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夹烟的手:“知道了!” 小宝喜欢好看的,自打见着霍斐,眼睛就直了,伸着胳膊要抱抱,霍斐被应笑侬推上去,硬着头皮把她抱起来,软软的,香香的,窝在怀里暖烘烘,像抱着个小炸弹,他耸着肩弓着背,一脸的受罪。 宝绽和匡正挨桌去敬酒,光敬酒不行,还得给剥糖、给点烟,活像两口子办喜事。满座的宾朋都敬过,回到如意洲这桌,应笑侬拉着宝绽忆苦思甜,匡正把萨爽叫到一边,郑重其事:“我敬你一杯。” 话一说,萨爽就明白了,战国红做空危机时,他们并肩奋战过。 匡正拿眼神瞄着陈柔恩:“没告诉小陈?” 萨爽摇了摇头。 匡正给他支招:“小女孩都喜欢大英雄。” “没人能做一辈子的英雄,”萨爽说,“但我对我姐这份心,是一辈子的。” 匡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些话。 “我希望她喜欢的是我,个头不高,长得也普通,一个傻小子,”萨爽把酒干了,“而不是雁翎甲的光环。” 不愧是战国红的创始人,有见地,匡正也倾杯,这时身后有人招呼:“请贵客们移步,这边拍照!” 酒店有专门拍大合照的阶梯台,宝绽和匡正坐在一排当中,如意洲在一边,家族办在另一边,其他人先后上去,也不分什么老板明星,大家都是朋友,因为如意洲这段缘邂逅在这里,欢聚一堂。 匡正向宝绽伸出手,宝绽的眼眸明亮,回手握住他。 “好,准备!”摄影师打着手势,“看这里,一、二、三——” 咔嚓一声,温暖的时光被精密的机械捕捉,半边是红长衫,半边是黑西装,半是历久弥新的国粹,半是亦正亦邪的资本,在这个红火热闹的时刻,在宝绽和匡正握起的手中,过去和未来交融在一起,世界将变得更好,端的是—— 如意洲上,致君如意, 沧海云帆,烟波致爽。 第217章 (尾声) 你是我的如意洲(感谢大家,完结了!) 君子居的别墅有宽敞的庭院, 七八月间,院子里的芭蕉长得很好,冒出几串新发的红蕊。巨大的玻璃门这边, 宝绽窝在匡正怀里,被小黑的呜呜声吵醒。 “嗯……哥……”他推匡正。 小黑还小, 扒着床沿跳不上来,匡正睡眼惺忪去捞它, 看它脖子上绑着一个挺大的蝴蝶结,是娇嫩的公主粉:“一个小公狗,你怎么给养成母的了?” 宝绽懒洋洋蹭他:“粉色太配它了,好可爱。” “你原来不是最烦粉色,”匡正把小黑放到床头, 腻腻歪歪亲他的脸, “说大老爷们用粉色丑死了。” “小黑不是大老爷们, ”宝绽搂着他耍赖, “它是我们的小宝贝。” 他这股娇劲儿,匡正是真受不住, 喷着热气说:“你在外头跟霍斐他们穷厉害,回来就冲我撒娇, 你这么两面派,他们知道吗?” 他亲宝绽,小黑跟他抢着亲, 摇着尾巴, 舔得宝绽满脸湿漉漉的,“行不行了这狗,”匡正悔不当初,“我这是养了个情敌?” 宝绽哈哈笑, 抱着小黑下床。 “干什么去?”身边空了,匡正不乐意。 “煮粥,”宝绽披上奶白色的丝绸睡衣,“你再睡会儿。” 宝绽不在,空荡荡一个破床没什么可睡的,匡正抓起手机下去,厨房里响起沙哑的老爵士:i see trees of green, red roses too. i see them bloom for me and you. and i think to myself,what a wonderful world. 锅里的水沸了,空气里有淡淡的米香,匡正从背后抱住宝绽,宝绽怀里是耷拉着耳朵的小黑,一家三口搂成一团。 匡正把手机换成前置镜头,45度角举起,屏幕上是两张灿烂的笑脸,和一只吐着舌头的奶狗,嘴角向上咧着,好像也在笑。 他把图片发了朋友圈,好友分组可见,配上两句话,一句中文一句英文,似乎是要把自己的幸福昭告天下: “你是我的如意洲(阳光), you are my bae(1)(玫瑰)。” 发送成功,他放下手机,去帮宝绽做饭,至于世界回复了什么,他毫不在意。无机质的小小网络上,或温情或别扭的祝福接踵而至: 夏可:老板宝哥早上好! 黄百两:老板宝哥早上好。 段钊:老板宝哥早安。 康慨:卧槽,虐狗 汪有诚:哦? 来晓星:……啊? 陈柔恩:咦咦咦? 杜老鬼:年轻人真大胆 段汝汀:法兰克福的评估报告发我 clemen:果然老板不属于女人…… 应笑侬:有粥吗,我去蹭一口 时阔亭:至于吗,成天往别人家跑! 单海俦:是不是太高调了 张荣:总裁圈儿里你最狠(强) 段小钧:老板宝哥早! 文咎也:狗挺可爱 萨爽:(捂脸) 韩文山:周一快乐 小先生:我在苏黎世,过来喝一杯? 小冬:呜呜呜呜呜! 冯宽:哎?等等……不是吧,你一直都……我去你们全知道! 白寅午:(微笑)要一直幸福下去啊(微笑) (1)bae:before anyone else的缩写,意思是“我的唯一”,相当于baby、babe。 番外补车+情人节车 宝绽不清楚匡正想干什么,他又能干什么,只知道现在自己当了女的,在如意洲一处无人的角落,跟他哥苟且着,搞假凤虚凰的勾当。 “哥、哥!回家……”他抓着匡正的手,“回家再……” “回家,”匡正把他的领口向外剥,露出平直的肩头,“回家你又变了。” 大半片膀子裸在灯下,宝绽羞得睁不开眼:“非得……非得这样吗?” 匡正没回答,俯下身,用行动告诉他,他要放肆,要掠夺,要剥光这个假白娘子,让他现形。 仿佛一头饿久了的野兽,他一口咬住宝绽的脖子。 “啊!”宝绽吓了一跳,他没经过这些,新奇,紧张,还有一丝害怕,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敏感得连脚趾头都勾起来。 嘴唇能感觉到脉搏在跳动,那是宝绽的脉搏,连着心脏,匡正没想到自己能兴奋成这样,简直像第一次,毫无技巧,不知轻重。 他沿着脖子上的血管往下咬,锁骨、肩膀、夹紧的腋窝,宝绽还是放不开,他怎么能放得开,男人和男人,相爱也就罢了,还恬不知耻地学着夫妻做这种事。 可他越是怕,匡正越是凶,嘴上的胭脂一路蹭下来,在柔软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窄红,裙衫中的肉体青葱瘦削,胸脯上只有一点小小的凸起,他变态地含上去。 “嗯!”宝绽打了个激灵,绣鞋踢下桌沿,无助地蹬了蹬。 匡正摁着他,无耻地把他吸牢,那样炙热的口腔,舌尖和牙齿反复揉捻,不时弄出啵啵的声响。 “嗯啊……哥!”宝绽控制不住声音,更控制不住颤抖,整个人像条脱水的鱼,在匡正的怀里弹动,下身和下身摩擦在一起,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勃起了。 但匡正知道,他留意着宝绽每一个细微的变化,迎合着,关照着,竭尽所能想让他快乐,因为他爱他。 桌子小,宝绽只能蜷在上面,匡正的力道很大,晃得桌子嘎吱响,宝绽像荡在一叶小舟上,随着波心摇摆,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倾覆,他只能惊慌地攀住匡正的肩膀,无措的,一声声叫着:“哥……” “宝儿……”匡正的嗓子哑得厉害,西装脱了,衬衫的扣子也解了几颗,裤子里胀得发疼,他禽兽似的覆在一个男孩身上,手揉着肋骨往下,再往下,落在绣花的裙腰上,那儿只有一根细绳打成的结,一扯,纱裙就顺着彩裤滑下去,落在地上。 宝绽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灯太亮,他太羞,身体太热,他哥在欺负他,对,就是欺负,让他又麻又软,又爱又怕,像是被施了法,心甘情愿和他荒唐。忽然,肚子上一凉,他眯着眼往下瞧,瞧见匡正的大手拉着他的裤腰,正往下扒。 “不……”宝绽连忙抓住彩裤,死死拽着,“哥不……” 裤子不行,裤子脱了,他就装不了女的了,那些难看的露出来,太丢人、太龌龊。可匡正不死心,还想往下拽,宝绽摇着桌子和他挣,挣得小半个屁股若隐若现,胯骨尖扭着,高高地凸起。 匡正盯着那片细瘦的骨头,觉得要命的性感,他松开汗湿的彩裤,抱住宝绽的腰,低下头,在那块骨头上轻轻咬了一口。 宝绽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他做公司总裁的哥,在外人面前道貌岸然的哥,私底下竟然会伏在胯骨上咬他…… 胯骨旁边有一块凹下去的小窝,沿着那儿,再往下两寸就是宝绽怕人看的地方,匡正重重喘了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拢了把头发抬起眼,他记着,他们有约定:“宝儿,我等你到春节。” 宝绽凌乱地陷在白娘子的行头里,白绸半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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