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眉的心理和生理都受到了摧残。” 关妤示意季锦洲坐下,把饺子往他面前推了推,一脸期待,“快尝尝,我们四个包了很久呢。” 季锦洲表情一言难尽,还没夹起来,被蒸得软烂的饺子皮就破了,淌出了黑汤,“这是泔水?” “肯定是可以吃的,你先吃。” 顶着三双期待的眼神,季锦洲憋着气把饺子塞进嘴里,差点吐出来。 毫无肉味和嚼劲,固体物像是蒸煮煮热的水果碎尸,一咬下去就爆出酸酸的果汁。 关妤好奇地看着他的表情变化,“怎么样?有没有要死掉的感觉?” 他坚定下了结论,这次从疑问句改成了肯定句,“这是泔水。” 关妤随手给他倒了杯清水,狐疑地端详这盘化学武器,“宋时观,你说的冰箱里现有的食材,不会真的是泔水吧?” “不是啊,都是好东西,西瓜啊,榴莲啊,草莓啊,苹果啊……然后和葱蒜一起榨成汁,再加点老抽化开。”他细细道来,每说一种,季锦洲脸上就越难看。 关妤嫌弃地把饺子推远了一点,显然没人愿意吃,“你包了多少?” 宋时观简单算了算,“还有六盘吧。” “分成三份,一份送去给厉霆南,一份送去给莫枭亭,一份送去给江昱禾,每个人都有份。”关妤乐得不行,眼里闪着狡猾的亮光。 宋时观一愣:“那我们吃什么?” “点外卖。” “夫人真是让人伤心。”他轻叹一声。 “那个,我去送吃的吧。”二狗轻咳着站起来,“正好我也该回去了,顺路的事。” 他朝季锦洲点点头,“洲哥,妤姐,那我先走了。” “不和我们一起吃吗?” “不了不了。”他连连摇头。 跟着他们,怕是再待三个小时都吃不上饭。 遗憾送走二狗,宋时观不舍地送他到门口,“虽然我们见面没多久,就要分开了,但是在我心里,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 二狗心里暖洋洋的:“我知道的,我都懂。” 宋时观叹了口气,临别前送给好友手里塞了四个袋子,“帮我丢个垃圾吧。” 二狗:? 大门关上,关妤给自己点了份麻辣烫,把手机扔给他们,让他们随便点。 等待外卖送过来这段时间里,关妤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看裘缘打着电脑敲代码。 裘缘侧目看了她一眼,想着磊叔交代她要和她交朋友,于是少见的主动开口,“你感兴趣?” 关妤打了个哈欠,“其实完全看不懂。” “……” 关妤坐直身体,果断选择接收。 “绑架啊。”关妤若有所思,打开手机检索:“绑架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她点开第一则回答:“1.准备一部手机,可以联络受害者家属。” 满足条件。 “2.打开手机通讯录,方便和家属沟通。” 关妤打开通讯录。 “3.转拨号。” 转拨号。 “4.按1。” 关妤按1。 “5.再按1,再按0,点击拨打。” 关妤:“……” 她退出拨打界面,反手就是一个举报。 宋时观拎着几大袋外卖袋子进来,一盘盘整齐地码在桌上,炒面炒饭,炸鸡年糕,麻辣烫炒米粉。 如出一辙的国潮包装,黑色液体勺套装,无名杂牌小饮料。 “裘缘,你先吃,吃完和我出去一趟。”关妤端起炒饭塞她手里。 裘缘眼中浮起茫然,还是什么也没问地点点头。 “去干嘛?”季锦洲拆开木块和黑色勺的套装,打开一盒米饭,刚想要挖一勺,这勺子就像某种黑科技一样,顺着米饭就躺着了,弯成了九十度仍毫发无伤。 “……” 柔韧性这么好怎么不去做防弹衣。 关妤一脸严肃:“我要去偷狗。” 那只叫四叔的狗——应该也算在任务对象范围里吧? 季锦洲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呛得沁出了泪花,眼眶泛着红,“你有病啊。” “我没病啊。” “没病你要去偷人家的狗?” “我就喜欢偷别人家的狗。” 季锦洲一言难尽:“偷谁家的?” “厉霆南家的。” 他啊,那没事了。 季锦洲转念一想,厉霆南今天无缘无故骂了他一顿,他心里还憋着火呢,正好报仇,偷只他的狗过来玩玩,“我和你一起去。” “行。”关妤答应得很干脆,多个人多份力量。 宋时观看着自家的雇主夫妇陷入沉思:? 不是说有钱人精神状态都比较稳定吗? 怎么他这家的还商量着一起去别人家偷狗。 第67章:偷狗战衣 关妤盘算着等下怎么从戒备森严的厉霆南的别墅偷出狗,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不知道是不是被饺子影响了食欲,两个人都吃得不多。 “吃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季锦洲和裘缘没有异议,跟着站起来。 这三个人真的要去偷狗。 宋时观眼睁睁看着他们站起来,一口饭还没咽下去。 不是,真去啊。 你们有钱人行动力都这么强的。 “你在家里好好看着思莱啊,别和它打架,也别乱咬它。”关妤不放心地嘱咐。 宋时观呆呆道:“……夫人,似乎嘱咐错人了吧。” 他无缘无故咬只狗干嘛。 “都一样啦。”关妤敷衍,小指勾起新车钥匙,在绚丽灯光下闪着纸醉金迷的奇幻粉光,要和其他两人一起往外走。 “夫人等等,电视里偷人不是都要穿上战衣的吗?”宋时观灵光一闪。 “偷人?”关妤脑袋冒出问号,“偷人不是应该什么都不穿吗?” “……偷狗,偷狗就一定要穿衣服了。”宋时观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帧动作利落飒爽的电影画面,“他们偷东西的都穿特工服啊。” “人家是偷富可敌国的大宝贝,我们是去偷狗。”关妤纳闷,“而且我们也没有什么特工服。” 宋时观突然想起自己行李箱里还有神器,连忙放下炒饭盒,忙抽了张纸巾擦嘴让他们等等。 “我有,我有,夫人们等我去拿。” 他匆匆走进一楼属于自己的房间,季锦洲看着他的背影沉思:夫人……们? 们? 也包括他吗? “时间比较匆忙,凑活着穿吧。”宋时观满脸严肃,一手端起炒饭,一手把几盒包装完整的盒子拍进季锦洲的怀里。 季锦洲垂眸注视着封面一脸古怪 ,“秋衣?” “秋衣总比囚衣好吧?”宋时观嚼嚼嚼,“有总比没有好,夫人们快换上。” 季锦洲查看盒子上的尺码,看向宋时观的眼神更奇怪了,“为什么你的房间里……有女士秋衣?” “女士的吗?”宋时观接过来看了一眼,有些懊恼,“我妈又给我随便乱塞了,季总穿有其他有颜色的吧,码数会大一点。” 两盒S码的黑色秋衣被他扔给关妤和裘缘,自己面无表情地挑选: 紫色的。 “紫薯精。” 绿色的。 “蛤蟆精。” 黄色。 “菊花怪。” 关妤忍无可忍,直接上手去扒他衣服,动作粗鲁,季锦洲试图反抗,“我不要穿……” “裘缘。”她一声令下,裘缘冷着脸攀住他的一边肩膀,手强制压到身后,季锦洲正要躲开,另一只手被关妤抓住,强行押给裘缘摁住双手。 任人宰割,季锦洲心里浮起的第一个形容自己处境的词。 季锦洲屈辱地被扒掉衣服,套上大红色秋衣,像人质一样被她们蹂躏,甚至有种重回小时候妈妈给他穿衣服的感觉,精心打理的头发因为强行秋衣套头弄得凌乱。 头钻出来的一瞬间,他一脸惊魂未定。 宋时观不忍直视地别开眼,就算是身材颜值气质爆表的霸道总裁,也不能完全hold住这大红色紧身秋衣,秋衣紧紧包裹着他流畅的手臂线条,腹肌轮廓都透出秋衣分明清晰,甚至有几分让他幻视乡下家里房梁上挂的大腊肠。 他也怀念起了那些年爬不起来床上学的冬天,那粗鲁的老母亲也是这么强行毛衣套头,感叹道: “夫人真的把季总养得很好。” 关妤摸着下巴打量季锦洲,冷不丁吐出一句直白得称得上人身攻击的话:“季锦洲,你穿起来像个脑残。” 攻击力很强,侮辱性也很强。 “……” 季锦洲好脾气地回答:“我不是脑残。” “可是你穿起来像个脑残,不代表你本人是脑残。”关妤解释。 “你才是脑残。”他不爽。 “你是!” “那我们就去医院检查一下,照个脑CT做个智商测试,看谁才是真的脑残。”季锦洲平静地耸了耸肩,显然胜券在握。 “去就去,谁怕谁。”关妤冷哼一声。 “什么时候?” “时间你定,别说我欺负你。” “行。” 宋时观:“……” 他错了,他就应该当医生的。 医院有这种人傻钱多的来送几次业绩,都不愁绩效了。 季锦洲一声不吭脱掉秋衣,露出宽肩窄腰的年轻肉体,介于薄肌少年体型和成男之间,腹肌沟壑分明,人鱼线顺着一直向下,皮肤冷白透亮,连泛红的蚊子包都看得清清楚楚。 三人一狗目光灼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穿衣服。 季锦洲:“……看屁啊。” “太小气了吧,好东西不和大家分享。”关妤倒打一耙,“你好自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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