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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也没事。” 裴琰走过来站在了她的身旁。 魏婉莹在下头惨叫了出来,哭声极大:“本宫的皇儿啊,好可怜的皇儿啊,怎摔得满头是血啊!” 江云娆扶着肚子走了下去,看了看那大皇子,浑身在止不住的发抖,鲜血流了整个头。 她之前看过一则新闻,人摔倒以后,如果浑身一直在奇怪的发抖的话,那极有可能是摔到了神经。 这大皇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此刻魏家的人全都围了过去,包括那浑身也在抖的魏家大房少夫人徐孟卿, 她面色瞬息间惨白了下来,嘴唇已经咬出来了血迹。 却被旁边的魏太傅警告,不准哭! 匈奴单于旁边的阏氏伏元珍此刻面色沉了沉,她害怕交换质子一事就此作罢,便道: “单于,要不就算了吧,咱们先走。 这大周太子受了重伤,咱们带回去也治不好呀。 若是这大周太子在咱们匈奴出了事,那可就完了。” 拓跋朔兰便道:“那咱们带着小野回去吧!” 伏元珍道:“说好的质子交换,协议两国都签订了,岂能就此作罢?” 拓跋朔兰又想用鞭子打人了。 裴琰厉声道:“赶紧去让太医过来,大皇子不能随意搬动,赶紧去!” 魏太傅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皇上,太子此番怕是不能去匈奴了,让太医诊治好了,再去可好? 和这孩子也是老臣的外孙呐,老臣痛心疾首!” 魏婉莹冲上来要打宁如鸢: “就是她干的,贤妃故意扯断云懿贵妃的珍珠项链,故意让大皇子滑倒,摔下长阶。 皇上,臣妾就这么一个孩子啊,您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不给臣妾做主吗?” 宁如鸢两眼瞪了过来:“我干什么了,你少在这儿乱攀扯人!” 魏婉莹:“臣妾看见的,臣妾亲眼看见的,她居心叵测,故意破坏大周与匈奴两国和平!” 满朝文武都看着,大周太子摔下了长阶,匈奴人也看着。 裴琰眉心紧拧了起来:“都住口!” 大皇子被抬上担架送去后宫治疗,宁如鸢被禁卫军遣送回了各自的寝宫。 魏皇后的指证,令前朝后宫一时乱了起来。 她还指证,是江云娆指使宁如鸢这么干的,就是为了对皇帝的嫡长子赶尽杀绝。 匈奴单于被伏元珍纠缠着,说要赶紧赶回匈奴草原去, 他们出来太久了,各部落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清楚,很是危险。 拓跋朔鸿便找到裴琰说,将匈奴王储先留在大周,大皇子伤好以后,再送来匈奴,裴琰答应。 那魏家的大房少夫人徐孟卿一直守在凤仪宫寝殿前,泪流不止,看见魏婉莹走过来的时候,眼神一下子就怨毒了起来。 方才在人群中,她没有看这春日的盛景,更没有看队伍的浩大,眼睛一直落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恍惚间她看见自己的夫君手里拿了一颗什么类似玻璃球的东西把玩着, 没过一会儿那匈奴王储便朝前扑了去,但那云懿贵妃与小王储却并没有摔下去,正在大家惊魂未定时,珍珠散落。 她心一紧,正想上前守着自己的儿子的时候,她看见魏婉莹伸手推了孩子一下。 几岁的孩子就这样滚落长阶,珍珠散得到处都是,她朝前走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魏婉莹走过来蔑了她一眼:“你这是什么眼神?” 徐孟卿连忙将眸子掩了下去:“妾身没有……” 魏婉莹漫不经心的吃着自己的牛乳燕窝粥,只剩下徐孟卿在殿里哭红了眼,一时不知道谁才是真母亲。 徐孟卿又再怨毒的看了自己的夫君一眼,沉默的将头低了下去,眼睛里的阴霾一瞬充斥了整个眸眶。 大皇子深度昏迷了过去,一直不见好。 皇后指证贵妃与贤妃二人合谋害人,大理寺官员第二日开始提审江云娆与宁如鸢。 第四百二十五章 裴琰冷笑似刀(加更求票票 江云娆与宁如鸢将事情陈述经过后,大理寺少卿吴岳山并未找到两位娘娘谋害大皇子的切实证据, 更没有找到作案动机,此案也就断不了。 裴琰心中则是更明白,这事儿跟江云娆绝对没有关系,因为送走质子一时本就不是江云娆的意思,是他的意思。 只是魏婉莹的计划从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 她是想让拓跋野在江云娆手上出事,一个看护不力的罪责,就能让质子交换一事作罢,还能重伤江云娆。 只是谁都没想到,宁如鸢如果拉了她一把,运气这个东西谁都无法估计。 她灵机一动,便将自己手里的那个孩子给推了下去,总是得出事一个才行,这孩子依旧能攥在自己手上。 大皇子已经是太子了,不管将来如何,他都是大周储君,皇帝驾崩,那她便是太后了。 魏家手里只要有这个孩子,整个家族便是有希望的。 江云娆连连喝了好几日的安胎药,才松下心神: “芝兰,我感觉越到临近我生产的日子,后宫前朝便越不安生了,我真的好担心,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芝兰顺着江云娆的后背,一下一下的按摩着:“娘娘不要想太多,皇上会保护好娘娘的。” 江云娆道:“但愿如你所说,我只求能够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 这风波渐渐被裴琰给镇压平息了下去,大周与匈奴深度合作一事也被完美促成,朝野对裴琰这个皇帝的夸赞还是不少的。 只是男权社会下,有了功劳都是男子的,大家都忽略了江云娆在背后做出的努力。 可大周新上任的史官却又在书册上将云懿贵妃与匈奴之间的事迹给记了下来,不做评判,只做记录,皆留给后世所言传。 只是这麻将外交一事,的确是在大周几百年的外交史上留下了极为浓墨重彩的一笔, 被后世代代用来做了案例,讲给一代又一代的外交使臣听,至此,麻将在大周的地位攀升,变为国粹。 …… 转眼就要入夏了,江云娆的肚子每三日便是一个变化,长得越来越快。 她自己都没来由的紧张了起来,这是古代,没有现代的医学技术,若真是有个万一,她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芝兰过来禀报: “娘娘,太子那边已经有消息了,昏睡了将近一个半月,前几日开始渐渐苏醒了。 只是太医说,太子不能走路,需要坐在轮椅上,不知道多久才能康复。” 江云娆眼神沉了沉: “那日送行匈奴离开大周,小野与我险些摔下长阶,若不是宁如鸢拉扯了我一下,后果还真的不堪设想。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过阴谋论了,总是觉得那日的事情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她从不以坏心猜度人心,可在深宫待久了,总会免不了那么想。 芝兰宽慰道: “娘娘别去想了,只要没有伤害到自己与腹中皇嗣,那便不要再去耗费心神,全心待产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 江云娆点了一下首,坐在坐在禧云宫的后殿花园里,头支在石桌上便睡着了。 贵妃百花冠上的流苏,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她此刻睡得极为安详。 裴琰静静走到殿门前伫立,身旁站了一位约莫五十岁的布衣男子, 战战兢兢的勾着背,对这皇帝有着深深的畏惧感。 裴琰伸手指了指:“你是鹤府的管家,朕问你,坐在石桌旁的那女子,你可见过,几时见的?” 管家小心翼翼点头: “回皇上的话,草民见过那位贵人。第一次见,是在锦熙三年春夏时,第二次见,是在锦熙四年冬。” 他不敢乱讲,皇帝问什么他答什么。 裴琰将鹤府的菜谱递了过来,眉眼冷戾下去: “鹤府藏书楼里的这本书是几时被借走的?” 管家将那汇集天下菜系的菜谱接过来翻了翻,眼睛上抬了抬思考着: “好似是前几年,锦熙三年春夏的时候,鹤大人从藏书楼取走的。” 帝王语声自带一股慑人的压迫感,淡淡道: “那朕再问你,你第一次见她,是不是跟这菜谱借出的时间是同一日?” 管家想了想,当日鹤大人从府外带回来个女子,藏在了藏书楼里,而后这菜谱就是被这女子带走的。 鹤府从来没有陌生女子来过,所以他记得很清楚,就是这宫里的娘娘去过鹤府一次,将菜谱给拿走的: “回皇上的话,是。” 在裴琰的记忆里,他去过鹤府的藏书楼一日,那一次是自己接江云娆回宫,顺道去了鹤兰因的鹤府。 他记得,他上藏书楼的时候,鹤兰因格外紧张。 行至最顶层的时候,他才发现里面有个未着衣衫,还将肚兜给扔出来,显然是与鹤兰因才欢好完的女子。 可是裴琰仍然不死心,或许是自己想错了,可是他不得不去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瑶华殿搜出了一些本不该存在的东西,鹤兰因珍爱的扳指,一枚刻着鹤兰因姓氏的红莲佛玉。 裴琰知晓后,并未作声。 心中虽然恼怒,但觉得在这种时候这些东西被翻了出来,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捣鬼,故此并没发作。 可是暗夜山里的人这一次是真的搜查得很仔细, 万嫔宫里的菜谱,都一页一页翻开来看, 翻到第一页便发现这东西来自鹤府藏书楼,以内扉页上盖着红色的章印。 暗卫将东西呈递了上去,裴琰记得这菜谱是江云娆送给万嫔的。 之前鹤兰因与江云娆撒谎一事是已经过去了,那毕竟是撒谎。 他是信江云娆与鹤兰因没什么的,全都是鹤兰因觊觎他的女人。 可裴琰是从来都不知道,江云娆在几年前便与鹤兰因有此深交。 因为鹤府藏书楼的东西从不外借,鹤兰因是个极爱藏书之人。 帝王深邃瞳孔眯了眯,他凝视着管家,透着一股危险的意味: “你是在鹤府哪儿见的她?” 管家认真应道:“回皇上的话,藏书楼下。” 裴琰幽沉的眸底,这一刻暴风肆虐。 深渊一般的心海深处刮起一阵黑色的风来,阵阵滔天,将人吞噬撕裂,衣襟里的寒意窜了出来。 他慢慢转眼看向了还在院子里熟睡的江云娆,冷笑了一下。 第四百二十六章 可是还是要在一起不是吗 江云娆似被什么东西给惊醒一般,回眸过来看了看,却不曾看见任何东西。 她揉了揉眼睛后,万茵茵提着裙摆气呼呼的走了过来: “云娆姐,你去跟皇上说说,让他快点将菜谱还给我好不好,都拿走好几日了?” 江云娆将手撑在腰后,笑着道:“什么菜谱,皇上拿你菜谱做什么?” 万茵茵着急得不行: “就是几年前你送我的那本大菜谱,一千多页的那本。 皇上的侍卫好端端的,搜走的我的菜谱做什么,完了也不还给我,都快两个月了。” 江云娆微愣:“许是忘记了吧,皇上也不会记得一本什么菜谱的,一会儿我过去天元宫给你问问。” 万茵茵放下心来,可是在江云娆心中却打起了鼓,裴琰搜走万茵茵的菜谱做什么? 拓跋野在宫里跑来跑去,已经在江云娆这儿混得很熟了。 江云娆还给他安排了课上,让裴琰给他找了极好的老师教他治国的道理,还派了禁卫军统领教一教他基本的拳脚动作。 生活上,跟大周皇子没什么区别,这样的质子生活,他还能再过个十来年。 “云懿娘娘,禧云宫院子里怎么有帐篷?”拓跋野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那熟悉的帐篷,心情有些激动。 江云娆牵着他的手走过去: “我怕你住不习惯大周的房间,所以命人给你造了一处帐篷,你喜欢住哪儿就住哪儿,好不好?” 她温柔笑着,乌眸里的光都变得柔和了起来。 许是要做母亲的缘故,江云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柔柔的光晕来。 拓跋野抵靠在她身边,用头蹭了蹭江云娆的手臂: “云懿娘娘待我真好,像极了我的额娘。” 小孩子总是单纯的,谁对他好,他就跟谁亲。相处的两个月里,拓跋野都快黏在她身上了。 江云娆因为自己现在的状态,所以对小孩子格外关注,格外有耐心,她勾了勾唇: “你也很好,只是不要再让老师跟我告状就行。” 拓跋野乌亮的黑眸眨了眨,笑嘻嘻的跑开了:“提这干啥……” 江云娆最近记性也不是很好,说着去天元宫给万茵茵问菜谱的事情,一转眼又给忘了。 许是过了三两日后,她才问道:“皇上是不是有几日没过来了?” 花吟端着吃食走过来:“好似是,那娘娘要过天元宫去吗?” 江云娆点点头,去了天元宫,就已经感觉到裴琰对她有些冷,不过也没说什么。 晚膳的时候,她开门见山的道: “茵茵宫里有本菜谱,从前臣妾从宫外给她搜罗来的,她说被皇上给拿走了,让臣妾来问问。” 裴琰看着面前的鱼汤,用勺子拨了拨,淡声道:“在朕这儿。” 他抬眸道:“小春子,去给贵妃拿过来。” 江云娆静静观察着他,这个与自己相处了三年的男子,她已经很熟悉了, 熟悉到他一个眼神,一个语气都知道他的心情,他在想什么。 这几日的裴琰,在疏远她。 小春子将菜谱拿了上来,裴琰将那本菜谱递了过去给她,狭长的丹凤眼朝她看了一眼: “宫外搜罗来的,宫外哪儿搜罗来的?” 江云娆平静的答:“鹤府藏书楼。” 裴琰自是没想到她这么喜欢狡辩的人,今日倒是承认得极快,侧眸对她刮目相看起来:“你倒是挺坦诚。” 江云娆将菜谱放在一边,很是自然的点了点头: “臣妾本来就该对皇上坦诚,不是吗?再说了,臣妾骗你做什么,菜谱而已。” 裴琰手指攥着那勺子的把儿微微用力起来,本来心底准备继续忍着,至少忍着她生了孩子再说,可终究还是没忍住: “几年前,你跟鹤兰因就有私交了?” 江云娆给他夹了一块他日日都要吃的青菜豆腐,娇软明媚的眼眸里波澜无惊: “并无私交,是之前出宫省亲的时候,臣妾在外给茵茵搜罗菜谱,正好碰见了鹤大人。 鹤大人当时想必是热心肠,就说自己的藏书楼里有,臣妾没多想便去拿了。” 她似乎是猜到裴琰因为什么事情不理她了,没找她质问一句,三日过去了,还是自己主动找上门来的。 裴琰深邃的黑眸盯了过来:“你不怕朕?” 江云娆将筷子静静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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