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姜翡张了好几次口都没能把话说出来,看上去跟演哑剧似的。 她想把话说得狠一点,又怕激得裴泾发疯,要是说得委婉了吧,这人故意还以为她在欲拒还迎。 “算了。”姜翡无奈地坐了回去,直接闭上眼。 心想干脆就不和他说话了,来个冷暴力,时间长了这人指定明白。 还有今天的情况太失控了,她完全没想到裴泾发起疯来直接上嘴,看来以后作死的时候也要切记注意在裴泾不在面前的时候作,免得把自己也作进去。 裴泾看着她闭目靠在那里,脑中的思绪转了好几圈。 她方才故意靠过来,难道是想让本王亲她?但本王没那么做,所以她现在故意闭上眼。 裴泾越分析越觉得有道理,撑着身子靠过去。 不行,不能事事都顺着她来,否则以后嫁入王府还不得反了天了? 他又坐回原位,“小翠,少在本王面前耍这些伎俩,有要求直接提,不要拐弯抹角,本王不吃那套。” 姜翡睁开眼,“那我提了?” 裴泾略微紧张,“你可不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比如让我离你远点这种欲拒还迎的话,本王不会答应的。” 姜翡翻了个白眼,“那你还让我提?” “除了这个。”裴泾道:“其他都可以商量。” 姜翡往后缩了缩,“那……以后我和魏明桢见面的时候,你不准来搅局,你刚说可以的,不准反悔。” 裴泾咬了咬牙,“好,但你不准经常见他。” 马车驶进姜家那条巷子后停了下来。 裴泾刚要下车,就听姜翡道:“裴泾,你不是第一次接吻吧?” 裴泾险些从车上栽下去。 “姜如翡!”裴泾猛地转身,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你……你胡说什么!” 姜翡眯起眼睛,“过分熟练了,肯定不是第一次。“ 裴泾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声音都变了调,“你拿本王跟谁比?魏明桢?” 要是放在之前,姜翡可就顺势作死了,直接说魏明桢吻技比你好一万倍,但是觉得现在要是这么说的话裴泾可能会直接在马车上把她办了。 “我拿你跟我自己比不行吗?” 裴泾目光微动,似乎是想起了她那副生涩的模样,耳根更红了,“姜如翡。” “啊?” “你,你矜持一点?” 姜翡:“……” 她还不够矜持啊? 她都矜持得躲去净莲庵结果还能碰上他,矜持得躲家里不去见他,结果又能撞到一起,还要她怎么矜持?把自己埋地里吗? “不许多想,好了,本王走了。”裴泾说完,又想起什么,道:“银票都捡回来了,放在你坐那张垫子下,一张不少。” 过了片刻又继续行驶,只是车上少了个人。 到了姜府,姜翡揣好银子下了马车,回头看了一眼,裴泾的马车还停在巷尾,而前方有一辆不知谁家的马车刚好离开。 姜翡刚踏入府门,迎面就撞见了姜如琳。 对方一见她,嘴角便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也没和姜如翡打招呼,径自转身往府里走去。 姜翡停下脚步,看了看姜如琳的背影,又回头看向那辆马车消失的方向。 她好像猜到马车里的人是谁了。 …… 周家的马车驶出没多远,忽地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周若兰一个前冲,丫鬟连忙扶着她稳住身形,张口就开骂。 “蠢东西!怎么驾的车?要是伤到了小姐你担待得起吗?” 车外没有任何回应。 周若兰皱了皱眉,视线往丫鬟刚刚撩起的帘子一扫,待看清那人的面容,周若兰脸上的表情骤然凝固。 两匹马之间的空隙直对着对面的马车,裴泾斜倚在车内,玄色锦袍衬得他肤色冷白,指尖把玩着一条雪白的珠串。 “正要找你,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第123章 王爷姐夫 周若兰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发白。 她强压下慌乱,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敢问王,王爷找臣女有何贵干?” 裴泾眼皮一掀,漆黑的眸子扫过来,“你要坐着和本王说话?” 周若兰猛地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马车,缩着肩膀站在一旁。 裴泾:“周……” 段酒一看就知道王爷又没记住名字,在旁小声提醒,“周若兰。” “周若兰。” 周若兰垂首道:“是,是臣女。” 裴泾嘴角勾着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抬起头来。” 周若兰刚抬起头,就见裴泾手一抬,一样莹白的东西滑过日光朝着周若兰飞来。 周若兰还以为是什么暗器,连忙一躲,东西落在地上,她这才看清是一串珠串,正是之前悬在裴泾捏在手里的那串珠子。 裴泾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弯腰从马车里走出来,稳稳立在车辕上。 “这是本王赐你的礼物,怎么,你不喜欢?” 那声音里带着冷意,周若兰连忙把坠子从地上拾起来,捧在手里,诚惶诚恐道:“谢,谢王爷赏赐,臣女喜欢。” 裴泾突然低笑起来,“你喜欢就好,这也是本王的心爱之物。” 这坠子由几颗珠子组成,颜色乳白,又不像玉石般光滑细腻,反而有一种独特柔和的质感,触手是一种微凉的触感。 裴泾微微俯身,“你可知,这珠串是由什么制成?” “臣,臣女不知。”周若兰声音发抖。 “那你不妨先猜一猜,”裴泾侧眸扫她一眼,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要是猜对了,本王另外有赏。” 周若兰捧着珠串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那莹白的珠子在日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臣、臣女愚钝……”她声音发颤,“这……这莫不是上等的象牙……” 裴泾突然大笑起来,笑声格外瘆人。 “象牙?”他道:“你可知,人骨?” 周若兰如遭雷击,手中的珠串“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王,王爷饶命……” 裴泾踱下马车,俯身拾起珠串,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这是本王亲自命人做的,用妄议皇亲之人的指骨。有个多嘴的宫女,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本王听着,很是不喜欢,她的指骨,就是这珠串的第一颗珠子。” 周若兰面如死灰,整个人抖如筛糠。 周若兰吓得魂飞魄散,眼泪夺眶而出:“王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不会说的,一辈子也不会说出去。” “本王要你管好自己的嘴,并非让你永远不说。” 裴泾摩挲着珠子,“现在说出去,猫要炸毛,回头本王不好哄,到了合适的时候本王自会让你开口。” 周若兰满腹疑惑,不敢问太多,只能试探着问:“什么时候是合适的时候?” “本王需要你说的时候,自然会派人知会你。”裴泾上了马车,回过头,目光在她脖子上转了一圈,“若是让本王听到你在背后妄议她,这串珠子,就该添新的了。” 说完,他钻进马车,周若兰直接瘫软在地。 马车拐过街角,段酒道:“王爷这串不是砗磲珠吗?” 裴泾心情颇好,拨弄着手上的珠子,“本王还没那么变态到为了吓唬她。专门杀人磨人骨珠。” 段酒心说也对,您就光往那儿一站,就能吓死很多人了。 …… 姜如琳送走周若兰就往姚氏的福绥院去。 “周若兰当真如此说?!”姚氏听后大惊。 姜如琳点了点头,拉着姚氏说:“我听了也是吓了一跳,你说她都快成亲了,怎么还和昭宁王纠缠不清,竟还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姜家的脸往哪搁?” 姚氏脸上阴晴不定,“周若兰别是看错了吧?” “母亲忘了?”姜如琳说:“姜如翡在听泉山失踪,被找到的时候就是和昭宁王在一起,谁知道她是不是那时候就已经和昭宁王勾搭上了。” 姚氏回忆了一下先前种种,抛开听泉山的事,后来姜如翡被劫,昭宁王又是亲自去找又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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