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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舒服的。” 把这件事拿出来谈论,盛乔总觉得怪怪的,可是听着徐肃年认真的语气,她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尴尬地咳了一声,然后说:“好了不要说了。” 徐肃年却道:“为什么不说,这件事是你我成婚之后最重要的事,若是一直不舒服,你岂不是再也不想和我亲近了?” 盛乔茫然不解,“这事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徐肃年认真地骗她,“一次哪够,夫妻为表亲密,应当日日都做才对。” “你,你在骗我罢……”盛乔的声音莫名弱了下来。 徐肃年叹一声,“想我也是御封的端阳侯,名门之后,若不是为了你我夫妻阴阳相谐,又何必冒着被底下人嘲弄的风险,让他们去搜罗这些禁书去看呢?” 他的语气低落,还带着隐隐的自嘲之意,盛乔不知不觉就被他带跑了,当真顺着他这话思索起来。 半晌才傻傻地问道:“所以,你是为了我?” 看着小姑娘天真纯澈的样子,徐肃年没有半点愧疚之心。他故意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说:“阿乔放心,我已经闭门钻研了几日,这次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虽然这话听着还是怪怪的,可是盛乔的抵触之心的确没有那么重了,只是心里还抱着一点怀疑,徐肃年抱着盛乔的腰,将她扭了个个,让她面对着自己坐着。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这么亲密,可刚刚才提到那些事,盛乔此时和他面对面,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抬手捂住双颊,娇声命令,“你不许看我。” 徐肃年无声地勾了勾唇,手上稍稍用力,就将盛乔勾的更近了一点,让她直接坐到了自己的腰腹位置。 即便只有过那一次的经验,但也足够盛乔分辨出徐肃年现在的状态了。 她心里窘迫,只觉得现在的情形光是捂脸都不够了,干脆埋头直接藏到了徐肃年的肩膀上。 徐肃年单手抚着她的后背,动了动腿,让她直接顺着大腿滑坐到自己的怀里。 另一只手慢慢往后,已经摸到了她的裙边,口中却还在装君子,“阿乔,我们今日再试一次,好不好?” 第65章 怎么哭了? 65. 面对徐肃年如此诚挚的语气, 盛乔说不出拒绝的话。 最重要的是,盛乔在徐肃年怀里腻了这么半天,也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她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 只知道遵循身体的本能, 让自己靠得离徐肃年更近一些。 徐肃年如何感觉不到, 他只觉得身体烫得像是滚了热水似的, 浑身的血脉都要涨开似的。 可他强忍着什么都没有做, 翻身将盛乔压在榻上。 美人榻白天用来躺躺坐坐也就罢了,做这种事,盛乔觉得有些难为情, 毕竟周围没有遮掩,要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她实在难为情。 脊背刚挨住榻面,盛乔便立刻去扯徐肃年的袖子,“别在这……” 她不住地往拔步床的方向看, 徐肃年却仍旧将她按到了美人榻上, 匆忙解释了一句,“一会儿还要睡觉呢。” 盛乔根本没懂徐肃年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肃年也不解释, 只慢慢解开盛乔的衣裳。 上次也是这样, 盛乔已经接受了这样的步骤, 待徐肃年做完, 也想要伸手帮徐肃年脱衣服,不料徐肃年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不急。” 盛乔茫然不懂他的意思, 眨了眨眼。 徐肃年握着盛乔的手慢慢往上,然后将她的手臂拉高, 最后慢慢按到了榻上。 盛乔仰面朝上就有些没有安全感,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活鱼,如今两只手臂又被制住,她更加难受,垂在榻沿的小腿不自觉地挣了挣。 徐肃年空着的那只手顺着来到盛乔的腰间,捡起刚刚接下的她的腰带,将盛乔的两只手腕一圈圈缠住,然后在盛乔惊讶的目光中,轻轻拨.开她的腿。 “徐……” 为何要将她绑住?盛乔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徐肃年柔声安抚,“是怕你会挣扎着磕到自己。” 他的语气温柔,盛乔慢慢安定下来,徐肃年从美人榻上下来,半跪在盛乔身前。 盛乔的上半身靠着方才被她扔出去的软枕上,因此视线也跟着略略抬高,能看到跪在脚踏上的徐肃年。 “你……” 她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想要问,却只来得及开口一个字,就感觉小腿被人攥住,然后就只能看到徐肃年的头了。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盛乔头脑一片空白,再来不及去问任何问题了。 她想要尖叫,又怕被外面守着的琥珀等人听见,便想拿手捂了嘴,却忘了自己的两只手腕被徐肃年绑起来了,此时动也不能动,当成成了砧板上的一条鱼。 不,她比鱼更惨。 鱼只需要一刀就能了结了生命,死后那些开膛破肚的事便都毫无察觉了。 而她像一颗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桃子。 桃子被一片一片地剥了皮,被迫露出晶莹的果肉,然后那剥皮的人却又不吃,只慢吞吞地吮吸桃肉的汁水,直到最后,将汁水舐得干干净净,干巴巴的果肉包不住任何东西,最后竟然连桃核都露了出来。 盛乔起先还咬着唇瓣,后来即便咬唇也没用了,根本藏不住声音。 何况徐肃年每隔一会儿又会问她舒不舒服,喜不喜欢,盛乔不想答,奈何桃汁都要榨干净了。 不知过了多久,徐肃年才终于将她松开,盛乔却还沉溺其中,意识都有些涣散。 美人榻泡了水,已经湿透了,但是徐肃年毫不嫌弃地坐到盛乔身边,解开她的手腕,然后想去亲他。 盛乔看着他仍旧湿润的嘴唇,羞愤欲死,眼泪都出来了。 徐肃年很无辜,伸手给她抹眼泪,“怎么哭了?” 盛乔虽然没力气,但还是狠狠地推开了她的手,虚弱地生气道:“我一辈子不要见到你了。” 徐肃年明知道她是为什么,却仍旧刨根问底,“是不舒服吗?” 盛乔咬唇不说话。 徐肃年点点头,一副反思的模样,说:“大约还是我学的不到家,待我再认真钻研几日,定能让夫人满意。” 如今已经让她欲死欲活了,若是再钻研下去,只怕她真的活不成了。 盛乔连忙抓住他的手,声音里还带着黏腻的哭腔,“不用……” “不用什么?” “不用,不用再学了……” “那阿乔到底满不满意?”徐肃年认真求教。 盛乔仍是说不出口,最终只颤声点了点头。 - 这一天折腾过去,盛乔足有好几天没有理会徐肃年,偏偏徐肃年就像没事人一样,依旧如往常那样对她。 可盛乔大约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时连徐肃年给她倒杯水,都能想到那日的事。 想到那日湿淋淋的美人榻。 难怪徐肃年不要在床榻上,否则盛乔连她们的床也都没脸去看了。 盛乔对徐肃年发誓,一辈子就不会再和他做这样的荒唐事。 可不知为什么,当日的事就像在盛乔身上烙下了疤痕似的,平时不碰也就罢了,可若是想起来,也总觉得痒痒的。 盛乔觉得自己被男人勾引了,她不想面对,却也不想委屈自己,没出几天就打破了誓言,又被徐肃年抱到床上去了。 每每这个时候,盛乔就会特别希望徐肃年的休沐快些结束,如果他早上要上朝的话,晚上大概不敢再与她胡闹了。 不过休沐日结束之前,她先等来了丹宁长公主的生辰。 - 头一天晚上,两人难得没做什么事,第二天早早起床回了丹宁公主府。 回去的时候,正赶上丹宁长公主和驸马在用膳,听到两人回来了,丹宁长公主立刻叫贴身婢女雪绒带他们进来。 “怎么来得这么早?”丹宁长公主笑着招呼两人坐下,“可用过早膳了吗?” “还没有呢。”与公婆见过礼后,盛乔便紧挨着丹宁长公主坐下,撒娇道,“我们就是想来陪公公和婆婆用膳,才特意没吃早膳的。” 原本就公主和驸马两个人用膳,便也没讲究什么菜式排场,桌上摆的都是他们平日常吃的菜。 这会听到盛乔的话,丹宁长公主立刻吩咐人再多加几样。 小厨房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又摆上了新的盘碗,盛乔打眼一扫,只见新的菜式全是徐肃年平时爱吃的清淡口味。 不知她发现了,一旁的徐肃年也发现了,拿起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又对雪绒吩咐道:“再叫厨房蒸一屉鸡丁小笼包来。” 鸡丁小笼包是盛乔最近几天早上最喜欢吃的一道,听了这话,她心里不由得一暖,但也敏锐地觉察出了什么不对。 先前徐肃年对她说,自己和父亲的关系不算好,于是盛乔今日特意观察了两人的互动。 果然徐肃年除了行礼之外,坐下之后没和他身边的徐驸马说半句话,两人完全不像是多日未见的一对父子,倒像是一对陌生人。 而另一侧的丹宁长公主,盛乔也顺带着一起观察了一下,她发现丹宁长公主虽然对徐肃年很好,可是他们母子间的关系仿佛也不算亲近,尤其是丹宁长公主每次亲自给徐肃年夹菜时,徐肃年都会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然后客气规矩地与母亲道谢。 这如何像是母子呢? 盛乔觉得不能理解,但是想到每家有每家的相处模式,她终究刚嫁给徐肃年没多久,感觉不是很能说的上话。 只是心里很是心疼徐肃年,明明他父母双全,为何将关系弄得这般生疏呢? 不过这一顿早膳的功夫显然不够她思考出结果的。 用过早膳,二郎肃景和三郎肃成来给父母请安,见到大哥明显十分高兴。 于是丹宁长公主便让徐肃年去和两个兄弟多说说话,只留了盛乔陪在自己身边。 婆媳两人先前见过的次数不算多,但丹宁长公主一向很喜欢盛乔,对她这个儿媳妇从不摆架子,向对待自己的女儿一般。 盛乔也很喜欢丹宁长公主这个婆婆,在她心里,丹宁长公主和自己的阿娘很像,无论是气质还是性格。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她是徐肃年的亲娘,她当然会好好孝顺她。 陪着丹宁长公主说了半天的话,中午又被她拉去一起见客。 长公主的生辰,自然来了不少宾客,盛乔原想像从前一样躲懒,丹宁长公主却对她说:“你如今已经成婚,是有品级的诰命夫人,怎么能还像以前一样把自己藏在闺阁中,别忘了,你现在可是端阳侯夫人,出去露面,代表的是你们夫妻两个。” 若是只有盛乔自己,她当然不会在乎这些,可是现在她和徐肃年夫妻一体,她不愿牵累徐肃年。 本来他在长安百姓中的名声就已经够不好的了,若是再让众人以为他新婚妻子是个不中用的废物,岂不是更加沦为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或许盛乔不能凭借一己之力改变舆论,至少也想靠着自己的力量为徐肃年做些什么。 因此,她在宴席上看到自己的亲阿娘和三嫂之后,都只来得及匆匆打一个招呼,之后就跟着长公主,与她穿梭在宴会的众宾客之间。 因为来得宾客多,公主府花园的几个楼阁全都摆了桌子,盛乔看一看这边,又要去照顾那边。 其中一处名为孤赏轩的小楼离得最远,坐的都是高门贵女,因着年轻未成婚,因此她们单开一桌。 盛乔担心她们坐的远,宴席会出差错,过来想要看看,不料刚走到门外,就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今日穿着黄衣裳一直忙碌的那个女子是谁?” 盛乔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黄色衣衫,她们是在讨论自己吗? 下一刻就有人回答了这个问题,果然是在说她。 “就是端阳侯的夫人,盛家的三娘子……” “竟是她?”有人惊讶,明显是从前没见过盛乔,“从前当娘子的时候没露过面,如今做了侯夫人,倒是长袖善舞起来了。” “她的命真好,出身高,嫁的也好,婆婆又是丹宁长公主这样的和善人,只怕后半辈子都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听到这话,连盛乔都不自觉勾了勾唇角,推门想要进去,却又听到另外一句,“只怕不见得罢。” 盛乔立刻皱起眉。 屋里其他人显然也被这话惊到了,连忙问道:“何出此言?” “你们还不知道吗?” 那人声音温婉如水,偏偏怎么都遮不住语气里的刻薄嘲讽,“你们还不知道罢,端阳侯被陛下罢了官,如今大理寺卿的位置已经被别人顶了。” “如今那端阳侯空有爵位,没有官职,更失了陛下宠爱,我看这荣华富贵不是数也数不尽,反而是享受到头了。” 第66章 醉酒就是这种感觉吗 66. 丹宁长公主的生辰宴, 一向十分热闹,各府来贺寿的宾客马车能将公主府的横街堵得满满当当,男女宾的宴席足能摆上大几十桌。 郑夫人虽然和丹宁长公主相交多年, 但盛乔却是第一次参加她的生辰宴, 以为今年的宾客已经来得够多了。 但徐肃年每年都在, 自然能感觉到今年宴会的寥落。 自从他入仕以来, 便一直步步高升, 每次宴会都会有人刻意搭话,这次旁人却像是没看见他似的,甚至还有人暗暗绕着他走。 虽然崇安帝没有下发明旨将他撤职, 但算起来,他已经有四五个月没去过府衙了。 起先崇安帝还只是让盛淙代职, 后来干脆将另一名少卿升到了御史台,然后又把从洛州回来的卢烨调进了大理寺,不过五个月, 就又升做了少卿。 谁都知道, 如今的大理寺最受皇帝重用的已经成了卢烨卢大人,反而是原本的大理寺卿徐肃年已经在家中闲赋数月。 虽然崇安帝给出的理由是休养身体, 可这几个月也不是没人看到过徐肃年, 尤其是大婚那日, 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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