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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了我的难受,他这才慢慢放开我。 他微微喘.息着,眸光定定地看着我。 昏暗的光线下,他那双眼眸,黑沉得可怕。 我浑身发软,手扶在他的胸膛上,感觉到的,是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风明明是冷的,和着冰凉的雨丝吹在脸上,灌进脖子里。 明明那么冷,可我跟他之间的气温却好似在逐渐攀升。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对视,身体里压抑良久的渴望,便如燎原之火一般,猛地烧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怎么跟他回到屋子的。 大门合上,隔绝了屋外的寒凉。 从大门到沙发,短短的距离,我跟他身上那半湿的衣衫已经褪了一地。 他扶着我的腰,吻着我,将我按倒在沙发上。 我胡乱地扯着他身上的衬衣。 不知道是太急了还是怎样,他的衬衣扣子直接被我扯掉了几颗。 他眸光一沉,直接顺着我的力道,自己将衬衣扯了下来。 只是下一秒,几道骇人的伤口瞬间印入眼帘。 男人的胸口和腹部,还有腰侧,都有伤口。 那伤口很长很深,并没有完全愈合。 即便过了这么久,看起来依旧骇人。 心脏一瞬间收紧。 我颤抖着手,抚摸着他的伤口,眼泪一瞬间模糊了视线。 原来,他真的伤得这么重。 还有那些看不到的内伤。 怪不得陆长泽说那天他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那天,他是真的差点死在了霍凌的手里吧。 想到‘死’这个字眼,我浑身颤了颤,内心浮起一抹说不出的恐惧和后怕。 我无法想象,如果他死了,我又该怎么办? 覆在他伤口上的手忽然被他握住。 他深深地看着我,低声道:“没事了,不疼。” 我咬着唇瓣,看着他那些伤,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能不疼啊? 这些伤口,随便哪一道伤落在我的身上,我都会疼得要命。 可他明明伤得这么重,却什么都瞒着我。 他那天明明都差点死了,却还怕我担心着急,匆匆地给我回电话。 他什么都在为我着想,明明那么爱我,却又怎么舍得与我分道扬镳。 想着他这段时间的回避与冷漠,我的心里便又涩又疼。 怨恨和难过还有心疼在心间交织如麻,撕扯着我的心。 我抵着他的肩膀,坐起身子,不管不顾地吻上他的唇。 他眸色一黯,搂着我的腰,瞬间加深了这个吻。 身上的衣服滑落,肌肤相贴,滚烫如火。 贺知州的呼吸逐渐发沉。 他搂着我,瞬间将我抵在了沙发背上,准备下一步。 我慌忙躲开他的吻,抖着声音道:“等……等等……” 贺知州的动作停下,一双眸子很沉沉地盯着我,眼眸里满是隐忍和克制。 他低哑的声音里透着一抹明显的失落:“你要是不愿意……” 只是不等他说完,我就抵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他错愕了两秒,紧接着,好看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他眼眸很沉地看着我:“安然,你在干什么?” 我利索地解着他的皮带,说:“你别乱动了,就乖乖躺着吧,我来。” 其实,看他这满身都是伤,而且那内伤也不知道到什么程度了。 我也不确定他现在到底能不能做这事,如果做了,会不会加重他的伤什么的。 但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彼此的衣服都几乎脱光了,不上不下的,如果不继续,我跟他又难受得要死。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我来主动吧。 虽然……虽然有点羞人。 但,但是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不过,说实话,我私心里,还是想在一回上面。 我那天不是做梦,梦见我在上面把他欺负得好惨,甚至还把他欺负得向我求饶。 那个梦,我后来每次想起来,心里都禁不住暗爽。 所以这不,我就想趁着这男人伤还没好,把那个梦变成真的。 主要我心里还是有些怨他,所以就想狠狠地欺负他。 欺负到他求饶,欺负到他哭! 想到这,我又冲他说:“你看你最近羸弱不堪的,就别瞎折腾了,乖乖躺着享受就行。” 我这句话一说完,他忽然就笑了一下,像是气笑的。 他看着我,唇角微勾:“所以,你这是看不起我?” “没呢,我哪敢看不起你贺爷啊。” 我头也没抬地说了一句,继续解着他的皮带。 奇怪了,解男人的皮带是有什么窍门么? 我怎么每次都解不开? 正在我跟皮带较劲的时候,他忽然扶着我的肩,紧接着一个翻身便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手还抓在他的皮带上,足足愣了两秒我才反应过来,我又在下面了。 他眉目深沉,微勾的唇角像是有点生气,又有点好笑。 他说:“少看不起我,就算我再羸弱,我也能把你弄哭,信不信?” 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他俊脸上透着一抹坏笑。 而那双眼眸,也忽然间像是明亮起来。 与刚才他低沉萎靡的模样截然相反。 在此之前,他像是被阴霾笼罩,浑身死气沉沉。 而这一刻,像是阳光照进深山,拨云散雾,他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 他垂首吻了吻我的唇角,哑声笑说:“在这种事情上还敢这样嚣张,待会可别求饶。” 一瞬间,眼前的男人好似又变回了那个霸道又邪肆的贺知州。 他在床上的狠劲,我自然再清楚不过。 我连忙摇头,磕巴道:“别,别……我没嚣张。 我只是看你浑身是伤,怕你折腾的时候,伤口绷开了怎么办? 你,你还是乖乖躺着,好不好?” 第五百四十二章 水到渠成 说到底,我还是想趁机欺负他一回。 可是他愿不愿意让我欺负啊啊啊!! 不过想想,以这男人那要强的性格,肯定不会让我在上面。 果然,男人冲我笑笑,亲吻着我的耳侧,说:“不用担心,这点伤,不影响。” 他说完就吻上我的唇。 吻得很霸道,比刚才还要霸道。 接下来的一切都水到渠成。 而这段时间,他也像是忍了很久。 即便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可他还是没有半点克制,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猛。 如他所说,他真的把我给弄哭了。 我甚至求饶求到嗓子都喊哑了,他都没有放过我,最后还抱着我去了楼上的卧室。 事实证明,在这种事情上,真的半点都不能质疑这个男人的能力。 犹记得我上次说了他不行,结果被他在床上折腾了几天几夜。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自尊心,还真是强到令人发指。 我也不知道回到卧室之后,他拉着我来了几回。 只隐约感觉,他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变换了几个姿势折腾我。 奇怪了,明明这段时间,这个男人都像是病秧子一样。 怎么在这种事上忽然这么猛? “贺知州……”我受不了地捶打着他的肩膀,嗓子都哭哑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乖……就好了……” 他柔声诱哄,嗓音低哑得厉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这才彻底释放,餍足地搂着我躺在一旁。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好气! 本来想着这次趁他受伤,我来实现我上次那个梦,狠狠地欺负他一回。 结果反倒又被他给欺负了。 这些天的羸弱和内伤呢,哪去了? 我看他做这事的时候,一声都没咳,凶猛得要命呢。 他搂紧我,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剧烈起伏的胸口紧贴着我。 我能感觉他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鲜活的,炽.热的。 我埋首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整个人昏昏欲睡。 忽然,我扶在他腰间的手隐约触碰到一抹濡/湿。 想到他腰侧的伤,我心头猛地一跳。 我急促地推开他,起身看去,赫然看见他腰侧的伤绷开了些许,有血从伤口处漫出来,顺着腰线慢慢地往下淌。 虽然血不多,但看着还是触目惊心。 我急道:“怎么办?伤口真的绷开了。” 贺知州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他将我拉入怀中,低声开口,声音依旧低哑,还裹着一抹事后的餍足与慵懒。 “没事,一会就干了。” “都流血了,怎么会没事?” 我冲他着急地说。 下一秒,我又看见他胸前和腹部处的伤口也绷开了些,鲜血亦是往外冒。 我更急了,拉着他:“你快起来,你这些伤得赶紧去医院看看。” 贺知州静静地看着我,半晌,说:“没有车子。” “那你赶紧把你的助理喊过来,让他尽快送你去医院。 又或者……或者你赶紧叫救护车……” 我话音还没落下,他又将我拉入怀中,低笑道:“你看起来好像还很精力充沛,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贺知州!” 我蹙眉瞪着他。 我都急得要命,他还在跟我开玩笑。 似是看出我生气了。 男人吻了吻我的额头,低声道:“真的没事,那些伤也不是第一次绷开,我都习惯了,一会它们自己结痂就好了。” 我看着那些往外冒的血,有些心疼和懊恼,还有点气愤。 我冲他气呼呼道:“算算时间,这些伤都多久了,居然还能裂开,可见你刚才是有多疯? 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有伤,为什么还要那样折腾。 我就说让你乖乖躺着,你非不听! 躺着又不是不能舒服,你为什么非要……” “安然……” 男人笑着打断我,“你要不要听听,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怔了两秒,闷声道:“我说什么?我说你不听话!我说你是个疯子!我说你伤口裂开,那也是你活该!” 好生气啊! 这男人完全不将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贺知州握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哑声低笑道:“你刚才说的不是这些。” 我闷声哼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刚才说什么?”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眸光专注且深沉。 “你刚才说,躺着又不是不能舒服。” 还真是奇了怪了。 这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气氛一瞬间暧昧到了极点。 不对,应该是这男人的眸光太过烫人了。 我别开脸,闷声说:“才没有。” 男人附到我的耳边,低笑道:“你好像,很喜欢在上面。” 我一怔,摇摇头:“没有啊。” “没有么?” 他笑意更浓,眸子里的温柔像是化开了,让他整个人此刻看着,都温柔得要命。 他搂着我,亲着我的耳垂,低声笑道:“你想在上面,是不是也想像这样‘欺负’我,把我弄哭,逼着我跟你求饶?” 像是一瞬间被说中了心事,我着急地否认:“没有没有,才没有!” 他冲我笑。 不言不语。 就那么冲我笑,一副我懂,我什么都懂的笑。 我被他笑得双颊发烧。 我搓了搓脸,推着他道:“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洗澡。” 然而我才刚撑起身子,他忽然又将我搂入怀中,凑在我耳边,暧昧低喃:“下次……下次让你在上面。” 他不说这些还好,一说我脸更红了。 我推着他:“谁跟你还要下次,没有下次了。” 说罢,我挣开他的怀抱,软着腿往浴室里跑。 身后传来他温柔的低笑声。 跑进浴室,我关上门,后背抵在门上。 门的冰凉透过后背,让我整个人清醒了几分。 刚刚,我跟贺知州又做了。 看那男人那模样,是心里的结已经解开了么? 他是不是,要跟我和好了啊? 正想着,他忽然在门外敲了敲:“你饿不饿?我下去给你做宵夜?” “饿……饿吧……” 我磕巴地回答,莫名感觉我跟他这会的气氛有点尴尬是怎么回事? 主要是,我跟他都没有明确地表示要不要和好,然后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睡了。 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男人在门外道:“那我下去做宵夜了,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 “哦,好……好。” 我连忙回了一句,紧接着就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 我轻轻地拉开门,往外面看。 只见他披了一件睡袍,正朝房间外面走。 许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他忽然回过头来。 第五百四十三章 睡一觉就能解决的事 瞬间,我与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心跳不自觉地漏了一拍。 他冲我笑:“怎么了?” 他笑得很温柔,身上再没有之前的阴霾和颓然。 我连忙摇摇头:“没,没什么。” 说罢,我急忙关上门。 我抵在门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心里纳闷,贺知州这是真的解开心结了? 可我不过只是跟他睡了一觉啊。 晕死! 早知道睡一觉就能解决的事情,我就该早点把他扑到床上的。 亏得我这段时间这么痛苦,这么烦闷,差点就放弃了。 哎! 看来以后,只要我跟他之间闹别扭了,闹矛盾了,直接睡一觉就好了。 身上酸软得不行,而且到处都是痕迹。 那男人就是这样,一旦到了床上,就把人往死里折腾。 打开花洒,我在热水下冲了半天,身上这才舒服了些。 洗完澡,我拉开浴室的门,发现贺知州还没有上来。 我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往里面看了看。 也没指望里面会有什么衣服,却不想,里面整整齐齐,挂了一排子衣服。 男女的,日常的,居家的,休闲的衣服都有。 关键是,还分了春夏秋冬的,且都是新的。 啧,陆长泽准备得还真是够齐全的啊。 他这是打算我跟贺知州在这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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