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会催眠术_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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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人的相貌。整个大殿静悄悄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同一个方向。他们看着他缓缓走进他们的视野，让所有人都无法忽视他的光芒。直到那个青年走近，众人才看清楚他的面孔。第216章宫宴他很年轻，相貌俊秀，风采却远胜当年。当年的陆晨阳，二十岁六元及第，大乾开过第一份儿，震惊了整个京城。六年后，依旧是这个年轻人，带着万众瞩目的功绩重返京城，比当年更加耀眼。他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读书人，变成了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人之一。他依旧是一鸣惊人的那个人。陆晨阳停下脚步，拱手行礼：“臣参见陛下。” 他没有跪，拱手行礼，却依旧背腰身挺拔。他明明低着头，却没有一丝谦卑的姿态，依旧透露着从容。原本有大臣有些不满，见到皇上怎能不跪？但想到他身后的陆晨阳，就算朝中最古板严肃的老御史也没有在此时发声。乾元帝面不改色地说道：“陆爱卿免礼。” 陆晨阳沉声说道：“谢陛下！” 乾元帝哈哈大笑：“陆爱卿在外政绩斐然，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大乾有你，实乃朕之幸事也。想当年你也是在此处，被朕钦点为状元，成为了大乾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郎。你果然没有辜负朕的期望，朕甚是欣慰。来人啊，快给朕的状元郎赐座。” 乾元帝给足了陆晨阳的面子，他龙座之下左边是太子，右边便是陆晨阳。陆晨阳便坐了下来，然后便是宫宴。这次上的菜都比较朴实，虽说鸡鸭鱼肉都有，但这已经算是最低规格的宴请标准了。就算穷如陆晨阳，他请客也是有这些菜的。乾元帝道：“如今各地征战，百姓民不聊生，朕身为天下之主深感羞愧。百姓过得艰难，更不该生这奢靡之风。这宫宴略显寒酸，不过陆爱卿爱民如子，想来应该也能理解吧？” 满朝文武沉默了一下，陆晨阳进城第一天，也是乾元帝艰苦朴素的第一天。看来乾元帝心中还是对陆晨阳不满的。乾元帝向来注重面子，不管哪位封疆大吏进宫述职，宫宴都是山珍海味，数不胜数。陆晨阳却认为乾元帝说得极对，他深以为然地重重颔首：“陛下所言甚是！臣万分赞同！” 乾元帝：“？？？” 陆晨阳站起身，正色地说道：“陛下能够如此体谅百姓，臣实在是感动万分。陛下，臣这一路进京，看到百姓们过得苦不堪言。臣路过一地，有一七岁的小女孩，为了一个鸡腿，便被收买行刺于臣。臣真是心碎至极！” 乾元帝：“……” 陆晨阳都说他被人刺杀了，他当然不能装作没听到。 “什么？陆爱卿竟被人行刺？！”乾元帝满目的震惊：“竟有此事？真是胆大妄为！” 陆晨阳连忙就告了李县令一状：“陛下，一个七岁的小姑娘，为了一口饭，居然要拿着刀子去行刺朝廷官员。这是被逼得活不下去了啊！”他一脸痛心疾首：“若是当地官员有所作为，可以让百姓能够吃饱穿暖，何至于让一个小姑娘去杀人？话又说回来，连一个小姑娘都能为了生存下去而杀人，那些身强体壮的男子呢？这是为害我大乾的国之根本啊！” 乾元帝：“……” 陆晨阳的一番话，让满朝文武都沉默下去了。武将心里想的是，好嘛，果然是动笔杆子的会耍嘴皮子。看看这高度都上的，本来就是陆晨阳一个人被行刺，现在都已经上升到了动摇大乾的根基的程度了。文官心里想的是，其实他们也很震惊，他们也没想到这个情况。六元及第状元郎的脑子就是好使。所有人都看向乾元帝，那刺客怎么回事，皇上心里清楚，这是皇上的锅，他们就静静地看着乾元帝怎么解决。刺杀陆晨阳，乾元帝也干得出来。若是陆晨阳真的在路上出了什么事，陆家军非得大乱不可。他们都觉得乾元帝此举……蠢到不行。乾元帝咬了咬牙，觉得心口又开始发疼了。乾元帝看向太子，太子正一门心思地盯着面前的酒杯，就好像那酒杯突然开出了一朵花一样，他正研究的兴致勃勃。大臣靠不住，儿子也靠不住，还是得他自己上！乾元帝一脸严肃地点头：“陆爱卿，此言甚是。”他说着，看向了太子：“太子，陆爱卿遇刺一事，就交给你去调查。务必要抓出幕后真凶，给陆爱卿一个交代。” 太子：“……” 自从他当上了这个太子之后，就开始了给乾元帝日常开始擦屁股。所有乾元帝不愿意干的、得罪人的事，全交给了他。他给人当儿子就活该倒霉吧？这个破太子，他真的是当得够够的。好气！真的想掀桌不干了，爱谁干谁干去吧！太子站起身，拱手作揖，嘴角含笑：“是，父皇，儿臣领旨。” 陆晨阳看向太子，温声说道：“那就有劳太子殿下了。” 太子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陆大人是于国有功之人，此事孤定是要给陆大人一个交代的。” 陆晨阳感动不已，连忙举起酒杯：“臣早就听闻太子向来宅心仁厚、能力卓绝、爱护下属，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臣敬太子一杯！” 乾元帝：“……” 太子：“……” 这一脸钦佩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是，虽然谁都知道，陆晨阳是坚定的太子党，太子能当上这个太子都是因为陆晨阳的力挺。不过，那太子是下任皇帝，乾元帝还没死呢。现在当着乾元帝的面儿恭维太子殿下是不是有点不太好？第217章这就是口碑要知道让太子去彻查此事的可是皇上啊，你要感谢难道不是该感谢皇上？是不是弄错主次了？太子也觉得无语的很，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否则六元及第的脑子，能犯这种错？这就是在挑拨他和皇上之间的关系，本来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就岌岌可危，陆晨阳还要踩上一脚。乾元帝看着太子的眼神果然变得阴恻恻了。太子脸上和煦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了，干笑了两声，跟陆晨阳喝了这杯酒。那是满口的苦涩啊。陆晨阳才不管这些呢，他敬完酒，又高高兴兴地坐了下去。陆晨阳又看向乾元帝：“陛下，臣觉得臣与太子殿下一见如故，臣这次进京不知道可否去叨扰太子，让太子给臣介绍一下如今京城的风景？” 众人；“……” 你不是京城人士吗？还用得着太子？！但是，陆晨阳是太子党，现在亲近太子好像也没错。陆晨阳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一点似的，非要时时刻刻提醒大家。乾元帝似笑非笑地睨了陆晨阳一眼：“陆爱卿若是愿意，那自然是可以的。” 陆晨阳高兴不已：“多谢陛下！”顿了顿，他又道：“臣这次进京也给陛下带了一些礼物。” 乾元帝兴致缺缺，陆晨阳穷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他能送什么好东西？ “哦？有劳陆爱卿还惦记着朕了。听闻陆爱卿为了百姓差点掏空了家底，朕……” 陆晨阳一脸期许地看着他，是不是不要了？你快说不要了！他就不送了。那可是戴季同给准备的东珠，可贵可贵了，他要是不要了，他转手卖了还能买粮食。乾元帝继续说道：“朕十分期待你送的礼物。” 乾元帝看出了陆晨阳的眼神，但偏偏不让他如意！他给他送礼那是应该的！他是皇上，他身为臣子讨好他那是本分！他凭什么不要？乾元帝在心里冷笑了一声。陆晨阳眼神略带黯淡，他心中十分失望。只好拿出原本准备好的盒子，让人送到了乾元帝的面前。陆晨阳将盒子呈上，乾元帝身边的大太监连忙过来接。没人提检查的事，毕竟陆晨阳爱民如子、忠君爱国的名声没人怀疑。这就是名声带来的好处了，像陆晨阳这样一心为民的人，说他对乾元帝不敬都没人相信。就算说出去，世人也只会认为，是乾元帝残害忠良，忌惮陆晨阳的声望和权势。毕竟乾元帝是有前科的。大太监恭敬地盒子递到了乾元帝面前，乾元帝打开了盒子，底下的文武百官也忍不住好奇望去。谁都想知道陆晨阳到底是送了什么。毕竟陆晨阳穷得天下人皆知。据说这位平日里一天顶多吃个鸡蛋，连吃肉都是奢侈。虽说这其中难免有陆晨阳故意散播之嫌，但陆晨阳穷也确实是真的。陆晨阳能给皇上送什么好东西？乾元帝打开盒子，只见里面一颗圆润光泽的东珠。似乎在它重见天日的那一刹那，整个大殿都似乎亮了一下。陆晨阳此时一脸心疼地说道：“这是臣在宁州偶然之间遇到的一宝物，臣厚着脸皮与买家买了。那买家大概是畏惧臣的身份，所以忍痛割爱了。不过那人似乎很心疼，出了一个很贵的价格。陛下也知道，臣向来拮据，但是想到是献给陛下的，也还是咬牙买了。” 陆晨阳一脸，我都是为了皇上破财的表情。众人：“……” 他们也没少给皇上送东西，尤其是皇上寿辰的时候，谁不是绞尽脑汁地网罗奇珍异宝。陆晨阳这东珠算是难得，但他们也不是没见过好东西。就一颗东珠，就让他说得如此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送的是龙蛋呢。乾元帝却有些自得，他觉得陆晨阳的心里还是有他这个皇上的。就算表现的再如何桀骜不驯，但还是肯为他花钱的。陆晨阳缺钱，而他如此缺钱还肯送他这么贵的礼物，这不算用心算什么？乾元帝给陆晨阳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陆爱卿有心了，朕甚是喜爱。” 众大臣：“……” 他们送贵的东西的时候，你可没这么说过，不就是一颗东珠吗？乾元帝轻哼了一声，你们一个个说不定比朕还有钱，送他点贵的礼物怎么了？陆晨阳能一样吗？连吃个肉都舍不得的人。乾元帝不满陆晨阳的强势，也忌惮他的能力，但却从未怀疑过他的人品。这就是口碑！陆晨阳送完了礼物，乾元帝也很高兴。陆晨阳的第一次进宫面圣，堪称完美。反正陆晨阳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乾元帝也没提别的事，说是让他回京述职，可是一点公事都没问——陆晨阳的能力全天下皆知，没啥好问的。陆晨阳在京城住的驿站，因为陆晨阳入住，乾元帝特意派了两队的御林军来守卫，生怕陆晨阳出了什么事。陆晨阳现在已经到了京城，他的命就在乾元帝手里了，他这个时候但凡出点意外，哪怕是真意外呢，世人也会算到乾元帝的头上。乾元帝自认哪怕是皇帝，他也背不起这个锅。尤其是陆晨阳还没到京城，他就已经收到了消息陆家军二十万大军陈兵于淮安。陆晨阳和太子一起出宫，陆晨阳上马车之前，笑着看向太子：“太子殿下，臣亦为殿下准备了礼物。不知太子殿下明日可有空？臣去太子府拜见殿下。” 太子挑了挑眉头，陆晨阳给他送礼？那是可以好好见见的。太子微微颔首：“陆大人竟如此客气。陆大人要来，孤自是有空，明日孤在太子府静候陆大人大驾光临。” 陆晨阳回到驿站，招喜连忙迎了出来。陆晨阳看到她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就看到她手里端着的一碗面。招喜说道：“大人辛苦了，我听说宫宴都是吃不饱的。大人一定饿坏了，我特意准备的面……” 陆晨阳刚要拒绝，招喜做得面，那跟制毒也没什么区别了。招喜似乎看出了他的抗拒，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是我让驿站的厨子做的。” 陆晨阳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我正好饿了，还是招喜贴心。” 招喜被夸了，美滋滋地说道：“大人放心，我做出来的食物，若非让人试过，确定好吃，才会拿给大人吃的。” 谭峰：“！！！” 谭峰一脸生无可恋，所以他们的死活就不重要了是吗？招喜特别喜欢下厨做饭，也不知道是受到什么刺激。偏偏她于此事上绝无天赋，偏偏她还不死心，总喜欢去尝试。她舍不得去毒害陆晨阳，便让身边的人试吃。谭峰、陆宁、听书，身边的所有人都深受毒害。第218章兄弟相见陆晨阳带着招喜回到房间，陆晨阳问道：“世子爷呢？他回来过吗？” “没有，世子爷自打进城之后就没有露过面。”招喜说道。陆晨阳点了点头，他刚回到京城，也是有很多事要做的。此时的燕行正在太子府。太子一回府就知道燕行来了，他心头一惊：“那先生……” “殿下放心，先生在后院，并未与世子碰面。” 太子松了一口。陆晨阳到了京城之后他就知道燕行肯定会来找他，所以提前叮嘱过。现在他们不是碰面的时候。太子走进书房，就看到燕行正坐在椅子里，手里把玩着一把长刀。太子眼睛微红：“承潇！” 燕行站起身，神色平静，拱手道：“殿下。” 太子道：“你我兄弟，不必如此多礼。”他神色十分动容，燕行这是被他连累，才会被打发到岭南，燕行是为他受的苦。让他堂堂镇国公世子，要去那样的地方蹉跎岁月。当年的燕行可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啊。太子越想越觉得难过，眼神里流露出愧色来，他的表弟定是九死一生，受了许多委屈。他这么想着，看向燕行，然后发现……呃，好像过得还不错？似乎还胖了一点？而且精神还挺好？那一双熠熠生辉的黑眸，明亮璀璨，哪有半点受蹉跎的样子？皮肤倒是黑了些，可是神色平静，眼神锐利，似乎多了几分以往没有的沉稳？ “你……过得还挺好？”太子不敢置信地说道。燕行弯了弯唇角，“嗯，过得确实不错。”想到这些年的经历，他正色地说道：“此去岭南，于我而言，是福非祸。” 燕行是不会说谎的，太子便信了。太子松了一口气：“看到你过得好便好，否则孤心里，真的是要愧对舅舅。” 燕行笑了笑：“我在信中不是已经写过吗？也派人带话回来，我在岭南过得很好。” “我一直记挂着你，自从你被发配到岭南，我没有一日过得好。那些都是纸上所言，我心中却是放心不下的。”太子说道，他又仔细观察了一下燕行的神色，“如今见你确实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镇国公府一直为了他付出了许多许多，太子一直记在心里。他清楚的知道，他的舅舅和表弟为了他放弃了什么，他时刻不敢忘记。燕行想到陆晨阳，眉眼柔和了一些。他确实过得很好很好。 “你快跟我说说，那位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太子问道。燕行说道：“陆大人现在只想要平定内乱，让百姓安居乐业，并无争权之意。” 太子冷笑了一声，“承潇，你赤子之心，才会相信这样的话。并无争权之意？他若不争权，那么岭南、蜀地、宁州、渠州岂能都按他的心意来治理？听说如今渠州也在修学堂，要所有的适龄孩子都入学。光是做这一点，你可知有多难？现如今这四地百姓，都在歌颂着他的恩德。这次收拢流民之后，他的名声又更盛一步。” 太子又道：“若不争权，他手中的陆家军又该如何自处？”他有些痛心疾首：“你竟也被他的外表所蒙骗！他若无心争权，要这名声、要这兵权又有何用？” 燕行皱眉，他不喜欢太子的口吻，就好像陆晨阳做这一切是为了争权夺利一样。 “他此举是为了百姓，而不是为了争权！” 燕行说道：“是他为百姓做的事，让他获得了这些权利。你没去过岭南，你若是去过岭南就知道。那是一个遍地都是恶人的地方，小孩子会偷钱，大街上随时随地都会有火拼，随时随地都会死人的地方。” 太子听得一怔，他知道岭南混乱，但他当然没有亲眼见过。 “那是个发生了天灾也不会赈灾的地方，百姓会自生自灭。若非有东夷人，只怕是连驻军都不会有。”燕行说道：“是朝廷放弃了那里，现在是他让那里改头换面，迸发生机。他的好名声、他的兵权、他的权势，是他靠着自己得来的。若是朝廷有所作为，又怎会让他得到百姓爱戴？那些被朝廷放弃的百姓，他没有放弃，是他给了他们活命的机会，他得到的都是他应得的！” 太子若有所思，喃喃自语：“他真的是爱民如子……” 他的生活里是为了争权夺利而使尽了手段，所以他本能的怀疑着一切。就算他知道，陆晨阳是个好官，但他依旧认为，陆晨阳这么做，未必不是为了权势？爱民是爱民，爱权也是爱权，这并不冲突。但燕行所说，他似乎真的是一心一意为了天下安危，为了百姓安居乐业。燕行吐出了一口气：“殿下，您可以自己去看。”他说道：“您现在是太子，日后便是皇帝，您该有自己的判断。” 太子心里暗道，他这个太子以后能不能成为皇帝还不一定呢。不过，燕行对陆晨阳的态度是不是太信任了一些？太子笑了笑，安抚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我兄弟，这么多年没见，今日不聊公事，只是叙旧。” 燕行也点了点头，陆晨阳和太子之间的关系需要慢慢来。他不希望太子怀疑陆晨阳，也不希望两人生出嫌隙来。第219章父子相见太子道：“今儿陆大人还给父皇送了一颗东珠，看着价值不菲。你这大老远回来，给我送了什么？” 燕行眼神闪了闪，想到了陆晨阳带回来的那一车的蘑菇野味。那些东西都在陆晨阳的车队里，他当然是什么都没准备的了。燕行想了想，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柄匕首，说道：“这是打南阳王的时候我从他小舅子那收缴来的。这匕首不错，送你了。” 太子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没给他准备的，也不在意，顺手拿了过来。 “哦？这么珍贵？那我可得好好收藏，南阳王的东西呢。”太子高兴说道。燕行摸了摸鼻子。太子的小厮在外面探头探脑，似是有事要禀。太子看到了，皱了皱眉头，能让他过来，如此欲言又止的…… 太子心中有数，便看向了燕行：“你这难得回来，也该回去看看舅舅，他一直惦记着你的。” 镇国公自从回京调查之后，就一直在镇国公府里深居简出，十分低调。明明是那么好武喜动爱热闹的人，现在却只能留在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