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如此生气了! “贺知州……” 我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不行,这回我是真的得好好哄哄他了。 毕竟如果换成是我在十分钟内打别人七通电话,结果那人一个也没接,我也会生气。 而且可能比他气得还厉害。 所以这回还真不能怪他乱发脾气。 冰宫里的人是真的很多很多。 我也不敢跑太快,怕撞到人。 追到这条道的尽头,我都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糟了,他该不会气得自己跑回去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了吧? 我站在岔道口,茫然地东张西望。 过了好半晌,我才找到他。 他就站在距离我三米远的地方,眼眸凉凉地盯着我。 也就是说,他早就看见我在这寻找他了,只是故意不出声? 我抿了抿唇,朝他走过去:“贺知州,你的奶茶。” 说着,我将那奶茶递给他。 他没有接,只是淡淡道:“现在不想喝了,你自己解决吧。” 我:…… 眼前男人明显还在生气。 我垂着眸,小声地解释道:“对不起啊,刚才在展厅里人太多太吵了,所以我就没有听到手机铃声。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我还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诚恳地冲他道歉。 也不知道我这么诚恳地道歉后,他的脸色能不能好点。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朝他瞄了一眼。 发现他依旧蹙着眉,脸色黑沉黑沉的,那气当真是半点都没消。 哎! 看来这男人也不是很好哄嘛。 一直从冰宫里出来,贺知州都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 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 贺知州走在前面,我怕跟丢了,一直小跑地跟在后面。 他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去停车场,而是去了附近的饭店。 我跟着他走进饭店,在窗边的位置落座。 服务员热情地递来菜单,他把菜单扔给我,也不说话。 我抿了抿唇,翻开菜单,问他:“贺总,您喜欢吃什么菜啊?” 然而我那么一问,他的脸色莫名地更加阴沉了。 他颇有几分怨恨地道:“这么多年了,我的喜好,你何曾知道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那我的喜好,你不是也不知道?” “我……”他忽然又不说了,只是恨恨地别过头去。 我无语地盯着他。 好郁闷啊,这男人的气生得是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我点了几道日常小菜。 点完后,我抬眸看他,发现他靠在椅背上,正一瞬不瞬地盯着窗外,那侧脸,除了气愤之外,还莫名地有几分忧愁。 我不敢打扰他,默默地拿过刚才的奶茶准备喝。 奶茶用保温盒装着,还是热的。 他买的是一杯超大杯奶茶,配了两根吸管。 我拿出一根吸管插.进.去,喝之前又看了看他:“贺总,这个奶茶,您真的不喝么?” 贺知州没理我。 我抿唇,默默地喝奶茶,也不再说话了。 算了,他讨厌我,估摸着我的声音他都觉得聒噪,所以还是保持安静比较好。 我正喝了几口,他忽然蹙眉啧了一声。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诚惶诚恐地看着他:“又怎么了,贺总?” 男人恨恨地瞪着我,好像异常烦躁的样子。 我抱起奶茶,小心翼翼地说:“我在这要是影响了您的心情,那,那我坐到旁边去?” 然而我刚站起身,他忽然低喝了一声:“坐下!” 我被他吼得一怔,连忙乖乖坐好。 他睨了我一眼,然后支着额头,一脸的烦躁。 我:…… 我这会是动也不敢动,话也不敢说,真心不明白他到底在生什么闷气。 不一会,菜就上上来了。 可能是天气冷,再加上怀了宝宝的缘故,我饿得很快。 菜一上上来,那香味就钻入鼻腔,我更饿了。 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刚夹了块排骨,我忽然想起还在生闷气的贺知州。 我连忙又将那块排骨放到他的碗里,冲他讨好地笑:“贺总,您一天都没怎么吃,这会多吃点,当心胃病又犯了。” 贺知州朝碗里轻瞥了一眼,没吭声。 我也不管他了,自顾自地吃。 “唐安然……” 正吃得带劲,他忽然喊了我一声。 我连忙将嘴里的食物哽下去,挺直背脊,认真地等着他发话。 第一百六十二章 贺知州的逆鳞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算了,跟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说那些,也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我垂眸,一时间觉得嘴里的食物都不香了。 我小声地说:“那以后,像这样的游玩项目,您就让顾青青陪您吧。” 真的是挺伤人的。 每次都是他强迫我跟他一起,结果每次又都是他在这嫌弃我,在这冲我发脾气。 合着我就该是一个任劳任怨的出气筒? 真的是! 回去的路上,贺知州依旧阴着一张脸,不说话。 我也不想费尽心思地去哄他了。 这男人不仅难哄,脾气还古怪。 呵,结婚的那三年,他没有在我面前发一次脾气,可当真是把他给憋坏了啊。 我在心里讽刺地想,不免又朝他的侧脸看了一眼。 越看越觉得这男人不可理喻! 天黑,回去的路上,他倒是开得挺慢。 我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觉唇上贴上了一抹濡.湿.温.软。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 入目的赫然是贺知州那张放大的俊脸。 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推他。 然而我的手刚触碰到他的胸口,他就自己退开了。 他抬手拭了下唇角,哼道:“下车。” 我扭头往外看去,这才发现竟然已经到酒店了。 感觉去看冰雕的路好漫长,回来怎么这么快? 贺知州已经下车了,自顾自地往酒店里走。 我连忙下车跟了上去。 唇上还萦绕着那抹濡软的感觉。 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唇。 贺知州就是个怪人,讨厌我还偷亲我,厌恶我,还跟我上床。 说白了,他就是重色! “哎呀,知州,你终于回来了。” 我跟着贺知州刚到住的楼层,陆长泽便如获大赦般地跑了过来,带着他那阵哀嚎。 贺知州瞥着他:“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哎呀,睡什么睡啊,你赶紧去看看你那顾妹妹。 自从你没接她的电话,她就一直哭,哭到现在,我怎么哄都没用。 关键她身体不好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真担心她哭着哭着就……” “闭嘴!” 贺知州忽然低喝了一声。 陆长泽赶紧闭上嘴巴。 “以后不要乱说,她的病会治好的。”贺知州淡淡地说了一句,便朝着顾青青的房间走去,看都没看我一眼。 待贺知州离开后。 陆长泽撇着嘴道:“我什么时候乱说了?那女人本来就得了不治之症,要死也拦不住不是?还怕别人说了?” “不治之症?”我心惊地看着陆长泽。 陆长泽‘啊’了一声,说:“没,没啊,我什么都没说。” 他说着就想开溜。 我赶紧拽住他:“你给我说清楚,那顾青青到底怎么了?” “哎呀,我也不知道,反正知州把她从乡下接过来时,那女人就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 “乡下?” 我越发惊讶了,顾青青竟然是从乡下来的? 可贺知州虽然从小不受贺家待见,但到底也是贺家的大少爷,他又怎么会跟一个乡下女孩扯上关系? “是啊,那顾青青以前就是个土包子,知州是在跟你离婚那会把她接过来的。” 听到这,我心头一涩。 不管顾青青是不是乡下土包子,贺知州跟我离婚,也的确是为了她。 “哎,那顾青青其实挺烦人的,弱不经风的,吼也不能吼,说也不能说。 那心思敏感细腻得哟,我跟她说话都得谨谨慎慎的。 真不知道知州为什么非要对她那么好,小安然你比她都不知道强多少倍呢。” 陆长泽一脸嫌弃地说。 我忍着心里的难受,淡淡地笑道:“各花入各眼,也许贺知州偏偏就喜欢那一款。” “也不是……”陆长泽皱着眉,说,“我倒觉得知州对那顾青青不一定是喜欢,但确实不可否认,知州对那女人很好很好。” “对一个女人很好,不是喜欢又是什么?” “那不一定啊。”陆长泽说,“对一个人好,也许是友情啊,亲情啊,或是恩情什么的。” 我自嘲地扯了扯唇:“就算对一个人好,不一定是喜欢,但对一个人很差劲,那一定就是讨厌。” 陆长泽好笑道:“小安然,你这话深奥得,都快把我给绕晕了。 其实吧,你别看知州总是对你凶神恶煞的,但我感觉知州更喜欢的是你。” 我不相信地嗤了一声。 陆长泽又自顾自地道:“反正啊,我是一点也不喜欢那顾青青,今天要我照顾那顾青青,真的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要不是看在那皮大衣的份上,我真是…… 嗷,对了,我的皮大衣,啊啊啊,我得去找知州要我的皮大衣!!” 他说着就准备去找贺知州。 我再次拽住他,冲他问:“你也不知道贺知州跟那顾青青的过去么?” 陆长泽摇摇头:“不知道,他没跟我说过,但我也挺奇怪的,他怎么会认识一个乡下妹子,难道……” “难道什么?” 我还想问。 但陆长泽已经不愿意说了。 他拨开我的手,皱着脸道:“其实关于知州的过去,你可以亲自去问问他。 他如果愿意告诉你,他肯定会跟你说的。 有些事是他的逆鳞,我不敢提,也不敢说,所以小安然,你也别问我了,好么?” 我抿唇,点点头,也不再多问。 的确,有些事情如果是自己都不愿意提起的,那自然也不希望别人说起。 只是听陆长泽这么一说,我对贺知州的过去更加好奇了。 现在想想,我对他的具体印象,也是从同学聚会那晚开始的。 那次,我一丝.不.挂地在他的怀里醒来。 惊慌之余,想了许久才想起他是贺亦辰的哥哥。 在那之前,我对他是没什么印象的。 包括婚后,我对他这个人乃至他的过去,都不感兴趣,也从来都没有想要去了解。 而此刻,我的内心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也迫切地想要知道他的一切。 可是我若是去问他,他会告诉我么? 一个人的逆鳞,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 更何况,我还是他厌恶的人。 回到房间,我看到了贺知州的那只行李箱。 他的行李箱在这,今晚怕是要回这个房间休息。 也是,这总统套房应该本来就是给他开的。 这房间并不是我的。 我拉开箱子,把自己的衣物拿出来,用一个袋子装好。 我提着自己的物品,准备去找陆长泽问问我的房间在哪。 刚一拉开门,我就看见他正经过这房间门口。 第一百六十三章 你别这么霸道! 我连忙喊住他:“陆少,你等等。” 陆长泽怔了一下,回头看我:“咋滴啦,小安然?” “那个,我的房间在哪?” 陆长泽一脸诧异:“这不就是你的房间?” 说着,他视线落在我提着的袋子上,问:“你不想住这个房间么?这可是我订的唯一一间总统套房哦,是这酒店最好的房间。” “可这是贺知州的房间。” 陆长泽嘿嘿地笑:“他的房间不就是你的房间?你们以前还是夫妻呢,该睡的也都睡了,还分那么清做什么?” 见我蹙着眉,他又忙笑道:“哎呀哎呀,行了,我不取笑你了。 只是,这房间我就订了三间,你不住这房间住哪啊?” “那我重新再去订个普通间。” 陆长泽忙喊住我:“你就别瞎折腾了,这酒店是当地最好的一家酒店,早就满房了,我是提前订才订到了三间房。” “那你一开始怎么不多订一间房啊?我跟贺知州以前是夫妻,可我跟他现在已经离婚了,你这样订房间真的是……” 我郁闷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陆长泽顿时委屈道:“这也不能怪我啊,都怪知州,他说就他跟你过来,我哪知道那个顾青青会跟着跑来啊。 我当时在机场看到那顾青青,我人都傻了呢。” 我靠在门上,有些郁闷。 现在怎么搞,难道这几天都要跟贺知州住在一起? 陆长泽瞥了我一眼,说:“哎呀,没什么的,你要是实在不想跟知州住一起,那要不,你跟顾青青一间?” “算了吧。” 我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句。 跟顾青青住一块,那还不如跟贺知州一个房间呢。 陆长泽诧诧地笑:“也是,就顾青青那病秧子,麻烦事多着呢。” “那要不……”陆长泽摸了摸鼻子,嘿嘿地冲我笑,“你跟我一个房间?” 陆长泽说这话时,贺知州刚好出现在他身后。 地上都铺了厚重的地毯,那男人出现得更加悄无声息了。 我张了张嘴,准备提醒一下陆长泽的。 哪知陆长泽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袋子,热情地道:“就这样了,你不想跟知州住一块,也不想跟顾青青住一块,那就跟我住一个房吧。 放心,我的房间虽然不是总统套房,但是也挺大的,到时候你睡床上,我睡沙发上。 没事的哈,总不是就出差几天就回去了。 走走走……” 他自顾自地说着,又过来拽我的手。 这时,一声阴凉的笑自他背后响起。 他浑身一僵,眨巴着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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