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又重复了一遍,听的出来的愤怒了,待机在千里外的苏现眼皮子一跳,冷冷透过屏幕瞥过去,声音低沉了下来:“钟明洛,你别闹。” 钟明洛的手都快拽到丁写玉的衣领,听这声他注意力分散过去,见着屏幕上的苏现,难以置信地反问:“你觉得现在是我在胡闹吗?” “刚刚的问题我也问过二哥了,已经有了答案,你不需要再逼问他。”苏现扬了下手臂,向后搭在沙发靠垫上,换了个更能舒展开欣长身形的姿势,他对着钟明洛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向后看去,湛蓝眼瞳危险地眯成了一线冷光。 “你该把你的拳头对准的,是他。” 钟明洛看过去,丁写玉顺势起身拍开钟明洛伸过来的手,然后阔步走过去,嘴里道:“别来无恙,黎总。” “黎雉?”钟明洛觉得见鬼了,要不他怎么看见黎雉这个鬼人出现在他家客厅,而丁写玉还走上前去跟他握手,整的跟两国元首会面似的坐在了他家沙发上,并对着钟明洛外套里包着的活物,发出了“哇哦”的惊叹。 “你怎么在这?” “钟少爷是准备养狗吗?”黎雉装聋,并自顾自道:“不过这捡来的狗得好好查查有没有什么病菌。” 他慢吞吞地环视一圈,看见了苏现:“苏少爷也在…”随后他转过头跟丁写玉,状似关心道:“不知许总现在如何了?” 丁写玉还真也就假模假样的笑着道:“黎总费心了…” “他好的很。”钟明洛打断这两人的话,上前一步插嘴道:“但是有人不太好,比如我的omega,他在黎总家被褚枫带走后就失联了。” 黎雉维持着一种平和的微笑,不急不忙道:“钟少爷不用太担心了,从我家带走的我自然会负责他的安全,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路行已经到了我安排的地方。” 黎雉道:“你完全不用担心。” 苏现在那头抬高了点音量:“黎总办事我们当然放心,但是劳烦黎总这么多事了,我哥哥再在你那叨扰也不合适,不如这样你把地址告诉我们,我们现在就去把他接回来怎样?” 他也是笑着的,但见了黎雉突然扬唇挑眉的模样,苏现的面色骤然冷了下来。 “还是说…你不打算让我们接回他。” 黎雉仍是笑笑:“我还以为你们在这件事上是达成共识的。”他看了看丁写玉,又看了看钟明洛和苏现,佯装惊讶道:“结果并不是吗?” 钟明洛在黎雉的眼神引导下怒瞪了丁写玉一眼,更加笃定这其中猫腻肯定有丁写玉掺合的份。 “丁写玉!”钟明洛道:“你是不是该解释解释。” 丁写玉这才揉了揉眉心,十分疲惫的样子,用他一贯冷淡的口吻道:“没什么好解释的,我知道的也不比你们多,你不用拿那种眼光看我,那天把黎雉载过来的不是你吗钟明洛?你全程都在场。” 他说的是路行单独找过黎雉之后的事情,为掩人耳目,钟明洛亲自去把黎雉接了过来当面会谈,确实是全程都在场,但除了商议了一些具体的利益分割和捞许砚非出来的事项,也没有什么不对……至少钟明洛没察觉这和路行现在被黎雉“挟持”了有什么关系。 是的,在他眼里,黎雉现在的行为就是挟持。 “你是对你应得的有什么不满吗?”钟明洛沉声对着黎雉:“所以要拿路行来要挟我们?” 黎雉颇为新奇地“啊”了一声,那目光有些戏谑:“钟少爷是这么认为的吗?” 他又看向苏现,笑意吟吟的:“苏少呢?” 苏现提了一下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少给我卖关子,你觉得我想动手的话你真的能把我哥哥藏的严严实实让我找不到?” 他是真的感到生气,同时脑袋胀胀的痛,他就不懂,哪来的那么多的跳蚤,不知死活地在他面前跳,一个个的,是他看起来脾气太好了吗?“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次你帮上了点忙就是个有用的?你以前干的虫子似的恶心人的东西我暂且不追究了,你是不是就觉得自己又很行了?”苏现嗤笑连连,抚着阵阵发痛的太阳穴,无不厌恶愤怒道:“你竟敢把注意打到我哥哥头上?” “没人告诉你要在我面前收起贪心吗?见了好了不知道收手,是想让我把你的手打断吗?”苏现的瞳色在一瞬间都变了红:“好啊,我可以成全你!” “苏现。” 丁写玉叫了他一声,不赞同地冲他摇了摇头:“你应该冷静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苏现踹了一脚面前的矮柜:“别人笑嘻嘻地到你家撒野了我也要乐呵呵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丁写玉只静静地看了一会他,然后道:“你的信息素有点不稳定,控制不住情绪了。” 苏现撑了一下手,嘲讽道:“这是当然的吧…” “一个alpha和他的omega分开了那么久,信息素能稳定才有鬼呢。”钟明洛忍不住闷闷道,于是丁写玉把矛头对准了他:“你分开的也挺久,你怎么稳住的?” 钟明洛更不忿了:“抑制剂…” “听见了吗?”丁写玉立马对苏现道:“抑制剂。” “什么?”苏现皱眉,随后任性道:“我不要用那个。”他叫道:“我为什么要用那个?!” “苏少爷还是要尽快适应的好。”黎雉对上他愤恨的目光,晃荡了一下跷起的脚尖,随后缓缓道:“因为在未来,至少一年里……”“你都不会再见到路行了。” 他能分辨的出来,这是路行的信息素。 路行坐在他的床边,穿着最常穿的那件休闲衫,手撑着头却仍然是一点一点的快要昏睡过去,脖颈微微弯曲,从衣领里葱白的支棱出来,薄薄一层白腻皮肉裹着突出的骨节,还有那等人采摘的腺体,犹如诱惑的禁果。 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还没碰到,“砰”地微微轻响,像烟雾,或是像泡沫——路行消失了。 许砚非瞬间惊醒。 他撑着手臂坐起来,花了一两秒的功夫打量四周,随后活动着疲软酸痛的肌肉,扶着床头慢慢站了起来。 也不知道丁写玉给他打的什么东西,现在都觉得左胳膊肘子是没知觉的,还有脸颊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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