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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么样?贺知州给你打了电话没?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我凝了凝眉,沉沉地看向我哥。 他这话,很明显表明,他觉得贺知州应该会跟我打电话,应该会跟我说什么。 所以,我哥他是知道了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我抓着他的手臂,急促地问:“你为什么会觉得贺知州一定会给我打电话?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 我哥紧抿着唇不说话。 我急了,冲他低吼:“你倒是说啊?!” 然而面对我的焦急追问,我哥却只是别开脸,表情悲伤又痛苦,还是什么也不肯跟我说。 我甩开他的手,气道:“既然你不跟我说,那我去找贺知州问明白。 他一下子给我打那么多电话,肯定是有什么急事要跟我说。” “安安,别……”我哥忽然拽住我的手,艰涩道,“别去找他,别去,至少,现在别去。” 什么叫,现在别去? 我心头猛地一跳,沉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啊!” 最后一句,我吼得很大声。 周围的人纷纷朝这边看来,可我什么也顾不上了。 直觉告诉我,贺知州母亲那边可能出事了,甚至,出的事还跟我有关,不然我哥不会是这么个表情,也不会用这种欲言又止的目光看我。 我揪着我哥的衣襟,紧绷着声音冲他低吼:“你说啊,到底怎么了?你我兄妹之间,还有什么需要这样隐瞒的吗?!” “贺知州他母亲去世了!” 我哥经不住我追问,终是说了一句。 那句话却犹如惊雷,从我头顶狠狠劈下。 我呆滞地摇头,不敢相信地道:“怎么可能?他明明说他母亲已经找到了合适的肾.源,而且他也咨询过,这类手术的成功率都挺高,为什么……为什么他母亲还是会去世?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你瞎说的,你骗我的对不对?” “安安……” 我哥掰着我的肩膀,语气沉重地道,“哥哥没有骗你,他母亲真的去世了,就在半个小时前。” 半个小时前? 可贺知州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一个小时之前。 那时候他母亲还没有去世,应该还在手术台上,所以,他那个时候给我打那么多电话做什么? 还有,我哥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都瞒着我。 他为什么不让我去看贺知州? 还有他刚才在病房外说什么‘让我妹妹怎么办’,这都是什么意思? 贺知州的母亲去世,难道跟我有关? 我的脑袋里一瞬间乱成一团。 我甚至不敢再往下深想。 极力地稳住心神,我拨开我哥的手,红着眼眶冲他道:“如果贺知州的母亲真的去世了,那他现在一定很难过。 哥,妈妈这里就麻烦你先守着,我现在必须去找他,我不能不管他。” 说完,我转身焦急地往电梯口走。 我哥却再度将我拽住,他脸色沉重地看着我:“别去,听哥哥的,现在不要去找他。” 我没有跟我哥多说什么,只是用力地拨开他的手,毅然决然地转身。 只是我哥接下来的一句话,却瞬间将我打入地狱。 第三百三十五章 他现在恨你 “他母亲可以说是你害死的。” 我浑身一僵,一抹彻骨的寒意自脚底迅速蹿至全身。 我僵硬地转过身,看着我哥,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在开什么玩笑,贺知州的母亲怎么可能会是我害死的。 我一直都在妈妈这边啊,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话虽这么说,可我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想起我早晨去拿肾.源的事情。 一抹可怕的猜测瞬间闪过脑海。 我身形不稳地摇晃了两下。 我哥赶紧将我扶住。 我闭上眸,缓了好一会,才看向他:“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我哥难受地吸了口气,沉声道:“其实妈妈的这个肾.源原本是贺母的,只是许医生和欣宜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这个肾.源是跟妈妈匹配的,所以就拿来用了。 甚至早晨,那辆运输车辆原本是把肾.源送去给贺母所在的那家医院的。 可偏偏车子在路上抛了锚,贺母已经上了手术台,等着这个肾.源急用。 贺知州接到车子抛锚的消息,也派了人赶紧去拿那肾.源,但他们离那个位置远,所以安安你先把肾.源拿回来给咱妈用了。 于是,贺母没有等到这个肾.源,死在了手术台上。” “荒谬!” 听完我哥的叙述,我只觉得这整件事都是漏洞百出。 “你开玩笑的对不对?如果妈妈的肾.源跟贺母的肾.源是一样的,你觉得医用组织库里没有登记,没有备注? 如果妈妈的肾.源就是贺母的,在贺母那边的医生申请用了这个肾/源以后,你觉得许医生还能申请得到? 妈妈的肾.源怎么可能会是贺母的肾.源,又怎么可能那么巧,车子在路上抛了锚,非得让我亲自去把肾.源拿回来。 哥哥,如果你这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你不觉得这一切都是个陷阱吗? 还有,是谁告诉你这些消息的,是那个欣宜吗?如果是她,她又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些消息。 所以哥哥,你不觉得你的欣宜很奇怪吗?” “不是的安安,你听我说……” “够了!” 我挥开他的手,一句话也不想听他说。 那许医生透着疑点,他那女朋友更是可疑。 可此时此刻,我没有时间跟他追究这些了,更何况我哥已经被那个欣宜洗脑了,我甚至说什么都没有用。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找贺知州。 如果我哥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贺知州此时此刻又该多恨我? 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浑身冰凉。 我哥还想阻拦我:“安安,你别去,他现在恨你,我怕他会伤害你。” 我冲他笑得讽刺:“如果我真的害死了他的母亲,你觉得我能躲到哪里去?” “可你也不是故意的,你事先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他母亲的肾.源。” “是啊,所以我得赶紧向他解释,不是么?” 我哥张了张嘴,却终是什么也没再说。 我在路上又给贺知州打了几个电话,可他依旧没有接。 我直接去了贺母所在的医院。 可医院也没有找到贺知州的身影,甚至连贺母的病房都已经被重新整理过,里面没有任何关于贺母的东西。 我找了个护士问,才得知,贺母是真的去世了。 贺知州已经把遗体领了回去。 护士说起这事时,脸上还露出了几分恐惧:“你是没看到,当时患者去世时,贺先生的脸色有多吓人,他那样子,就像是要把我们这整座医院都给掀了一样,我们当时所有人都不敢靠近。 他当时还不知道给谁打电话打了半天,但电话那边一直没人接,他把手机都给砸了,可吓人了。” 听着护士的话,我的心一寸寸收紧。 贺知州现在一定恨透了我。 我得尽快找到他,得跟他好好解释。 可他现在会在哪里?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肯定不可能去公司。 而他母亲早就跟贺家脱离了关系,所以他母亲去世的事情跟贺家没关系,他也不可能回贺家。 那他会去哪? 他甚至都没有去找我,哪怕恨我,他也没有想过去找我。 我找到贺知州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那时候,我妈的手术还没有结束。 我是在我们那座别墅里找到贺知州的。 他坐在书房的椅子里,没有开灯,窗帘拉得很严实,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 所以整个书房都是阴暗的,若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椅子里还坐了一个人。 书房里萦绕着浓浓的烟味,沉闷压抑的气息令我心慌。 我开了灯,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一地的狼藉。 顺着地上的狼藉往上看。 我看见他斜倚在椅子里,疲惫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眸子却猩红得可怖。 他的手随意搭在椅子扶手上,指间夹了一根快要燃尽的烟。 他的手背上有血,骨关节处像是砸了什么东西一样,有很明显的血印子。 我的心不自觉地紧了紧。 我走过去,低声喊他:“贺知州……” 他没有反应,眸光只呆滞地盯着书桌。 这样沉默的贺知州,令我的心慌到了极点。 我稳住心神,先去把医药箱找来,然后蹲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手怎么受伤了,我先给你包扎一下。” 他这才缓缓垂眸看我,动作是机械的,眼眸是死寂的。 许久,他忽然冲我扯出一抹悲凉的笑:“我母亲没了。” 我下意识握紧了他的手,一瞬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拿出酒精,仔细地给他的手背消毒。 他怪异地笑了笑,忽然又冲我说了一句:“我母亲没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仿佛要破碎一般,却又夹杂着让人心寒的凉意。 我篡紧手中的棉签,眼眶瞬间漫起一抹酸涩泪意。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为什么偏偏出了这样的事情。 嘭! 贺知州忽然掀翻了面前的医药箱。 他一把甩开我的手,猩红的眼眸带着怨恨,紧紧地盯着我:“我说我母亲没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需不需要我告诉你,我母亲,她为什么会死在手术台上?” 他的声音明明很平静,平静得没有半点波澜,甚至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 可我就是觉得冷,从头到脚地冷。 我摇头,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你妈妈的肾.源。” “不知道?” 贺知州别开脸,我隐约看到从他眼角一闪而过的泪意。 指间的香烟已经燃到了尽头,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任由那燃着的烟头灼伤他的手指。 他微微仰头,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我…… 第三百三十六章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你知道我和我母亲等那个肾.源等得有多绝望么? 我满心欢喜着,我母亲终于能好起来,接下来,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过个好年,我终于可以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我们终于能好好地在一起。 可为什么,你一定要把她的肾.源抢走?你母亲的命是命,我母亲的命就不是命了么?” 我急促地摇头,压着心里的酸涩,哽咽出声:“贺知州,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你母亲的肾.源,不然我一定不会跟你抢,你相信我。” “相信你?” 贺知州抬手盖住自己的脸,悲凉绝望的笑声从他的指间溢出。 再开口,他的声音低沉压抑,透着破碎的伤痛。 “我母亲的那个肾.源的的确确是你拿去给你母亲用了,你还要我如何相信你?唐安然……” 他从椅子里站起身,猩红的眼眸带着泪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我也希望你母亲能好起来,因为她是你母亲,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竭尽所能地去救她。 可你为什么偏偏要偷偷地拿走我母亲的肾.源,那肾.源是我母亲先配上的,她只剩下一个月了,可你母亲还剩六个月,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你身边的人,你的家人,我都会诚心诚意地去善待。 可你为什么要害死我母亲,就因为她讨厌你,不肯接受你,你就要去害她? 可你知不知道,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贺知州……” 我拽着他的衣摆,心痛得几乎要窒息。 “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你母亲的肾.源,是有人陷害我,德康医院的那个许医生,还有我哥的那个女朋友,定是他们陷害我。 他们跟我说找到了适合我妈的肾.源,可是他们并没有告诉我那是你母亲的肾.源。 还有那运输车辆抛锚得也很奇怪,甚至那许医生还故意让我去拿肾.源,现在看来,那一切分明就是一个陷阱。 我是很想救我妈,但是我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你母亲。 贺知州,你信我好不好?”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害你?” 一句话,问得我哑口无言。 是啊,那个许医生,还有我哥的女朋友,我与他们无冤无仇,甚至没有任何交集,他们为什么要害我? 一时间,我想到了顾青青。 我甚至怀疑,那许医生还有我哥的女朋友,是不是都是顾青青的人。 可我现在无凭无据,空口说是顾青青在害我,贺知州他会信我么? 在他的心里,顾青青柔弱善良,也没什么背景,他怎么可能会相信顾青青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天衣无缝地制造出这么大的一个陷阱。 我若说是顾青青害我,他定然会认为是我在诬陷顾青青。 最让我绝望的是,的的确确是我把他母亲的肾.源给拿走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压下心底蹿起的痛苦和绝望,冲他说:“贺知州,你去查查德康医院的许墨,还有我哥的女朋友欣宜,你去调查他们,这就是一个陷阱,是有人害我。” 贺知州微微闭了闭眸,等他再睁开眼时,通红的眼眸里是让人心寒的讽刺和失望。 他转身,从桌上拿起一张单子,冲我冷冷道:“你是不是还想说,你父亲也在害你?” “我爸?” 我不明所以地接过那张单子。 下一秒,心中猛地蹿起一抹凉意。 那竟然是我爸跟我妈的肾.源配型报告。 那匹配度竟然高达94.3%。 我爸什么时候去做匹配了,既然匹配度这么高,他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甚至他突然把这张配型报告给贺知州是想做什么? 可怕的猜测在脑海中闪过,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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