳说一句重话,恨不得怜惜再怜惜。怎么,廖府是给太子妃立威吗?就因为我皇弟看不上廖泠,你们就借着机会是将东宫的脸面往地下踩啊。” 廖相真的服了。 果然得罪小人都不能得罪邵阳。 他磕头:“皇上,臣如何敢以下犯上啊。泠儿先前浮躁不懂事,是曾心系过殿下。可殿下身份尊贵,哪里是她能堪配的。我们怎么可能会因此故意对太子妃……” 邵阳打断。 “明白了。既然不是为你女儿打抱不平。” “想来,你是想着宣告世人,这天下不姓周了,改姓廖了?” “这是要造反还是要谋逆?” “这回是太子妃,下回可是我母后了?” 邵阳蓦地冷笑自嘲:“也是,她算那门子的太子妃啊,左右也当不了太久。皇弟哪日如那些肮脏货盼着的那般一命呼呼了,她这个太子妃,又算什么东西?” “何须要尊着敬着?” 另一处。 车厢宽敞,慕梓寒被他紧紧抱着,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有些茫然。 害怕的情绪是真的。可她一向不愿和人示弱。 自慕衍出事的这三年,她经历了太多,却很少会在慕衍面前掉眼泪。 可到底前头出门前听到的话,对她的冲击太大,甚至颠覆了认识。 所以她就忍着将心里话说出来的羞耻,可没想到周璟的反应这么大。 周璟亲着她的眼睛,再是鼻子,最后是抹上口脂的嘴。 一点一点的厮磨。 刚开始还是温柔的,没有情欲的。 只有爱抚。 试图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在。 外头人声鼎沸,穿过京城最热闹的街道。 她能清楚的听到外头的对话。 “老姐姐,怎么今儿只有你出来买菜,你那儿媳又偷懒了?” “可别说了,还没起呢!说起这事我就恨的牙痒痒,谁家新妇不是规规矩矩的,督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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