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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下子就因自己迁怒更多的人,那她这辈子都会心有不安了。 裴琰笑着,大手捂上她的后脑勺:“这就对了,你听话,自然都相安无事。” 江云娆闭着眼:“那回去了,皇上准备关我一辈子吗?” 裴琰垂眸,指尖穿过她的乌黑柔顺的长发,轻声道: “朕哪里关过你,你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多少人都羡慕不来,与那囚牢里的犯人可是天差地别。” 江云娆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但她绝不允许自己活在如此没有自由也不见天光的日子里。 可是要如何才能让那些因自己无辜受牵连的人早日脱离苦海,也让自己离开裴琰的这座囚牢呢? 她若是想了法子一走了之,裴琰势必不会放过霍克沙漠里因她流放的三族,可若是就这样被裴琰囚牢似的囚住一生,她亦会痛苦到死。 “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说。” 江云娆靠在他胸膛,擦了擦眼下的泪,娇软的明眸里透着委屈: “我能回瑶华殿住吗?” 她悄悄扬首,便看见裴琰的薄唇收紧,未等裴琰开口,她先声道:“好吧,我不回去了,我就在天元宫。” 裴琰知道此刻的江云娆对自己已满是畏惧与试探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皆是天意弄人。 他沉声道:“你是不是已经恨透了朕了?” 江云娆:“不敢。” 她没有否认,她说的不敢。 裴琰心底黯然,起身便离开了。 江云娆卧在床上看着他离去的裴琰,眉眼垂下,或许裴琰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心痛的是什么。 从江南启程回帝京的返程极快,比来的时候要快上了好几日。 皇帝嫔妃与朝臣抵达帝京后便各自分为两路,回宫的回宫,回府的回府,舟车劳顿大半月,总算到了目的地。 抵达天元宫后,正殿有朝臣等着裴琰议事,江云娆便自己一个人回了后边的寝殿。 裴琰知道她不喜人一直监视,所以又放宽了对她的监视,只要到了天元宫,是不会有人一直盯着她的。 有个小丫头半道上冲了出来,将一纸团子塞进了江云娆的手里,转眼就不见了,瞧着也才十三岁左右的年纪。 江云娆抬眼看了一下周围,后而走进房间里将纸团子给摊开看了起来。 未看几眼,她唇色便彻底苍白了下去。 第二百六十六章 禹王北去,韬光养晦 寿康宫。 赵太后是没跟着下江南的,她与皇帝的关系闹成那个样子,也不好日日往跟前去凑的。 她一身墨蓝色的长袍垂在地上,一手枕在榻边打着瞌睡, 有人伸手将那散落底下的袍摆给放了上去,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侧,等着他醒来。 良久,赵太后才醒来,睁眼有些惊讶的道: “儿啊,你来了怎不叫人唤哀家一声,干等着做什么?” 禹王裴占走到正中央掀开锦蓝色的常服袍摆一下子跪了下去:“母后,儿臣是来跟母后告别的。” 赵太后一惊:“你说什么呢,才回来多久啊,怎就要走啊?不是说了要尽力留在帝京吗!” 裴占摇了摇头: “儿子是被封去北部疆域的王爷,大周北部是儿臣的封地,按照祖宗定下的规矩,儿子这辈子都是要留在北境镇守的。 之前是因为有遗诏一事在中间拦着,如今遗诏已经被破局,儿子已经留不下去了。” 赵太后从榻上翻身下来,连忙将他扶了起来,眼角的皱纹里添了几许黯然: “唉,可是母后想了这么多法子出来,都是为了将你留下的呀!” 裴占缓缓起身,凌烈粗犷的面容透着一股寒意: “裴琰此次下江南根本不是为了巡视,而是替大周朝堂引进寒门子弟, 欲冲淡世家掌控的朝堂权力,现在他已经成功做到了,这些人都已经跟着他回来了。 母后,儿子在朝堂上,如今已经没有立得住脚的理由了, 强行留下,还只会让裴琰寻了由头贬斥,不如就回了那苦寒之地,韬光养晦。” 赵太后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回来,在背后不惜找到江归鸿,重提当年旧事,还暗示了江归鸿,裴占那隐晦的身份。 加上她不经意之间得知江云舟不是江归鸿的亲生儿子,她将消息送出,令江归鸿轰然崩溃, 再许以裴占将来定将他视作父亲的意思,才让江归鸿彻底在朝堂上扭转势头,发力让裴占留在帝京。 那北境是大周苦寒之地,有许多年轻儿郎过去以后,寿数都难过活过四十岁的, 她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才想了这计谋, 哪成想,江云娆封妃被暗算,令皇帝最终是下定决心,用此由头牵连江家。 “儿啊,先前母后对江家用了那么多力,如今皇帝又没有赶你走,你何必要离开?”赵太后红着眼眶试图挽留着。 裴占黝黑皮肤之下,唇角拉扯着下垂: “哼,皇帝什么心思,儿子明白,他想让我去妥协去低头,儿子偏不! 过几日,我便回了北境!” 裴琰丢他在一边,朝堂上不安排职务,北境镇守主帅缺失,封地无主, 时间久了,他在朝堂没有讨到好,在北境的势力也会被裴琰一举给收了。 到那时,他便得不偿失了。 赵太后捂着胸口,缓缓坐在了榻边: “唉,咱们母子看来是又要多少年才能见一面了,恐怕今日就是你我此生最后一面了。” 裴占:“母后不必忧心,儿臣此番回去就去亲自接洽匈奴人,匈奴骑兵了得……” 赵太后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你在说什么啊,匈奴是外族人,安能将贼人引入大周来?” 裴占冷笑道: “当年父皇明明就属意于我为太子,将这大周江山传给我的,哪成想让裴琰那个在鹭山行宫长大的不被父皇多看一眼的没落皇子给坐了江山帝位,儿子不服气! 一定是裴琰使了手段,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皇位!” 赵太后揪着心:“占儿,母后做那么多其实没想还要争个什么皇位的,就是想你从北境回来,那边太苦了,你守着母后就好了,旁的东西咱们也懒得去想。” 裴占猛地一甩衣袖: “哼,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服气!匈奴单于意欲将一位公主许配给我做侧妃,此番回去我便答应。 还有,江归鸿的那个非亲生儿子与庶女,现在都在我手里, 我也准备带去北境,有他们在,好好培养几年,不愁不在北境生成我自己的势力!” 赵太后:“你可是想将人攥在手里为你所用,然后承诺以后会解救江家?” 裴占点首:“对,如今他们二人急需有安身之地,也憎恨皇帝,更不敢得罪儿臣。 否则,也是流放去霍克沙漠的一条路可走。 特别是那个江云依,儿臣感觉她的确是有些本事,仿佛是有预知的能力一般,许多事情都被她说中了,此人儿臣也会重用。” 就是江云依告诉的他,裴琰下江南根本就不是巡视,而是为朝廷选拔为他所用的人才。 他这才组建杀手,前往江南刺杀裴琰的。 赵太后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人,想必也是留不住了,她抹了抹泪: “哀家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但是你去了北境,一定得好好照顾自己,别让哀家担心,需要什么就跟赵家人说一声。” 裴占次日便对着皇帝裴琰禀告说要回封地,镇守大周北部疆域,帝准之。 江南行归来后,裴琰将从江南带回来的人,都交由鹤兰因总领,组成一股新势力植入朝堂, 加上他有意扶持,这群人一入朝堂就与从前的世家旧部势力对了起来。 作为皇帝,他是希望看见这样的对立的,这便是制衡。 礼部袁大人在底下上奏道: “皇上,如今您已经登基四年有余,可仅有大皇子这一位皇子俨然是不够的。 微臣建议,今年入秋开启选秀,为皇上充盈后宫,开枝散叶,大周江山才更当稳固。” 鹤兰因也从中走了出来:“臣附议。” 朝堂上有人说这句话,是为了再送贵女入宫,为家族争光,而鹤兰因却有私心,他是想让裴琰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如此,他才会有机会。 裴琰高坐龙椅,理了理宽大的袖袍:“朕无意选秀,皇嗣一事,不急。” 没再说几句便下朝回了天元宫,他回天元宫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江云娆还在不在宫里,有没有消失。 裴琰走近,却看见江云娆双眸红着,他问:“怎么哭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这可由不得你 江云娆回身过来拉着裴琰的袖袍,哽咽着,她一时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求裴琰,可如今这件事只有裴琰才能做到。 她皙白又粉嫩的玉手轻轻拉扯住他龙袍腰带一侧的环佩,满是泪珠的娇眸微抬,语声凄然: “皇上,臣妾求您,能不能放了臣妾母亲一族,霍克沙漠苦寒荒芜,老孺妇女在路上已经折损了好几人了。 臣妾的母亲也在路上患了病,实乃难以承受流放之苦啊!” 裴琰垂眸看着她,凌厉的眉骨里染了一层雪白的寒霜,他嗤笑一声: “赦免一族?江云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当朕昭告天下的诏令是儿戏,朝令夕改吗?” 江云娆身子从凳子上离开,跪了下来: “臣妾知道这令皇上很为难,也知道赦免一族是大事,可是臣妾母亲的母族里现在大多为妇孺, 她们身子弱,将来也不可能入朝为官与皇上为敌, 加上男丁稀少,若真是在霍克沙漠绝了后,那得是多大的灾祸啊!” 江云娆深知古人最是看重香火传承,她母亲李慕华一族这一代的男丁也就二三人了, 若是在都折损在了霍克沙漠,那就是满门最惨无人道的灾难。 那递给她纸团子的小女孩,曾经是江家的奴仆, 后来几经辗转被卖,再是入了深宫为奴,也不知道怎么的,还是有人找到了她,让她给自己递来了纸团。 纸团不是别人写的,是李慕华写的血书。 江云娆从那歪歪斜斜又软弱无力的字迹就可以大致判断,自己的母亲在书写这封书信时, 已经是处于浑身无力发抖的状态了,这不是在流放的过程中生病还能是什么? 裴琰低头看着她,黑眸沉冷: “朕再提醒你一遍,江家的罪过,从来就不是流放三族,而是诛灭九族。 你弟弟行刺朕两次,你江家便是犯下两次诛九族的大罪, 你也是江家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活着吗,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斩首示众吗,江云娆!” 江云娆对旁的族亲不算真的很在乎,毕竟她也不是原主,只是对母亲李慕华是不同的。 她从江南被江云舟救回来之后,生过一场大病,人是真的险些没了,李慕华日日守在她床前亲自照看,都不让下人掺和。 李慕华病急乱投医,听信什么巫医换血的荒谬之言,竟想将一身血换给她,还好她阻止得快。 这母亲待她的好,是从生病到入宫前的大半年里,她真真实实感受过的亲情,她忘不了,更无法对李慕华的生死做到无动于衷。 此番是她书写血书而来,李慕华说她看错夫君是自己倒霉,但不愿连累母族,只求了江云娆这一件事。 美人双眸红肿,紧绷的指骨抓着他明黄色的龙袍不肯松手: “臣妾知道,臣妾都知道! 但是臣妾真的没有办法了,臣妾做不到对自己母亲的生死,母亲的唯一愿望无动无衷。 皇上,只要您答应臣妾这一个要求,臣妾这辈子就是被您锁在这天元宫一生一世都是心甘情愿的。” 裴琰五官刹那被冷霜覆满,修长宽阔的脊背瞬息间便紧绷起来: “你的意思是,朕若是不答应,你这辈子都不想留在天元宫了是吧?” 江云娆声色软了下来,满是乞求: “臣妾就这一个要求,皇上答应了,臣妾日日三碗坐胎药,日日笑脸相迎,再不忤逆皇上可好?” 裴琰一把扯开她手中的袍摆,之前胸膛被刺中的伤口此刻因泼天的怒意而刺痛起来, 那明明早已结痂的伤口,此刻也仿佛像是要崩裂一般的痛! “江云娆,你真让朕失望!”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将这句话说出来的,果真是世家女,身体里永远流着世家的血脉。 江云娆一下子被弹开了手,身子侧着扑在了地上,她红着眼扬首望着裴琰: “皇上生气,是因为知道臣妾此刻是在赤裸裸的利用皇上你, 可皇上不也利用了臣妾让江家三族流放吗? 倘若没有臣妾这个人,江家三族安能就此轻易流放,倘若没有流放,那云舟也不会来行刺,何谈的诛灭九族啊? 要说罪过,是臣妾的罪过最大,被皇上利用了一次又一次。” 裴琰一把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左臂一挥,将圆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的覆倒在地,将她身子猛地按在了桌上。 素日里清贵端方的君王,此刻戾气腾飞,眼里满是赤红,疯魔一般的吼道: “是啊,朕是利用过你,但是朕居然还蠢到想让你这个世家女,江家女生下与朕的孩子, 还想让这个孩子来继承大周江山,将一切最好的最宝贵的东西都给咱们的孩子。 朕费尽心思半生,就是要将世家拔除,却还是因为你,留下一个拥有世家血脉的皇嗣。 朕是真的蠢,蠢到忘了你是谁。” 江云娆水光氤氲的乌色瞳孔里倒映着裴琰抵过来很近的脸,他清冷的黑瞳猩红无比,俊容之上是被怒气涨红的血色。 她本来紧绷的身子一下子就松懈了下去,躺在圆桌上,无力的笑了笑: “是啊,臣妾是江家女,世家血脉,生来不可更改。 那皇上将臣妾放出天元宫吧,遣送到看不见的地方去,臣妾这一辈子都不会生下跟皇上你的孩子。” 裴琰额头凸起的青筋蔓延开来:“你再说一遍?” 江云娆鼓着气,执拗的看着他:“臣妾这一辈子都不要生下跟皇上你的孩子。” 裴琰手掌一下就高高举起似要扇了下来,江云娆眼眶红红的看着那手掌,心死的将眼睛闭了上来。 那耳光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可自己的衣襟却被裴琰一下子给撕碎,嘶啦一声,紧接着又是撕拉一声,连腰带都没有耐心去解开。 裴琰喷火的气焰里多了一些属于雄兽征服雌兽的野蛮来,低吼道:“这可由不得你!” 江云娆双手指甲剐蹭着他的胸膛,费力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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