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的一边,若这是特意区分的,那么黑白两色的阴阳鱼又分别代表了什么? 沈辞秋把自己看到的都说给了谢翎。 谢翎听完:“我猜我们在想一件事。” 沈辞秋与他对视:“我们也要去太极图一探究竟。” “不愧是我们,默契十足,”谢翎勾勾嘴角,“不过按你说的,先前没法完全拼出他们的踪迹,确定不了太极图的具体所在,估计还有的找。” 沈辞秋想了想:“你还记得明濯月的卜词吗?” 谢翎当然记得,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你说太极图很可能就在终镜的南方?不无可能,反正我们都要去南面一探究竟,到时候先去看看也好。” 不过么,他们得先找到去终镜的路。 此刻他俩正在一片林子里,林中植物正柔和地凑上来,不仅为他们提供充沛的灵力,让他们浑身都裹在舒适中,还主动送果子送花朵送叶片,你若不要它们还会锲而不舍再送。 从未见过这样神奇的林子,灵植种类还很丰富,谢翎接过一个果子,高高抛起:“这块宝地有意思。” 他们杀了两头凶兽后才得以进入此方林中,那凶兽有多狠辣残暴,这林子就有多平和,谢翎将果子用灵力洗干净了,尝了一口,发现是甜的,立刻凑到沈辞秋唇边:“阿辞,这个甜。” 沈辞秋抬手将一缕发丝拂到耳后,微抬下巴,就着谢翎的手尝了一口。 沈辞秋慢慢咽下,点头:“嗯,甜。” 果肉柔软甘甜,汁水颇丰,润在沈辞秋的丹唇上,让他看起来比果子还香甜,看得谢翎非常想知道究竟是个什么味道。 他可不会委屈自己,这么想了,于是低头凑上去就尝。 唇舌含过浸满果汁的柔软,熨帖地化了蜜糖,谢翎用舌尖细细抵着尝过,一点儿糖水都不想放过。 品尝讲究仔细,谢翎不止会蛮横地夺取人呼吸,也会慢条斯理地磨人,沈辞秋被他尝得气喘吁吁,不知不觉攥皱了谢翎的衣襟,口中那点甜全化作了谢翎的味道,简直要把他整个人都占据。 餍足地尝过后,谢翎满足一笑:“果然很甜。” 沈辞秋舌尖麻木,他抓过果子面无表情塞进谢翎嘴里,谢翎一边用眼睛继续笑,一边接过来,吃一口又给沈辞秋喂到嘴边。 一个果子就被他俩这么你一口我一口吃掉了,菁纯的灵力流入身体,被他俩给均分,这林子太过舒服惬意,让谢翎险些有种自己又要晋升的错觉。 可惜到了真仙后,每往上拔一层都很难,即便他是主角,也不会这么快就到真仙中期,也更体现出了能让真仙暂时成为金仙的升灵丹有多么难能可贵。 在林中收了一路的天材地宝,他们最后在一片光洁的树叶上,找到了往终镜的路。 终镜的天空与其他地方有玄妙的差别,并非单指天色,而是只有身处其间时,才能感觉到难言的天高地阔,多瞧上几眼就忍不住会失神。 好不容易可算到了终镜,沈辞秋和谢翎按照明濯月的卜词,先一路往南,他们飞了许久,哪怕沿途不为其他事物停留,也硬是飞了两天,而后当真在南面找到了那幅令所有金仙都青睐的太极图。 沈辞秋和谢翎一眼望过去,神识就被剧烈触动了。 很难形容那瞬间的感觉。 阴阳鱼迎面游入他们瞳孔,裹挟着他们的时间与灵魂,从飞雪游到初春,从延绵的山峰跃入海底,激起千层浪,又穿过桑田,飞过宁静的万家灯火,梭形在可怖的战场,一路游至亘古,没入洪荒。 阴阳鱼在洪荒中一摆尾,又将天地归于一线,拽着他们的肉身魂魄回到了现在。 沈辞秋和谢翎怔在图前,久久无法言语。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他们指尖才慢慢一颤,从苍茫天地间,找回了自己的神识。 沈辞秋和谢翎隔着面具静默对视,仍是好半晌没有说出半个字。 他们也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再片刻后,沈辞秋轻声开了口:“我听到了阴鱼的回响。” 谢翎也徐徐道:“阳鱼给我开了路。” 他俩仿佛刚找回自己的嗓音,都有点低,也有点哑,与平常不太一样,听起来莫名沉重。 话一出口,他们就察觉到了,谢翎清清嗓子,驱散了神游带来的古老庄重的气氛:“看来你得从阴鱼进,而我要走阳鱼。” 沈辞秋点点头,这是太极图的感召,他们恐怕只能用真身走有感知的路,才能有所得。 所以还是要分开? 对其余人来说是,可对他们来说不是,因为他俩还可以分出分魂化身跟着对方,哪怕真身不能走同一条路,也能给彼此照应。 一朵冰蓝的花和一只火红的鸟儿同时落在对方肩头,花像安安静静的装饰,而小鸟啾啾,都稳稳窝好了。 两人站在太极图前,一左一右,面前是黑白分明的光,两人静静对视了片刻,这次不是说不出话,而是不需要太多言语。 他们命魂相连,心意相通,这种时候,反而不需要冗长的话语。 他俩异口同声:“万事小心。” 当真是同时出声,分毫不差,沈辞秋眸光清浅地盛出一抹柔和,谢翎则笑出了声。 倘若明濯月卜词中他们的得偿所愿真是能解决仇敌,那么之后会碰见什么,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谢翎弯弯嘴角:“那回见?” 沈辞秋点头:“回见。” 话音落下,两人没有犹豫踏入了太极图,一黑一白光芒闪过,替他们打开了前路。 玄天太极,浩瀚无垠,浮在空中的太极淹没了两人身影,重归宁静。 沈辞秋穿过阴鱼,他忍不住抬手挡了挡面前过于强盛的光,在放下手看清面前景色时一顿。 此处他再熟悉不过。 峰峦高峻,巍峨通天。 ——玉仙宗。 这还没完,沈辞秋赫然发现自己的装扮已经变回了素日里的银衣月袍,脸上的面具也不见了,腰间佩着千机剑,谢小鸟在他肩头蹦了蹦:“阿辞,我也变回平常的打扮了。” 沈辞秋刚轻轻嗯了一声,神识忽而一紧,猛地抬头,却见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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