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希望,只要郡主跟他走,他就能挽回些颜面。 安平郡主闭了闭眼,道:“你走吧,我和阿翡还有体己话要说。”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姜家小姐大骂郡马是替姐妹撑腰呢。 姜翡笑着挽住安平郡主的胳膊,“这里太晒,我们回去吧。” 安平郡主点了点头,两人一进大门,姜翡就扬声道:“关门。” 大门轰隆一声关上,把张诤的颜面也一并关在了外面。 周围人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我也是听说他那个妾室在府里比郡主还威风。” “那也是他的本事,你看他那衣裳料子,要不是郡主,就靠他那点俸禄,怎么穿得起这样的料子。” “郡主也是看错了人,不过这姜家二小姐这张嘴真是好生厉害,之后嫁到定远侯府,怕是有得闹了。” 小厮小声问道:“大人,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安平的性子我最了解不过,”张诤冷笑道:“撑不了三天就会哭着回来” 他猛地甩下车帘,“回府!” 张诤一走,人群也开始三三两两聚作一团,边嚼着舌根四散。 一辆看热闹的马车放下帘子,车内的贵公子催促道:“速度快些,我赶着去报信。” …… 那头姜翡和安平郡主进了门就朝着西跨院去,迎面就撞上听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姚氏。 听说姜翡在大门口和人吵架才赶过来,还没开始质问,就被郡主把话给堵了回去。 回到西跨院,姜翡长舒了一口气,“幸好有郡主在,否则多半会让我再抄十遍女诫。” 安平郡主道:“要不是替我出气,姜夫人也不会想要责骂你。” “我那么骂张诤,郡主不生我气。” 安平郡主笑着拉住她的手说:“谁对我好我心里清楚,其实你想骂的都是我心里想的话,但是我骂不来,你一骂,我倒是觉得心口堵着的那口气吐了一小半。” 姜翡疑惑,“那你为何?” “你是想问我为何执迷不悟?”安平郡主苦笑一声,“我总想着,或许再忍一忍,他就会看见我的的好,就会回心转意。” “你的忍让只会让他得寸进尺。” 安平郡主点头,“我知道,阿翡,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如你一般洒脱。” “你已经迈出第一步了,”姜翡说:“第一步往往是最难的,人活一世,就是得让自己舒坦,我要是像你这么有权有势,我得像螃蟹一样横着走。 …… 那辆看热闹的马车一路穿过大街小巷,最终停在了一家茶肆前。 这家茶肆看着不太起眼,位置也偏,却是京城文人最爱的去处。 车刚停稳褚休便跳下马车进了茶肆,楼梯踩得“咚咚”作响,人还没到,褚休那标志性的嗓门已经穿透门板。 “明桢呢?明桢!” 竹帘猛地被掀开,褚休额上还挂着汗珠。 魏明桢正和庄既同对弈,闻言头也不抬道:“咋咋唬唬的,是太尉府着火了还是你家老爷子又给你相看姑娘了?” “比这还热闹!” 褚休抓起案上凉透的君山银针灌了一大口,“方才我打姜府门前过——没错,就是你未来岳丈家!你猜我看见谁了?” 魏明桢眸光一动,“左右不是看见姜二小姐了吧,否则你也不会这么急哄哄跑来跟我说。” “没错!”褚休一拍腿,“不过不止如此,我还看了场大热闹,你们知道张诤吧?” “怎么不知道?”庄既同闻言转过头来,手中黑子“啪”地落在棋盘上,“那个趋炎附势的东西?今早还腆着脸问我去何处,不如一道走,说什么‘仰慕诸位公子风仪’,呸!当郡马就好好当他的郡马,非要硬往上凑,早看他不惯了,那都是给郡主面子。” “嘿。”褚休坐到他旁边,兴致勃勃道:“咱们给面子,但有人不愿给。” “谁呀?” 魏明桢心念一动,就见褚休冲他抬了抬下巴,“就是咱们的嫂夫人呀,这位嫂夫人可了不得,当街把张诤骂得面子紫胀,我看张诤都差点气得撞墙了。” 说着灌了口茶水,把今日姜府门前发生的事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 “哎哟这口才,论骂人不带脏字还得是未来嫂子,哪句难听说哪句,句句都戳张诤的心窝子。” 魏明桢停了棋,微微蹙眉道:“她如此胡来没有触怒安平郡主吧?” “怎么会?”褚休说完抛起一粒葡萄用嘴巴接住,囫囵道:“后来张诤装模作样要接郡主回府,你猜怎么着?郡主和姜二小姐挽着手转身就走,姜二小姐那句‘关门’喊得,整条街都听见!” 雅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魏明桢道:“她倒是个护短的性子。“ “可不是!”褚休支着腿,道:“要我说这亲事结得好,总比那些说话拐八个弯的强。咦?你这一脸苦大仇深干什么?” 魏明桢蹙着眉,“她这性子在山野是率真,在京城却是把双刃剑。三步一权贵的地界,过刚易折,她在京城里如此行事容易惹事和树敌,性子还是圆滑些的好。” 褚休翻了个白眼,顺手捞起果盘里的葡萄往空中一抛,精准地用嘴接住:“过日子要那么圆滑作甚?成天跟你‘之乎者也’打机锋,夜里睡觉不怕硌得慌?” 庄既同“噗嗤”笑出声。 魏明桢眸光微动,心中隐有隐忧。 第128章 本王就吃这招 与此同时,昭宁王府也收到了消息。 裴泾正在执笔书信,听说姜翡在家门口跟人吵架,笔尖顿时在宣纸上晕出一个墨团。 “她可有吃亏?”裴泾搁下笔。 段酒笑说:“王爷多虑了,姜二小姐在您这都吃不了亏,在别处就更不可能吃亏了。” 裴泾微微颔首,“还有个闻竹在,就算她嘴上吃了亏,手上也吃不了。” 看,承认了吧,还说派去教规矩,结果是派去帮忙打架。 “姜二小姐性子率真,在京城是独一份。” “全天下也是独一份。”裴泾略微得意,“山野村舍养出来的率真不过是未经礼教规训的莽撞,不知利害口无遮拦罢了,身在京城染缸之中,还能在此间守得一份率真心性,那才是难能可贵。” 段酒心说好几天没见到姜二小姐,王爷的智力虽然恢复不少,但是感觉这个蛊好像下得还是挺深。 “姜二小姐在您眼里哪儿哪儿都好,就没有缺点。”段酒说:“只不过……” 裴泾眼皮一抬,“只不过什么?” 段酒试探着说:“只不过容易树敌。” “这京城里谁树的敌能有本王多?”裴泾冷笑一声,“她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出了事还有本王兜着,怕什么?” 他话锋一转,“不过你说到缺点,她倒还真有。” 段酒诧异,“什么缺点?” 裴泾沉思道:“她有点口是心非。” “那不是……”段酒赶忙把后面半句收住。 口是心非那不是您的毛病吗?怎么成姜二小姐的毛病了? 提起姜翡,裴泾不免又想起了酒楼的那日。 他素来没有朋友,也无家人,众人见他如避煞星,连呼吸都要敛着三分,连案头的棋局也永远是自己与自己厮杀。 这么些年都这么过来的,习惯成自然倒也不觉得寂寞。 但偶尔,偶尔有那么一刻,他还是想要与人分享的,比如现在。 裴泾破天荒地开口,“段酒,你说那日虽是本王主动,她当时也意图拒绝,还推搡本王,但是她没打本王,走的时候还让我捡银票,你说她这是什么想法?” 段酒心说这是心疼钱的想法,还能是什么想法? 但是他要是现在开口,估计会被直接轰出大门,说不定还会发配到偏远的地方执行任务。 为了保命,段酒不能直说,只能旁敲侧击道:“属下觉得姜二小姐和魏三郎的婚约仍在,眼下好像也没有想退亲的想法是吧?” 说完拿眼睛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裴泾的表情。 裴泾微微眯了眯眼,半晌,他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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