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着浓浓的雾气,周围飘着未消散的香夷子味儿,是他将柰花用古法提炼出来的。 屋内的被褥还有衣物,甚至连她的浑身从头到脚,都是这样的香味。 他眼底渐渐泛起潮意,抬脚上前走进去。 中央用立屏隔着,分别摆放着两个浴桶。 一个里面的水已经凉了,面前还放着被洇湿的春凳,另外一个冒着热水。 他淡淡地看了看,抬脚直径朝着摆有春凳的那边行去,弯腰伸手,冷白修长的指尖伸进了水中。 还是温的。 所以方才她是坐在春凳上,还是卧在浴桶中的? 不管是哪一种,水都是近过她的身,沾过她身上的香夷味儿。 少年莞尔地将嘴角微翘,慢条斯理地伸手褪去身上松垮的袍子,露出精壮的身躯,胸腹的肌理线条流畅又漂亮。 由于肌肤生得雪白,宽肩、细腰、窄臀、修长的腿染上了湿粉,无一处不是至美的慾涩。 冤枉 他跨步入浴桶中,神色冷静地缓缓仰躺t?在温热的水中,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白胜雪的修长脖颈浮着浅薄的粉。 一张绣有绛粉花蕊的海棠花绢帕,搭在冷瓷玉脸上,遮住渐浮起的表情。 那是暗含疯狂又病态的迷醉。 周围微凉的水,还带着女子身上浓郁的柰花香夷味儿,霸道又迅速地沾染的他浑身,就像是被人温柔地抱在怀中。 绢帕似化作了女子轻柔的手,顺着脸往下拂过,带起陌生的颤栗。 他的呼吸轻缓的失去律动,克制地咬住下唇轻喘。 她太信任他了,从小就信任,哪怕知道他一开始,准备了很多的东西要杀她。 以及她每次从外面,买回来的那些吃食糕点,他一概没有碰过都不晓得。 也比如他将人杀了砍成两截,一半剁碎喂狗,一半扔进河中,还随口寻了个说辞,她都丝毫不起疑心。 她全心信任他,殊不知信任的究竟是人还是鬼。 饥饿的鬼从很早开始,就想要吃了她。 他又想起了五年前,曾舔过她手腕上的伤口。 那一截雪白的皓腕似是还在唇边,只要他松口,玉琢般的指尖会按在唇上,被轻而易举地含在唇齿中吮吸,挑弄。 她或许好奇得想要探索,会用手指搅动。 他会乖乖的启唇,无底线的由她触碰。 做什么都可以,但求别那般玩弄。 苏忱霁的眼眶渐泛起红痕,被水雾洇得湿漉漉的,散落的乌发迤逦垂在春凳上。 遮住脸的绢帕不知何时,已经轻飘飘地落在浴桶中,如堆积的雪浮在上面,随着水面波动而飘忽不定。 墙角的灯火摇曳,昏暗割裂出一隅阴暗之地,已经温凉的浴桶被蒸热,冒起缭绕的水汽。 此刻少年的神色痴迷,醉了般面色潮.红,像极了午夜勾人的鬼魅,胸膛的起伏变大,手动着呼吸也不稳,呈现出霪.靡却不显下.流的模样。 这样的事并非是第一次。 从十二那年,看她将自己弄脏的被褥洗干净时,从此以后梦中模糊的人影化为了实。 他早在梦中、幻想中将她染脏无数次。 看过她水眸无助又迷离,与他一道陷入世俗腥脏中,还有窈窕身段肆意妖娆的一面。 虽都是假的,但日后都会成真。 少年漂亮的眉眼恹恹地耷拉着,忍着一波波情绪不吭声,浴桶里的水溚溚渧,溅落在本就湿漉漉的地板上。 因为她前年无意间听见过他泄出的声音,从此便频繁在晋中不归家。 屋里的东西能碰的都碰完了,终于忍到她回来,他得要越发小心才不会吓着她。 可是以前能很快结束,今日半晌都过去了,依旧不成。 他的额间泌出细细的汗,睁开不餍的眼松开手,克制地气喘吁吁。 少年仰面倒在里面,垂着眼睑,温热的水被蒸起水雾,雾气将那张醉玉颓山的脸,朦胧遮掩得带着一丝缥缈的慾气。 许是她真人就在外面,也或许他变得更为贪婪了,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哪种。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漂亮的狐狸眼似搜寻着什么,最后直勾勾地定格在立屏上。 上面正挂着一条水绿湖青的素裙。 是她今日穿的,将脱下不久。 今夜无星云,凉风习习而过。 沈映鱼都临近入睡,忽然听见院中晾衣的声音,心中暗想着,他每次沐浴都比女子还要精细,比她泡浴都久。 秋季寒冷将热水泡冷了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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