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江刻说:“十月中,几号我忘了,我已经和房东说过不再续租,到十月,我们无论如何都应该搬过去了吧?” 唐亦宁啃着鸡翅,开始遐想:“唔,可以住大房子了,嘿嘿。” 江刻看着她盈满笑意的脸庞,忍不住伸指往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唐亦宁“哎呀”一声叫,揉着脑门瞪他:“你干吗打我?” 江刻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看啊看啊,突然就把她脑袋按到自己怀里,上手一顿乱揉,把她扎好的马尾都揉乱了。 唐亦宁与他搏斗:“你干吗!有病啊!” 她老说他有病,江刻也觉得自己大概真有病,很多时候他想做的事都与他的认知不符,那些事幼稚又傻逼,他总是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下手去做了。 比如现在,饭才吃了一半,他把唐亦宁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唐亦宁眼神柔柔地望着他,双手圈着他的脖子。 1米2宽的小床真是让人施展不开,江刻幻想着能有一张1米8宽的大床,铺着高档的乳胶床垫,床头墙上挂着一张大大的婚纱照,很土,但婚房好像都那样。 不知道唐亦宁喜欢什么颜色的窗帘,他喜欢草绿色,很清新,有一种蓬勃的朝气。家具的颜色呢?白色、原木色还是深棕色?还有床上四件套,烟灰色好不好?那个好像很高级。 到时候再说吧。 江刻把唐亦宁圈在怀里,小鸡啄米般去亲吻她的鼻尖、嘴唇和眼睛,鼻息间依旧萦绕着洗衣液甜腻的香味,怀里的女人乖巧地回应着他,江刻叫了一声:“老婆。” 唐亦宁脸颊上飞起两抹红晕,眨巴着眼睛不说话。 江刻又叫:“老婆。” 他的音色偏低,比实际年龄要来得成熟,富有磁性。 唐亦宁还是不吭声,江刻不满意了:“你都没叫过我。” 唐亦宁纠结了半天,终于轻轻地开口:“老公。” 江刻心里一跳,眼眸越发黯沉,亲吻也逐渐加重,湿润的舌尖与她纠缠在一起…… —— 周一早上,唐亦宁没让江刻送她去班车站,六点半时,江刻骑小电驴送她去宝科站。 那只粉色头盔一直锁在电动车屁股上的后备箱里,江刻帮唐亦宁戴上头盔,拉紧下巴上的系带,唐亦宁坐在他身后,抱紧他的腰,小电驴骑上了大马路,没几分钟就到了宝科站C出口。 唐亦宁下车,把头盔还给江刻,站在车边看了他一会儿,说:“江刻,我决定辞职了。” 江刻吃了一惊,这两天他一直避免谈到这个话题,唐亦宁也没说,她之前态度坚决,说不可能辞职,江刻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 “星云坊离我单位真的太远了。”唐亦宁苦笑了一下,“你说得对,这样的距离对工作效率也有影响。我想过了,以后我会住到新房去,在云遥重新找一份工作,跟单肯定好找,到时候再看看有没有单位会招业务员,就怕我没经验,人家不要。” 江刻说:“慢慢找,不着急,你的工作态度向来很好,肯定能找到合适的工作。” “就是对我师父不好交代。”唐亦宁说,“我师父帮过我很多,过几天她要去旅游,我可能要帮她处理一些工作,她肯定会不高兴,我想等她旅游回来再和她提,不想影响她旅游的心情。到时候我会和她说实话,就让她骂我几句吧。” 江刻伸手摸摸她的脸:“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唐亦宁点头:“嗯。” “礼拜六,我去班车站接你。”江刻说,“去你爸妈家吃饭,晚上再回我这儿。” 唐亦宁说:“好。” 她和江刻说再见,匆匆地进了地铁站。 这时还没到早高峰,地铁站台很空旷,零零散散地站着几个候车人。 唐亦宁挎着包站得笔挺,转头看向地铁开来的方向。 她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只知道现阶段,她必须要做出决定。 她当然可以继续在铠勋做下去。 如果做得不好,那么,一切结束。 可要是做得好,她就会越发走不了。 彭玉说过,做业务后很难再转行,不像跟单,去哪个公司都能做。 还有,不管做得好还是不好,工作中难免碰到困难与挫折,或是因为长时间通勤而感到疲劳,当遭遇这些时,唐亦宁就会陷入一种无人倾诉的境地,但凡她因为工作而向家人抱怨,大概率会得到一句回复:早让你辞职你不听,现在叫苦又有什么意义? 尤其是江刻,嘴巴毒起来天下第一,鬼知道会怎么嘲讽她。 唐亦宁在心里不停地权衡利弊,最后还是做出了辞职的决定。 她想,自己还年轻,换一家公司,换一个行业,她努力地干,一定可以重新开始。 益处自然是有,她上班不用再那么辛苦,可以和江刻一起住进新房,从长远考虑,有利于小家庭的和谐与稳固。 唐亦宁想和江刻一起好好地过日子。 然而,不管怎么分析,唐亦宁都清楚,这一次,又是她向江刻妥协。 她在心里暗下决心,这绝对,是她最后一次妥协。 —— 接下去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唐亦宁没有对彭玉说辞职,彭玉七月十三号出发去青海,八天行程,计划二十号回来。 唐亦宁帮彭玉处理工作,已经得心应手,同时又尽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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