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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什么不安分,所以她吃得心不在焉。 皇后给她夹了块水晶虾饺:“怎么了,可是不合口味?” 慕梓寒小声道:“合的。” 小姑娘气色很好,简直白里透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皇后看着就欢喜。 还特别好养活。 她夹虾饺,慕梓寒乖乖的吃了 她夹油饼,慕梓寒乖乖的吃了。 小姑娘和宫里那些为了保持身材的那些女子不同。她嘴里塞得鼓鼓的,吃得很认真。以至于胃口不好的皇后都多用了半碗粥。 皇后没忘记自己儿子,给周璟夹虾饺。 周娇娇:“吃不下。” 皇后焦急:“你总是不吃哪里行啊?” 周娇娇伤感:“儿臣身子不舒服,又担心父皇,昨儿一夜没睡。” 皇后:…… 担心什么啊? 死了不好吗! 皇后嗔怪,可嘴角的笑意却多了。 她怎么能不高兴呢。 端漠皇都中毒了。 见不得浪费的慕梓寒沉默地夹走周璟碗里的虾饺:“我来。” 皇后给周璟夹油饼。 周娇娇:“太油腻。” “胃里难受。” 慕梓寒:“我吃。” 皇后不敢夹了,她担心慕梓寒撑得慌。 就在这时,嬷嬷从外头进来:“娘娘,太后宫里来人了。” 终于可以看戏了,慕梓寒坐直身子。 皇后敛眉,放下筷子。 “让她进来。” 不过多时,就有上了年纪不怒自威的老嬷嬷入内。 老嬷嬷头上插的是金簪,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她有些意外,周璟和慕梓寒也在。 可那又如何? 太后从没把殿下放在眼里,她身边伺候的奴才自然和主子一个德行。 老嬷嬷是伺候太后的老人了,平时端漠皇也要给她三分面子,故,她这会儿端着架子。 她上前福了福身子:“给娘娘,殿下,太子妃请安。” 皇后取过帕子擦了擦嘴角:“不必多礼。” “嬷嬷今日过来,可是太后有什么吩咐?” 老嬷嬷微笑:“吩咐谈不上,娘娘是后宫之主,太后如何敢吩咐娘娘。” 这就很有火药味了。 ‘啪嗒’一声,周璟手里的筷子落地。 疯批娇气:“哎呀,没拿稳。” 慕梓寒:…… 所有人都看过来。 疯批却看向慕梓寒。 慕梓寒:…… 不是看戏吗?为什么要拉上她一起唱戏。 她有些麻木:“殿下怎么就这么不小心?” “我知道了,一定是嬷嬷说的殿下没听清楚。” 周璟继续看着她。 慕梓寒咽咽口水:“巧了,我也不曾听清楚。不然怎么会觉得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敢仗着是皇祖母宫里的,就在母后面前不敬。” 慕梓寒看向嬷嬷:“劳烦嬷嬷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老嬷嬷不可置信。 一个冲喜进门的,也敢如此放肆! 她拉下脸来。 “太子妃别吓唬老奴,老奴可不是被吓大的。今日过来是传太后话的。” 她看向皇后:“皇上中毒,娘娘您作为发妻为何不在榻前伺候?熹贵妃昨儿守在皇上身边眼儿都不敢闭,更别说进一粒米了,您竟然还有心思用粥?实在让人心寒了些。” 何止是用粥? 皇后这些年从没这般畅快过。 昨儿夜里更是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她梦到了妹妹白嫣。 白嫣还是少女时的装扮,挽着她的手臂:“阿姐。” “你看我这身裙子好看吗?” 她说:“好看,我的妹妹自是好看的。” 白嫣笑了。 “他也那么说呢。” 她笑起来很好看,和当初跳楼时对白鸢的笑一模一样。 那时的白嫣才将将分娩,身下还在滴血,却站在高楼前。 白鸢追过来时吓得腿软,想说:嫣儿,你下来,有什么咱们好好说。 她也想说:嫣儿,阿爹阿娘已经走了,你若是再离我而去,我该如何。 可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 她清楚白嫣这些时日忍辱负重,早就撑不下去了。 她留不住她。 她也不忍心留她。 有的时候唯有死了才是解脱。 白嫣绝望喃喃:“我从生下来就被捧在掌心,我骄纵自满不知人间疾苦,祖母曾说嫣儿生下来就是享福的命。可怎么我就这样了?” “我不甘,可那又怎么样呢,没人能护住我了。” “爹娘在下面等我。” 她哆哆嗦嗦地挂着眼泪:“阿姐,对不住,我撑不下去了。阿姐,我好疼啊,我浑身都疼。” 她身子往后。 白鸢怀里的孩子忽而大哭起来。哭地让人揪心。 白嫣愣愣:“他叫小璟是吗?” “嫣儿要抱抱他吗?” 白嫣摇头。 为了生下孩子,她精神早就崩溃了。 她不想再看他,也怕自己看了舍不得。 “阿姐,嫣儿又得给你添麻烦了,孩子拜托你了。” 白嫣忽而一笑,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却在她的笑容下化为明艳。 “我得干干净净地去见重渊了。” 她往后,毫不犹豫地踩空。 任由身子往下坠。 第391章 人呢,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 椒房殿,四处奢华辉煌,可于白鸢而言,就是喘不过气的一座牢笼。 亲眼目睹妹妹死后,她悲痛欲绝,万念俱灰。 可她不能倒下。 白家人除了她都死了。 她是白家长女,便是身处逆境,脊梁骨也不能倒下。 怀里的幼儿哭声不绝,可白鸢却不曾哽咽半声。 她麻木地拍着孩子哄,喃喃:“姨母这一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你阿娘也是,可姨母是姐姐啊。” 白鸢多求,她向来都是应的。 如果地狱是天堂,人间是炼狱,那她愿意送妹妹重生。 天上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乌云密布。 白家通敌叛国。 荣德侯有不轨之心。 白家不忠该死! 自焚实在便宜他们了!他们就该受万箭穿心之刑 好像走到哪里,都能听到这四句话。 白家忠心耿耿换来的是这一天,若是白家先祖知晓,只怕不会舍命帮着皇室打江山。 看啊,全天下都在咒骂我们白家。 那是皇帝,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人,咱们白家只有认命受制于人的份。 冤情,只怕永远都洗刷不干净了。 白鸢如今就盼着,这两个孩子能平安长大成人。 她便是咬着牙也得挺过去,不然,谁照顾他们呢。 她温柔道:“小璟不哭,还有姨母呢,姨母会守你长大成人。” “我们小璟有人疼,白家的长辈在天上都会庇佑你的。” 可白鸢从没想到,端漠皇得知白嫣的死讯后陷入癫狂。 他匆匆赶来,像是要吃人般,死死掐着白鸢的脖颈。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眼睁睁看她死!” “朕准了吗?” “你们白家好得很啊!你父亲冥顽不灵,非要和朕做对。你们白家可真有骨气,朕看上的人,竟上下串通不让她进宫。朕原以为让他们死了,也算给你们姐妹小惩大诫,你们就能老实了,她能安安分分待在朕身边。” 他面目狰狞,白鸢却丝毫不惧。 她面色涨红,喘不过气来。却在这个时候低低笑出了声。 她对着端漠皇的脸恶狠狠地:“呸!” 皇后本以为,凤印太后拿走了,谁也不敢和她们白家有牵扯,椒房殿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冷宫。 她从没想过,小璟会这么争气。 也没想过,这个孩子会中毒。 终究是命吗? 皇后沉沉闭眼,不愿去想。 “娘娘! 见皇后久久未言,老嬷嬷气不打一处来。 窝火坏了! 皇后这哪里是不把她放眼里啊,这根本没把太后当回事! 老嬷嬷:“您……” 刚说了一个字,就被皇后打断。 “本宫料理后宫,事务繁多,皇上那边顾及不上,熹妹妹会照顾人,有她在,本宫是放心的。” 老嬷嬷斜着眼不悦:“熹娘娘精力有限。” 皇后:“养心殿的奴才都是死的吗?” “熹贵妃照顾的是皇上,再苦再累也是她该做的,怎么,难不成妹妹她有怨言了?” 这两句话将老嬷嬷的话给堵死了。 慕梓寒惊讶。 她没想到温温柔柔,从不同人交恶的皇后也有这一面。 她哪里知道,当初皇后未出嫁时,就是出了名的温婉,那白二小姐闹腾的像个猴儿,却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安分得不像话。 到底是白家女,是有傲气在的。 老嬷嬷:“娘娘您何必顾左右而言他,熹贵妃照顾皇上是熹贵妃的事,您……” 这边,周璟接过慕梓寒送过来干净的筷子,他手一松,再度落地。 “哎呀,又掉了。” 都不用周璟看过来,慕梓寒就接上去了。 “掉了就掉了,不过双筷子。” 慕梓寒捡起来,准备让人拿下去。 周家面露忧愁,圣母的小白莲在开放,吐出馥郁芬芳,他将筷子拿到手里。 “这可是白玉做的筷子,摔出了裂缝。” 慕梓寒:…… 裂缝在哪儿? 小姑娘沉默一秒,两秒…… 然后她看见周璟小拇指一勾,筷子就断了。 慕梓寒:…… 周璟痛心疾首:“你瞧瞧,这得多疼。都是孤不好!” 慕梓寒竟然服气自己听懂了他的意思。 戏台搭建好了,既然要继续唱下去。 “这有什么,不过是殿下良善。” “我可是听说朝堂里湖大人府上的千金,是个说一不二的角色,不久前,将屋内伺候的婢女乱棍打死,眼儿都不见眨。” “我一番打听才知,那婢女虽说在她身边服侍了十年之久,可竟然背着她投靠了湖大人刚娶进门的妻子。” “湖小姐哪里能忍?她母亲才去世不过数月,就有和她同龄的女子鸠占鹊巢,还怀着身孕,可见母亲还活着,父亲就和这继母不清不白了。” “原先相安无事也就算了,权当眼不见为净。可谁知对方的手伸到太长,竟然敢在她眼皮底下逞威风。” “湖小姐就说了,人善被人欺,总有些不知嘴脸的东西摆着谱儿,要爬到头上来。” 周璟忍着不笑。 小姑娘指桑骂槐的本事不小。 “然后呢?” “然后……” 慕梓寒弯唇一笑:“然后那湖小姐将那婢女拖到继母面前,亲自动手给乱棍打死了。” “所以说殿下仁善,筷子断了都要耿耿于怀。” 周璟:“可那奴才只是一时糊涂,为何不给她改正的机会?” “一次不忠,如何敢二次堪用?” 疯批唉声叹气:“到底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孤觉得,那湖小姐太凶悍了,继母在她院里放眼线,也许存着坏心思。可这不是没对她下手啊,而且买通婢女可见对这个继女上心了啊!” 好大一股茶味。 “殿下错了,这奴才就是奴才,认不清身份,也不怪活不长久。” 慕梓寒慢悠悠看向面色难看的老嬷嬷。 “嬷嬷在宫里当差多年,手高眼低的下场应当比我清楚。” “人呢,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嬷嬷说是吧。” 说着,她笑意淡了些。 “可本宫怎么会觉得,嬷嬷是在教母后怎么当皇后。” 老嬷嬷:!!! 反了天了! 她憋了一口气无处发泄。 “行,看来老奴是说不通了!” 她福了福身子,告辞离去。 第392章 谁善良的像个小白兔? 回慈宁宫的路上,老嬷嬷越走越快,等入了殿,瞧见正躺在贵妃椅上让宫女揉肩敲腿的太后,她猛地过去,重重跪到地上。 “老奴有罪。” 太后睁眼,即便在自己宫殿,她还是戴着面纱:“这是怎么了?不是让你去皇后那里么?” “老奴……老奴去了,可皇后娘娘心高气傲一个字也听不得。” “伺候皇上,这分明是皇后娘娘的本分,可她却寻了借口,说掌管后宫不得闲。” 太后沉了脸。 嬷嬷:“娘娘若是看不起老奴也就算了,可老奴是奉您的令前去传话。这是没将您放在眼里。” “殿下和太子妃也在。” “太后您是没瞧见,那太子妃好生了不得,老奴说一句,她能说十句顶过来。” “一嘴一个奴才,像个粗鄙妇人出声恐吓老奴,老奴得太后您提拔,如今上了年纪,哪里经得住吓啊。” 她磕了个头:“老奴有罪,传句话都没办好,望太后责罚。” 太后已经气急攻心了!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老嬷嬷代表她的脸面,出去一趟,竟然被后辈欺负了? 太后恼怒地一挥手,按摩的宫女停下动作连忙讪讪退下。 屋内除了心腹老嬷嬷,再无他人。 “哀家看皇后的翅膀是硬了!” 其实,刚开始她对这个儿媳是格外满意的,自从有了周璟,太后便郁气堵在心口,恨不得事事找皇后的不自在。 “她是觉得皇帝快死了,就能无所顾忌了吗!” “这天下是周家的天下,周璟他配吗!” 太后死死捏着靠椅:“也就皇帝被她们白家姐妹耍地团团转。” 这话,老嬷嬷就不敢插嘴了。 太后狠啊:“皇帝非要一意孤行,也不知那白嫣是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 都嫁了人了,就是一个二手货。听说是找的男人入赘,对方无父无母,是个身世凄惨的孤儿。也不知怎么入了白嫣的眼了。 这时的太后哪里知道,她嘴里的孤儿是七皇子。先皇最疼的一个儿子。 端漠皇到底没公布对方的真实身份。 当初他除了七皇子,本就惹来众大臣不满,毕竟先皇去的突然,没有留下继位诏书,可皇帝中意的新皇人选一直是无心皇位的七皇子。 他只能吃哑巴亏。 再说了,抢七弟媳妇的事,要是传开,对他的名声有碍。 太后:“如今糟心事一大堆,唯一让哀家欣慰的就是日后这江山是煜儿的,周璟抢不了。” 老嬷嬷笑:“对,您说的是。” 太后站起来:“哀家一开始怀疑周璟不是皇帝的血脉。” “他可不是皇后生的!当初那个女人诞子并未足月!” 她哼了一声:“要不是蒙老太爷和张太医把脉笃定说是早产,哀家是决计不认他这个皇孙的!不知为何,哀家就是喜欢不起来。瞧见他就心里怄得慌!” “想来是她生母的缘故。” 端漠皇要什么女人不成,非看上她。给荣德侯施压逼其送女入宫,荣德侯可不是卖女求荣的人,如何肯答应?后面才闹出这些祸事来。 太后也劝过。 可劝不动。 她不会怪儿子,只会怪白嫣狐媚惑主。 不然怎么好端端的,让端漠皇着了迷? “便是皇后,哀家也瞧着生了厌。” 她长叹一声:“也就邵阳是哀家的心肝。” 说到这里,太后眼底暗了下来:“那孩子,是怨上哀家了。这么久了,都不来见哀家!她心里只有母亲和弟弟,这些年哀家对她的好全给忘了!”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想到这里,她不由又火冒三丈。 “只怕都是皇后教唆的!你别看她温顺,她家里的事,哀家能猜出几分,她也不是个蠢的!为人子女的如何会不怨?” “走!” “皇后是一国之母不错,哀家也是罚得的,得让她清楚,皇帝出事了,可哀家还没死呢!” “太后。” 老嬷嬷叫住她。 “只怕殿下和太子妃还在。” “殿下身子不行,太子妃又是个刁钻的。只怕会冲撞了您。” 她不说还好,一说,太后愈发恼怒。 “一个没才没德的女子,她算什么!不过是个冲喜的,别人喊她一声太子妃,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这种身份,便是给煜儿做妾都不够格,偏偏周璟那个蠢的当个宝!” 不过,这门婚事,太后是很愿意的。 毕竟她不喜欢周璟,娶个没背景没家室的女子刚刚好。 “哀家倒要看看,她有多牙尖嘴利。” 椒房殿。 皇后拧着眉,有些坐立不安。 她担心那嬷嬷回去搬救兵了。 倒不是在意自己被罚,这些年太后明里暗里打压,她早习惯了。可她担心如花似玉的儿媳,担心病入膏肓的周璟, 哪里知道边上的慕梓寒抿着唇,小声地同周璟打着商量。 “下回你当恶人行不行?” 别看她刚刚字字诛心,可其实手心冒着冷汗呢。 “毕竟是慈宁宫的嬷嬷,他黑下脸来,我是极害怕的。” 周璟:…… 他好笑不已。 你连我都不怕,转头去怕那种老货? 慕梓寒眸色璀璨。 “我想演……” “你不想。” 周璟微笑。 小姑娘问:“为什么?” 周璟:“你我之间谁虚弱?” 我啊! 慕梓寒看他惨白惨白的脸到嘴的话成了:“你吧。” 周璟:“谁娇楚?” 我啊! 周璟:“咳咳,心口疼。” 慕梓寒:“你吧。” 周璟逗她:“谁善良的像个小白兔?” 我啊! 周璟眼底透着单纯。 慕梓寒从牙缝挤出一个字:“你吧。” 周璟去玩她腰间的玉佩:“所以你得保护孤啊。” 慕梓寒严肃地点头了。 可很快,她又为难咬唇。 “可太后更让我怵得慌。” 周璟:“的确,她是个老妖婆。” “孤虚弱娇楚奈何不了她,你也只是个小姑娘,怎么办才好?” 慕梓寒不可置信:“你问我?” 是你给我眼神,我才敢说那些话的! 周璟:“慌什么,孤搬了救兵,他最是英勇无畏。” 慕梓寒沉默。 救兵? 太后的天敌? 慕梓寒抓住一个信息。 “你不会又坑楚哲成了吧。” 慕梓寒已经能想到等会楚哲成看见太后,也许会捂住鼻子,来上一句。 “太后安好,敢问您今天如厕了吗?” 第393章 说情话也没你说的鬼话顺畅! 椒房殿许久没这般热闹了。 皇后虽不能听清这对小夫妻说了什么,但毋庸置疑,两人窃窃私语很是亲昵可见感情很好。 她嘴里含笑,眉目柔情。 不知怎么了,看见她们,她就想到了白嫣和重渊。 浓情蜜意的。 只是可惜了,小璟的身体…… 慕梓寒还年轻,小璟去后,她可怎么熬。 她眸色暗了暗,心事沉沉。 可也就是这个时候,外头的宫女入内。 “娘娘,楚小王爷求见。” 皇后纳闷。 楚哲成来她这里做甚。 “请他进来。” “是。” 宫女刚退出去,就引着楚哲成入内。 楚小王爷今日仍旧穿的一身金光闪闪,衣服上挂满了金珠,对着他的走动,相互撞击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 很亮眼! 楚哲成上前,朝皇后请安。他对皇后还算是敬重的! 毕竟是邵阳的母后,他必须表现优越! “娘娘。” 他视线环视一圈:“邵阳呢?怎还没从妙隐寺回来?” 去的有点久了吧! 皇后念着几日前邵阳心绪不宁,便道:“她多宿几日静静心也好。” 早知如此!他就陪着一起了啊! 没准在妙隐寺,相处出感情来了。 楚哲成哪里知道,他就算真去了,假土匪会无视他,绑邵阳上山。 那他就会慌张地搬救兵。 慕衍得知弄错人后,为避免楚哲成打草惊蛇,影卫就会兵分两路,一路去劫许筠,一路去追楚哲成。 嗯,对他应该不会留情。 五花大绑那种。 扔去……柴房。 楚哲成遗憾不已,这才看向周璟。态度就没在皇后面前那样温和了。 “你怎么回事啊!给我传消息让我进宫一趟,说有事寻我!我跑了东宫,却不见你人,问了人才知你在娘娘这里。” “周璟,你好歹该有点待客之道。” “你知道东宫到椒房殿多远吗!” 说到这里,他就很委屈。 “我本来是不来的,要见我的那些人哪个不是放低姿态,亲自登门三请四请,你倒好,派了寂七过来!” 周璟闻言,惶惶然:“可是寂七做了什么让小王爷不高兴了?” 可不是! 楚哲成一肚子的火! “他让我进宫,老子不来,他就走了!一点也不知坚持!怎么着我也是有身份的人!他请一次,我拒绝一次,他再请一次,我再假意拒绝一次,周而复始,第三回,我顺着台阶下,如此也能看出你对我的看重不是吗!” 慕梓寒:…… 很好,已经能看出,等下太后会很倒霉了。 疯批敷衍表示感动:“小王爷还是过来了,可见你和孤关系甚好。” 楚哲成:“呸!” “谁和你关系好了!你以为我是自个儿乐意来的!寂七转头就找了我父王啊!” 是的,寂七干巴巴像是念台词地问。 ——王爷,属下不知可是殿下哪里做的不好,才让楚小王爷这般不待见。殿下不过就是想见见小王爷,小王爷不进宫也没事的,殿下愿意出宫来寻他,即便拖着病体也没关系。 “我爹转头拿了藤条抽我啊!他让我不要不识好歹!” 楚哲成念着皇后在,努力压制怒火。没有直接撩起袖子准备打架。 “你最好有什么事,不然老子翻脸啊!” 慕梓寒有些心虚。 因为周璟让你过来倒霉啊。 可又不能实话实说。她只能低着头去喝茶水,等着周璟忽悠楚哲成。 她想,这是比较难得。 可偏偏有人游刃有余。 周璟:“孤回头定罚他,寂七如今实在太不像话。” “楚小王爷莫恼,是孤的不是,孤给你道歉。” 周璟努力地想要站起来,可他太虚弱了,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楚哲成都没眼看。 可他还是很生气啊!! 周璟:“对不住,孤五脏六腑只怕都快烂了,实在没力气。” 周璟苦笑:“其实是我该亲自登门的,可实在……” 疯批张嘴就来:“阿成,你和孤也算自幼相识,孤是念着你的。” 慕梓寒倏然瞪大眼:!!! 阿成? 你怎么喊的出口啊! 听出来了,你和阿成很亲昵! 她突然很想笑,可又得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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